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99天:首席,請矜持 第26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六十年代幸福一家人、晚庭春、惡毒師姐和病嬌反派HE、馭野、清穿之常年失寵張庶妃、當滿級大佬穿成圣父、火影神樹之果在異界、浪平風(fēng)靜、嬌縱(1v3NP)、每天都干翻你(NP,高H)
黎北念抬頭往側(cè)面看了一眼,便看見了蜿蜒的環(huán)形樓梯下面,穆西臣精心布置的家。 是的,家。 他們的家。 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能擁有的……家。 - 黎北念洗完了澡,回到床上,就連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許是今夜跟穆西臣吐露了太多,夜半之時,又是熟悉又陌生的種種光怪陸離。 夢里,她身處于一片黑暗之中。 周圍是一片死寂。 她什么都看不到,身子重得像是灌了鉛一樣。 一道女聲在催著她,‘東西呢,快點交出來!’ 她什么都看不見,四肢無力。 張了張口,卻是說不出話來。 ‘這賤貨被人下藥了,嗤,仇人真多啊!’ …… 她被人重重拋落到了一處陋巷之中。 一只野貓?zhí)^,碰撞到了大片的廢品,乒呤乓啷掉了一大堆。 不知什么地方的狗大聲吠叫,驅(qū)趕著這個意外闖入的不速之客。 她渾身發(fā)燙,跌跌撞撞了許久,忽然有一輛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走下來兩個三大五粗的男人,‘少夫人,大少讓我請您回去。’ 黎北念不疑有他,須臾就跟著他們上了車。 上了車后,似乎被人抬了起來,丟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地方。 她被拋棄了許久,才被人所發(fā)現(xiàn)。 黑暗之中,她難受地蜷縮翻滾,口中發(fā)著難耐地呻吟。 模模糊糊之中,有人蹲在她身邊,喊道:‘阿念?’ ‘老大,她好像……不對啊……’ 她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將他緊緊攥住,‘救命……’ 再次醒來,是被痛醒的。 有個男人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撥火。 火熱的吻,將她幾乎吞噬,身上每一寸都傳開異樣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低吟出聲。 她喊著穆東霖的名字,卻是迎來更加狂暴的風(fēng)雨肆虐。 她被折騰得起不來身,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在自己的小別墅里。 一夜春夢,身上留下各種斑駁的痕跡。 然而,身為正主的‘穆東霖’卻是很久很久都沒有見到人影。 ‘東霖,你為什么不理我?’ ‘東霖,我是你的妻子,難道還比不上林可柔嗎?’ ‘東霖,我這個月的例假沒來?!?/br> ‘東霖……’ …… 畫面一轉(zhuǎn),她又回到了那一處靜謐無人的廢棄工廠。 下身的羊水伴著血水流了滿地,她倒在血泊中,兩個孩子在肚皮里面蠕動。 無人路過,無人問津。 第563章 夢里一直在喊穆東霖的名字 上章微調(diào),以下正文。 - 畫面一轉(zhuǎn),她又回到了那一處靜謐無人的廢棄工廠。 下身的羊水伴著血水流了滿地,她倒在血泊中,兩個孩子在肚皮里面蠕動。 無人路過,無人問津。 她一個字都喊不出來。 鉆心的痛,伴隨著絕望將她狠狠吞噬。 …… 黑暗之中,穆西臣躺在她身邊,聽到她口中喊出的那名字,心里一片涼寂。 每當午夜夢回,她喊著的人還是穆東霖。 不只是這一次。 是每一次。 此時此刻,黎北念臉上掛滿了淚痕,毫無意識地撲動著雙手雙腳。 看起來,她似乎在掙扎,嘴里低聲嗚咽著什么,聲音很輕,很低,根本聽不清。 穆西臣闔了闔眼,說服自己不再去細聽。 正要起身的時候,忽然黎北念哭喊出聲:“救命……” 穆西臣動作一僵,側(cè)目看她。 黎北念雙眼依然緊閉著,哭聲破碎而絕望。 穆西臣終究是沒忍住,微微靠近了些。 她說:“阿臣,我們的孩子……”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睜開眼,聲音是低低破碎的嚶嚀。 然而穆西臣渾身的涼意,在這一聲囈語之下,消散了大半。 她的手撲騰,臉仰著空流淚,“救救……孩子……” 穆西臣將她抱緊,臉貼上她的臉,附耳低聲道:“沒事了,沒事了?!?/br> 黎北念將他的手緊緊抓住,聲音忽地拔高:“救命!” 穆西臣清楚察覺到了她的急切,就像是瀕臨絕境之時,僥幸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在抓住他的那一刻,她仿佛已經(jīng)將一切的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穆西臣心尖兒為之酸澀,而一種被委以重任的責(zé)任感,讓他冷靜異常。 抱著她,輕聲道:“我在這,阿念,沒事的?!?/br> 黎北念喘著氣,聽到耳畔男人的聲音,一時沒有回神。 側(cè)眸過去,尚未看清穆西臣的模樣,便被他穩(wěn)穩(wěn)攫住了唇。 男人充滿侵略性的氣息,驀地從口中傳入。 身子被他壓住,黎北念被動地與他糾纏,雙手與他交握。 獨屬于他的清冽氣息,從他身上傳來,竄入鼻間,直達靈魂。 黎北念如鯁在喉,水珠順著眼角淌下。 是他。 穆西臣抵著她,深深與她纏吻,熟練地撬開她的唇齒,深深將她吮吸。 他將她的雙腿壓住,雙手將她的雙手舉高于頭頂。 霸道地將她攏在身上,極其濃烈的占有欲與狂野的侵略性,與他的動作一起清晰傳來。 他的動作很重,卻是無關(guān)情欲。 只是單純地想要宣泄一下他的不滿,宣告一下他的所有權(quán)。 黎北念察覺到他的目的,心底里的余悸,悄然散了許多。 微微仰臉,從被動的承受,變作主動地迎合。 黎北念閉著眼,與他共赴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穆西臣才將她松開,壓在她身上啞聲問道:“你夢里的孩子,是怎么死的?” 黎北念呼吸微重,聽到這話,睫毛顫了顫。 “你一直在喊穆東霖的名字,”穆西臣松開她一只手,拇指給她拭淚,不知什么情緒淡聲道:“你又夢到他了?!?/br> 第564章 他的力道有些重,引得黎北念悶哼一聲 又? 黎北念怔神。 似乎……跟他結(jié)婚之后,她就很少做夢了。 怎么就‘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