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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江的老板固然魔鬼般貪婪,可與游客們還算井水不犯河水,這一次,雪怪竟然展現(xiàn)出如此大的攻擊性,特別是對他們這些游客。 想著,余溫目光落在既免受雪崩侵襲,又幸運地沒有墜入冰窟的貨郎身上。 她還記得,貨郎第一次對他們描述晉嶺百姓們熱熱鬧鬧祭“雪神”時的場景,那樣得細節(jié)生動,絕非是目不識丁的貨郎能現(xiàn)編出來的。 眾人見她盯著貨郎瞧,繼續(xù)阻攔道:“還是算了吧,我們得文明出游,就算真找到雪怪的老巢,又怎么殺它呢?” 聽到這話,余溫卻雙眼一亮。 “你說的有道理?!?/br> 她慢慢走上前,當著眾人的面,掏出了一張高級的黑卡。 “貨郎,我再買幾個地瓜?!?/br> 眾人:…… 你要干什么,召喚地瓜俠嗎? 第23章 雪山逃生10 正式介紹男友(修改版,…… 余溫的地瓜沒有買成。 在她的黑卡距離“POS機”不足毫微之時,忽而朔風一凜,自高山處傳來一陣聳人的哭笑聲。 “哇嗬哈——” 余溫手指一抖,薄薄的卡片也瑟縮了似的,重回手心。 在她身旁,甚至有游客抱頭蹲地,頭頸深埋在軟弱的雙臂下,怕得直哆嗦。 怪叫聲無處不在,好似有一群失智的孩童魅影躲在人們身后,喜悅地邀請他們前去玩耍:“哇嗬——” 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得可怕,一如這漆黑慘白的雪夜,不見生機。 恐懼之中,唯獨貨郎慢騰騰地攏緊大衣,眉頭見怪不怪地展開,語氣里多了幾分鎮(zhèn)定:“就是它了!” 晉嶺的雪怪。 嬰孩般的哭笑聲于雪原上呼嘯一圈,便漸漸沒于冰霜。 游客們卻被嚇壞了,磕磕絆絆地發(fā)誓說明天定要出山。 無人再談起余溫提出的“殺死雪怪”的建議,仿佛它渺茫得就像旋風中的一片雪花。 跑都未必跑得出去,還能回去送死? 人群如鳥散,燕燕捧著熱乎乎的地瓜看向余溫:“jiejie,我們還烤地瓜嗎?” “不了?!庇鄿啬樕劣?,說出的話卻輕松,“太晚了,睡個好覺更重要?!?/br> 不只是他們,余溫也不想讓她的死鬼男友在這樣惡劣的條件下休息。 小屋破敗而臟污,余溫只能再次把自己藏在暖馨的帳篷一角,用明媚的記憶驅(qū)趕那瘆人的雪怪嘶鳴。 一夜無夢。 次日,游客人數(shù)比昨夜看起來的還要少。 余溫慢條斯理地就著一杯熱水刷著牙,目送另一隊眼神躲閃的男人們深一腳、淺一腳地向雪原的盡頭逃去。 “赫拉克利特說,人不能兩次走進同一條河流,”她輕輕在細頸上抹著面霜,“可總有人要重復已知的錯誤?!?/br> 上山與下山皆是死路,可其中必有一條蟄伏著兇猛的鑰匙。 忽然,肩膀上落下一道熟悉的拍擊,嚇了余溫一跳。 “我果然沒看錯人!” 是荊斐寧。她穿得比旁人都要薄一些,脖子上掛著條熱騰騰的毛巾,瞧著干練颯爽:“殺雪怪這種鏟惡鋤jian的之事,怎么能少了我!” 余溫揉揉遭殃的肩膀,“撲哧”地笑出聲。 這位jiejie還是一貫地酷愛行俠仗義。 屋子后面,頂著雞窩頭的李明川跨步走來:“就你?” 荊斐寧活動兩下肩頸,雙臂端起:“怎么?瞧不起人?” 李明川卻雙眼一亮,亮出兩排大白牙:“比劃比劃?” 原本氣壓低沉的清晨,反倒稀里糊涂見證了一場幼稚的比武。 余溫啃著熱乎乎的玉米棒,看得津津有味。 “說了我很能打的。” “小爺也不賴!” …… 最后決定掉頭會會那神秘雪怪的人,有余溫、李明川、荊斐寧、丁茂硯和燕燕。 丁茂硯全程拽著身縛麻繩的貨郎,積極地尋路,看樣子是為自己當日的猶豫懊悔不已。 讓余溫意外的,是燕燕。 “去找雪怪,不害怕嗎?”她問道。 “怕……”燕燕小臉緊皺,眼神卻亮若明星,“但,我想知道的更多一點。” 她的男友死于誰手?如何才能通關?這場旅途的背后,究竟是什么? 若是逃離,就注定與真相越行越遠。 余溫雙目溫柔,厚厚的手套握上她的:“別怕?!?/br> 若旅途是一場逃生游戲,那么雪怪,就是這場游戲的boss。 想要贏到最后的人,自然不能錯過。 . 也不知道是他們選對了路線,還是全程與“晉嶺之子”般的貨郎同行,竟然沒再遇到如雪崩那樣驚險的場景。 荊斐寧一早留意到余溫的信用卡,問道:“你昨晚拿出的是什么?” 余溫大方展示,得意勾唇:“是我的獎勵?!?/br> 通關支線任務的獎勵。 荊斐寧接過細看,有些失望:“原來是這個,我當是什么能打的幫手?!?/br> 他們是要殺雪怪,又不是給雪怪送春節(jié)大禮包,錢有啥用。 余溫笑:“后街一霸聽說過嗎?” “啥?”荊斐寧懵掉。 這是哪個學校里流傳的中二稱號? 余溫伸手叫過燕燕,把信用卡遞給她:“燕燕,幫我個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