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
書迷正在閱讀:高度寵溺、可待gl·現(xiàn)代篇、好久不見、侯門假千金不想爭了[重生]、長公主的小白臉駙馬、君王的心尖寵他重生了、戰(zhàn)少,你老婆又撒嬌了、前方大佬出沒[快穿]、災難逃生指南[無限]、顧總逃不掉
思及此,二人臉色微微一變,這才想起來來此的人都是有名有姓之人,連忙屈身行禮,“大人說笑了,給大人請安……” 裘洛楚眉一挑,將二人叫起來,不禁感慨若是知道他身份,難保還有這番好臉色相對,他調笑道:“我方來,不認得路,方才聽聞說侯府來了不少顯貴,不知都來了誰,我也好去拜見一番?!?/br> 見他語氣溫和,那位方才附耳悄言的侍女紅著臉道:“來了二皇子,先前去了前廳,就是那座堂屋——” 她將手往前邊遠處指,“女眷這邊……來了個平樂郡主,不過不知去了哪?!?/br> 裘洛楚:“哦?我倒未見過平樂郡主是何樣子,聽說十分絕色,我倒不信,想來也不會有姑娘顏色好,也不知她在何處?!?/br> 侍女聽得心花怒放,又太不敢表現(xiàn)而出,“大人說笑了,奴們怎可與郡主相比……大人去一觀便知,不過方在花廳之時她曾說與來侯府祈福的僧人有幾分淵源,不知是否往祠堂去了?!?/br> “竟是如此……” 裘洛楚話未說完,猛然朝湖前邊去,定北侯府沈二公子的身影來勢洶洶,他身后跟著幾個短打服飾的男人。 “少爺!” 兩個侍女不明所以,見著這副架勢心中嚇得沒了底兒。 沈汶抬眼掃了兩眼兩個侍女,隨后目光死死盯住了裘洛楚,劍弩拔張,他聲音中透露著一股寒意,卻是朝身后的人說的:“下去!” 二人攥著手中的食盒,慌慌忙忙地退了下去。 沈汶目光不善,連同他身后的幾個打手也虎視眈眈,裘洛楚眉眼不見絲毫慌張,搖了兩下扇子,臉上還流出幾分無緣美色的失望,只惆悵道:“沈兄這般警惕是作何,裘某心慌得很。” 沈汶顧及他的身份,未直接動手,僵持許久,才冷臉道:“定北侯府的請?zhí)丛f去給侍郎家中,今日乃我府要緊之時,侍郎何故來搗亂?” 裘洛楚厚顏無恥不是一時而已了,他握著扇的手有下沒下打在另一邊掌心,姿態(tài)閑適,“沈兄多慮了,我不過是恰逢路過貴府,進來討杯佳釀,哪有你說的那般不堪,你看——” 裘洛楚拍了拍自己的身子,面露無辜:“除了夸那兩個侍女貌美,別的我可什么都未做,沈兄可不能冤枉了我!” 沈汶冷笑,什么也未做?怕是來不及做些什么罷了! “既然侍郎說來我府上討杯佳釀,那未讓你喝上倒顯得我招待不周了——臨安,帶侍郎回前廳!” 裘洛楚身后即刻出現(xiàn)了個面無表情的男子,裘洛楚察覺到,輕笑了一下:“沈兄這樣做不好吧?” “寒天露重,好不好我與侍郎得回屋中商議商議便知?!?/br> 裘洛楚面露難色,“回屋中作甚?沈兄要對我做什么……這樣不好吧,再如何,我喜歡的也是女子,不能強迫的。”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沈汶瞬間產生了怒色,身軀逼近了過去,生出些許壓迫感。 “你可別靠近……” 沈汶充耳不聞,他想將這人的嘴臉給生扒下來,這里是他的地盤,周遭都是他的人,他有何可怕的? 只是他腳步再一次動作時,境況卻猛然相轉,裘洛楚的動作雜亂得看不清晰,等他反應過來,他被一股強筋的拉力拉扯著,脖間架著一把短刀,沈汶青筋暴漲:“裘洛楚!” “別動啊……”短刀貼在了他脖頸,裘洛楚站在他的身后,一手拽著他背部的衣裳,目光一寸寸掃過其他人,還不忘低頭在他耳邊道:“都說了別靠近我,沈兄實在不聽話?!?/br> 沈汶壓著怒火,受他擺布,那把刀貼在他的動脈,他卻似感受不到劍器的凍意,動也未動,“你想如何?” “我啊?”裘洛楚笑著將他正擺在幾個守衛(wèi)的跟前,貼著湖,那面,一點一點后移,“你先叫他們別動,否則可就掉下去了?!?/br> 沈汶脖頸有刀,腦袋被迫仰著,只得眼神朝他們一掃,以臨安為首的幾人終于不再逼近,卻也未放松警惕。 卻在他們誰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裘洛楚側過身,逃走之際一把將沈汶推向了湖中去—— “主子!” “公子!” 冰面太薄,沈汶一個措不及防,撲通一聲便墜了進去,幾個人急忙去救,臨安對著湖面遲疑了一下,隨即往裘洛楚逃開的方向追去。 裘洛楚比不得臨安,但遁地的功夫實在了得,二人過了兩招,臨安便中了招。 裘洛楚踩著輕功往沈府的祠堂而去——早前他找沈執(zhí)人的時候,曾途經這處地方,還有些印象。 他急于脫身,出了險招,雖然成功了,但在謀劃的事情便也瞞不住了。 之所以這般作為,他方才突然反應過來,沈汶不和二皇子在一處,反倒有時間過來攔他,恐怕是另一頭魚兒收網,正要下手了。 不能再耽擱。 他趕至沈家祠堂,往內去,卻只見一堆禿子跪于地面,個個垂眸喃聲,誦經聲整齊有度不絕于耳,然而對是何狀況一概不知的裘洛楚只對這聲音吵得嗡嗡響。 裘洛楚隨手抓起一個和尚,“平樂郡主在哪?” 被他拽起的小和尚瑟瑟發(fā)抖,“貧僧、貧僧不知……未見有哪位主子來過。” 不在這……不在這還可上哪去找? 他踉蹌起身,最后轉頭看了一眼這些禿子,有個和尚轉過了身來,竟在這時,裘洛楚還能注意到他面容白凈出塵,不似尋常僧人,便連眼中那股泠然之感也奇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