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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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前腳回到自己辦公室,后腳蕭墨昂的內(nèi)線電話就打過來了,叫她馬上過去。 不敢有絲毫怠慢,急急忙忙的就到了總裁辦公室。 蕭墨昂正負(fù)手站在窗前,不知道望著什么在出神。 小心翼翼的合上房門,打了一聲招呼:“蕭總?!?/br> 蕭墨昂沒有回應(yīng),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好像根本也沒聽到她的話一樣。 白玫這里就難免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起來。 看來,自己今天好像做錯了什么了。 遲疑一下,再問一句:“蕭總,您找我有什么事么?!?/br> 依舊是半晌也聽不到回應(yīng)。 這一次,白玫再也不敢吭聲了。 過了好一會,蕭墨昂才終于回過身來,問一句:“白秘書,剛剛都和藍(lán)熏草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了?” 白玫看著他臉色不悅,說話就格外的加些小心:“我也沒說什么,我只說您在和公司高管們開會,一時脫不開身。” 蕭墨昂不由得就眸色一寒,連語氣也變得冷了幾分:“我記得,你以前不是會撒謊的人,真的就只說了這些,就沒有別的了?” 白玫就覺得頭有點大了,看來,不如實交代,是不行的了:“我還說,您一般六點左右離開公司,然后有時候會去喝咖啡,還有就是一直沒有回蕭家老宅?!?/br> 蕭墨昂皺著眉頭,因為她的話眸色就又冷了幾分。 白玫就愈加的膽戰(zhàn)心驚了。 要知道,蕭墨昂做事情冷冽無情可是出了名的,有哪個公司員工敢對他有所隱瞞,那根本就是自掘墳?zāi)挂粯恿恕?/br> 本來呢,她以為自己這其實是在幫他的忙,只是想不到,卻反而惹急了他。 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白玫就試圖解釋:“那個,蕭總……” 可是,話沒說完就給蕭墨昂生生打斷:“自己去和財務(wù)說,這個月獎金不要領(lǐng)了。” “啊……是!” 白玫平白無故丟了好幾千的大洋,心里卻是竊喜的,幸好,只是破了點財,還以為憑著蕭墨昂的性子,不會這么這么輕易的就放過自己呢。 出了總裁辦公室的門,白玫心里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擺明了自己這位老總對那個藍(lán)熏草很專情的,自己這么做沒錯的啊,怎么還惹禍上身了呢? 而此刻的蕭墨昂,也有一種近似于凌亂的感覺。 藍(lán)熏草這一次,真的是惹急了他了。 蕭墨昂覺得,就算是他失約在先,她也不應(yīng)該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和一個陌生男人談婚論嫁吧? 他當(dāng)然不會讓她如愿。 他不是不想見她,只是一想到她過來找自己的目的所在,他就覺得愈加的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真的讓她走了,他又覺得心里挺沒底的。 擔(dān)心她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了。 畢竟,藍(lán)熏草的性子他清楚的很,拗起來很難會回頭的。 他的自信和自負(fù),好像到了她這里,都一下子蕩然無存了。 很有一種挫敗感。 不過,陸至銘那里再有兩天就要開庭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著急才對。 而且,白枚又說了那些話,如果他猜的沒錯,她應(yīng)該會再來找自己才對。 于是,晚上蕭墨昂六點準(zhǔn)時出公司,沒有見到藍(lán)熏草的影子。 喝了一杯咖啡,然后回到別墅,還是一無所獲。 心里面空空落落的。 這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了。 瞥上一眼,竟然是藍(lán)熏草打過來的,欣喜之余又有些驚訝。 不過,接聽的時候還是語氣生冷:“什么事?” 藍(lán)熏草本來是猶豫再三才打過來這個電話的,目的當(dāng)然只有一個,就是陸至銘的事情:“我想知道,陸至銘的案子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系?” 蕭墨昂聽她這么說,沒來由的火大:“他的案子和我有沒有關(guān)系不重要,和你難道就有關(guān)系么?” 藍(lán)熏草也就來了脾氣:“明明就是你要把他送進(jìn)監(jiān)獄去,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又沒有惹到你?!?/br> 理所當(dāng)然的,她的這番話更加的惹怒了蕭墨昂。 “藍(lán)熏草,我不妨告訴你,陸至銘就是我搞垮的沒錯,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不該招惹上你你懂么?!?/br> 他的話說完,藍(lán)熏草那頭就沉默了,半晌,才又道:“那么,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他呢,我保證以后都會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這樣可以嗎?” 蕭墨昂的臉色愈加難看,她還真是放不下那個男人呢。 “放過他?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話說回來,就這么放了他,恐怕不行。” “那你要怎么樣?” 藍(lán)熏草心里有點虛的慌,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提出來什么樣的條件,是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nèi)的。 “我要怎么樣,難道你不清楚么?” 蕭墨昂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反問了一句。 藍(lán)熏草就不言語了,他要怎么樣,其實她一直都心知肚明。 口口聲聲說愛,口口聲聲說在一起,卻又身不由己的和另一個女人糾纏不清。 他沒法子現(xiàn)在就和沈冰擺明關(guān)系,卻又不愿意對自己放手。 這樣,真的很累的啊。 他累,自己就更累。 她真的是不想和他繼續(xù)糾纏不清,可是又實在不愿意眼睜睜看著陸至銘因為自己的緣故身陷囹圄。 如果這是作為一筆新的交易的籌碼,那,也未嘗不可吧。 有些將信將疑的再問一句:“你會救他出來的是么?” 蕭墨昂就冷冷的笑了:“我不想和你討價還價,隨便你怎么樣?!?/br> 扔下這么一句,他直接掛斷電話,然后唇邊就乍現(xiàn)了一絲笑意了。 只要你捏住了一個人的軟肋,那么,你就很容易將她擺平了。 只是,她竟然是因為另一個男人的緣故才和自己這么輕易就妥協(xié)了的。 里面就很有一點諷刺的意味了。 不過,這一次,他一定要把她牢牢困守在自己身邊。 應(yīng)該,用些手段才行。 領(lǐng)證結(jié)婚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好的法子,她要賴賬自己就一樣沒轍。 那么,就試試另外的法子吧。 蕭墨昂的眼里面寫滿了志在必得,就不信,他還擺不平一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