失憶后成了小白菜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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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見鐘情?!?/br> “比如什么別的要求?”施幼菱繼續(xù)窮追猛打。 偏偏這個時候, 不會看眼色的服務(wù)員過來給他們上茶了。 而且那眼神還時不時在司承逸身上掃過,是沒看過坐輪椅的男人還是沒見過坐輪椅的帥男人?。抗ぷ髦噙€如此大膽。 于是施幼菱好聽的聲音一字一頓溢出:“是不是想跟我上床?” 那服務(wù)員倒茶的手微顫,潑了些許在司承逸的身上, 還想試圖給他擦。 好家伙, 她還矜持著沒碰的人,還能給她捷足先登了? 施幼菱氣鼓鼓地站起來, 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服務(wù)員,冷聲說道:“不想我投訴你的話, 就別再出現(xiàn)了?!?/br> 服務(wù)員倒也不怕, 故作驚訝地開口:“啊, 你是施幼菱?” 媽的, 婊里婊氣,這是明晃晃地威脅她嗎?以為她怕? 不過還未等施幼菱開口, 司承逸先拿起了茶杯,一個順手全部倒在那個服務(wù)員的身上,只聽一聲尖銳的“啊”響徹在空曠的餐廳。 司承逸的臉上未見絲毫波動, 薄唇輕啟,嗓音極冷:“滾開?!?/br> 他的保鏢適時地出現(xiàn), 很快礙眼的人消失了, 施幼菱雙手交叉置于胸前, 說著風(fēng)涼話:“你是不是太沒紳士風(fēng)度了?” 司承逸輕抬深眸, “你不喜歡?” 媽的太喜歡了, 就喜歡這種決絕的男人。 施幼菱看了眼司承逸身上明顯深了幾度的水漬, 總覺得他難受得很, 問道:“你要換衣服嗎?” “算了。”司承逸一邊輕描淡寫地說著,一邊卻還拿著干毛巾擦拭著。 “我給你擦?!笔┯琢庠囂叫缘貑柕馈?/br> 司承逸將干毛巾遞給她,施幼菱笑著接過, 緊接著半蹲在他面前,認(rèn)真地擦拭起來。 司承逸微微垂眸,就見到了一張驚艷絕塵的臉蛋,極其簡單的妝容,完美地點綴了她的璀璨容顏,更絕的是她由內(nèi)而發(fā)的自信,囂張又迷人。 濃翹的眼睫輕輕地眨動,雖努力掩飾,可少女般的嬌羞還是泄露了些許。 司承逸勾起施幼菱的下巴,漂亮的雙眸很坦蕩,毫無陰霾,他盯著看了片刻,平淡地出聲:“你明知道我想干嘛,不怕?” “我不知道你想干嘛啊,你又沒說過。” 連說謊都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司承逸極淡地笑了下:“不是問我想不想跟你上床嗎?” “那你想不想?”施幼菱嫣紅的嘴唇往上勾了勾,語氣里全是篤定。 司承逸的腦袋往前傾了下,施幼菱以為他情難自制想吻自己的時候,他卻停住了,兩人的嘴唇幾乎是貼著的狀態(tài),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微重的呼吸,司承逸的聲音卻像沒有什么波動,淡淡地說道:“說了主動的女孩子容易吃虧,坐回去。” 什么鬼嘛,有被侮辱到。 是她長得不夠好看?還是她的身材不夠誘惑? 施幼菱氣鼓鼓地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后連個眼神都不往司承逸那邊瞟,顯得她上趕著多廉價似的。 從這一刻開始,她就是他高攀不起的程度了,旁邊游來游去的魚都比他可愛。 司承逸:“我傷了腿,有些事是有心而力不足?!?/br> 施幼菱驀地看向他,很是震驚。 在她所知的范圍內(nèi),即使是傷了腿,可是應(yīng)該是不影響那方面的功能才是,該不會是他受傷的同時,連那塊區(qū)域也傷到了吧? 司承逸的臉上并沒有過多的情緒表露,只是淡淡地陳述著自己的情況:“所以我就算想,也做不到,你明白嗎?” “你看過醫(yī)生嗎?”施幼菱擔(dān)憂地問道,這畢竟關(guān)系著男人的顏面,他曾經(jīng)是多么驕傲肆意的天之驕子,現(xiàn)在不僅不良于行,還傷了這方面,聽著就讓人唏噓難受。 “看過,醫(yī)生除了讓我別太悲觀,拿不出實際性解決的治療方法。” “其實醫(yī)生說得沒錯,凡事不能太悲觀?!笔┯琢馇宄旱碾p眸努力地說服著他,企圖讓他重拾信心。 司承逸笑了笑:“我沒事的,習(xí)慣了,你會介意嗎?” “不會。”施幼菱想也沒想就回道,又意識到自己剛才急迫的表現(xiàn),臉蛋上終究有一絲羞赧,低聲說道:“你別介意我剛才那樣,我是以為你圖……” “不會,我知道既簽?zāi)阕龃匀?,又幫你拿下女主角的,沒有什么目的你肯定不信,我是挺喜歡你的,所以在能力范圍想幫你達成愿望。” “我們總共也沒見過幾面,你怎么就喜歡我了?” 司承逸卻是反問:“那你呢?” “我有說喜歡你嗎?” “你不喜歡我,就想跟我上床,那喜歡我的話,你會是什么表現(xiàn)?”司承逸的口吻透著半玩笑般的輕松,卻是讓施幼菱氣著了,忍不住回想起了自己剛才那副不值錢的樣子。 會是什么表現(xiàn)?還指望看見她跪下來膜拜的表現(xiàn)嗎? 施幼菱斂了斂情緒,勾唇淺笑:“你別想帶跑我,還沒回答問題呢?!?/br> “一見鐘情?!?/br> 我信你個鬼。 司承逸:“你看,我說了你又不信。” “你說出這句話,真的沒什么說服力?!?/br> “以后就知道了?!?/br> 菜很快上來了,施幼菱注意到司承逸幾乎不碰筷子,不免想到他曾經(jīng)遭受迫害的經(jīng)歷,不碰安全范圍內(nèi)的東西成了他的身體本能了吧? “有機會,我做飯給你吃吧?”施幼菱說。 “你會?” 施幼菱被噎了下,“等我學(xué)會了。為了你,我肯定會好好專研廚藝?!?/br> “沒必要?!彼境幸轀\淡地笑了下,“有這功夫你不如陪我?!?/br> 施幼菱托著下巴,笑得眉眼彎彎:“陪你干嘛?純聊天?” “過來?!?/br> “不過去?!?/br> 司承逸又說了一遍:“過來?!?/br> 施幼菱這次倒沒回嗆過去,而是站起身,緩慢地走到他面前,唇邊的笑意很明顯,“要干嘛?” “蹲下來一點?!?/br> 施幼菱又乖乖地半蹲,兩人幾乎是持平的程度,司承逸輕攆她的下巴,俯首含住那兩瓣誘人的紅唇。 施幼菱的唇角勾得更明顯了,雙手松垮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啟雙唇,勾著他進來纏綿吸|吮。 彼此的呼吸交融,探索著這片對于他們而言還算陌生的領(lǐng)域。 半晌過后,這個稱不上激烈,卻又飽含著濃情的熱吻才算是結(jié)束。 除了演戲需要,這算是施幼菱的初吻,多少帶了點不同的意義,她的雙眸氤氳著水霧,望著司承逸,低聲說道:“陪你做這種事?” “行不行?” “看心情咯?!?/br> 司承逸的薄唇溢出低笑:“接下來進組就忙起來了,有空了給我打電話。” “你隨傳隨叫?” “是?!?/br> “司先生平時都這么閑的?” “放心,對于你那些小要求,這么閑的我都能辦到?!?/br> 施幼菱起身坐回位置上,舉杯向他致敬:“那我就先謝謝司先生了?!?/br> ** 翌日早上十點。 司承逸的特助將賀璟深跟季妤偌送到機場,還將司承逸的保證原話帶到:“對于這次的意外,司先生深表歉意,今后絕對不會再讓司家的人傷到賀太太半分。” 賀璟深:“麻煩司先生了?!?/br> “施小姐昨晚跟司先生吃夜宵到很晚,兩人一見如故,暢談通宵,此刻正在酒店休息,二位可以放心?!?/br> 季妤偌聽著怎么這么奇怪:“暢談通宵?” “是的。只是聊天而已。”像是看出了季妤偌的想法,特助又強調(diào)了一遍。 “哦。”再問下去就顯得沒禮貌了,季妤偌點到為止。 司承逸安排了自己的私人飛機送他們,坐在飛機上,季妤偌才將自己的疑問問出口:“司承逸在搞什么?” “不是正合你心意嗎?” 話是沒錯,她倒不是反對施幼菱跟他有點什么,只不過不希望施幼菱太沖動而已。 可是司承逸在想什么?純聊天?這男人是柳下惠轉(zhuǎn)世嗎? 賀璟深:“睡一會兒?昨晚都沒怎么睡?!?/br> “好?!奔炬ベ紱]拒絕男人的獻殷勤,任他給自己調(diào)節(jié)好位置,將薄毯蓋在身上,然后關(guān)上了燈。 賀璟深側(cè)目看著季妤偌的睡眼,這一刻才有點真實的感覺,她恢復(fù)記憶了,雖然還不算徹底原諒他過去的行為,但起碼沒排斥他的靠近。 他知道爺爺當(dāng)年瞞著他真相,是不希望他被那些仇恨蒙蔽雙眼,他父母的悲劇已經(jīng)鑄成,賀興業(yè)不希望他迷失自我。 但是他無法原諒曾國邦的所作所為,他不介意用任何手段讓他付出代價。 曾國邦并不喜歡他是很顯而易見的,不喜歡他出眾的能力,不喜歡他能輕易影響曾向柔這個寶貝女兒,所以他表面上促成他跟曾向柔,實際上并不打算讓他們有結(jié)果。 季妤偌的出現(xiàn)是個契機,但更是意外。 他無趣的人生因為有了季妤偌,開始有了變化,她在無聲無息地影響著他,娶他是賀興業(yè)的希望,也是他遵從內(nèi)心的想法。 或許那時候?qū)λ母星椴凰銤饬?,但是像他自己所說的,對于她成為他一生的伴侶這件事,他是心甘情愿的。 季妤偌失憶后,他有克制過,不想趁機占她便宜,以免將來她會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