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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大唐陰陽書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三章 六柱魯班鎖

第二十三章 六柱魯班鎖

    第二十三章 六柱魯班鎖

    方丈大師望著魯平,足足有兩分鐘之久,這才微笑道:“好。”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想不到這第四份《推背圖》還真的在這慧濟寺中。

    方丈大師微笑道:“我們慧濟寺等了幾百年了,這魯班矢終于來了——你知道這里面的來龍去脈嗎?”

    魯平老老實實答道:“一知半解。”

    方丈大師看了看我,問道:“這位小友既然是你帶來的,與聞其事,應該沒有問題吧?”

    魯平點點頭:“沒問題,大師?!?/br>
    方丈大師這才給我們講起了這慧濟寺和魯班矢的淵源。

    原來慧濟寺的第一任祖師圓慧就是魯平所說的那位太子府的近身侍衛(wèi)袁有德。袁有德被太子賞識,終日跟隨左右,這才得以被太祖知道。待太子病故,袁有德正自郁郁之際,忽然深夜之中,被太祖召到了宮里。

    太祖于密室里召見袁有德,派給他一個任務:讓他將一個錦匣拿著,帶在身上,而后去普陀山找一個無人的地方藏起來。

    袁有德拿著那錦匣一路來到普陀山,隨后在佛頂山找了一個地方住了下來。轉眼十年過去,太祖駕崩,袁有德落發(fā)為僧,然后囑咐后人,務必將這錦匣保管好,等有一天,會有一個拿著魯班矢的人來到這里,取走這錦匣。因為太祖吩咐過,讓他等這么一個人,這個人是缺一門的人,無論這個人什么時候來,都要將這錦匣完好無損地交給來人。

    這條遺命便一代一代傳了下來。每一代慧濟寺的住持都知道這件事,只不過到后來,已然沒有幾個人相信,畢竟幾百年已經(jīng)過去,那個拿著魯班矢的人始終沒有來。

    方丈大師將這件事當作一個傳說,本來并不相信,誰知道這天終于來到,魯平帶著魯班矢找上門來了。

    這魯班矢和歷代住持口口相傳的魯班矢一模一樣,再加上魯平是缺一門的人,這便更加讓方丈大師確信無疑。

    方丈大師講完,對魯平道:“魯先生,既然你是缺一門的人,又拿著這枚魯班矢,那么這錦匣理應給你?!闭f罷,方丈大師緩緩起身,走到墻壁跟前,墻上掛著一幅千手觀音的圖畫。

    方丈大師掀開那幅畫,然后右手在墻壁一處按了一下,墻壁上隨即顯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孔洞。方丈大師伸手從那孔洞里面取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盒子上面蓋著一方錦緞。

    錦緞上描龍繡鳳,看上去極為華麗,但是錦緞色澤有些發(fā)暗,顯然這錦緞也是年代久遠之物。

    方丈大師將錦匣放在方幾之上,隨后將錦緞小心翼翼地拿了下來。

    我和魯平的目光立時全都落在那錦匣之上——只見錦匣上面繪著一幅大漠流沙圖。

    錦匣上,一輪彎月,萬里黃沙,一座孤零零的城堡就那樣佇立在凄冷的彎月之下。

    我心中贊嘆不已——想不到在這錦匣的方寸之間,居然能夠將一幅大漠流沙圖表現(xiàn)得這么栩栩如生,宛如真的一樣。

    奇怪的是,這錦匣開啟的地方居然是用六根木頭勾連在一起的機關。

    我看到這木頭,心中一驚,忍不住道:“這是六柱魯班鎖??!而且這木頭看樣子是蜆木。”

    蜆木又稱為火木,木質硬如鋼鐵,過去常常用作軸承。

    方丈大師點點頭,道:“正是,這位小施主眼力很好,這錦匣正是蜆木所制?!彪S后方丈大師將這錦匣推到魯平身前,微笑道:“這個錦匣以后就是你的了,魯先生?!?/br>
    魯平沉聲道:“是這樣,方丈大師,我們來這里其實只是為了看一看這里面的東西,看完之后,這東西還歸貴寺所有,這個畢竟在慧濟寺藏了這么多年,也算是鎮(zhèn)寺之寶了,我可不能拿走?!?/br>
    方丈大師猶豫了一下,這才為難道:“魯先生這樣安排也行,只不過老衲還是要告知魯先生一件事——老衲聽上一代掌門說起過,這錦匣中空,里面隔板之中藏有硫酸,開啟之際如果轉動這六柱魯班鎖錯誤,那么藏有硫酸的器具便會被立刻破壞,硫酸涌出,將里面藏著的東西腐蝕。所以,魯先生開啟的時候,千萬千萬不能失手——”頓了一頓,方丈大師鄭重道,“這魯班鎖只能開啟一次——”

    魯平眉頭皺起。

    我心中也是暗自嘀咕:“魯班鎖我可沒開過?!?/br>
    我看向魯平,只見魯平望著方幾上的六柱魯班鎖眉頭越來越緊。似乎他也是無從下手,畢竟這六柱魯班鎖只有一次機會,開錯的話,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看到那第四份《推背圖》了。

    魯平臉上神情凝重,慢慢將手放到那魯班鎖上。

    我的心跟著懸了起來。我忍不住道:“魯大哥,你想出破解這魯班鎖的方法了?”

    魯平搖了搖頭:“這六柱魯班鎖的六根柱子分別是左柱、右柱,前檐、后檐,上梁、下梁六根。左、右柱可用的柱子有104種形態(tài);前、后檐可用的柱子有84種形態(tài);上梁可用柱有55種形態(tài),下梁有316種形態(tài),加起來一共有747種形態(tài)。”頓了頓,魯平苦笑道,“可是這里面只有一次機會——”

    魯平看向方丈大師。方丈大師苦笑著搖搖頭:“老衲也是沒有辦法。要不,魯先生你拿著這錦匣回去研究?”

    魯平皺眉道:“此刻想不出破解的辦法,拿回去也是一樣束手無策?!?/br>
    我心中琢磨:“這魯班鎖雖說有747種形態(tài),但是開啟只有一種辦法,這樣說來,這魯班鎖的破解辦法應該跟朱重八有關,這錦匣既然是他托付給圓慧的,那么錦匣上的魯班鎖密碼顯然也是他設定的——”

    我腦海中驀地想起梅嶺滕王閣秘洞石頭天書——心中霍然一亮——我對魯平道:“魯大哥你還記得梅嶺秘洞里面有一口石棺,石棺里面有一本石頭天書嗎?那本書就是我打開的,要不我來試一試?”

    魯平看著我,遲疑道:“你有幾成把握?”

    我笑道:“一成肯定有?!?/br>
    魯平眉頭一皺,微微有些失望。

    我笑道:“魯大哥,可是我開啟石頭天書的時候,就連一成把握也沒有?!?/br>
    魯平想了想,似乎覺得我說的有些道理,沉聲道:“那好,咱們就拼了。”

    魯平抬起頭來,對方丈大師道:“方丈大師,如果不小心損毀了這錦匣,還望大師原諒。”

    方丈大師展顏道:“魯先生客氣了,這個錦匣既然是給你了,那么你如何處置,老衲自然沒有意見?!?/br>
    我將那錦匣拿到身前,深深吸了一口氣,跟著雙手放到那六柱魯班鎖上,隨后按照開啟梅嶺秘洞的辦法,心中默念,奇數(shù)為陽,偶數(shù)為陰,跟著反轉兩次,正轉三次,再反轉四次,正轉五次……慢慢轉動起來。

    我額頭慢慢滲出了一顆顆汗珠。就在我心中默念數(shù)字完畢,手中也依次轉動完畢的時候,就聽到“啪”的一聲,那錦匣匣蓋自己翻了過來。

    我們都是大喜,目光一下子全都落到那錦匣里面。

    只是我在看到那錦匣里面的一剎那,整個人仿佛被人兜頭澆了一桶冷水。

    錦匣里面居然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我看看魯平,魯平也看向我。我們二人相互對視一眼,隨后全都將目光落到方丈大師臉上。

    方丈大師臉上一片茫然,看著錦匣,口中喃喃道:“怎么會這樣?魯先生,老衲真的不知道錦匣里面為什么會是空的。這個錦匣老衲一直放在這掛畫后面,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老衲就不太清楚了?!?/br>
    魯平緩緩道:“大師不必自責,這錦匣上面的六柱魯班鎖也不是尋常人可以打開的,所以這個跟貴寺一定沒有關系,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偷偷打開錦匣,將里面的東西取走了——方丈大師,不打擾您了,我們這就告辭?!闭f罷,我們起身向方丈大師行了個禮,這才轉身出門。

    過了一會兒,身后傳來方丈大師的聲音:“二位施主慢走?!?/br>
    我和魯平一路走出慧濟寺山門,站在門口一株鵝耳櫪樹下,魯平低聲道:“小兄弟,你怎么看?”

    我有些沮喪:“我也不知道,第四條線索就這樣中斷了,或許咱們沒有那個福分吧,和那個寶藏注定失之交臂?!?/br>
    魯平低聲道:“我覺得偷走錦匣里面的東西的人,一定是我們缺一門或者北斗七星一脈的人?!?/br>
    我明白魯平的意思,他的潛臺詞是說,只有他們缺一門的人和我們北斗七星一脈的人才有可能打開錦匣,取走里面的東西。

    只是此時此刻,我們說什么也沒有用了。這一次普陀之旅注定是白來一趟。

    我跟在魯平身后,悶悶不樂地來到碼頭。

    魯敏早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給了我們船票。等船的間隙,魯敏低聲詢問魯平事情進展順不順利。

    魯平搖了搖頭。

    我們三人默默地上了船,一路來到寧波。原計劃在寧波休息一下,但是想到那陳彼得找不到我們,一定會氣急敗壞地追到寧波。這樣的話,倒不如離他們遠遠的。

    我計劃去上海,魯平則告訴我,他要和魯敏回南昌將他的妻子接走,免得再生事端。

    我問魯平他是怎么逃出金剛控制的。魯平看著魯敏,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他低聲告訴我,原來他在前往鸛雀樓的時候,就已經(jīng)暗中安排魯敏前去接應。

    魯敏一直在暗中保護我們,直到我們被陳彼得等人脅迫。魯敏當時并沒有出手,而是在等我和陳彼得離開之后,立刻動手,將金剛打倒。

    我心中還是有些懷疑,這個小女孩,居然可以打倒體健如牛的金剛?!

    魯敏似乎知道我不信,伸手過來,和我握了握手,我隨即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整個手掌都被魯敏捏得生疼。

    我急忙求饒:“快放手,我服了。”

    魯敏松開手,抿嘴一笑。她轉過身去,走到船頭,海風一吹,魯敏衣袂飄飄,竟似凌風起舞一般。

    我看得呆了。

    我道:“魯大哥,你女兒有男朋友嗎?”

    魯平“嘿嘿”一笑:“怎么?有想法?”隨后他補充了一句,“我女兒還是單身。”

    我伸了伸舌頭,笑道:“那你以后的女婿可要吃苦了?!?/br>
    上岸之后,我和魯平父女分道揚鑣。

    魯平父女回到江西對付陳彼得留在醫(yī)院里面的余黨,我則坐動車去了上海。到了上海虹橋之后,我就打了一輛車去了一直想去的城隍廟。

    上海的城隍廟和成都的春熙路,天津的濱江道,北京的王府井齊名。

    踏上城隍廟,走在人潮之中,聞著街道兩旁各種小吃發(fā)出的香味,我當時只有一個想法——要吃遍上海的小吃。但是肚子有限,在吃了一籠松月樓的素菜包,一盒綠波廊的三絲眉毛酥,一只城隍廟的香酥雞之后,我便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了。

    步行到外灘,欣賞完外灘的夜景之后,我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錢包里還揣著陳彼得給的五萬經(jīng)費,怎么著也要住一個五星級賓館不是?

    躺在賓館松軟的床上,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睡夢中,我來到一片荒涼的大沙漠里。四周黃沙漫漫,一座座沙丘起伏不定,遠處是一座荒涼破敗的古城。

    我踏著黃沙,慢慢走入古城之中。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這里,一雙腳只是不自主地在古城里面游蕩。

    走到古城中央一座斷壁殘垣跟前,我看見那斷壁之上寫著一首詩。

    我湊近了細看,還未等我看清,我的肩膀忽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這偌大的古城里面,驀地出現(xiàn)第二個人,而且這個人還就站在我的身后,我立時嚇了一跳……

    猛地從夢中醒來,我只覺周身濕透,睜開眼,只見墻上的石英鐘已經(jīng)指向十二點。

    不知不覺我從昨天晚上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了。

    我起身刷牙洗臉。就在我用刮胡刀刮胡子的時候,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興奮得差點蹦了起來。我匆匆忙忙洗漱穿衣,飯都沒有吃,就打車去了車站,坐上了去寧波的動車。

    下了動車,我再次打車到了寧波南站,換乘大巴,去了沈家門,坐上快艇,再一次前往普陀。

    到了普陀山,我一路健步如飛,不一會兒工夫就到了慧濟寺。

    那知客僧看到我再次回來,詫異道:“您又回來了?還是要見方丈?”

    我點點頭:“麻煩法師通報一聲,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br>
    知客僧點頭,徑自去了。過了一會兒,知客僧匆匆回來,滿臉笑容道:“這位施主請,住持方丈還在原來的那間精舍。我這就帶施主過去。”

    來到那間精舍門口,知客僧提高聲音:“方丈,客人來了?!?/br>
    精舍里面?zhèn)鞒龇秸傻穆曇簦骸罢堖M?!?/br>
    知客僧這才輕輕推開房門。

    我邁步走了進去,知客僧隨手關門。精舍里面,方丈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聽到我的腳步聲,隨即睜開眼睛,笑著對我道:“小施主請坐。小施主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我恭恭敬敬道:“還要再次麻煩方丈大師,把那錦匣取出來,我想看一看?!?/br>
    方丈大師沉聲道:“沒問題?!彪S即再次起身,走到墻邊,掀起掛畫,取出那只錦匣。

    我伸手接過錦匣,一顆心怦怦直跳。想到馬上就要驗證我今天早晨的推斷,心情難免有些緊張。

    我按照上次打開錦匣的次序,慢慢轉動六柱魯班鎖。錦匣“啪”的一聲翻開。

    我咽了口唾沫,雙眼向錦匣里面望去,只見這錦匣里面依舊是空空蕩蕩。我目光在錦匣里面細看,只見錦匣里面是用一整塊錦緞做的內襯。我伸手輕輕一拉,那內襯居然被我拉了出來。內襯里面赫然繡著十二幅圖。

    十二幅《推背圖》的卦象!

    我大喜,抬頭看向方丈大師,顫聲道:“方丈大師,我們要找的就是這個——”

    方丈大師一怔,看著那錦緞內襯上的字跡,喃喃道:“纖纖女子,赤手御敵。不分禍福,燈光蔽日——這個好像是李淳風和袁天罡的《推背圖》??!”

    我點頭道:“大師,我們要找的就是這個——”

    方丈大師喃喃道:“原來錦匣里面藏的就是這個——”我從這錦緞內襯上一字字看了過去,這錦緞上除了這十二幅《推背圖》卦象之外,并無其他,我目光隨即望向錦匣里面,赫然發(fā)現(xiàn)錦匣里面,居然出現(xiàn)了王之渙的《涼州詞》:

    黃河遠上白云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我心中潮聲激蕩——難道那第五條線索,是在玉門關外?

    錦匣上繪制了一幅萬里黃沙圖,黃沙上一座古城,孤獨地佇立在大漠之中……難道這是告訴我們,那第五份《推背圖》就是在玉門關外的某一座古城之中?

    我起身向方丈大師告辭。走出慧濟寺山門,我心里一直在琢磨:“如果我推測的是真的,那么那座古城是玉門關外的哪一座?”

    琢磨了很久,我還是沒有半點線索。我覺得還是給魯平打個電話咨詢一下比較好。誰知道我的電話還沒打過去,魯平的電話已經(jīng)打了過來。

    魯平告訴我:“王看山,你在哪里?如果你還在上海,不如再去慧濟寺看一看那個錦匣,我感覺那個錦匣里面雖然是空的,但是說不定錦匣里面的四壁有些東西,咱們昨天忽略了,一看錦匣里面沒東西,瞬間失去了查看錦匣的想法,這個是我的疏忽?!?/br>
    我笑道:“魯大哥,我現(xiàn)在就在慧濟寺山門外面——”

    魯平又驚又喜:“你已經(jīng)看過那個錦匣了?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沒有?”

    我于是將錦匣里面發(fā)現(xiàn)王之渙《涼州詞》的事情跟魯平說了。

    魯平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告訴我:“我知道這《涼州詞》指的是哪里了?!?/br>
    我急忙問道:“是哪里?”

    魯平沉聲道:“你現(xiàn)在去寧波機場,坐最早的飛機到敦煌,然后在敦煌機場等我——”說罷,魯平掛了電話。

    我坐快艇離開普陀山,到了岸上之后,打了一輛車去了寧波機場。第二天上午經(jīng)過西安中轉,中午時分到了敦煌機場。

    甫一走出機場,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電話里是魯平的聲音:“你在哪兒?”

    我告訴魯平:“我剛出來?!?/br>
    魯平道:“好,你出來后,看到路邊一輛銀色的高爾夫,我就在車里?!?/br>
    我走到公路邊,抬眼望去,路邊果然有一輛銀色高爾夫。

    我快步走了過去。還沒到車前,高爾夫車門已經(jīng)開啟,魯平從車里下來,迎上兩步。

    我握住魯平的手,笑道:“魯大哥咱們又見面了。你那里安排好了嗎?”

    魯平點點頭,笑道:“已經(jīng)安排好了,咱們上車談。”

    我們坐上車,魯平吩咐司機向玉門關開了過去。

    一路上,魯平告訴我,他回到南昌之后,費了一番周折,這才將看守在醫(yī)院的陳彼得的手下打發(fā)走。隨后他想起慧濟寺的事情,才給我打了電話。掛電話之后,魯平立刻買了機票,連夜趕了過來。

    我笑道:“魯大哥,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那第五份《推背圖》指向玉門關外面哪個地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