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成了小白菜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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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璟深那雙睿智深沉的眼睛一副看透她的模樣,“吃飯叫我,我先洗澡。” “得令?!?/br> “還有?!痹诩炬ベ颊郎蕚滢D(zhuǎn)過身去的時候,賀璟深又說道,“元凱明天的飛機到南城,我訂位置叫人,你也來。” “我堂哥要回來了啊?!奔炬ベ嫉哪樕鲜敲黠@的興奮之色。 在她十一歲之時,葉瑾瑤跟曾國邦結(jié)了婚,她這個拖油瓶也被帶去了曾家。 但是曾向柔這個真正的大小姐無比排斥她們母女,曾家上下對她都很輕慢,葉瑾瑤不是不知道她的處境,但是她選擇了漠視。 后來她大伯知道了,果斷將她從曾家接了回去。 季元凱比她大了五歲,從小就帶著她玩,后來她去了他家,更是把她當親meimei似的寵著。 聽說在她跟賀璟深結(jié)婚不久,季元凱就去開拓海外業(yè)務(wù)了,已經(jīng)差不多兩年沒回南城了。 ** 華燈初上,將這座繁華的城市映襯得繾綣瀲滟。 季妤偌跟賀璟深同坐在后排,即使待會兒就要跟好友們聚會,這會兒的賀璟深依然在對著電腦處理著文件。 除去曾向柔這個因素,賀璟深這個人真是完美得可怕。 家底殷實,長相英俊,能力卓然,硬件條件絕對是金字塔頂尖的。 對于季妤偌明目張膽的打量,賀璟深絲毫不受影響。 這便讓她有些不高興了,顯得她跟空氣似的。 季妤偌聲線微嗲地開口:“老公,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賀璟深掀了掀眼皮,語氣很淡:“不用?!?/br> “工作有我重要嗎?” 季妤偌馬上后悔問了這么自取其辱的話,賀璟深這個工具人自然將工作看得比她重要了。 但沒想到今天的賀璟深善良了一回,他竟然回:“你重要?!?/br> 季妤偌錯愕得微啟雙唇,似是有些不相信聽見了什么。 賀璟深又說道:“好了,現(xiàn)在別吵我了。” 季妤偌:“……” 就知道。 指望狗男人的嘴里能吐出什么真情實感的好話? 季妤偌哼了聲,撇開臉頰。 幾分鐘后,賀璟深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季妤偌嘀咕道:“現(xiàn)在可不是我吵你?!?/br> 賀璟深連頭都沒抬,給季妤偌發(fā)號施令:“你接下,說我們很快到?!?/br> 就會指使她。 季妤偌看見來電顯示是季元凱,倒沒客氣,直接按了免提,“哥,我們在路上了。” “偌偌啊,都差點忘記你已經(jīng)跟璟深結(jié)婚了。” 賀璟深手上的動作微頓,下一秒揚聲器里便傳來了季元凱戲謔的聲音:“璟深,你也該喊我一聲哥了?!?/br> 賀璟深當沒聽見,繼續(xù)敲打屏幕。 季元凱輕嗤了聲:“快點,就等你們兩夫妻了?!?/br> 等他們到達雅間的時候,包廂里的氣氛已經(jīng)很濃烈。 季元凱雙手分別拉拽過他們兩個,起哄道:“遲到必罰,給他們小夫妻滿上?!?/br> 賀璟深的臉上很閑然自得,“罰我就行了?!?/br> “還知道心疼人啊?”季元凱滿是揶揄,“但你以為我meimei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小乖乖?” 賀璟深看向季妤偌的眼神有幾分深意,唇角輕勾:“見識過?!?/br> 季妤偌的臉頰驀地有幾分燙,大概猜到了賀璟深憶起了什么。 不就是被他撞見了一回放蕩不羈的畫面嗎? 季元凱將酒杯塞進他們手中,歡呼道:“來,交杯酒!” 季妤偌睨了一眼季元凱,氣定神閑地威脅道:“哥,你小心我找大伯跟大伯母告狀,說你慫恿我喝酒?!?/br> “你現(xiàn)在的身份可不是我妹,賀太太。” 季妤偌:“……” 賀璟深將她的酒杯拿過來,二話不說全干了。 季元凱笑了笑:“挺好,不過你代罰就不是一杯了?!?/br> 季妤偌:“哥,你別太囂張啊?!?/br> 季元凱嘖嘖一聲:“這就是我從小護到大的好meimei,才兩年而已,就成了別人家的人了?!?/br> 賀璟深將季妤偌虛摟在懷中,淡笑道:“沒事,今天讓你說了算?!?/br> 季元凱:“切,我很稀罕嗎?吃了一嘴狗糧。” 季妤偌被季元凱直白的打趣弄得有一絲窘迫。 出門前梅姨叮囑過她,賀璟深因為長時間超負荷的工作壓力和不能推掉的應(yīng)酬,身體已經(jīng)出現(xiàn)亞健康的癥狀,不能仗著還年輕就對這副身體為所欲為,以免將來后悔。 朋友之間的聚會不似商業(yè)應(yīng)酬,隨意些就行了。 但季妤偌看得出賀璟深今天是真的放松。 簡單地敘舊后,他們就組了個牌局。 兩圈下來,季元凱就像個散財童子般,一家輸三家。 于是就將季妤偌叫過來替他,季妤偌丑話說前頭:“輸了我可沒錢?!?/br> 季元凱別有深意地看了看賀璟深的方向,“怎么?賀太太平時沒零花錢的?干脆做回我們季家的女兒好了?!?/br> 賀璟深一臉從容不迫,不疾不徐地將自己面前的籌碼全給了季妤偌。 賀太太終于有零花錢了tvt。 季妤偌除了鋼琴,會的一切都是季元凱教的。 而季元凱跟賀璟深就是兩個極端,賀璟深是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那么季元凱就是被父母反復告狀的那種。 所以他教的都不是什么好方向,打牌這種東西,小小年紀的季妤偌就會了。 季妤偌坐在賀璟深的下家,她今天的運氣是頂好的,缺什么牌,賀璟深喂什么牌。 沒一會兒就盆滿缽滿了。 但他故意放水的架勢太明顯,終于引發(fā)眾人不滿,賀璟深輕淡地講道:“牌桌上有四個人,我也沒攔你們啊?!?/br> 賀璟深高深莫測在哪里呢?就是他一直在放水,偏偏自己的籌碼不增不減,季妤偌贏的全是別人的。 季妤偌朝賀璟深眨了眨眼:“老公,我覺得你可以適當?shù)厥諗恳恍蝗幌禄嘏凭志徒M不成了?!?/br> 季元凱:“這是不是叫蹬鼻子上臉?” 賀璟深:“不是。這叫智商碾壓?!?/br> “過分了啊!”其余兩人故作生氣地摔牌了。 季妤偌笑了笑:“哥,我把籌碼留給你,你再輸,可真的是智商碾壓了。” 季元凱:“……” 季妤偌坐到了賀璟深的身邊,他就像個深不見底的寶庫,看似簡單的牌局,實則都在他的運籌帷幄中。 凌晨一點,車子停在別墅的停車位上。 賀璟深微微地側(cè)過視線,車外若有似無的燈光落在季妤偌精致的容顏上,卷翹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 她依然睡得恬靜,午夜的活動像是透支了她所有的體力,現(xiàn)在需要養(yǎng)精蓄銳。 司機打開后座的車門,賀璟深小心翼翼地將人抱下車,直到將她放到床上。 一沾床,季妤偌滾動了下,睡得更深了。 昏暗的房間里,是兩道不同的呼吸聲。 賀璟深喝了酒,喉間有幾分燥熱,尤其聞著房間里令人迷醉的氣息,這份干涸之感愈盛。 他向來克制理性,只是在今天這夜深人靜的房間里,好像有點失效。 蟄伏在體內(nèi)的那股沖動,正在奮力掙脫枷鎖,沖出他的掌控。 站立了半晌,賀璟深才背過身,步履輕緩地走出季妤偌的房間。 次日醒來的季妤偌,看見鏡子里暈妝的自己,頓時欲哭無淚。 賀璟深到底是太直男沒想到給她卸妝,還是該夸一句他體貼不忍心吵她睡覺好啊? ** 南城的天氣開始慢慢回溫,很快就要到采春茶的時節(jié)。 比起已經(jīng)封裝過的茶葉,季妤偌更喜歡原始的茶園,所以她一年之中都會抽空去采摘一兩次。 今年照樣是去寧寧的老家。 施幼菱最近在錄一檔生活類綜藝節(jié)目,聽說了季妤偌要采茶葉的事情,便跟節(jié)目組溝通了下,臨時增設(shè)了一期以茶園茶葉為主題的節(jié)目。 這節(jié)目有六個固定嘉賓,每期會再請幾個飛行嘉賓。 季妤偌跟寧寧先到的村鎮(zhèn),隨著近些年的經(jīng)濟發(fā)展,這里的交通已經(jīng)便利了許多,不過還是要乘坐大巴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才能抵達茶園。 寧寧的父母看見季妤偌很熱情,也聽說了她前陣子出車禍的事情,二話不說宰了家里飼養(yǎng)的雞給她燉了湯,又做了一桌的家常菜招待她。 田間的生活遠離了城市的喧囂浮躁,顯得格外的淳樸。 吃過中飯,季妤偌便換了簡便的衣服,隨著寧寧一家人去了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