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第二百一十四章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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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語氣尖酸,這讓簡慎之的心開始抽痛。 其實蕭暮暮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語氣究竟有多么傷人,但是她根本就控制不住。 好像只有這個樣子才能夠徹徹底底的將這個將她傷得徹底的男人推得遠遠的,讓他沒有辦法再走進自己的世界。 簡慎之用力的將涔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良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我想進去看看孩子。”說完,他突然舉步朝著房間走去。 一見他的動作,蕭暮暮頓時就慌了。 快步?jīng)_到了簡慎之的前面,她將后背貼在門板上,伸出雙手?jǐn)r住了他的去路。 仰起頭看了他一眼,蕭暮暮的心臟驀地痛了一下。 用力咬著有些隱隱泛白的唇,她毫不退讓:“孩子現(xiàn)在還小,不喜歡見陌生人。你這樣子進去會嚇到他的。” “我站在門口看他一眼?!焙喩髦畧猿种骸霸僬f了,他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也沒有哭,不是嗎?” 蕭暮暮正想開口反駁,房間里猝不及防的傳出了哭聲。 聽到哭聲的瞬間,她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揪痛了。 顧不得許久,她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小家伙從床上摔了下來,趴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索性蕭暮暮在地板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地毯,想來應(yīng)該沒有摔疼,最大的可能就是嚇到了。 縱然是這樣,可是看著小家伙的樣子,她還是抑制不住得心疼了起來。 徑直上前將小嘉澤抱了起來,摟在懷里柔聲細語的問道:“告訴媽咪,你是不是有哪里摔疼了?” 他似是沒有聽到蕭暮暮的話,一個勁的掉著眼淚。 用手輕輕在他的后背上輕輕拍著,蕭暮暮安慰了許久,這小家伙才算是勉強止住了眼淚。 “還疼嗎?”蕭暮暮垂眸看著他。 小嘉澤的眼睛里含著一泡眼淚,嘴巴可憐巴巴的努著。 跟蕭暮暮對視了好半晌,這才輕輕搖了搖頭。不過他還是一個勁的朝著蕭暮暮的懷里蹭著撒嬌…… 將母子兩人相處得畫面看在眼里,簡慎之的眸色漸深。 目光落在兩人的身上許久,他緩緩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好不容易才安撫好了懷里撒嬌的小家伙,蕭暮暮抬起頭的時候卻沒有見到簡慎之的身影。 眉心不易察覺得皺了皺,她輕撫著小嘉澤后背的動作頓了下。 眼眸里的光芒晦暗了下,她抑制不住的輕嘆了一聲,喃喃自語的囁嚅著唇:“他就這么走了?” 乍看到簡慎之的時候,蕭暮暮恨不得立刻讓他從家里離開。 可是他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之后,她心底的角落就像是被人拋下了一塊,悵然若失著…… 見她在發(fā)呆,端坐在她懷里的小嘉澤用手輕輕在她的衣服上扯了下。 眨巴著水潤的大眼睛,他皺了皺小鼻子,奶聲奶氣的道:“媽咪,你剛才不是說要給我做好吃的嗎?” 小家伙的話將她飄遠的思緒拽了回來,蕭暮暮勾著唇,手指輕輕在他的鼻尖上點了點,語氣甚是寵溺:“你這個小貪吃鬼?!?/br> 她本想要讓小家伙在房間里玩,可是想到他剛才從床上摔下來的樣子又有些心有余悸。 猶豫了一下,她將小家伙放到了地上,隨即在他的面前蹲了下來:“現(xiàn)在媽咪出去做好吃的,你就在客廳里玩。記住了,千萬不可以調(diào)皮搗蛋。” “好。”煞有其事的將一只手背在了身后,他用力朝著蕭暮暮點了點頭。 想了想,他朝著蕭暮暮伸出了胖嘟嘟的手指:“媽咪,我們拉鉤?!?/br> 看著他現(xiàn)在這個模樣,蕭暮暮笑得更歡,瞬間就將所有的陰霾全都拋諸腦后了。 將小嘉澤放到了玩具堆里,她在走進廚房之前給云夜渡發(fā)了一條微信,簡單得將今天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雖然拖云夜渡下水并不是她所愿的,只是現(xiàn)在這種騎虎難下的情況也只有跟云夜渡先通通氣了。 要是兩邊的說辭不一樣,難免會引起簡慎之的懷疑。 她真的很擔(dān)心,要是簡慎之知道了小嘉澤是他的孩子,會不會將他帶走? 下意識的朝著客廳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半垂著眼眸,心里很是不安…… 簡慎之連夜開車離開了小鎮(zhèn),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歐陽宇叫出去喝酒了。 現(xiàn)在才七點多,酒吧里稀稀落落的坐著幾個人。 從外面走進來之后,歐陽宇徑直走到了吧臺旁邊。 瞇了瞇眸子,他看著正在不斷灌酒的簡慎之:“一回國就在這里喝酒,怎么了?難道中東的酒比不上我們這里嗎?” 聞言,簡慎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搭腔。 被一個眼刀掃了過來,歐陽宇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對了,剛才伯母打電話給我了,說是讓你有時間的時候回家一趟,她和伯父都很想你?!?/br> 簡慎之失蹤的消息一傳回國內(nèi),簡家那邊就已經(jīng)忙得人仰馬翻了, 到處派人去打聽他的下落。 就連他們歐陽家也偷偷的派出了一小撮人幫忙。 整整兩年多了,現(xiàn)在簡慎之安然回來了, 他們總算是可以睡一個安穩(wěn)覺了。 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簡慎之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我會抽時間回去的?!?/br> 彎曲著手指輕輕的在酒杯上輕叩了幾下,沉吟了好半晌,他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你知道蕭暮暮跟云夜渡的事情嗎?” 此話一出,歐陽宇頓時就被嘴里的酒嗆到了。 “咳咳?!睂⒛笤谑掷锏木票帕讼聛?,他咳得滿臉通紅:“他……他們怎么了?!?/br> 下意識得攥緊了手里的酒杯,簡慎之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只是一想到蕭暮暮剛才跟她說過的那番話,他的心臟就像是被人悶悶的揍了兩拳,說不出來的難受。 “我看到她帶著一個小孩?!鄙钗艘豢跉猓銎痤^看著懸在頭頂上的燈,緩緩的開口:“她說那是她跟云夜渡的孩子?!?/br> 心痛到了極點,他用力闔上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要等云家承認(rèn)了他們的身份,她就會和那個孩子搬進云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