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99天:首席,請矜持 第3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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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的距離并不遠,走路不過也只是幾分鐘的路程罷了。 黎北念蹦蹦跳跳走在前面,不時回頭來看看穆西臣端著一個大砂鍋走路的樣子,自娛自樂的哈哈大笑,拿起手機來咔擦咔擦拍了好幾張照片。 接著,很快就跑到了那別墅前,按了威爾家的門鈴。 來開門的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姑娘,金發(fā)碧眼,身上穿著女仆裝,頭上也戴著女仆的頭巾。 在看見黎北念的時候,十分吃驚,用英文問:“hello,who are you looking for?”(你找誰?) “nico。”黎北念微笑,“威爾在嗎?” 女傭十分吃驚,說了一句請稍等,接著就關(guān)上了門,轉(zhuǎn)身跑去。 黎北念回頭,穆西臣慢悠悠地從后面跟上來,面上有著無奈。 “剛剛來開門的是一個女傭,看來他們家人挺多的。”黎北念聳肩,正說著,門已經(jīng)被從里面打開。 威爾親自迎了上來,看到黎北念很顯然十分吃驚。 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抱歉的樣子,對著黎北念紳士道:“非常對不起,北念小姐,女傭不認識您,快進來,尼科正在里面呢?!?/br> 黎北念半點不扭捏,邁步走進去,道:“不好意思,突然就來了,沒跟你們打一聲招呼,我剛剛做早餐,想著你們可能沒吃過這種,熱地給你們帶一些?!?/br> 第769章 刺探內(nèi)賊 黎北念說話間,目光掠過了威爾,落到了后面去。 可以看出來,這里的人不少。 除了剛剛開門的那個女傭之外,黎北念還看見了當(dāng)初在醫(yī)院照顧尼科受傷后起居的特護。 以及,之前尼科特地從英國老家請過來的醫(yī)生。 目前只看到這幾個人,認識黎北念的都點頭禮貌招呼,而那個女傭并不認識黎北念,看到周圍都是這樣的態(tài)度,也都十分恭敬的端上了咖啡。 黎北念道了聲謝,尼科才從里面推著輪椅走出來。 在看見黎北念的時候,很明顯十分意外。 詫異了一下,隨即便是滿臉的欣喜,“北念,居然是你,噢,我太驚喜了!” 尼科推著輪椅前來,滿臉都是笑意。 很快就將目光挪移到了穆西臣的身上,道:“穆先生,真是好久沒有看到你了,你仿佛瘦了一點?!?/br> “豈止是一點,瘦好多了,”黎北念心疼道,不滿地戳了戳穆西臣的腿,“你看,就連尼科都看出來了,以后要多吃點?!?/br> 穆西臣聽到這話,眉峰不著聲色微微一跳。 剛剛吃早餐的時候被她威逼利誘多吃了不少,好不容易走了一會兒路消了點食,這以后要是還被逼著這樣吃,他恐怕是要撐死。 索性不接話,看向尼科,“阿念今天早餐煮了粥,特地多煮了一些,給你送過來了?!?/br> 接著,就看了眼從始至終放在自己面前的砂鍋,道:“威爾先生也嘗一點吧?!?/br> 威爾臉上受寵若驚,道:“您太客氣了,愛莎,快去拿碗來。” 被喚zuoai莎的女傭,立即會意,去廚房拿了盛濃湯的湯碗來。 只是從未這樣當(dāng)著主子的面盛過東西,女傭顯然有些拘謹。 看了看威爾,得到他肯定的眼神之后,才大膽了一些。 粥的溫度還很高,在這樣的冬天里剛好溫度適中,不冷不燙。 尼科凈了手,才端過碗來喝了一口。 “唔!good!”尼科表情夸張地贊嘆,“北念,這是你親手做的嗎?” “對呀,”黎北念眉眼彎彎,目光不著聲色掃過威爾跟愛莎,“怎么樣?” “太棒了!”尼科比出了大拇指,“我從沒有吃過這么棒的粥,太棒了!” “喜歡就好了,”黎北念端起咖啡來喝了一口,“你們這里裝修還不錯,是你們自己弄的嗎?” “是的,北念小姐,”威爾接過話來,“這里的裝修風(fēng)格,都是尼科自己處理的,全是尼科喜歡,其中還包含了夏國女孩喜歡的一些因素,不知道您看出來了沒有?” 黎北念目光再一次掃一圈。 簡約冷淡的北歐風(fēng)格裝修,但就在樓道之前,卻立著夏國風(fēng)味十足的檀木屏風(fēng)。 屏風(fēng)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小動物,喜上枝頭、花開富貴,每一處雕工都十分精致。 然而,這樣風(fēng)格詫異巨大的擺件在這放著,整體卻是毫無違和感。 渾然天成! 黎北念目光再挪移,白色環(huán)形樓梯往上,墻上都掛上了一幅幅畫像。 其中一幅位于中央,比起其他畫像都要來得大,畫中的女人赫然醒目。 是北小年。 第770章 你死了也擺脫不了我【3合一】 掛著的油畫作品,將北小年的五官模樣放大,笑靨如花,清純又美麗。 此時此刻被定格在墻上,發(fā)絲飛揚,像是迎著風(fēng)燦爛笑著。 很美。 黎北念目光不由自主被吸引。 尼科注意到了黎北念的目光,眸光微柔,道:“這是我的初戀。” 初戀…… 聽到這兩個字,黎北念莫名覺得有些心痛。 這兩個字,自帶浪漫光環(huán)。 而黎北念也知道,她早就不在了。 “初戀啊……” 黎北念回頭看去,就看見尼科已然柔和下來的面容。 “是的,”尼科自己推動輪椅,朝著黎北念的方向慢慢前進,“說來有點巧,她姓北,你的名字里也有一個北,唔,你看她的畫像,是不是跟你長得有點像?” 說這話的時候,尼科已經(jīng)到了黎北念的身邊。 黎北念目光注視著那張油畫像,點點頭:“這就不得不佩服夏國人種了,人多地方大,有的相隔萬里,明明一點血緣關(guān)系都沒有,可愣是能夠讓他們長得一模一樣,”說著,黎北念看向尼科,眉眼彎彎,“你說神不神奇?” 尼科很顯然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正要說什么,黎北念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道:“我記得之前澳大利亞也播報過這樣的一個新聞,兩個同年同月同日生,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在推特上偶遇之后都認為自己是對方的雙胞胎姐妹,一個在歐洲一個在北美洲,后來見面之后做了血緣鑒定,卻發(fā)現(xiàn)與對方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北念。”尼科打斷她,眼底里全是復(fù)雜神色。 可叫了北念之后,又并沒有說什么,沉默以對。 黎北念多少能想象他的心情,但此時也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道:“怎么了?” “粥冷了,我先去吃完?!蹦峥泼嫔蠝睾停巴?,帶北念逛一逛吧?!?/br> “是?!蓖柦鸾z邊眼鏡底下的眼睛里,全是遺憾。 可很快,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朝著黎北念走上前來,道:“北念小姐,我?guī)闵先タ纯窗?。?/br> “好?!?/br> 黎北念也不客氣,鎮(zhèn)定自如。 面上含笑,轉(zhuǎn)身挽著穆西臣的手臂,道:“我可以帶老公嗎?” “當(dāng)然?!?/br> 黎北念就這么大搖大擺挽著穆西臣的手,跟著威爾上了他們的二樓。 北歐式環(huán)形樓梯的墻壁上,掛著的油畫隨著樓梯的上升而越來越高,也越來越小。 不得不說,視覺感官上看十分舒服。 黎北念一路走過去,發(fā)現(xiàn)北小年的畫像并不只是那一張。 在前方,北小年站著的坐著的,小憩的,都有。 每一張,都有著溫柔清純的氣息。 眉眼間,神韻竟與黎北念達到了六七分相似。 比她見過的任何照片,都要像她自己。 黎北念一度懷疑:是不是尼科在見了她之后,對比著她的相貌才畫的。 可看了最后一幅畫的日期…… 赫然是十二年前。 黎北念越是走,越是看,心口越是悶疼。 二樓的走廊上,掛滿了油畫。 油畫上什么都有。 各個地方的風(fēng)俗、裝扮、景色,都畫得惟妙惟肖。 然而,更多的是還是北小年。 黎北念依照順序看來,從二十年前開始,已經(jīng)有了北小年的畫像。 光是掛在這墻上的畫框,同一年份畫的就有不下五張。 那么,那些沒掛出來的又有多少? 黎北念不敢想象,目光順下來,發(fā)現(xiàn)二十年來,每一年他都有給北小年作畫。 除了油畫之外,還有素描、彩鉛、馬克筆、圓珠筆…… 威爾將她帶到了一個房間前,一打開門,就有顏料的淡淡香味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