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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太子妃的位置理應(yīng)她的女兒來坐。 文雨晴諄諄善誘:“筠兒,你又是靜修師太的弟子又是皇上親封的郡主,整個南月的女兒家誰比的上你尊貴,這太子妃的位置只有你配得上做,將來可是要母儀天下的?!?/br> “哪些虛無縹緲的名利不是我想要的,”白清筠側(cè)身望著平靜的湖面,眼底閃著幽芒,冷道:“當(dāng)年天下宴上我已經(jīng)昭告天下了,今生不入帝王家,只做尋常百姓妻?!?/br> 文雨晴道:“當(dāng)時你還小,只是童言無忌罷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除了太子妃的位置,天下哪個男兒還能配得上你?!?/br> 這對母女的對話,被房梁上那兩位不速之客聽著一字不差。 宋念卿握緊拳頭,磨牙:好個今生不入帝王家,只做尋常百姓妻,原來早就想打子蓮的注意。 有她在,這輩子都不要想了,做夢也不行! 沖大波兒示意一下,一人一貓悄無聲息的走了。 白清筠冷了臉:“娘要是惦記那太子妃的位置,府上那么多姐妹,也不差女兒一個,送她們坐上去一樣是國舅府的榮譽(yù)?!?/br> 文雨晴惱怒:“胡鬧,那些上不得臺面的野丫頭哪能跟你尊貴的身份相比。” 不愿再與她過多糾纏,白清筠道:“我累了,回房休息了,娘也早些休息吧。” 說完,和青離轉(zhuǎn)身。 “哎、你”文雨晴看著她的背影,氣結(jié):“這孩子,怎么這般油鹽不進(jìn)?!?/br> 煙籠寒水月籠沙,月色迷離。 一人一貓,來到一座房屋前,宋念卿指尖挑著一根銀針,三下五除二“咔擦”一下,撬開了鎖門的大金鎖。 宋念卿倚著門口,手里上下拋著大金鎖,不屑一顧,現(xiàn)在高科技的密碼鎖指紋鎖都奈何不了她。 區(qū)區(qū)一個大金鎖,小樣兒! 宋念卿腳點墻壁,凌空躍起,長腿借力騰空,倒勾房梁,從懷里掏出一個火折子:“哇靠!老東西,寶貝真多。” 入目皆是金銀玉器,古董字畫,綢羅錦緞,嘖嘖,堪比國庫啊,國舅大人沒少貪吃啊。 “老東西也不怕?lián)嗡馈!?/br> 大波兒已經(jīng)撲上去在里面遨游了。宋念卿從懷里掏出一大一下兩個麻包袋,扔給它一個小的:“大波兒,動手?!?/br> “喵!”得令。 霎時,如狂風(fēng)卷地,一陣掃蕩。 國舅府書房門口,文雨晴揮退了身后的下人,進(jìn)門關(guān)上。 “談的怎么樣了?”國舅白啟手握一本書,低頭看著。 文雨晴斟了杯茶給他端上前,泄氣道:“筠兒那孩子,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自己不想做的事,逼不得她?!?/br> 白啟端著茶水的茶蓋重重一蓋,眉宇間盡是威嚴(yán),冷哼:“事關(guān)我們國舅府未來的殊榮,哪能由她任意胡來。” “老爺,您莫?dú)?,”文雨晴轉(zhuǎn)到身后給他揉捏肩膀,消散白啟的怒氣,安慰道:“筠兒只是一時想不開,以后會好的。” 白啟背靠著椅子,放松身子享受著文雨晴的按摩,嘆息:“哪還有太多的時間準(zhǔn)備,寒隱寺祈福過后就到皇家甄選了?!?/br> 文雨晴手上的力道剛好,白啟舒服的瞇著眼道:“從月榮成為皇后那一刻起,我們白家就跟太子的命運(yùn)困在一起了,榮損與共,早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br> 月榮,白皇后的閨名,白啟說的沒錯,白家和太子是利益共存的關(guān)系,國舅府只能站在太子的占線上,才能保證國舅府屹立不倒,風(fēng)光不衰。 自己的女兒嫁給太子是最好的辦法,以后還能母儀天下,國舅府將會走向鼎盛,而太子妃的位置白清筠最合適不過的。 可惜這個女兒是國舅府最拿捏不過的,白清筠,腦子里不只有點墨,還有謀略。 文雨晴道:“老爺放心,這些道理筠兒都懂得,找機(jī)會妾身再好好勸勸她?!?/br> 第61章 國舅府走水情字難寫 文雨晴道:“老爺放心,這些道理筠兒都懂得,找機(jī)會妾身再好好勸勸她?!?/br> 白啟點頭:“她要是能想通最好不過了,皇后早些年就有意讓她和太子結(jié)親。” 這太子妃的帽子要是落到其他世家小姐頭上,國舅府就難辦了。 一炷香后,國舅府另一間被狂風(fēng)掃蕩過的屋子,一地狼藉殘渣。 宋念卿拍拍跟自己差不多高的麻袋,看看屋內(nèi)還有一半的寶貝,一臉惋惜,居然“打包”不完,真是讓人悲傷。 大波兒的小麻袋裝的比它還圓潤幾倍,貓爪扶著撐得滿滿的小麻袋,小眼睛夜里亮的像是瑪瑙石。 “喵?!笨粗O潞枚鄮Р蛔叩膶氊?,同樣惋惜。 “波兒,打道回府?!?/br> “喵。” 宋念卿手上的火折子閃閃晃晃,火光在她眸中搖曳,狡詐的笑:“菩兮郡主,初次見面,送您一份大禮?!?/br> 手松,腳尖猛踢火折子,落入那一堆帶不走的金銀珠寶中,火光竄起,燃亮了國舅府的一方府邸。 兩位不速之客輕輕的走了,正如那輕輕的來,揮一揮衣袖,帶走兩麻袋錢財。 大火燃起,府上下人聞得動靜,定眼一瞧,驚慌大喊:“庫房走水了,快救火?!?/br> “大家快拿水來?!?/br> “快、快救火?!?/br> “趕快告知國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