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一刀兩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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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距離約定的時間過了兩三個小時了。 藍熏草面無血色的站在那里,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脫離了靈魂的軀殼一樣。 她不知道自己是該離開還是應該繼續(xù)的的等下去,等下去那個渺遠的已經(jīng)沒有了希望的結局。 盡管此刻,她真的是很冷很冷的,身體是冷的,卻不及一顆心更冷些。 忽然,一輛車子貼著她的身邊停了下來,嚇了她一跳。 第一個反應,是不是蕭墨昂終于過來了? 可是抬眼望過去,滿心歡喜又變成了滿心的失落,因為過來的并不是蕭墨昂的車子。 而是,一輛并不十分扎眼的奧迪。 車子的主人,當然就是陸至銘了。 望眼欲穿的人沒有來,卻等來了她并不想見的一個人。 心里面雖然五味陳雜,她還是對著正搖下去車窗的陸至銘點了點頭:“這么巧?!?/br> 陸至銘的目光里有幾分掩飾不住的驚艷的味道,今天,藍熏草的打扮實在和以前是不一樣的。 以前的她,低調而又簡約的風格,而現(xiàn)在,就一下子換成了奢華大氣,嫵媚而又有些招搖的味道。 只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她無論怎么打扮,叫人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舒服。 “怎么在截出租車么,你要去哪里,我送你過去?!?/br> 藍熏草正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他這么一說,倒是讓她有了一個好的借口:“我正準備回家去的,可是攔了好久的車子,也沒攔到?!?/br> “以后有事就給我打電話,現(xiàn)在的出租不好截。” 陸至銘已經(jīng)打開了車門。 藍熏草一只腳已經(jīng)跨上了車子,卻還是忍不住向著路上張望了一下,確定了沒有那個人的車子過來,才不得不上了車。 一時間,心如死灰。 陸至銘緩緩啟動車子:“看你臉色不好,一定是身體還沒恢復,為什么還要跑出來。” 藍熏草遲疑一下,才開口:“我是去參加朋友婚禮了,然后,覺得不舒服,才只好提前離開了?!?/br> “哦?!标懼零懖]有懷疑什么:“用不用去醫(yī)院,你臉色很白,懷疑你有點高燒?!?/br> 藍熏草的確覺得有些頭重腳輕的,不過,她還是搖搖頭:“不用了,我回家吃點藥就好了,就是普通的感冒也不是什么大病?!?/br> 陸至銘盡管覺得有些不放心,卻也沒有表示反對。 車子直接開車到了藍熏草的住處。 溫蕓出去不知道做什么了,并不在家里。 藍熏草自己翻找出來退燒藥和感冒藥,就著陸至銘給她倒的才白來開水吃了下去。 依舊覺得頭重腳輕的,實在受不了了,直接昏睡了過去。 昏昏沉沉中,她做了一個夢,夢到,蕭墨昂飛去了大洋彼岸,和沈冰結婚了,盛大的婚禮轟動一時。 驀的醒了過來,直覺的額頭上滿是汗珠。 天色已經(jīng)很晚的樣子,母親溫蕓正守在床邊。 她張開嘴,嗓子也是嘶啞的:“媽,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還不回去睡?!?/br> 溫蕓見她醒了,把一杯白開水送到她的唇邊:“睡什么睡,我哪還睡的著啊,剛剛差點給你嚇死,要不是小陸在,真不知道怎么著好了。” 藍熏草覺的嗓子又干又癢,把一杯水咕嚕嚕的灌進去肚子里,才感覺舒服了點。 記得自己睡過去之前,是陸至銘在身邊守著的,不怪mama這么說。 只是,她的話好夸張啊, 說的好像是自己病的有多厲害似的。 “媽你回去睡吧,我沒事的,就是感冒發(fā)了點燒,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 溫蕓嘆了口氣:“說的輕巧,還發(fā)了點燒,剛剛都燒到四十度了,差點把人嚇死?!?/br> 剛剛燒的那么嚴重啊,怪不得直到現(xiàn)在她也覺得身體這么不舒服呢,酸酸漲漲的。 而且還覺得周身上下發(fā)冷,應該是還有些低燒癥狀。 擔心溫蕓身體吃不消,好說歹說的讓她回去休息了。 屋子里于是就只剩下藍熏草一個人了,安靜的讓人有些窒息,她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了身邊的手機。 伸出手去,取過來,然后翻看一下來電顯示,上面是一片的空白,蕭墨昂竟然沒有一個電話過來。 怎么會這樣,難道,他真的都忘了和自己的那個約定了么? 或者,或者他給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牽絆住了,可是如果那樣的話,他總應該和自己說一下的???不會連手機都不開一下的吧。 看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是午夜的時候,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撥了他的電話。 不管怎么樣,她都要問個清楚明白。 問問他為什么明明給了自己希望,卻還要輕易扼殺。 他明明不是個會失信于人的男人啊。 電話是一個女人接聽的。 陌生的女音,聽的不是有多清晰:“喂,您好,請問您是哪位,昂他現(xiàn)在睡了,我是他的未婚妻,有什么事情可以幫忙轉告?!?/br> 藍熏草握著電話的手都在瑟瑟發(fā)抖。 原來,夢中的一切都可以變成真的啊。 他竟然,真的就飛去了大洋彼岸,真的就和那個叫做沈冰的女人在一起了,那么是不是就說明,他接下來也真的要和她舉行盛大的婚禮,而不是和自己? 不想再聽那個讓她厭惡至極的女聲,藍熏草直接掛了電話。 看來,母親的話是沒錯的。 她和蕭墨昂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有緣無分是他們既定的結局。 他終究是選擇了做一個愛情的逃兵,選擇了另外一個和他門當戶對,可以帶給他金錢權利的女人。 他這么做有錯么,當然是沒有的啊。 他不欠自己什么,除了,一筆情債之外,就什么也不欠自己的了。 那么自己呢,欠了他很多的錢。 是不是,兩者就可以這樣抵消了? 然后從此之后,各不相擾? 藍熏草望著空蕩蕩的屋頂,一顆心如同在油上煎著,她幾乎是整宿無眠。 凌晨的時候,她直接把蕭墨昂的那個號碼,拉進了手機黑名單里。 中國有一句古話,說的是:當斷不斷,必留后患。 從現(xiàn)在開始,她和他,徹底的一刀兩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