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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溫不怕。 寒江無情,卻遠(yuǎn)沒有歹人狠心。意識到背后男人并非“老板”的手下,而是之前打過交道的救援隊,她便半點恐懼都沒有了。 只不過……耳邊波濤的聲音不止,男人朦朧低沉的音色令她覺得莫名熟悉。 和她死了五年的男友,真的很像。 抬起半邊手臂,余溫試圖撥開遮擋在她眼前的濕發(fā)。身體卻被男人用力攬得更緊,像是要把什么失而復(fù)得的寶貝揉進(jìn)寬闊的胸膛。 別說抬手,余溫扭個頭都費勁。 救人需要這么親密的嗎? 余溫蹙眉。 她的死鬼男友從前在消防隊出任務(wù)救人的時候才不會這樣,明明什么都沒表示,那些小姑娘也會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這個男人是搞花招?還是真色批。 她再度動了動,卻感受到男人的大掌哄順般地在她的腰側(cè)拍了拍。 完全下意識的動作。 余溫怔愣住,忘記掙扎。 …… 岸邊已有救援隊的隊員接應(yīng),余溫被男人托舉高,再拉著其他人的胳膊登岸。 水下冷,上岸更冷,余溫不禁瑟縮一下,想也不想便從倉庫里取出一條白色大浴巾將自己裹嚴(yán)。 等回過身,卻見一身濕漉漉的男人已經(jīng)雙臂撐地,自行上岸,留給她一個穩(wěn)重的背影。 坦白講,以余溫如今24歲的審美,真論身材,不得不說眼前這個男人還是要成熟硬挺許多。 不過,她想如果她的死鬼男友能活到現(xiàn)在,肯定不會比他差。 “等一下?!?/br> 前方,男人果斷的步伐驀然停頓,卻依舊沒有回頭。只聽熟悉的大小姐的倨傲腔調(diào)傳來:“你叫什么名字?” 晨曦和煦,時光溫柔地重疊。 袁培手指微動,想要轉(zhuǎn)過身,卻聽身后余溫不滿地責(zé)備道:“救援隊都是這么流氓的嗎?” 余溫白凈的小臉寫滿了嫌棄。 剛剛在水下男人為了摟緊她,手臂都挨到肋骨的最上沿,無形托住兩團(tuán)綿軟。她能感覺到對方的肌rou線條,那對方一樣可以…… 怕對方無賴,余溫搬出死鬼來撐場子:“我有男朋友的,等我告訴他,他一定會狠狠揍你一頓!” 袁培沒有再向前一步,也沒有回頭。 在聽到余溫“自報家門”的那一剎那,他整個人便僵硬在原地。 二人的親密已經(jīng)銘刻在他的基因里。 時過境遷,逝去的愛人如今竟然成了流氓的陌路人。 妒意不受控制地蔓延。 袁培忍不住地在腦海里想,余溫的新男友是誰? 是當(dāng)年落寞留洋的世家公子,還是鍥而不舍追求她的那幫衣冠楚楚的精英,又或者,是到這里之后與她有說有笑的那個瘦高個…… 醋意,憤怒,苦澀,不甘…… 百感交集的袁培最終只是輕訕一聲。 “呵。” 既是不屑于那個據(jù)說能“狠狠揍他”的小子,又像是在自嘲。 身上的水在腳下濘濕一團(tuán),袁培邁開步子,頭也不回地向林中走去。 身后,無辜被地圖炮污蔑的特防隊隊員委屈地望向余溫一眼,連忙小碎步跟上。 “隊長!” 余溫眉梢一挑。 原來是他?當(dāng)時讓她自己挖出廢墟的那個家伙。 她氣鼓鼓地瞪眼,嘟囔道:“什么人啊,小氣又愛占便宜?!?/br> 聲音微不可聞。 前方,走路生風(fēng)的隊長很不巧地打了個噴嚏。 林子里,晨霧靄靄。 完成任務(wù)的特防隊隊員們集結(jié)完畢,領(lǐng)隊的袁培還是濕漉漉的樣子,卻不減威懾。 ??吭诹滞獾膸纵v汽車感受到不屬于綠江管轄的這隊人不善的目光,不敢抬頭與之直視,灰溜溜地開車離去。 游客危險解除,一眾橙黃色的戰(zhàn)士們這才在隊長的帶領(lǐng)下,向日出東方的林子深處走去,直到消失于朝陽之下。 河岸邊,趕來的村人們幫著照料余溫和她小伙伴們。 只聽不遠(yuǎn)處,一群人有說有笑地趕來。 “不是說招待嗎,一直沒人來迎,害我們白等了半天。”埋怨的是個身著皮衣皮褲的矮個子男人,叫杜向。 村人們指著河里漂浮的雜物,勸和道:“真不好意思,路上出了意外?!?/br> 大伙兒驚了一跳,尤其是昨日受過余溫等人照料的游客,紛紛上前關(guān)心。 杜向:“真晦氣,趕緊的,帶我們游覽??!” 李明川冷得牙齒還在打顫:“沒看見我們現(xiàn)在啥樣子嗎!怎么帶你們玩?!?/br> 丁茂硯也據(jù)理力爭:“是啊。而且,系統(tǒng)已經(jīng)判定我們完成了任務(wù)?!?/br> 三個年輕男女才注意到這一點,紛紛看向腕表。 果不其然,偏移后的主線任務(wù)3后面有個小小的對勾。 得饒人處且饒人,見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過程還這么驚險,眾人不再計較:“算了?!?/br> 唯獨一身緊身打扮的杜向不依不饒:“這叫什么服務(wù)???系統(tǒng)真是敷衍。要有投訴的機(jī)會,我一定要給他們差評!” 攤主不記得這個人的臉:“你壞肚子了嗎?” “沒有?!倍畔蜃蛱旄緵]吃烤串,“系統(tǒng)安排了,你們就是得招待爺!” 指著落水后楚楚動人的兩個姑娘,杜向眉飛色舞地打著嘴炮:“你不去沒關(guān)系……她們倆得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