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第二百四十九章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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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簡慎之吃完了一碗粥,蕭暮暮匆匆收拾了東西,近乎落荒而逃的離開了病房。 從他的病房里出來,蕭暮暮微垂著頭,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她的嘴角緩緩上勾著,露出了一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甜笑。 對于簡慎之,她的心里是有所埋怨的。 可是一想到簡慎之不顧一切撲上去救小嘉澤的畫面,她布滿陰霾的心情仿佛裂開了一條縫隙,陽光從里透了進來…… 此時蕭暮暮一心想著簡慎之的事情,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云夜渡正站在走廊的盡頭。 視線定格,當(dāng)她牽動著嘴角微笑的時候,云夜渡眼眸里的光芒頓時一黯,心臟驀地抽痛了一下。 抬起一只手按在心口處,他無聲得苦笑著。 他很清楚的知道,蕭暮暮的這一抹笑并不是為他綻放的。 在簡慎之回來之前,他一直都認為他和暮暮來日方長。 只要他靜靜得陪在暮暮的身邊,總有一天暮暮會看到他的付出。 一直到簡慎之回來的那一天,他才真正感覺到心慌了。 哪怕他做再多事情也好,根本就比不上簡慎之在蕭暮暮心里的地位。 雖然他一再強調(diào)要跟簡慎之公平競爭,可是……他的心里根本就沒有底…… 難道他真的要這樣將蕭暮暮拱手讓給別人嗎? 當(dāng)這個念頭從腦海里躥出來的瞬間,云夜渡立刻在心里否決了這個想法。 不自覺得將雙手握成了拳頭,指甲深陷進掌心里。 深吸了一口氣,他忍不住在心中跟自己說:當(dāng)年將蕭暮暮一個人置身在危險之中的人是簡慎之,誰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會不會再一次發(fā)生。 簡慎之是軍人,他有他的使命。所以,他未必是最適合蕭暮暮的那個人。 想到這里,云夜渡輕抿著唇,他用手調(diào)整了一下脖子上的領(lǐng)帶,一步步的走向了蕭暮暮。 云夜渡在她的面前停住了步子,蕭暮暮這才后知后覺得從思緒之中幡然醒悟過來。 一抬眸就對上了云夜渡的臉,蕭暮暮心里一驚,幾乎是下意識得往后跳了一步。 “你怎么出來了?!毖凵窭飫澾^了一絲慌亂,她緊張的抓住了云夜渡的衣角:“怎么了?是不是嘉澤有什么事情?” “不是?!彼p輕搖了搖頭,眉目微斂。 幽深的眸光在蕭暮暮的臉上流連而過,喉頭微微滾動著,他不著痕跡得輕吁了一聲:“暮暮,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談?wù)?,可以嗎??/br> “嗯?!笔捘耗狠p輕點了點頭。 不過她始終有些不放心一個人睡在病房里的小嘉澤,猶豫了一下,她忍不住看了云夜渡一眼:“我先回病房里看看嘉澤?!?/br> 昨天受了那么大的驚嚇,她擔(dān)心小嘉澤隨時都會被噩夢驚醒。 “我已經(jīng)請護士幫忙看著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再進去看看吧 ?!鄙焓殖≡簶窍碌拈L廊里一指:“我想下去抽根煙,就在那里等你?!?/br> “好?!痹埔苟山裉斓膽B(tài)度有些不尋常,這讓蕭暮暮的心不禁微微揪痛了一下。 …… 一刻鐘之后,當(dāng)蕭暮暮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云夜渡已經(jīng)抽了好幾根煙。 “暮暮?!币灰姷剿?,云夜渡立刻掐滅了手里的煙頭,緩緩得吐出了一口煙,他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朦朧了起來。 將后背往柱子上一倚,蕭暮暮勾著唇淺淺一笑,澄澈的眸子里染上了一絲狐疑:“對了,你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說?!?/br> 喉嚨一澀,早就已經(jīng)在心中醞釀了半天的話,此時竟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說出口了。 有些別扭得將目光移到了一旁,他用手掩著唇輕咳了一聲:“暮暮,你有沒有想過以后?” “什么?”蕭暮暮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沒有聽明白云夜渡的意思。 耳根子隱隱泛紅,他遲疑了一會,緩緩的開口:“你還記得今天雪莉當(dāng)著嘉澤的面前說的那些話嗎?” “剛才嘉澤醒來的時候追問過我好幾次?!辈蛔杂X得用眼角的余光瞄了蕭暮暮一眼,他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他問我是不是他的爸爸?!?/br> 云夜渡這么一說,蕭暮暮的雙頰頓時火燒火燎的guntang了起來。 一時之間她的舌頭都不知道應(yīng)該要往什么地方擺了,支吾了好半晌,她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對不起,我是逼不得已才這么跟雪莉說的?!?/br> 當(dāng)時她跟嘉澤孤立無援,如果不當(dāng)著雪莉的面前跟簡慎之撇清楚關(guān)系的話,誰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行為。 短短的時間里,那么多事情弄得她險些焦頭爛額。 她早就已經(jīng)將這件事情拋諸腦后了,可是沒有想到小嘉澤居然聽進去了,甚至還跟云夜渡求證? 將手抵在額頭上,蕭暮暮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哀嚎。 “我明天會跟嘉澤解釋清楚這件事情的?!彼目粗埔苟?,但是心里卻有些沒有底。 小嘉澤現(xiàn)在這個年紀,就算她真的開口解釋,真的可以說得通嗎?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痹埔苟晌⑽⑾苿恿艘幌麓剑凵褚婚W,他欲言又止得看了蕭暮暮一眼:“暮暮,我想說得是如果你跟嘉澤愿意的話,我可以照顧你們的?!?/br> 話音還沒有落下,他抿了抿唇,又補充了一句:“一輩子?!?/br> 他的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蕭暮暮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她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開口,只能夠選擇逃避。 “云夜渡,現(xiàn)在嘉澤還在醫(yī)院里躺著,我真的不想談這些事情?!贝掖业脪佅铝艘痪湓?,蕭暮暮轉(zhuǎn)身想要上樓:“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br> 誰知道云夜渡竟然一伸手攥住她的手腕,他固執(zhí)得盯著蕭暮暮的臉:“暮暮,這兩年里你雖然沒有說,不過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等著簡慎之?!?/br> 簡慎之就像是一顆種子,早就已經(jīng)在蕭暮暮的心里生根發(fā)芽了。 想要徹徹底底的讓他在蕭暮暮的心里消失根本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可是他卻想要孤注一擲的博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