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多年不見 安好 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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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戰(zhàn)的心情大好,一手握住了顧秋冷的手臂,當推開殿門的時候,房內果然一人不見,只有一個字跡雋秀的紙條留在了桌子上。 “多年不見,安好,洵。” 顧秋冷看著那張紙條,眉頭已經皺了起來,和北國扯上關系的,又和她認識,除了楚洵還會是誰? 只是方才在屋內說話的人也不是等閑之輩,可以讓尉遲戰(zhàn)都追查不到蹤跡的,應當是一個輕功極好的人,而方才聽到他說話,有一種高深莫測之感。 可楚洵不過是北國的一個質子,和她又是什么關系? 記得之前蕭云生說過,楚洵曾經是大燕前朝的遺孤,后來被先皇送去了北國做質子,一做就是十年,算上現在的時間,楚洵在北國已經十一年了。 而十一年前,顧秋冷不過四歲,又是怎么和楚洵扯上的關系? 難不成,兩個人的關系,真的是未婚夫婦? “怎么了?” 尉遲戰(zhàn)并沒有第一時間注意那張紙條,而顧秋冷握在手里,卻沒有打算給他看。 顧秋冷將紙條順手稍掉,說道:“也沒什么,上面說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話,我也看不懂,或許是認錯人了吧。” 顧秋冷說的謊話蹩腳,如果給她一點反應的時間,她還可以把話說得滴水不漏,可是面對的人是尉遲戰(zhàn),她怎么也沒有辦法說出更真的假話。 尉遲戰(zhàn)知道顧秋冷說的話漏洞百出,微微抿起了唇,他早已知道顧秋冷對他有所隱瞞,只是他不知道要怎么打破兩個人這層隔閡。 原本消失不見的男人,此刻已經飛出了皇宮之外,在京城最高的高樓處站立了身子,那絕美的面孔下透露著些許的笑意。 飛鴿落在了男人的手臂上,男人說著鳥語,那鴿子叫了兩聲,隨后飛出了城外,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楚洵坐在質子府內,蕭云生就坐在對面,那神情看上去頹廢極了。 “你的未婚妻都讓人給搶了,你不著急?” 蕭云生說這話,明顯就是有意算楚洵。 楚洵倒也不著急,而是說道:“既然是未婚妻,就不存在搶與不搶,云生,我曉得你也喜歡姮兒,所以你才負氣來到北國找我,不是嗎?” 蕭云生被察覺到了心思,只能悶悶的說一句:“你懂我,可是我不懂你,眼看著她和尉遲戰(zhàn)成親,我?guī)缀醵家滩蛔×?,而你卻可以在這里輕描淡寫的說這些沒用的話?!?/br> 楚洵雋秀的臉上露出淡淡笑意:“她已經不再是她,過后你就明白了。” “小爺我不明白,這輩子都不明白!” 蕭云生覺得實在是煩悶得很,每次楚洵說這話的時候,他仿佛就看到了顧秋冷和尉遲戰(zhàn)在一起親親我我的樣子。 可不得不說,現在顧秋冷是尉遲戰(zhàn)的妻子,和他是半分關系都沒有了。 “噥,這是你那個未婚妻,你口中心愛的姮兒送給我的羊脂玉手串,這些日子以來我可金貴著呢,你看完了記得給我?!?/br> 蕭云生緊緊地盯著他遞給楚洵的那個手串,生怕被楚洵弄壞了。 可是楚洵只看了一眼,便遞回了蕭云生的手里,說道:“既然是姮兒送給你的,你就好生收著,你拿給我看,豈不是要看我的氣量?” 蕭云生努了努嘴,說道:“你下次即便是想看,我還不給呢?!?/br> 蕭云生將顧秋冷送給他的羊脂玉手串放在了袖子里,說道:“你派去的那個人可回信了?要我說,尉遲戰(zhàn)這會兒和她在一起,你還是省點心吧,我們大燕的攝政王要是醋起來,管你是不是前朝遺孤,照樣打?!?/br> “他是一個難得的奇人,可我并不怕他?!?/br> 楚洵淡淡一笑,那眼睛里仿佛已經看淡了生死,看淡了輸贏。 尉遲戰(zhàn)再怎么厲害,與他也并無相關,他想要的,不過是姮兒一人而已。 蕭云生才不相信楚洵所說的:“既然你不怕他,為什么還要派國師親自前去?” 楚洵沒有說話,他派國師親自前去,自然有他的一番道理。 在這諾大的北國,他雖然是一介質子,可是沒有一個人敢招惹他,他是在等,等到一個真正的時機,將北國拱手送到姮兒的身邊。 姮兒,十五年之期快要到了,我等著你來。 這一夜,顧秋冷仿佛做了一個不屬于自己的夢,夢很真實,可又不像是真的,那夢里是看不清的小巷子,有一個身穿著銀袍的男孩兒站在那里,笑容和大人一樣成熟,可卻能讓人十分的安心。 “姮兒別怕,即便是我走了,你也要學會一個人生存,十年之后,我會來接你,這十年你要學會忍,不出頭不冒尖,方可保十年平安。” 仿佛下一秒就要抓住那銀袍男孩兒的手,可是每一次都是落空。 然后就是每年都會寄過來的書信,雖然看過一遍之后,都會被燒得一干二凈,可是那里面的內容,這具身體的主人都記得一清二楚,不論是有意無意的接近宇文絕,還是在眾人面前裝傻充愣,顧秋冷都做的十分完美,沒有人注意到她,可她依然活著。 內心像是有一個聲音,正在小聲的安慰自己:不要怕,再熬一年,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楚哥哥會穿著銀袍,抬著大紅花轎,將她正大光明的娶過門。 有一種酸楚劃過心頭,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難受和傷感。 當顧秋冷睜開眼睛的時候,正是半夜,眼眶已經濕潤了一半,隱約有一個模糊而溫柔的聲音對著她說道:“姮兒,你要記住,北國才是你的家?!?/br> “冷兒?” 尉遲戰(zhàn)幾乎是和顧秋冷同時起來的,借著月光隱隱約約的看到了顧秋冷眼角的眼淚,輕輕擦拭過之后,方才知道顧秋冷哭了。 顧秋冷勉強笑著說:“沒什么,應該是困得流眼淚了。” 尉遲戰(zhàn)的聲音十分的輕柔:“是不是做噩夢了?” “……恩,不過只是尋常的噩夢,很快就好了?!?/br> 尉遲戰(zhàn)將顧秋冷摟在懷里,說道:“有為夫在,娘子什么都不用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