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成了小白菜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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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人是夫妻,可是她現(xiàn)在跟他還不熟啊。 賀璟深的眸色濃稠得像是化不開的墨,緩緩地靠近她,季妤偌拔高了音量說道:“賀璟深,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的動作微頓,聲線涼薄地開口:“失憶的人不是我,季妤偌?!?/br> 說完倒是松開了對她的桎梏,整個人有些頹然地靠坐在沙發(fā)上。 他一向內(nèi)斂深沉,季妤偌猜想他應(yīng)該沒露出過這樣肆意隨性的一面。 雖然今天的賀璟深有點不同,可能身上的危險還沒完全褪去,可季妤偌的腳跟卻像是挪不動了般。 兩個人都沒說話,顯得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壓抑。 半晌后,還是賀璟深開了口:“回房間去睡吧?!?/br> 聽他的聲音像是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 季妤偌靠近了些許,硬著頭皮說道:“你真的沒事吧?” 雖然他喜歡曾向柔,可是除了眼光不好,其他方面都挺好的。 季妤偌也不是狼心狗肺的人,就這么離開總有些良心不安。 賀璟深紋絲不動地坐著,輕淡地出聲:“沒事。但你再待下去,我不保證你會沒事?!?/br> 季妤偌身軀驀地一僵,“那我回房間了,你好好休息。” 因為這段小插曲,季妤偌躺到床上后翻來覆去睡不著。 回想賀璟深剛才的所作所為,他是不是準備借酒行兇趁機吻她??? 這也不對啊,他認得出她,應(yīng)該沒將她錯當成了曾向柔,那為什么會想吻她? 還是說男人喝了酒,失了性,都一樣? 但是她看賀璟深不像是這么隨便的人啊,這個男人從發(fā)絲到腳趾都透露著禁欲的氣息,仿佛對異性沒有一絲興趣,就算是曾向柔,也不見他有什么悸動的情緒在。 要不是解酒藥是她親自熬的,親自送的,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在里面加了料,導(dǎo)致賀璟深性情大變。 ** 第二天在餐桌上看見賀璟深,他又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那副矜貴冷靜的模樣。 見季妤偌下樓,除了抬了抬眸,就沒別的反應(yīng)了。 既然酒醒了,難道不該為昨晚的莽撞向她賠個不是?季妤偌悶悶不樂地想著。 昨晚她可是差點失去了初吻呢。 季妤偌坐到賀璟深的對面,故意發(fā)出一些聲響,引起他的注意。 可他從容淡定,連一個眼神都不肯施舍給她。 真夠可以的啊。 這個男人是憑什么娶到她這種天仙老婆的???沒有生活情趣就算了,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很快賀璟深就放下了餐具,準備起身離開,季妤偌也跟著站起來,委委屈屈地指責他:“你看看我的手腕,昨晚被你抓了后,今天都淤青了,你昨晚那么粗暴,不該跟我說些什么?” 就在這時,一聲湯匙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音陡然響起,散落在空中,顯得有些縹緲。 梅姨看看賀璟深,又看看季妤偌,欲蓋彌彰地開口:“我什么都沒聽見什么都沒看見,我去廚房?!?/br> 她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賀璟深寡淡的目光瞥向季妤偌,問她:“你想我說什么?” “說聲抱歉?” “抱歉?!?/br> “感覺欠缺一點誠意。”季妤偌的拇指指甲抵在食指的第一關(guān)節(jié)處。 賀璟深沒打算理會她的胡攪蠻纏,邁步想走了,季妤偌驀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賀璟深的視線落在她的手上,淡淡地出聲:“所以你打算這么報復(fù)回去?” “你昨天……是為什么那樣?”季妤偌的嘴巴突然有些不利索起來,這個問題可是糾結(jié)了她半宿呢。 賀璟深低眸鎖著她的臉,雖然不似昨晚那般靠近,可是壓迫感一點都少,他慢悠悠地開口:“你覺得是為什么?” “你……憋太久?” 話音落下,季妤偌就有種想咬舌自盡的沖動。 她在說什么胡話??? 賀璟深的瞳孔微縮了下,緊接著懶散地出聲:“你挺懂啊?!?/br>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 季妤偌仰頭看著他,好心建議道:“雖然吧,守貞是非常偉大的事,但是憋壞自己就不好了,你其實可以適當?shù)蒯尫乓幌碌?,真的?!?/br> “適當?shù)蒯尫乓幌??”賀璟深不咸不淡地重復(fù)了一遍,“該如何適當?shù)蒯尫乓幌???/br> 季妤偌眨了眨眼睛,“你懂的?!?/br> “你是想我找個人釋放一下?” 季妤偌:“?” “那你作為我的老婆,是不是有義務(wù)幫我釋放一下?” 賀璟深忽然一手攬住季妤偌盈盈一握的纖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著她抬頭跟他對視,低沉地說道:“不是關(guān)心我昨晚怎么了嗎?就是你想的這樣?!?/br> 季妤偌瞪大了雙眸,驚愕得失語了半天,才吼出一句:“可是我才十七歲啊,猥瑣未成年是犯罪?!?/br> “十七歲?你的身份證上可不是。” “那我失憶了啊,還沒做好跟你……水乳|交融的準備啊?!奔炬ベ颊f得臉都guntang起來。 賀璟深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她不說話,季妤偌慌得一逼,支支吾吾道:“要不然你再憋一陣子……我需要些時間……” 賀璟深:“憋不了。” 季妤偌:“……”那就壞掉吧。 “既然你不行,那么我就去找別人適當?shù)蒯尫乓幌隆!辟R璟深說出這種渣男言論時的表情依然淡得出塵,好似談?wù)撎鞖獍阕匀弧?/br> 季妤偌警鈴大作:“你想找誰?” 賀璟深睨向她,薄唇輕抿著未動。 心里是不是在想曾向柔? 季妤偌的眼眶慢慢地紅了,水波瀲滟般楚楚可憐,她開口道:“就因為我沒還準備好,你就要去找別人嗎?我不答應(yīng)?!?/br> “難道不是你讓我找人適當?shù)蒯尫乓幌??你自己不肯的意思,不是讓我去找別人嗎?” “你根本就是曲解我的意思,我沒說過?!?/br> 好吧,她承認是自己故意說得模凌兩可,慫恿著他做對不起曾向柔的事情,沒想到套路到自己頭上了。 這人根本不按理出牌。 賀璟深輕扯嘴角,懶得跟她深究這點小伎倆,不疾不徐地說道:“行,我當你沒說過,那你說我現(xiàn)在怎么辦?” 季妤偌的視線微微往下,落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意味深長地開口:“自力更生,豐衣足食,右手還是左手,你可以選?!?/br> “你想選左手還是右手?” 季妤偌纖長濃翹的眼睫輕輕眨動,似是不相信聽到了什么,低低地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你想用左手幫我適當?shù)蒯尫乓幌?,還是右手幫我適當?shù)蒯尫乓幌?,聽明白了嗎?再不懂,我得請個小學(xué)語文老師給你了。” 季妤偌大喘氣了一口,然后小心翼翼地說道:“其實,你本人應(yīng)該更了解自己的身體構(gòu)造,我的手很笨的,怕不能讓你……快樂?!?/br> 最后兩個字她咬得很輕,已經(jīng)羞恥到想鉆地了。 “你可能不知道,心理上的享受比生理上的更快樂?!?/br> 倒會給自己的變態(tài)行為加濾鏡。 季妤偌迎著賀璟深促狹的目光,笑著回道:“如果你不怕后半輩子失去生理上的快樂的話,我不介意試試?!?/br> 賀璟深:“挺怕?!?/br> 季妤偌無辜地望著他:“那老公,就請你自己先解決一下吧。” 賀璟深輕嗤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餐廳。 等大門的聲音響起又靜下來,季妤偌的神經(jīng)才松弛下來。 虧得她臨場反應(yīng)靈敏,抓住了男人最在意的那檔事。 舒暢地吃了頓早餐,季妤偌就去保險柜里找了婚前協(xié)議看。 賀璟深竟然沒騙她,他們真的簽訂了婚后財政自由的協(xié)議,人家嫁入豪門享清福,她呢? 還是勞碌命,得自己養(yǎng)活自己。 憂傷。 只不過翻到最后一頁的時候,季妤偌的瞳孔驀地睜大—— 【如果雙方離婚,無論是什么理由,男方都得凈身出戶?!?/br> 所以上回問賀璟深,他才說讓她去看婚前協(xié)議吧。 如果離婚,他將一無所有。 要么甘愿為愛做平民,要么他絕對不離婚。 只是為什么會在婚前協(xié)議里加這一條?他難道不想跟她離婚,然后跟曾向柔一起嗎? 以他那精明的頭腦,不可能做這種賠本買賣才是。 即便現(xiàn)在很多渣男會在離婚前將財產(chǎn)轉(zhuǎn)移,但不知道為什么,季妤偌就覺得賀璟深為人很坦蕩,不至于耍這種上不了臺面的陰招。 ** 大約十點的時候,季妤偌去了店里。 工作日的早上,店里還挺冷清,于是三個人坐下來喝茶閑聊。 寧寧的性格跳脫活潑,基本上都是她在講話。 忽然戛然而止的時候,季妤偌微抬眼瞼,看見門口的兩人,眸色頓時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