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成了小白菜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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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璟深的大掌輕易便攥住了她纖細(xì)精致的腳踝,落下的吻讓季妤偌整個人忍不住戰(zhàn)栗痙攣,她帶著哭腔說道:“老公, 不要?!?/br> 心猿意馬的賀璟深微微恢復(fù)了一絲清明,他輕抬眉眼, 水霧氤氳的季妤偌也怯生生地看著他, 他低沉喑啞地開口:“今天就搬到主臥里來?!?/br> 季妤偌抿著嘴唇?jīng)]說話, 她隱約感覺到賀璟深并不想在這件事上再忍下去了, 搬來主臥就意味著他想使夫妻之實了。 而且此情此景就是最好的證明。 之前的幾次他有擦槍走火之勢, 但都沒像今天這么徹底, 只差最后一步。 賀璟深摩挲著季妤偌的臉蛋, 聲線中仿佛帶了蠱惑般:“妤偌,你遲早要適應(yīng)。” 季妤偌抬起眼瞼,卷翹的睫毛上還沾著淚珠, 一副被蹂|躪慘了的模樣,她干脆又?jǐn)D出了一行淚,委委屈屈地控訴:“我等你等到凌晨三點,又是陪你又是安慰你的,結(jié)果你就這么欺負(fù)我?” 是欺負(fù)了,賀璟深反駁不了。 季妤偌見他沉默,又變本加厲地指責(zé):“我出車禍醒來現(xiàn)在不過匆匆數(shù)月,因為怕對不起你,已經(jīng)盡可能快地接納我們倆的關(guān)系,可你總不能奢望著一蹴而就吧?” 賀璟深被她可憐的說腔弄得喉間干涸得厲害,“我要是想一蹴而就,早把你辦了?!?/br> 季妤偌印象中的賀璟深寡言少語,矜貴優(yōu)雅,斷不會說出這樣直白的話來,她明顯愣住了。 賀璟深的喉結(jié)滾了兩下,嗓音無比沉啞,透著克制隱忍的欲,“你以為你穿著那件情趣睡衣勾我時,我不想辦你?還是你以為潛入我的酒店房間,故作神秘時,我不想辦你?亦或者現(xiàn)在——” 他的話語頓了頓,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著自己,繼續(xù)道:“賀太太,你是不是沒搞清楚自己對我有著致命誘惑???才會三番兩次不知死活地挑戰(zhàn)我的忍耐力?嗯?” “我本來就不知道啊?!奔炬ベ夹÷暷剜皇且詾樗矚g曾向柔嗎? 可現(xiàn)在賀璟深身上的危險系數(shù)太多,她沒敢強(qiáng)行狡辯。 賀璟深自然很清楚她的想法,斂了斂身上的氣場,不容置喙地說道:“你可以不搬到主臥來,但是要允許我自由進(jìn)入你的房間?!?/br> “那有什么區(qū)別?”季妤偌不滿地反駁。 “區(qū)別就是搬到主臥來,會做但也不限于剛才那一系列行為,你很清楚,而允許我進(jìn)你的房間,就不會有超過剛才那一系列的行為。” 季妤偌聽明白這幾句拗口話的中心意思,不就是說搬到主臥他極有可能做到最后一步,不搬起碼還有緩沖適應(yīng)的機(jī)會。 即便知道賀璟深的退讓不過是溫水煮青蛙,可她似乎也沒有選擇的余地。 季妤偌直盯著賀璟深的眼睛,磕磕絆絆地要求:“剛才你太過了……不能每天這樣?!?/br> 賀璟深的嘴角緩緩上揚,言談之間是藏不住的戲謔:“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每天這樣?我是嫌自己命太長嗎?箭在弦上又硬生生忍住,我沒自虐的傾向?!?/br> “誰讓你箭在弦上了?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br> 賀璟深輕描淡寫地威脅道:“再說,我看你今天能不能走出這間房?!?/br> 季妤偌的雙腳落了地,很有危機(jī)意識地遠(yuǎn)離了他,“我還要去店里解決問題,不能跟你消磨時間?!?/br> 說完便落荒而逃。 賀璟深的臉上盡是愉悅的笑意,那些承載著難受的過去,對他的影響好像沒那么深了。 季妤偌回到房間,立刻反鎖了門,她背貼著房門,心跳依然紊亂不堪。 想起剛才在賀璟深房間發(fā)生的事情,她就有股火燒火燎的羞赧之意。 怎么就讓他為所欲為了呢?她那一刻的腦子里在想什么啊? 季妤偌沿著房門滑落下來,坐在地上,將腦袋埋進(jìn)了雙膝之中,臉上的熱度不僅沒退下去,還有越來越灼燒的趨勢。 不能再回想了,她急急忙忙又進(jìn)了衣帽間,想要換衣服出門。 但是褪下身上的衣服后,偌大的試衣鏡清清楚楚地照出了留在白皙皮膚上的斑駁痕跡。 一股熱氣直沖腦門,賀璟深這個野蠻人! 換了件能遮擋痕跡的衣服,季妤偌到了樓下的時候,賀璟深已經(jīng)坐在餐桌上了。 她沒給他好臉色,故意挑了個離他很遠(yuǎn)的位置,梅姨還以為他們鬧別扭了,可是看見賀璟深臉上的閑然自得后—— 行。夫妻情趣。 吃完飯,季妤偌又不甘不愿地隨著賀璟深出門,她剛打開后座的車門,賀璟深就淡淡地說道:“我沒給人當(dāng)司機(jī)的毛病,坐前面來?!?/br> “后座空氣清新,我喜歡?!?/br> 賀璟深的唇角勾了勾,真是每天都有不同花樣的作法,他幾步跨到季妤偌的面前,“最后結(jié)果都一樣,你非得挑戰(zhàn)一下難度才開心是吧?” “我現(xiàn)在不開心,不想跟你坐這么近不行嗎?”季妤偌嬌嗔地看著他,氣鼓鼓的臉蛋讓賀璟深忍不住捏了一把,她更惱了,可還知道壓低了嗓音痛斥,“你把我身上弄得都是印跡?!?/br> “抱歉,沒控制好力道?!?/br> “你認(rèn)錯的態(tài)度還能更不真誠一點嗎?” 賀璟深淺笑了下,“主要是你太軟了?!?/br> 季妤偌?xì)夂艉舻赜萌^砸向賀璟深,“讓你口無遮攔,不要臉,臭流氓?!?/br> 賀璟深讓她出了回氣,然后輕輕地攥住她纖細(xì)的腕骨,安撫炸毛的小可愛:“下回注意。” 還下回注意?一點都沒被安慰到,只覺得自己前途一片昏暗。 想哭。 ** 賀璟深的車子停到店鋪門口,一群人就舉著相機(jī)跟手機(jī)逼近,拍著窗戶七嘴八舌地說著什么。 季妤偌跟賀璟深面面相覷,這么大的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頂流來了。 前面車子里的保鏢下了車,好不容易擠開這群人,護(hù)著賀璟深跟季妤偌去了店里。 看見他們進(jìn)來,鬧事的家屬就想擠上前,結(jié)果保鏢往那兒一站,人就慫了,又開始哭天搶地:“霸權(quán)主義啊!無良jian商??!可憐我們的父親還躺在醫(yī)院里,加害者不僅姍姍來遲,態(tài)度惡劣,還想恐嚇我們不成?” 像極了古裝劇里演的刁民,我窮我有理,我弱我有理。 賀璟深:“別吵?!?/br> 他的聲音不算嚴(yán)厲,音量也不高,但是不怒自威的氣場讓所有人很自然而然就靜了下來。 市監(jiān)局的人將小票跟有問題的茶葉拿給季妤偌看,“你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那么看看這兩樣?xùn)|西是不是出自你們店里?!?/br> 小票不用看,季妤偌就知道錯不了。 至于茶葉她看了兩眼,果斷地說道:“茶葉不是?!?/br> “你憑什么說不是?”“刁民”吼道。 “我們店里所有茶葉的進(jìn)貨渠道都合規(guī)合法,有非常詳細(xì)的出入庫記錄,這兩款白茶的序列號根本不在我們進(jìn)貨范圍內(nèi),至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們店里?監(jiān)控查一下就知道了?!?/br> “刁民”慌了下,蠻不講理道:“你說有詳細(xì)的出入庫記錄就有詳細(xì)的出入庫記錄?你說不在你們的進(jìn)貨范圍內(nèi)就不在你們的進(jìn)貨范圍內(nèi)?你一張嘴就是理了?” 寧寧氣不過,反駁回去:“我們每天都過賬的,一查便知道有沒有作假,你才是一張嘴就亂噴糞,誣賴人!” “那么這張小票怎么解釋?這明顯高于市場價了吧?我們對比過同行的價格了?!笔斜O(jiān)局的工作人員問道。 “這張小票并不是他的?!奔炬ベ疾换挪幻Φ亻_口,“小票上的卡號雖然隱了,不過要查到持卡人并不難,而且很巧的是這筆交易就是我本人經(jīng)手,我記得客人是曾國邦先生的夫人跟千金,怎么小票到了他手里?是曾夫人跟曾小姐丟了被他撿了,還是他偷了她們的小票?但是偷小票能干嘛?” “還有可能是曾夫人根曾小姐將小票交給了他。”寧寧忿忿不平地接腔道。 “寧寧,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曾夫人跟曾小姐是何等身份,怎么會做出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怎么沒有意義了?現(xiàn)在不是鬧得我們雞犬不寧嗎?上回你在賽爾菲大師的演奏會上大出風(fēng)頭,曾向柔肯定記恨死你了。我們的店鋪開在這里幾年,向來評價很好,一次問題都沒出過,說什么喝了我們店里買的香精茶緊急送醫(yī)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喝了毒藥呢,香精茶是添加了違規(guī)成分,但還沒這么厲害的效果?!?/br> 人群中有不少附近上班的人,紛紛出聲支持:“就是,我們公司一直在這里購買茶葉,物美價廉不說,老板是一頂一的好,經(jīng)常送我們東西呢?!?/br> “沒錯,得虧了老板家底殷實,否則照她這樣的經(jīng)營手法,早就倒閉了,哪里會是什么jian商?有她這樣有利不圖的jian商嗎?” “老板人美心地好,不容誣賴!” “那個惡名昭彰的曾氏?坑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錢啊,他那種才是泯滅人性的jian商!” “真是一家子的蛇蝎心腸。” 沒一會兒派出所的民警也來了,賀璟深精準(zhǔn)地指出了混淆在人群中不安好心之人。 一場鬧哄哄的糾紛才算落下帷幕。 寧寧朝季妤偌擠眉弄眼:“老板,我配合得不錯吧?” 季妤偌刮了刮她的鼻尖,夸獎道:“很懂我的心?!?/br> “這戲也太拙劣了,錯漏百出?!?/br> “那你怎么不在我們來之前處理好啊?” “那不是還得有個鎮(zhèn)場子的人在嗎?”寧寧朝賀璟深那邊看了眼,雖然他全程就沒講兩句話,可是氣場杠杠的,讓那群刁民不敢亂來。 福叔也說道:“我們剛想解釋,那個家屬就躺在地上哭鬧,人群中又是七嘴八舌地說我們店大欺客,哪里說得清???” “現(xiàn)在相關(guān)部門讓我們關(guān)店幾天配合調(diào)查,你們將這里收拾好就回去休息吧?!?/br> 離開店鋪,賀璟深跟季妤偌都上了車子后排,由司機(jī)開車。 在季妤偌蔥白的手指慢慢地爬上賀璟深的衣領(lǐng)時,他就讓司機(jī)將中間的擋板升了起來。 季妤偌的眼角眉梢盡是嬌俏,“老公,我要曾向柔在南城三家最權(quán)威的媒體前跟我直播道歉?!?/br> 賀璟深眼皮低垂,捏住她作惡的腕骨,俯首低語:“老公是這么用的?” 季妤偌嘟了嘟嫣紅的嘴唇,嗓音嬌柔:“你今天都把我欺負(fù)得這么慘了,不該答應(yīng)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嗎?身上印記都沒還退呢?!?/br> 賀璟深喑啞地回道:“我又看不見?!?/br> 季妤偌:“……”狗男人。 賀璟深將她的手放在掌心細(xì)細(xì)地摩挲著,指腹的溫度一點點地傳到她身上,季妤偌干脆冷了臉:“那你到底肯不肯?不會是舍不得了吧?舍不得就早說,我也不喜歡強(qiáng)人所難。” “肯。怎么敢不肯?都甩臉色給我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在求你辦事?!?/br> “不然你以為做老公這么容易?” “做你老公是真不容易?!?/br> 季妤偌忍不住笑了下,手臂圈住他的頸項,雙唇主動貼了上去,纏綿地糾纏在一塊。 一吻作罷,她低喘著問道:“現(xiàn)在還覺得不容易嗎?” “更不容易了。沒有強(qiáng)大的克制力不行。” 季妤偌笑作一團(tuán),似乎很高興于看見他吃癟的模樣。 ** 雖然早上兩人達(dá)成了協(xié)議,但是晚上賀璟深并沒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