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成了小白菜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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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欺負人了?” “你明知故問?!?/br> “不是特地穿了給我看的?我還看不得了?” 季妤偌的臉頰火燒火燎地發(fā)燙,沉吟了片刻,伸出手指攥了攥他的,委委屈屈地開口:“下回給你看?!?/br> 賀璟深的立場很堅定:“就現(xiàn)在。” “我哭給你看的啊。”季妤偌毫無氣勢地威脅道。 “開燈才能看得見你怎么哭給我看?!?/br> 季妤偌:“……”好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啊。 她不愿動,局面就這么僵持著。 沒一會兒,季妤偌的耳邊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猜到是賀璟深下床,她立馬緊張地說道:“老公,你別走?!?/br> 靠。她為什么下意識會說出這么有歧義的話? 賀璟深的身軀似乎定住了,季妤偌硬著頭皮說道:“我困了,我們一起睡覺吧?” 天地良心,她沒有邀請他一起睡的意思。 為什么只是阻止開燈而已?她得這么違心地說話。 賀璟深頓了片刻,終于又回到了床上。 季妤偌在黑暗中觀察著他的舉動,神經(jīng)緊繃不敢放松。 賀璟深:“既然是特意為我準(zhǔn)備的,不能看,你就親口描述它?!?/br> 這是什么變態(tài)嗜好??? 季妤偌羞紅了臉,她一直覺得賀璟深很清心寡欲,他們結(jié)婚到現(xiàn)在都是分房睡,說明他對她沒這方面的需求。 可是今夜是怎么回事?隱約在破戒邊緣徘徊。 難道真如施幼菱說的,是這衣服的效果?可他都還沒看見啊。 沒有聽見季妤偌的回答,賀璟深的聲音再次響起:“要么你自己說,要么我自己看?!?/br> “你干嘛非得執(zhí)著它?” “你穿了它,就該預(yù)料到結(jié)果。我不介意給你免費上一課,做任何決定都不能沖動,要預(yù)判所有會出現(xiàn)的可能,否則就會自亂陣腳?!?/br> “我是不是還得謝謝賀老師啊?” “我受得起。” 季妤偌磨了磨牙,明明是師德敗壞。 賀璟深:“快點,我耐性有限?!?/br> 季妤偌連遲疑思考的余地都沒有,閉了閉眼睛,不甘不愿地應(yīng)下來:“我說?!?/br> 靜謐的房間,季妤偌的聲音低如蚊吶,賀璟深淡漠地出聲:“你要不然湊近我耳朵說好了?!?/br> 雖然很氣,可她還是不得不將聲音提高了些許,虧她剛才用了那么多個“最”去形容他的好,結(jié)果呢? 泯滅人性。 細致到所有細節(jié),季妤偌都描述了出來,完了后,她覺得自己的臉頰都要滴出血了,“就是這樣?!?/br> 賀璟深的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像是漫長的等待后,他終于開了口:“行了,睡覺吧?!?/br> 季妤偌真想哭給他看,狗男人沒有心。 別人還懂得打一巴掌給顆棗,他倒好,欺負了人后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季妤偌氣鼓鼓地躺下來,堵著氣般窩在了床的邊緣。 她這是不是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處沒撈著,還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感覺到賀璟深也躺了下來,季妤偌伸手攥了幾下,將被子全部卷了過來。 下一秒,賀璟深的氣息就落在了她的頸間,“你是在邀請我抱著你睡嗎?” 臉大如盆。 季妤偌心不甘情不愿將被子讓出了一點,“你剛才的所作所為成功地讓我生氣了,所以我們之間得有一條三八線,你不能越過這條線懂嗎?” “小孩子把戲?!?/br> “那你也得遵守?!?/br> 賀璟深本就沒打算今晚對她做什么,人之所以是人,就是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即便眼前是萬千誘惑。 他在另一側(cè)躺下,望著漆黑的上方,腦海里全是季妤偌剛才形容的畫面。 是哪里來的自信讓她認(rèn)為穿成這樣勾引他,還可以全身而退??? 旁邊極度安靜,過了許久,季妤偌才翻了翻身,她試探性地喚道:“老公,你睡著了嗎?” 賀璟深沒有理會她。 季妤偌又推了推他的手臂,確定毫無反應(yīng)了,她的神經(jīng)才徹底松弛下來。 剛才在肢體摩擦間,她不是沒感覺到賀璟深的變化,這是她第一次真切地體會到一個成熟男性的危險。 好在最后賀璟深偃旗息鼓了。 ** 大概是惦記著要比賀璟深早醒,然后換掉這身羞恥的衣服,所以季妤偌五點不到就睜開了雙眸。 初春的五點晨曦徐徐,空氣中彌漫著輕紗似的薄霧,微弱的亮光透過窗簾縫隙灑落進來。 季妤偌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本能地屏住了呼吸。 昨晚入睡前,兩人明明隔了條三八線的,為什么現(xiàn)在幾乎是貼著? 而且她的手還壓在他的胸膛上?? 季妤偌烏黑的眼眸閃過一絲窘迫,她輕緩地收回手,努力不制造一點動靜。 只是當(dāng)她想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裙擺被賀璟深的身體壓住了。 這是上天給她的考驗嗎?tat 季妤偌迫于無奈,只能去輕輕地拉拽裙擺,眼看著快全部抽出來了,結(jié)果賀璟深的身體忽然動了下,她驚得立即閉上了眼睛裝睡。 心跳劇烈,呼吸紊亂。 緩了片刻,沒發(fā)現(xiàn)賀璟深有什么舉動,季妤偌才悄悄地睜開眼睛。 不得不說賀璟深是真好看,五官仿佛是精雕細琢出來的,這么近距離地看著,容易讓人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季妤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種時候她還在想什么呢? 好不容易終于將裙擺抽出來,季妤偌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她低眸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頓時面紅耳赤。 昨天她是看見了衣服長什么樣,可跟穿在自己身上帶來的沖擊又不同。 根本沒眼看。 季妤偌翻出自己的衣服,她看了看床上依然熟睡的賀璟深,背過身,忍著羞恥,迅速地換好了衣服。 山野間的空氣清新怡人,季妤偌獨自在周邊逛了一圈,重新回到寧寧的家已經(jīng)接近六點半,大家陸陸續(xù)續(xù)都起床了。 施幼菱一看見她,雙眸微愕:“偌偌,你起這么早?” “你想什么呢?” “我哥看著高大偉岸的,難道中看不中用?” “你說誰中看不中用?” 聽到賀璟深涼薄的低嗓,施幼菱手抖得牙刷直接掉地上了。 季妤偌看見他就想起昨晚跟今早的狼狽,瞥過腦袋,沒像往常那般做舔狗去迎合他,而是選擇了跟寧寧說話。 施幼菱:“哥,你聽錯了吧?怎么年紀(jì)輕輕就耳背了?一定是平常太累了,你得多注意休息,保持身體健康。” 賀璟深:“你覺得我哪里不健康?” 死亡問題。 施幼菱朝季妤偌擠眉弄眼,可是她根本沒打算理她。 這就是當(dāng)叛徒的下場。 施幼菱硬著頭皮道:“不敢說。” 賀璟深的嘴角掛著冷笑:“再有下回,你就安心做家庭主婦吧?!?/br> 施幼菱心里咯噔一跳。 她明顯聽出了賀璟深話里的意思,是在說她昨晚送給季妤偌的禮物吧? 賀璟深邁開步子進了屋,施幼菱才挽住季妤偌的臂彎問道:“你別告訴我昨晚你們什么都沒發(fā)生?” “我要不要去告訴你哥,你說他不是男人?。俊弊蛲碣R璟深可是真真切切地把持住了。 施幼菱臉色都白了:“小祖宗,我錯了,你疼惜疼惜我吧?!?/br> “下次再敢當(dāng)叛徒,絕交?!?/br> “行行行。沒有下回了。但是你們真的沒有??”施幼菱還是一臉的不敢置信,這樣的尤物躺在身旁,她都想親親摸摸,賀璟深一個身體健全的男人竟然可以克制???? “也不算?!奔炬ベ颊遄昧讼麓朕o。 施幼菱八卦欲皺起:“我就說嘛,是男人就忍不住。” 季妤偌:“我親了他?!?/br> 施幼菱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聽見的,“確定不是他親你?你主動?” “對啊?!?/br> “我現(xiàn)在真的懷疑我哥需要去做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他如果身體沒毛病,那就是腦子有毛病了,無法理解?!?/br> “你最好說大聲點,讓本尊能聽見?!奔炬ベ夹χ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