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滿級大佬穿成圣父 第173節(jié)
在場的幾人聽到動靜轉(zhuǎn)身看向那女子,見‘她’狀態(tài)有些不對紛紛皺了皺眉。 二長老扇子都不扇了,十分警惕的看著神情略帶瘋狂的人,“家主這是怎么了?為何忽然陷入瘋狂?” 其他人也一臉警惕的看向‘她’,四長老搖了搖頭,“不知道?!?/br> 三長老皺了皺眉,“怎會忽然如此,可是受了什么刺激?” 只有五長老知道幾分原因,家主自月楓失蹤在浮月深林后狀態(tài)就有幾分瘋瘋癲癲,別人認不出來月楓的身影,她肯定是認出來了。 他捏著留影石有幾分緊張不已,只能祈禱她冷靜一點兒,千萬別暴露月楓的蹤跡。 月楓若是在月家暴露了蹤跡,那面對的絕對是整個月家,倒時怕是不好收場了。 好在他祈禱似乎是有用的,那女子笑完后便收斂了所有神色,再次閉上了眼睛,變得如之前的樣子一般,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在場的除了五長老之外的其他幾人:“???”她有?。?/br> ……倒也確實有病。 本就瘋瘋癲癲的人還入了魔,可不是有病嗎? 幾人見她自己安靜了下來便不再理會,繼續(xù)探討關(guān)于留影石的問題。 二長老看向五長老,見他看完了留影石,緩緩開口,“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不會真是大長老為了想殺他做下的局吧? 五長老低頭假借捂著傷口的樣子避開了幾人的視線,他支支吾吾的開口,“……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br> 被落塵劍法所傷,傷口可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幾人見他如此姿態(tài),倒也沒有產(chǎn)生什么懷疑。 大長老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留影石里那人到底是不是你?” 五長老頭皮有些發(fā)麻,含糊不清的開口,“……不是……還是……是呢?” 月楓那個小王八犢子可真會給他找麻煩! 他若回答不是,那必然是有人偽裝他,也就代表著有人潛入月家,月家必然立馬戒嚴,再想離開月家可就不易了。 可他若回答是,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在場的幾人:“???”他在說些什么?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不是又是? 可疑,他這副心虛的模樣太可疑了。 …… 顧葉楓可不管他的所作所為會產(chǎn)生怎樣的后果,他演示完就拉著墨泠月跑了,而且還跑的十分的遠。 因為剛拿五長老的容貌干了壞事,明顯不太適合再用這副容貌了,所以兩人干脆直接用回了自己的容貌。 月家人這么多,多兩人根本看不出來。 而且顧葉楓離開月家可不止千年了,月家認識他的人絕對不出五個,所以他有恃無恐的用著自己的容貌。 ‘煉仙’很大,與上千年前的布局差別也十分的大,顧葉楓對于識路本就不太擅長,所以他便直接……迷路了。 不過此時的月家十分的安靜,連個巡邏的人都沒有。 顧葉楓又不好意思說他迷路了,就一副胸有成竹的拉著墨泠月瞎逛。 走了半天,墨泠月停下了腳步,他看向旁邊墻上的痕跡,這個痕跡已經(jīng)出現(xiàn)三次了。 也就是說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過這里不下三次了。 墨泠月側(cè)目看向旁邊的人,“……迷路了?” “對!”,顧葉楓一臉誠實點了點頭,夸人的話張口就來,語氣還帶著幾分與有榮焉的感覺,“阿月你真聰明!這都知道!” 剛剛因為逃避月家人的追捕,壓根沒注意方向,現(xiàn)在除了知道在‘煉仙’上,其他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明明是他不識路還帶著人瞎逛,沒有絲毫心虛的樣子也就算了,他那姿態(tài)看起來還有幾分理直氣壯。 墨泠月:“……”他到底在驕傲些什么? 墨泠月一臉沉默的看向顧葉楓,就在他準備開口時,旁邊不遠處傳來一絲動靜,兩人迅速一臉警惕的看向那邊。 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有些偏,正站在一條穿過花園的大道上,而花園在他們不遠處正是一座府邸。 那府邸的門剛剛本來是緊閉的,可現(xiàn)在卻微微推開了一絲門,一個腦袋小心翼翼的從門縫中伸了出來,那腦袋看起來是位有幾分儒雅的青年。 就在顧葉楓準備拔劍時,那男子壓低聲音,有些不確定的開口,“你是,月……楓?” 顧葉楓:“???” 第124章 顧葉楓有些茫然,對于眼前的青年十分的眼生。 這誰??? 不過不管是誰,月家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所以顧葉楓十分干脆的否認了,“不是,你認錯人了。” 那青年大抵是沒想到他會否認,聞言直接沉默了,他掃了一眼顧葉楓,半響后才幽幽的開口,“別裝了,你若不是月楓我就不得好死?!?/br> 他的語氣十分肯定,甚至還發(fā)下毒誓,若不是不想活了,那只能是他真的確定眼前的人就是月楓。 顧葉楓見他如此篤定,再否認也沒什么意義了,他沉默了幾秒后上下掃了掃青年,青年長相溫潤不帶攻擊性,五官并沒有過于驚艷,但卻十分耐看,讓人容易一看便心生好感。 只是他臉色有些不正常的蒼白,好似身體并不太好一般。 顧葉楓完全沒有映象,他微微走近了幾分,有些遲疑的開口,“……你是?” 那青年對于顧葉楓沒有認出他來似乎并不意外,壓低聲音回答道,“月彥生?!?/br> 他說完便將門開大了些,讓出了門口,示意兩人先府邸再說。 青年眼底沒有絲毫惡意,身上也感受不到任何攻擊力,顧葉楓和墨泠月相視了一眼便沒有猶豫的邁入了府邸的大門。 顧葉楓邊走邊努力思考‘月彥生’這個名字到底是誰,然而兩人都進入了府邸他也沒想起來。 而那位名為‘月彥生’的青年見兩人進去后,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確定四下無人后便將門給關(guān)上了。 顧葉楓見他把門關(guān)上后就準備開口再問問,誰知月彥生卻朝他使了個眼色后便在前面帶路,一副跟他走的模樣。 顧葉楓只能作罷,兩人無聲無息的跟在了月彥生身后。 整個月家靜悄悄的,只有很遠的地方傳來打斗的聲音,但此處離得十分的遠,有些聽不真切。 不過雖然聽不清楚,但很容易就能猜到到底是何人打了起來。 青石板的道路彎彎繞繞,經(jīng)過了好幾個石拱門和庭院,府邸看起來十分精致,卻也并不失威嚴,各處的布置無一不體現(xiàn)著雅致。 青年似乎有意避開人一般,帶著兩人走的路皆有些偏,三人逐漸走到了府邸比較深處的地方,最終停在了一個庭院中。 庭院里放置了石桌石椅,但雜草叢生,無人打理,有幾分荒涼的模樣,與剛剛看到的精致的府邸完全不同,若不是親眼看見,很難相信這府邸居然還有這種地方。 月彥生走到石桌邊,用桌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然后看向了顧葉楓,“看來你過的比我想的要好很多,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呢。” 月彥生的語氣十分熟稔,關(guān)系一般絕不是這個語氣,而且他說這話時臉上是一派風淡云輕,但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和惆悵,再加上他臉色沒有任何血色,看起來有幾分令人心疼。 顧葉楓垂眼盯著桌面上的茶杯出了神,明顯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緒里,仿佛是因為月彥生的話產(chǎn)生了觸動一般,眼底帶著復雜的情緒,似心疼似可憐。 月彥生見狀微微側(cè)開臉,他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 然而并非是月彥生想的那般,實際上,顧葉楓……還在絞盡腦汁的想這人是誰。 【這大兄弟到底是誰?。??完蛋,一點兒印象都沒有,要不隨便糊弄糊弄算了?!?/br> 墨泠月:“……” 顧葉楓實在想不起來,最終還是決定隨便糊弄了,他看向月彥生,理所當然的回答了他剛剛的話,“主要是命硬,死是不可能死的。” 月彥生聞言一臉沉默的轉(zhuǎn)頭看向顧葉楓,沉默了好幾秒后他轉(zhuǎn)頭看向了傳來動靜的方向,輕聲道,“你已經(jīng)見過月淺卿了?” 盡管月淺卿是月氏一族的五長老,但月彥生的語氣卻沒有絲毫敬畏的模樣,仿佛只是在談論一個普通的人一般。 顧葉楓點了點頭,“前一陣子見過?!?/br> “你不在的日子月家變化很大,瘋了的人……不在少數(shù)”,月彥生看向顧葉楓,輕聲道,“你不該來月家的,走都走了,又何必再回來?!?/br> 月彥生的話有幾分意有所指,但他并沒有言明。 顧葉楓十分耿直的問,“你是在說月淺卿那個狗東西嗎?他瘋了?上次我看他不太像瘋了啊?!?/br> 在浮月深林遇到時,看起來好像挺正常的。 “……倒也不是這個瘋”,大概是說了幾句話有些口渴,月彥生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才繼續(xù)道,“這些年他收了很多的義子,都有幾分像你?!?/br> 顧葉楓聞言糾正對方的錯誤,“是都像我爹?!?/br> 月彥生也沒想到他的重點在這上面,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后開口,“……一樣的?!?/br> 月楓本就和他爹長的九成像,像誰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月淺卿那個老東西收的那些義子大體來看是不像月楓的,可輪廓或者眼睛等等分開來看,卻像極了月楓。 這些年若不是顧忌家主還在,他大抵是會更加過分。 顧葉楓義正言辭的反駁,“你別瞎說,這區(qū)別可大了?!?/br> 像他爹,是他爹的替身,像他可就變成他的替身了。 月彥生淡淡的再抿了一口茶,對于顧葉楓的話不置可否,在他看來沒有任何區(qū)別。 因為他爹已經(jīng)死了,但他還活著。 墨泠月在旁邊沒有說話,實際上他在這之前都以為五長老是月家為數(shù)不多的好人,畢竟上次符月森林他能看出來他是有心放他們離開。 可聽兩人對話,他才后知后覺的注意到,那個月陌的眼睛,確實像極了月楓醉酒后的模樣,淡漠的仿佛世間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月家的水,果然很深。 月彥生大概是不想與顧葉楓爭論,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回來干什么?” 顧葉楓聞言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來眼前的人可不就是月家人嗎?肯定比他更清楚這‘煉仙’的布局,所以顧葉楓絲毫沒有猶豫的就開口了,“我來救我meimei,你知道她被關(guān)在哪里嗎?” 月彥生放下手中已經(jīng)空了的茶杯,“你那meimei應該是救不成了?!?/br> 生死蠱早已與神魂死死糾纏,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