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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夫后的滋潤日子 第141節(jié)

    倆孩子從前就是朋友,眼下有了共同的長輩, 關(guān)系自然更進(jìn)一步, 尤其葛家團圓還是顧茵的功勞, 那自然是親上加親。

    后頭葛大嬸問起馮鈺愛吃什么, 愛玩什么, 就這么說說聊聊的, 外頭的天色就已經(jīng)黑了下來。

    到了要分別的時候, 葛家二老依依不舍地把葛珠兒和馮鈺送出后院。

    葛珠兒心里也難受,她才和父母相見,但下次見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前頭被馮鈺一打岔, 葛家二老才沒接著問她婆家的情況。

    此時看她一臉糾結(jié),葛大嬸和葛大叔對視一眼,就已經(jīng)猜到了一些,而后葛大嬸開口道:“我和你爹頭一回上京,可要在這里到處看看。萬一在這里待高興了,說不定就不回去了。到時候咱們相見的機會多得是?!?/br>
    葛珠兒這才好受一些,臨分別前,葛大嬸又低聲叮囑道:“囡囡,爹娘雖沒有什么本事,但你要記住?,F(xiàn)下你是有娘家的,有娘家人的,在外頭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千萬不要藏著掖著,知道不?”

    葛珠兒差點又要落淚,像小女孩似的吸著鼻子,連連點頭。

    顧茵送他們母子出去。

    葛珠兒對著她自然又是一番致謝。

    顧茵這兩天不知道聽了葛家人多少聲感謝了,就笑道:“都說了是我前頭承過葛大嬸的情,在碼頭上多受二老的照顧,都是我該做的。往后咱們也別夫人前夫人后的,我小jiejie幾歲,就稱你為jiejie。咱們姐妹相稱,再謝來謝去的,可就生分了?!?/br>
    葛珠兒擦擦眼睛應(yīng)了一聲,又喚她一聲meimei。

    “我還得麻煩meimei一件事,我家里的境況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葛珠兒咬著唇,歉然地道:“我回去后就會和將軍說尋到父母的事。但家里我并不能做主……爹娘初來乍道,還未麻煩meimei照顧他們幾日。但左右就是這幾天,后頭我一定自己安頓他們。”

    顧茵忙說不麻煩。

    是真不麻煩,家里住那么大個宅子,安頓葛家老夫妻還真就是飯桌上添兩雙筷子的事兒。

    而且平時家里大大小小都在忙,就王氏在家陪著武重,二老雖然不說,但肯定覺得冷清。

    眼下許氏母子和葛家老夫妻來了,王氏可得勁兒了。

    想到這里,顧茵忍不住笑道:“我娘是個愛熱鬧的,就是jiejie不說,我也要讓葛家叔嬸在家里多住幾日?!?/br>
    葛珠兒心中溫暖熨帖,拉著顧茵的手不知道該說什么。

    到了門口,顧野拉住了他娘,解釋說:“娘別送了,讓馮鈺他奶的人看到,珠兒姨母和馮鈺都要吃掛落?!?/br>
    顧茵還不知道顧野和馮鈺被秦氏的眼線逼著,打游擊似的換接頭地方的事兒,聞言便立刻站住了腳。

    但這也給顧茵提了個醒兒——葛珠兒在馮家的日子,怕是比她想的還難過。

    她看著并不像是貪戀富貴的人,過著這種如同扯線傀儡一般的任人控制的生活,多半還是因為……

    顧茵的目光落到馮鈺身上。

    她最后嘆息了一聲,低聲道:“meimei勸jiejie一句,人活在世,先得是自己,然后才是別人的妻子,孩子的母親?!?/br>
    不再方便相送,葛珠兒和馮鈺走出食為天,坐上了自家馬車。

    葛珠兒仍在回想著顧茵方才那句話。

    道理她都懂,只是馮鈺才十歲。

    她正兀自沉思,卻聽馮鈺開口道:“姨母方才那話說的真好?!?/br>
    葛珠兒問道:“你真的這般想?”

    母子倆從前都未聊起過這個,但馮鈺聰慧,早就猜著母親這般委曲求全是為了自己考慮,便點頭道:“自然。不過我知道母親最在意我,怕是做不到這般。但其實若是為了我,母親才更要先做自己。兒子看母親委曲求全,心里自是比刀割還難受??傊赣H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是府里的嫡長子,您不論做什么,我都不會受到影響?!?/br>
    葛珠兒搖頭說他傻,“你現(xiàn)在是嫡長子,可若是我遭了你祖母和父親的厭棄,你父親有了其他的妾室,甚至停妻再娶,有了其他的嫡子。到時候你沒有我在身邊,你知道自己要面對什么嗎?”

    馮鈺抬了抬下巴,“母親就這樣看輕我?”

    葛珠兒說當(dāng)然不是。

    馮鈺便接著道:“兒子四歲習(xí)文,六歲習(xí)武。不論是在軍營里的,還是后頭祖母請的先生,都對兒子贊不絕口。同輩之中再無敵手……”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忍不住笑起來,“當(dāng)然這話不能在小野面前說。那小子鬼精鬼精的,身上也帶武藝,就是比我小了幾歲。若是同輩,我就不能這么說了?!?/br>
    “總之,我有信心不遜色于任何人家的孩子。即便真如母親所說,父親和祖母偏疼其他孩子,我自己也能立起來。從文也好,從武也罷,總有我建立功勛的地方,我也不稀罕什么世子之位。”

    葛珠兒又是眼眶發(fā)熱。

    失散多年,難得團聚的父母方方面面都為自己考慮,還有這么個有本事、有心氣兒的兒子,她真要是再立不起來,真是不配有這么些家人!

    母子二人回到魯國公府,葛珠兒這次沒有直接去給秦氏回話——因為出府去的理由本就是瞎編的,且顧茵對她們?nèi)矣卸?,她更是不可能做出對顧茵不利的事情,打探什么食為天的商業(yè)機密。

    去了她說不出個所以然,肯定是要挨秦氏一頓痛罵。

    她便借口喝多了酒,讓人去給秦氏告了罪,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沒多會兒,馮源從外頭回來了。

    他是個孝順兒子,每日回家第一件事不是看妻子兒子,而是看年邁又還在稱病的親娘。

    從秦氏那里出來,馮源自然又聽了一通關(guān)于妻子的抱怨。

    到了葛珠兒這里,馮源疲憊地捏著眉心,同她道:“阿陳,我娘身體不好,我早就交代過你要小心侍奉。你今日一大早和我娘說出門探聽消息,回來后卻沒有去回話,她老人家又不高興了……聽說你還在外頭飲酒作樂,婦道人家怎可如此放浪形骸,這般作態(tài),和英國公府的有什么區(qū)別?”

    這一年多來,每次說到這些,葛珠兒總是要頗費口舌地和他解釋。

    但解釋往往會衍生成一場爭吵,然后馮源甩袖走人,最后鬧得不歡而散。

    今日葛珠兒卻沒和他爭辯,只靜靜看著他。

    一直把馮源看到說不下去后頭的話了,葛珠兒才開口道:“我并不叫阿陳,我叫葛珠兒?!?/br>
    馮源蹙了蹙眉,“你不是說記不清少時的事了嗎?”

    “從前是記不住了,但最近幾次出門,我遇上了父母。他們還在碼頭上擺攤,一直在等著我回去,最近才到了京城……”

    “天底下哪有這么巧的事兒?”馮源打斷道,“肯定是有人聽到外頭的流言,來冒認(rèn)親戚,誆騙你的!”

    葛珠兒唇邊泛起一個諷刺的笑,“馮源,我只是性子柔順,并不是蠢鈍。我被拐走時已經(jīng)五六歲大,不是對父母一無所知,任人誆騙的。”

    她真的生氣的時候便是這樣目光發(fā)冷,馮源很少看她這樣,便又改口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遇到你父母是好事,左右你這段時間在京城深居簡出,旁人也不知道你的姓氏。從陳氏變成葛氏,不是什么大問題?!?/br>
    葛珠兒靜靜聽他說完,才又問道:“就這樣嗎?我尋回了爹娘,只是改個姓氏的事?”

    馮源蹙眉,“那你還想如何?昭告天下?讓世人都知道,咱家阿鈺有一對做攤販的外祖?”

    葛珠兒終于對他心灰意冷。

    也就在這個時候,馮鈺過來,正好聽到這么一句,他當(dāng)即就道:“母親當(dāng)過廚娘,外祖擺攤,都是靠自己的雙手生活。沒有他們,自然沒有我。所以我并不覺得有什么丟人的。為何不能昭告天下?”

    對著出色的長子,馮源還是壓住了自己的脾氣,道:“你別說這樣孩子氣的話。就是咱家不在乎,宮里能不在乎?貴妃娘娘的皇子眼看著就要開蒙,到時候為父準(zhǔn)備讓你進(jìn)宮去當(dāng)伴讀。為了你的前程,你可不好說這些渾話?!?/br>
    正元帝在文華殿招了幾位先生的事早不是秘密。

    當(dāng)然顧野的身份外人是不知道的,整個皇宮都在正元帝和武青意的控制下,想打探消息比登天還難。且顧野身量也矮小,進(jìn)出的時候讓訓(xùn)練有素的侍衛(wèi)簇?fù)碓谧钪虚g,旁人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也很難注意到他。

    所以馮貴妃等人只知道正元帝在文華殿設(shè)了學(xué)堂,而不知道顧野已經(jīng)日常在上課了,還當(dāng)著是出了正月,正元帝就準(zhǔn)備讓其他兩個皇子開蒙。

    馮鈺不以為意道:“這個怕是不成,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一個朋友,往后要陪著他一道讀書的?!?/br>
    這話真觸到了馮源的逆鱗,他拍桌站起身,喝道:“那是你的表弟,是未來的……這并不是什么小孩子過家家,你懂不懂?!”

    馮鈺道:“父親說的我都懂,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且并不是不進(jìn)宮去給皇子當(dāng)伴讀,兒子就沒有前程了?!?/br>
    話音未落,馮源的巴掌已經(jīng)落下,打得馮鈺的臉歪向了一邊。

    葛珠兒想攔,但她的動作自然快不過常年習(xí)武的馮源。

    她只能站到馮鈺身前,恨恨地瞪著馮源。

    “你們、你們……”馮源臉色鐵青,指著葛珠兒和馮鈺道:“一個二個都不讓人省心,都給我在家里待著!什么攤販父母,什么朋友,通通不許再見!若再像今天這樣大的小的都沒有規(guī)矩,就……”

    “就如何?”葛珠兒看著他,半晌后,她輕笑起來,平靜地道:“馮源,我們和離吧。你若不想要阿鈺,阿鈺便跟著我離開,我們母子什么都不要?!?/br>
    馮源愕然地退后兩步,“瘋了,你瘋了!”

    …………

    隔天顧野哼著小調(diào)兒進(jìn)的宮。

    正元帝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每日先來看他,而后再一個去上朝,一個讀會子書,天色大亮的時候再一起吃早膳。

    看小家伙臉上的笑就沒斷過,坐在八仙椅上的時候,兩條騰空的小短腿還一晃一晃的。

    正元帝抬腿,在桌子下踢了他腿一下,笑道:“坐沒坐相?!?/br>
    他沒用力氣,但顧野冷不丁被他一踹,手里的鹵雞翅就掉到了盤子上。

    “干啥啊,狗吃飯都不能打呢!”

    正元帝忍不住大笑起來,“你少和我貧嘴,和朕說說發(fā)生啥好事兒了?!?/br>
    顧野的嘴角又翹了翹,“好事兒不少呢。前頭的馮鈺你還記得吧?昨天他外祖父母都到了,和他們母子相認(rèn)了呢!當(dāng)然還有個別的好消息,我想到陪讀的人選了?!?/br>
    正元帝就問:“就決定是馮鈺了?他同意了?”

    顧野含糊地“唔”了一聲,又說:“昨兒個馮鈺非得謝謝我,我說他娘和外祖都謝過我娘了,他說不行。那是長輩們之間的事兒,我們兩個小的另算。我就說想讓他陪我讀書,他一口應(yīng)承了。”

    說到這里顧野頓了頓,“我這不算挾恩圖報吧?”

    正元帝搖頭說不算,“當(dāng)你的伴讀,那對他來說是件大好事兒。不過你可想好了,選別人,別人的家族勢力也會為你所用,選馮鈺,可就只他自己?!?/br>
    馮鈺雖然是魯國公的嫡長子,可秦氏是馮貴妃的親娘,馮源是馮貴妃的親兄長。親疏有別,魯國公府府邸自然還是偏向永和宮的陸煦。

    顧野當(dāng)然知道這個,不過他還是道:“你沒見過馮鈺,等見了就知道他有多好了,能文能武,滿腹經(jīng)綸,反正我沒同年紀(jì)的,我沒見過比他更好的。也就是和我一樣還沒長大,不然他一個人能抵得上好多好多人。”

    他前頭恨不能把馮鈺夸出一朵花來,后頭非要加一句“和我一樣”,這是連帶著把自己也夸起來了。

    正元帝又被他逗得笑起來,搖頭無奈道:“你啊你,能選的人千千萬,你偏要選馮家的孩子。你不怕馮家不高興,不怕朕不高興?”

    顧野不解道:“馮貴妃不高興我懂,你為啥要不高興?”

    “真傻還是假傻?”正元帝伸手點了點他,“那馮鈺明顯是馮家人為你弟弟準(zhǔn)備的,卻被你搶著用了。到時候人家說你這性子爭強好勝,到朕面前搬弄是非,說你現(xiàn)在是搶人,將來是搶別的……”

    顧野恍然點點頭,但又說道:“我也不是搶啊。我是詢問了馮鈺的意思,又來請示你,你們但凡有一個不同意的,我也就算了啊。而且馮鈺又不是什么物件,他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說完他頓了頓,把吃的冒著油光的小嘴擦了擦,“再說了,我最近新學(xué)一個詞,叫尊卑有別。往大了說,你是皇帝,你準(zhǔn)許了的事情,別人搬弄是非,那就是錯的,是質(zhì)疑你的決斷。往小了說,你是家里的爹,我是哥哥,小陸煦是弟弟,咱們家里的事情,也是由你一家之主做決定,關(guān)別人啥事兒?”

    正元帝前頭還在聽他的大道理,聽到最后可記不住前頭聽得什么了,只笑著問他:“我是啥?”

    他連“朕”都不稱了,可見是有多高興。

    顧野小臉一紅,但說都說了,再扭捏也沒意思,干脆就道:“你是皇帝,也是我爹,我說錯了嗎?”

    “沒錯沒錯?!闭鄞笮ζ饋恚凹热获T鈺要當(dāng)你的伴讀,他外祖又對你有恩,這兩日朕就抽空把他們召進(jìn)宮來,怎么也得見見他們。你先知會他們一聲,做做準(zhǔn)備?!?/br>
    皇帝見人肯定不是白見,肯定是要給好處的,顧野就幫著答應(yīng)下來。

    當(dāng)天從宮里出來后,顧野沒等到馮鈺,就去了食為天,提上食盒去看望自己在京中的另一個朋友——小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