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為夫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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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秋冷淡淡的說道:“方才的事情本郡主就不放在心上了,齊皇,請允許我們先行告退。” 話說到這個份上,君祁晟還能說些什么? 心里忍不住遺憾,如果早知道他離開之后尉遲戰(zhàn)和顧秋冷成為了夫妻,他就應該當初指名讓顧秋冷和親。 可是話到此處,早已經沒有了如果。 君祁晟心里郁悶著一口氣,同時又害怕顧秋冷將他剛才有意輕薄她的事情告訴尉遲戰(zhàn)。 尉遲戰(zhàn)卻挑了眉,說道:“方才發(fā)生了什么?娘子不妨直說?!?/br> 君祁晟的心頭一跳,尉遲戰(zhàn)此人睚眥必報,而且百倍奉還有余,他又怎么敢說剛才輕薄了顧秋冷? 君祁晟的臉色尷尬,目光瞥向了顧秋冷,倒有些請求的意思。 顧秋冷還算是有些眼色,照目前看來并不想把事情挑大,而是說道:“沒什么,只是方才齊皇感慨秦妃毀容一事,對握稍加懷疑,不過剛才齊皇正在向我致歉,已經沒事了?!?/br> 尉遲戰(zhàn)的聲調轉了轉,說道:“哦?竟然有這種事情?本王竟然不知道?!?/br> 君祁晟的笑容整個僵硬在臉上,只能順著顧秋冷說的說道:“是宮婢誣陷,那名宮婢已經被杖斃,還望郡主寬宏大量,不要計較?!?/br> 尉遲戰(zhàn)冷冷的說:“不過是杖斃,實在是便宜她了,若是這等女子落到了本王的手里,必定削其血rou,磨其骨血,方才能解心頭之恨。” 尉遲戰(zhàn)的聲音入冰窖里的寒冰,十分犀利。 顧秋冷看這君祁晟發(fā)白的臉,這才輕輕地拍了拍尉遲戰(zhàn),含笑的說道:“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歇息吧?!?/br> 尉遲戰(zhàn)輕輕挽起了顧秋冷的手,說道:“好?!?/br> 君祁晟就像是一個礙眼的第三者,連話都插不上去,尉遲戰(zhàn)就已經拉著顧秋冷離開了。 那個小太監(jiān)突然抬起了頭,說道:“奴才實在不知道方才……” “滾開!” 君祁晟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被人戲弄的玩偶,方才竟然還想著要輕薄顧秋冷,想到尉遲戰(zhàn)剛才那充滿殺氣的眼神,君祁晟渾身抖了抖,希望他剛才不過是錯覺。 顧秋冷拉著尉遲戰(zhàn)回到院內的時候,疾風才從蔭蔽的樹叢中跳了出來,還來不及說上一句話,尉遲戰(zhàn)就已經冷下臉道:“跪下!這一晚就跪在地上,沒有本王的吩咐,不許起來!” 疾風雖然苦惱,可是聽到自家主子的吩咐,萬萬不敢違逆,連忙跪了下去:“是!” 顧秋冷皺眉,不解尉遲戰(zhàn)的意思,問:“你這是干什么?” 尉遲戰(zhàn)說道:“方才君祁晟對你不規(guī)矩。” 尉遲戰(zhàn)說的是肯定句,顧秋冷輕輕一笑,仿佛毫不在意的樣子:“你都看到了?” 尉遲戰(zhàn)不滿道:“如若為夫來的再晚一些,你可就被他輕薄了!” 顧秋冷聽到尉遲戰(zhàn)略帶孩子氣的語氣,不免覺得有些好笑:“有疾風在,你怕什么?” 聽到自家王妃為自己申辯,疾風立刻來了膽子,但還是聲音極小的說道:“就是……屬下剛剛要跳出來,王爺您就來了。” 尉遲戰(zhàn)微微瞇了瞇眼睛,道:“還敢犟嘴,看來真的是膽子肥了!跪到明日午時!” “……” 疾風欲哭無淚,眼見著自家主子將自家王妃橫抱起來,他卻怎么看都像是犯了錯的兒子,正在父母門前求原諒。 顧秋冷的臉頰微紅,尉遲戰(zhàn)將她抱得很緊,直直的放在了床上。 顧秋冷的臉上微惱:“還不放開我?” 尉遲戰(zhàn)滿臉笑容:“多日不見,娘子消瘦了,怎么也不想為夫?” 顧秋冷說道:“我記得我讓疾風給你捎信,讓你處理好春風得意樓的事情再來,你怎么都忘了?” 尉遲戰(zhàn)勾起一抹嘴角,說道:“沒忘,傅子默是風月樓里的第一把好手,為夫讓他去做了。” 顧秋冷的嘴角抽了抽,以前傅子默也不過是順手管理一下風月樓,可是現在這大燕現在的政務處理交給了傅子默,如今這春風得意樓又交給了傅子默,雖然金山銀山都堆在眼前,可是這一天不過十二個時辰,有一多半的時間都在處理正事,以傅子默那個性子,不瘋都難。 顧秋冷輕輕挑眉,問:“你把所有事情都交給傅子默,你不怕他抱怨?” 尉遲戰(zhàn)像是料到了顧秋冷會問這個問題,于是得意的說道:“本王分他三分利息,他樂此不彼。” 大燕攝政王宅地,堆在奏章中的傅子默,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尉遲戰(zhàn)又討好的說道:“許久不見娘子,為夫甚是想念?!?/br> 尉遲戰(zhàn)的氣息吐到了顧秋冷的耳畔處,傳來微麻的癢意,顧秋冷被尉遲戰(zhàn)弄得面頰緋紅,被燭火映的更加的可人可愛。 等到第二日顧秋冷醒來的時候,床上是一片腥紅,像是失血過多似的。 就連尉遲戰(zhàn)都嚇了一跳,忙看顧秋冷是不是傷到了那里。 顧秋冷只是勉強笑了笑,如果讓人知道堂堂的大燕攝政王尉遲戰(zhàn)不知道初夜女子會落紅,那一定是貽笑大方。 只是這一次……實在是疼了些。 尉遲戰(zhàn)將顧秋冷橫抱起來,熱水早已經讓疾風去準備。 因為昨天晚上的順心,讓尉遲戰(zhàn)心情大悅,當下就把疾風要跪到午時的話收了回去。 尉遲戰(zhàn)小心翼翼的將顧秋冷放入了水里,柔聲說道:“娘子可還不舒服?” 顧秋冷搖了搖頭,說道:“只是酸的很?!?/br> 尉遲戰(zhàn)的嘴角掛著笑意:“無妨,為夫幫娘子捏肩?!?/br> “我是腰疼腿疼,跟肩有什么關系?” 尉遲戰(zhàn)笑的越發(fā)得意,一只手輕輕地捏住了的腰際,另外一只手則去捏顧秋冷的左腿,力道正合適,顧秋冷正覺得舒服的時候,才覺得按摩的人又不正經了。 尉遲戰(zhàn)的手掌燙了起來,原本按摩的手又滑到了別處。 “尉遲戰(zhàn)!” 某王默默收回手:“……唔。” 顧秋冷把尉遲戰(zhàn)趕到了屏風后面,這才能輕松愜意的沐浴。 這一泡,才感覺身心都舒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