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成了小白菜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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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你哥好像是工具人似的,我有那種膽子跟他玩心眼?” “畢竟我哥也是普通人,有被愛情迷昏頭腦的時候?!?/br> 季妤偌:“……”就算現(xiàn)在缺失了部分記憶,可賀璟深那個人,被愛情迷昏頭腦?開玩笑。 兩人聊了許久,季妤偌從施幼菱口中得知了不少信息,但是說到賀璟深為什么會跟她結(jié)婚,施幼菱咬死了是因為愛情。 大概一個小時后,病房門再次被推開。 進來的男人五官立體,棱角分明,就像精雕細琢的藝術(shù)品,他身高頎長,披著一件黑色大衣,強大的氣勢讓周遭頓時黯然失色。 施幼菱率先起身,規(guī)規(guī)矩矩地喊了句:“表哥?!?/br> 季妤偌的目光微微地打量了下賀璟深,情緒在體內(nèi)迅速地醞釀好了。 當(dāng)賀璟深走到床邊的時候,季妤偌的眼眶里已經(jīng)氤氳著晶瑩剔透的淚光。 “怎么樣?” 聽聽這云淡風(fēng)輕的口吻,是身為老公該有的態(tài)度嗎?怎么不問她這口氣還能喘多久啊? 季妤偌抬眸去看賀璟深,眼尾的紅烘托了她的脆弱,聲調(diào)也是柔柔弱弱的,“老公,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br> 一旁的施幼菱差點沒笑出聲,她適時地開口:“那個,我就先走了,你們好好聊?!?/br> 賀璟深坐了下來,季妤偌感覺脖子都解放了,她依然用那副嬌弱的模樣看著賀璟深。 不管了,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賀璟深的聲線淡淡地溢出:“腦子真被撞壞了?” 季妤偌的左手按住右手,反復(fù)地告誡自己,殺人要償命。 她眨了眨眼睛,無辜地說道:“老公,你說什么呢?難道你真如外界說的,準備做拋棄剛劫后余生卻不幸失憶了的合法妻子的渣男?” 賀璟深按了按眉骨,嗓音磁性低沉:“邏輯性這么好,看來腦子沒事?!?/br> 季妤偌:“……”說他渣男還抬舉了,巴不得她有事,就能跟他的白月光雙宿雙棲了是吧? 呵。想得美。 她就算不拉屎,也不會將這個茅坑給讓出來的。 不是說她是壞女人嗎?那她就將這個頭銜給坐實了。 賀璟深:“你現(xiàn)在還記得些什么?” “記得我才十七歲,還是個未成年?!?/br> “所以?” 裝什么傻。 季妤偌低緩地出聲:“未成年有些事情不能做?!?/br> 賀璟深淡漠的目光在她的胸前掃過,季妤偌的耳根微紅,雖然這話有演的成分,可是她的心理年齡是十七歲沒錯,這么看她什么意思? 賀璟深很快起身,她估摸著這凳子還沒坐熱呢,就迫不及待想走,真是行走的渣男。 季妤偌嘴巴扁了扁,委屈地開嗓:“老公,你是要走了嗎?我一個人留在醫(yī)院害怕?!?/br> 賀璟深深邃的眼眸望著她,讓她有種被識破的窘迫,她勉強維持著這副小白菜的模樣,好在片刻后,他淡淡地說道:“我要去趟外地,你害怕的話,讓梅姨陪著你?!?/br> 呵呵。這就是男人,滿嘴謊言跟借口。 季妤偌沮喪地垂下了腦袋,哽咽地說道:“可是我想你陪我?!?/br> 賀璟深:“你真的想我陪你?” 季妤偌的面色微僵,想個屁。 她的手指絞著被子,很善解人意地說道:“我雖然想你陪著我,不過你肯定有要事在身,我不能任性?!?/br> 賀璟深:“我等下問下醫(yī)生,你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給你辦出院手續(xù),明天回家?!?/br> “好,聽老公的。” 賀璟深都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修長的雙腿倏然停住,他微微側(cè)過身軀,慢悠悠地說道:“我們結(jié)婚兩年了,還沒聽你叫過我老公?!?/br> 那可真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 季妤偌莞爾一笑:“是不是很好聽?” “尚可?!?/br> 賀璟深轉(zhuǎn)回去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很淡的弧度。 季妤偌磨了磨牙,竟然說尚可?她的聲調(diào)可是把握在了最適當(dāng)?shù)哪莻€度上,尖銳一分或者柔軟一分都達不到效果。 ** 賀璟深坐進車里,副駕駛座上的特助問道:“賀總,太太沒事吧?” 黑夜下,幾縷微弱的燈光掃進這輛豪車內(nèi),賀璟深清雋俊美的臉龐上有幾分難得的輕松,“她啊,好得很?!?/br> “那就好。”特助緊接著又說道:“航線得重新申請,今天恐怕飛不了?!?/br> 賀璟深:“坐民航吧。早點解決事情,早點回來?!?/br> 特助低笑道:“太太醒了,的確是要早點回來。” 賀璟深:“話多。” 第2章 “給你找回場子了。”…… 翌日,季妤偌就出了院。 看著眼前這座豪華到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別墅,季妤偌有點理解曾向柔那個高傲無比的公主會甘心做小三了。 賀璟深不僅是長得好看,還是非常有錢的好看,能讓人犧牲一些底線跟原則。 不過有她在,別想。 司機將季妤偌的隨身行李拿進屋內(nèi),梅姨就讓他回去了,她見季妤偌的膚色還有蒼白,連忙說道:“太太,你先上樓休息下吧,我待會兒將你的東西拿上去?!?/br> 季妤偌烏黑的眼睛透著幾分茫然,聲線軟糯地開口:“我不知道房間。” 梅姨:“樓梯上去第三間?!?/br> 季妤偌揚起一絲淡笑,“好,我知道了。” 她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便是睡哪兒,雖然說跟賀璟深是夫妻,可她忘記了啊,要讓她跟個完全不熟的男人睡一張床,想想就自閉。 季妤偌上了二樓,就迫不及待地進了梅姨所指的房間,大致環(huán)顧了下,沒有什么男人生活過的痕跡。 她又去了衣帽間跟浴室,全是女性用品。 真是天助她也。 這下子不必愁最苦惱的問題了。 季妤偌倒在柔軟的床上,身心都放松了下來。 只是很快她又想到,她在樂什么? 現(xiàn)在的情況擺明了是賀璟深心里藏著白月光,不想跟她同床共枕吧? 有被氣到。 白月光換做是別人也就算了,她絕對成全他們,放自己自由。 可那個人是曾向柔,搶別人東西還倒打一耙的劫匪,忍不了。 季妤偌休憩了片刻,大概對未來有了簡單的規(guī)劃。 既然賀璟深占著她老公的頭銜,那么曾向柔就別想染指半分。 沒一會兒她便起身去衣帽間拿了居家服去洗澡,在醫(yī)院躺了這么久,總感覺身上殘留著一股消毒水氣息。 燈光將偌大的鏡面照得通透,季妤偌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蛋,眼眸陷入了沉思,就像不過睡了一覺,結(jié)果醒來已經(jīng)過去七年了。 人對陌生的環(huán)境總有一種恐慌感,此刻的季妤偌也不例外,好在她天生適應(yīng)力強。 季妤偌從小就長得好看,現(xiàn)在的她自然越發(fā)璀璨動人,五官精致嬌艷,身段裊娜多姿。 人都是視覺動作,季妤偌就不信賀璟深能對她一直免疫。 ** 季妤偌用了幾天,大致了解了目前的處境。 她跟賀璟深結(jié)婚兩年了,據(jù)說是賀璟深的爺爺賀興業(yè)很喜歡她,拍案決定的婚姻。 她自己開了一家茶葉店,就是因為這家茶葉店跟賀興業(yè)結(jié)緣,成了忘年交。 用別人的話講,就是她使勁手段巴結(jié)賀興業(yè),接近賀璟深,死皮賴臉成了賀太太。 笑死了,她竟然還是鈕祜祿菜。 這天晚上,季妤偌剛坐到餐桌上準備吃飯,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因為手機是新的,所以沒保存任何號碼。 她接起來才知道是葉瑾瑤。 聽見熟悉的聲音,季妤偌周遭的氣場立刻冷了幾度。 葉瑾瑤是告訴她曾國邦的生日快到了,那天讓她準時出席。 “我出車禍剛醒,你作為母親都不關(guān)心兩句?”季妤偌的聲線偏冷漠,但又像夾雜著絲絲不甘心。 葉瑾瑤頓了幾秒,才出聲道:“你怎么樣?” 干澀的眼眶仿佛有什么東西醞釀,季妤偌的腦袋往上仰了仰,平靜地說道:“時間地址發(fā)給我。” 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 因為接了葉瑾瑤的電話,季妤偌的心被負面情緒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隨便吃了兩口飯就上了樓。 靜謐昏暗的房間,季妤偌用手背蓋住眼睛,此刻她倒希望這場車禍將她撞得記憶全失才好,不必記得那些不堪。 她的親生mama給為了去給人家當(dāng)后媽,拿她當(dāng)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