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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是……是餓了……是想吃rou!”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嗷,那個投票,連我自己都沒發(fā)覺會那么難搞,別搞了,麻煩死了。看個文還那么麻煩,反正注定得獎和我沒啥關(guān)系,別折騰了。感謝投票了的小寶貝們,讓我不至于零蛋掛在那里,接下來就別搞了,真的好麻煩。 JJ某些細(xì)節(jié)不讓寫,所以搞得好像意猶未盡的,等完結(jié)了我想辦法在哪里po一個后續(xù)吧。【狗頭續(xù)命】感謝在2021030521:06:09~2021030722:06: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九歌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WIFI戰(zhàn)隊的阿狗哥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IFI戰(zhàn)隊的阿狗哥10瓶;zl2瓶;鍍銀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6章 孟新辭躲在被子里,連頭都用被子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萬均修覺得好笑,明明剛剛那塊rou是自己,怎么現(xiàn)在反倒狗崽子不好意思起來。 他伸手推了一把孟新辭,孟新辭非但不出來,還刻意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萬均修。 “你動靜再大點,你就把我推下去了,我要是摔了我看你今晚怎么辦?”萬均修又推了一把孟新辭,帶著點玩笑的意味同他講話。 其實離床沿還有一點距離,不會那么容易摔掉,可就是想逗逗他。 說起來也是好笑,小狗崽滿臉通紅地說想吃rou,結(jié)果萬均修同意后他自己卻躲在浴室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shè)。 等真的吃大餐的時候卻又緊張兮兮地半天不知道怎么下嘴,中途莫名其妙地怕萬均修疼,滿臉委屈地說不敢。萬均修都懵了,他身體沒有知覺那么多年,哪里來的痛覺? 這會又躲在被窩里不敢看萬均修這塊rou骨頭,反倒搞得萬均修這塊rou骨頭要絞盡腦汁組織語言來安慰被窩里的小狗崽。 孟新辭是顧著萬均修的,他害怕萬均修真的掉下去,轉(zhuǎn)過身來伸手一把攬住萬均修。 他還是不肯出來,就這么捂著被子。 萬均修干脆抬手也撐起被子來把自己捂進(jìn)去,就這么面對面地兩個人都在被窩里。被窩里黑黑的,看不清什么,只能看清對方亮亮的眼睛,孟新辭的好像還帶著點水汽。 萬均修心肺功能不如正常人,這么被被子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一會就會覺得不舒服了。 孟新辭只能把被子掀開,萬均修終于得以順暢呼吸。 趁萬均修大口呼吸的時候孟新辭一邊幫他順氣,一邊兇巴巴地講:“知道自己呼吸不好還用被子頂著頭?!?/br> 萬均修想說話,只是呼吸還沒順過來就忙著說話,引來了劇烈的咳嗽,連帶著干嘔了好幾聲。 孟新辭不敢再窩在被窩里,趕忙爬起來替萬均修倒了杯水,將他扶起來抱在懷里替他順氣喂他喝水。 萬均修有氣無力地趴在孟新辭懷里,因為剛剛的咳嗽這會眼睛紅紅的。孟新辭還板著臉,也不知道是擔(dān)心還是這會還害羞著。 萬均修翻動手心,在孟新辭的腰上來回蹭了兩下,“還不是因為你一直捂著頭,我都沒辦法好好和你講話了?!?/br> 提到剛剛的事情,孟新辭還是有點不好意,其實不是不會,少年人誰沒看過幾本不能放在明面上的雜志,更何況以前在家的時候,那么多夜里都迷迷糊糊地抱著萬均修發(fā)泄過內(nèi)心的躁動。 只是等這天真的來了,孟新辭又難免覺得難為情。他心底里愛萬均修,也敬萬均修,總覺得這樣會弄疼萬均修,會讓他不舒服。 孟新辭脹紅著臉,趁萬均修看不清他表情,支支吾吾地說:“我就是……怕弄疼你……我其實沒那么早想這樣的……就是那會……那會你太好看了……” 萬均修笑了笑,也不想多說什么沒用的話去寬他的心。 小狗崽第一次啃rou骨頭,肯定會覺得難為情,這種事情以后慢慢就會好。 這些事情萬均修從下定決心來上海的路上就已經(jīng)想象得到,他也在孟新辭不在場的時候想象過,也熱過臉,紅過耳朵??墒莾蓚€人在一起,不就是身心都無條件地交給對方么? 身份轉(zhuǎn)換這件事,好像表面上兩個人都轉(zhuǎn)變得很快,實則都在心里給自己打了好久的氣。 擁抱著的時候孟新辭突然想到以前在醫(yī)院復(fù)健那會,萬均修總會覺得很疼,會想要孟新辭抱著他站起來舒展一下肢體。 這種“站起來”面對面的擁抱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過,孟新辭好幾次做夢都會夢到那個對他們兩個人來說特殊又溫暖的擁抱。 他低頭看了看萬均修,他這會臉色已經(jīng)好了很多,還在孟新辭發(fā)愣的時候伸手也回抱著孟新辭。 孟新辭突然好想念那樣的擁抱,忍不住問萬均修:“你能讓我抱著你站起來么?” 萬均修極少可以有站起來的機(jī)會,絕大多數(shù)為自己減壓也只是撐著柜子什么的起來一點點。 他的腿一點力氣都沒有,就算起來一點兩條腿也像千斤重一樣往下墜。 這會突然聽到孟新辭的這個要求,搞不懂他想干嘛,不過也點點頭同意。 這么點要求,沒有任何道理拒絕。 “那你先自己坐穩(wěn)。”孟新辭扶著萬均修坐穩(wěn),等他撐好扶穩(wěn)后才松開手。 孟新辭把萬均修兩條腿搬下床,拉著他腳踝把一雙下垂嚴(yán)重的腳穩(wěn)穩(wěn)放正在地毯上,想了想又怕站起來會擠壓到他的腳趾,干脆把萬均修的腳放在自己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