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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婚99天:首席,請矜持 第376節(jié)

    謝謝大家!

    愛你們!

    真的愛。

    大家早點(diǎn)睡,晚安。

    第763章 我能夠預(yù)見未來

    尼科這些年來一直在痛惜,他沒能跟她好好說一聲再見。

    沒能好好跟她在一起,甚至于他就連她為自己生了一個孩子,他都是在她死后五年才知道的。

    當(dāng)他找來夏國,夏國早已經(jīng)改朝換代,物是人非。

    對尼科來說,這是他一輩子當(dāng)中最大的缺憾。

    因此,再次來夏國,尋找這一根手杖只是由頭。

    實(shí)際上,尼科是來找人的。

    是來找他的孩子,他跟北小年之間的孩子。

    而在來夏國之前,尼科也早就給自己鋪墊好了后路。

    畢竟,他罪孽深重。

    如果可以,他希望余生在夏國度過,讓他可以好好為北小年贖罪。

    因此,他早已經(jīng)立下了遺囑:如果他沒能回到英國的家族,那么他會讓他的女兒回去rothschild,繼承那本應(yīng)該是他擁有的一切。

    只是這個消息十分隱秘,知道的人應(yīng)該不多才是。

    甚至于,就連rothschild家族的核心人物,都是知之甚少。

    而現(xiàn)在黎北念卻是知道問題出在這根手杖上面,必然是他身邊的人走漏了消息。

    然而,看她的這般模樣,八成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尼科沉吟片刻,道:“你能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嗎?我猜想,是不是我們在家族里出現(xiàn)了叛徒呢。”

    “我也是這么猜想的,”黎北念理了一下思路,“您在英國,遠(yuǎn)在海外,但是夏國的林家卻隔著這么遠(yuǎn)的距離,覬覦一整個rothschild,我猜想,光是林崖一個人,不可能達(dá)成目的?!?/br>
    黎北念說著,從手機(jī)相冊里調(diào)出來另外一張圖片,“p.i.t國際雇傭兵組織,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br>
    尼科臉上沉重,“我曾與他們有過不愉快?!?/br>
    “這就對了,”黎北念下了定論,“有沒有可能是你們家族里面,有人想要聯(lián)合p.i.t想要把你除掉?”

    尼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為什么這么說?”

    “只有一個外來的勢力,不可能知道你們家族內(nèi)部的情況,所以消息肯定是你們內(nèi)部傳出來的,而今天前來的人也是國際雇傭兵組織的人,他們已經(jīng)開始動手了?!?/br>
    黎北念順了一下思路,下了結(jié)論:“你們家的人,聯(lián)合p.i.t,跟林崖合作。你們家族的那人跟p.i.t負(fù)責(zé)將你除掉,而林崖則是負(fù)責(zé)冒你孩子的身份,去將您死后的繼承權(quán)拿下來?!?/br>
    尼科一凜,看向威爾。

    威爾的面上亦是凝重,但是很快,就覺得有些天方夜譚,“北念小姐,這只是你的推測?!?/br>
    “是的,只是我的推測,”黎北念挽唇,“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們不相信這個推測的話,你們會死,尼科先生的女兒會被迫害,只為了奪得您遠(yuǎn)在英國的家族繼承權(quán)。”

    尼科沒有出聲,放在膝蓋上的手掌略微蜷起,許久,才抬眼看著黎北念,問:“我能不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黎北念面上肅然,“我有一個特殊的能力,能夠夢見未來發(fā)生的事情。”

    這種話,放在誰耳里,都覺得荒謬至極。

    第764章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很愛我先生

    這種話,放在誰耳里,都覺得荒謬至極。

    黎北念壓根也沒有指望他們會相信這么扯淡的事情。

    說著這話的時候,黎北念自己已經(jīng)開始給自己燒水準(zhǔn)備沖茶了。

    為了招待客人,黎北念特地將先前準(zhǔn)備招待莫老的那一套功夫茶具拿了出來。

    黎北念功夫茶其實(shí)并不是那么會,但,對方是外國人,大抵對這一套也不了解。

    黎北念剛剛拆了茶葉,抬眼就看見了尼科的臉上有過nongnong的不信。

    威爾也覺得有些神奇,道:“北念小姐,您是說真的嗎?”

    黎北念看到威爾那么嚴(yán)肅地好奇模樣,忍俊不禁。

    尼科也同時看了過來,黎北念的面上故作嚴(yán)肅,道:“你覺得呢?”

    威爾:“這種事情太難以相信了?!?/br>
    黎北念看向尼科,尼科亦是深以為然,面對黎北念的目光,點(diǎn)了點(diǎn)頭。

    黎北念低頭沖茶,目光看著自己手中的紫砂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緩聲道:“難以相信就對了,這樣的事情說出來,大家都不會相信,所以秘密才會是秘密?!?/br>
    看她說得這樣鄭重其事的模樣,尼科不免多看了兩眼,問:“是真的嗎?北念?!?/br>
    “是真的,”黎北念看他,“這件事情我只說過兩次?!?/br>
    尼科全神貫注,聽著黎北念說話。

    黎北念挽唇,面容清淡,緩聲道:“第一次,是跟阿臣剛結(jié)婚不久,我跟他坦誠,我希望他平安,所以我選擇了告訴他。”

    “這是第二次嗎?”尼科問,“那你也是希望我平安,所以才會跟我說這些的嗎?”

    “嗯,”黎北念行云流水的動作微頓,看著尼科,目光認(rèn)真,前所未有地將他凝視,“我希望你平安,所以我跟你坦白,我之前所跟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希望你平安也是真的,如果你們這樣坐以待斃下去,那么尼科先生跟威爾先生都會有危險,如果你們沒能好好活下來,那么也會有別的人受到牽連?!?/br>
    比如,尼科的女兒。

    又比如,尼科的女婿。

    黎北念有過很多的設(shè)想。

    上輩子,如果穆西臣沒有遇到自己,他會不會死。

    黎北念換過很多個角度去思考問題,答案都只有一個:不會。

    不但不會,而且還會活的很好。

    憑著穆西臣的手段以及頭腦,想要做什么事情其實(shí)都是輕而易舉的。

    可偏偏,被她所拖累了。

    她之所以會被林崖盯上,估計除了有穆西臣喜歡自己的原因之外,更大的緣由還是因?yàn)樗砩狭髦峥频难?/br>
    而且,她手中也掌握著rothschild的未來繼承權(quán)。

    所以,林崖才會說出那一句話:‘把它讓我給我,我來替你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br>
    這個它,是指的她手上的那一枚紅寶石,那一根手杖的最核心的存在。

    而這個責(zé)任,自然就是指的羅斯切爾家族的繼承權(quán)。

    只是這一段記憶已經(jīng)被抹去,黎北念花費(fèi)了太多的時間來理順這來龍去脈。

    所幸,一切都還來得及。

    尼科能夠坐上羅斯切爾德掌權(quán)人的位置,自然也不可能是吃干飯的。

    只要將這樣的訊息傳達(dá)出去,尼科相不相信是一回事,但也絕不會坐以待斃。

    常年身居高位者,只會比普通人更惜命。

    黎北念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尼科的反應(yīng)。

    尼科面上冷靜,一雙眼看著面前放著的紫砂茶杯,像是正思索著什么。

    許久,才抬眼看黎北念,“北念,我能不能問,你為什么希望我平安呢?”

    一句話,讓黎北念心中微微發(fā)緊。

    尼科的長相,一眼看過去便知道是混血兒。

    五官深邃,黑發(fā)黑眼。

    此時那一雙眼睛明亮有神,正看著黎北念,眼神之中隱隱有著期盼。

    一看這樣的目光,黎北念的心中便有了分寸。

    尼科在等她的答案。

    他恐怕是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

    黎北念的心忍不住砰砰直跳,捏著茶夾的手微微收緊。

    盡管這樣的場面黎北念已經(jīng)早有準(zhǔn)備,可當(dāng)真正來臨的時候,黎北念還是捺不住的有些緊張。

    面對著尼科期盼的目光,黎北念緩聲道:“因?yàn)椋吘故钦J(rèn)識一場,我不希望你出事,我的夢,還是很準(zhǔn)的?!?/br>
    聽到這樣的回答,尼科有些失望。

    威爾的眼底里也忍不住流露出了遺憾神色。

    尼科心中有些不甘,看著黎北念,道:“北念,這不是實(shí)話?!?/br>
    “這就是實(shí)話,”黎北念微笑,“能夠讓我夢見,說明我們之間有緣分,尼科先生,我衷心地希望您能改變您的命運(yùn)?!?/br>
    “北念,你在回避,”尼科眼睛微瞇,話語并不避讓緊逼而上,“你知道的對不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簡單,你知道的,你為什么要回避?為什么要說謊?”

    黎北念面上神情不變,只是那笑容微微斂下,目光變得略微凌厲一些,緩聲道:“尼科先生,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人生,我之所以提醒您,是因?yàn)槲也幌M鍪拢M桨?,但除此之外,我不認(rèn)為我們還可以有別的什么關(guān)系。”頓了頓,補(bǔ)充道:“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很愛我先生?!?/br>
    尼科一怔,立即道:“你誤會了,我只是……”

    “nico!”威爾忍不住出聲打斷。

    尼科話語頓下,隨即,才意識到自己究竟說了什么。

    緊繃著的神經(jīng),在被威爾打斷之后有了一瞬緩和。

    看著黎北念漠然的臉,自嘲一笑:“抱歉,我有點(diǎn)失態(tà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