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追不到的女主(快穿)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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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伸出渴望的爪子,開吃。 燭火搖曳的厲害,這祠堂的門似乎無法關(guān)上,夜風(fēng)夾著雪時不時往里灌,卻不見有積雪在里面。 因為太暗,趙伊月的注意力都在貢品上,沒有發(fā)現(xiàn)供臺上方掛著的畫像,光線暗淡,畫中景象也模糊不清,隨著燭火搖曳時隱約能瞧見一只巨大的、金色的爪子。 “好冷吶?!壁w伊月因吹來的寒風(fēng)打了個冷顫。 不知是不是錯覺,片刻后風(fēng)聲小了。 趙伊月咬著雞腿起身試圖把門給關(guān)上,卻發(fā)現(xiàn)這祠堂根本沒有門。 這太子很窮嗎?一扇門都修不起嗎? 趙伊月回頭目光憐愛地朝供臺看去:“等我有錢了,一定給您裝扇門免受風(fēng)雨之苦?!?/br> 供臺上的兩只燭火火苗正瘋狂搖擺著。 畫上的金龍視線透過燭火看見渾身鮮紅艷麗的女人將它的貢品吃得一干二凈,最后還舔了舔指尖,仿佛意猶未盡。 貪婪的凡人。 金龍緩緩合上眼。 趙伊月把手縮進(jìn)衣袖中,緊挨著供臺,背抵著墻壁,盡量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取暖失敗,剛吃完東西身體倒是熱乎了些。 此時她睡意全無,就怕又有侍女官來把她拎回書房關(guān)柜子里被迫聽現(xiàn)場直播。 發(fā)呆片刻后趙伊月覺得這樣無聊下去不行,與其無聊發(fā)呆,不如找點(diǎn)事折騰折騰。 于是她去門邊將門口的積雪堆出一個個巴掌大的小兔子或者小熊頭,利用剩下的果核給它們貼上眼睛放到供臺上。 趙伊月雙手合十,抬首誠心道:“這是我送您的動物守衛(wèi),下次再遇上我這種偷吃貢品的就關(guān)門放兔子,或者放熊也可以,小偷一定會被可愛死?!?/br> 說著說著,她忽然注意到在火苗之上的是一幅巨大的畫像。 光線明滅之下讓畫中那抹金色有幾分橘紅,趙伊月起身時視線從下往上,大畫像最下方是繁華威嚴(yán)的大乾王朝,象征大乾權(quán)力中心的王宮之上蓋著一只巨爪,有種懸而不落的感覺,此處筆鋒充滿殺伐之意,這只巨爪若是落下就能將整個大乾撕成碎片。 王宮云霧之上隱約可見那龐大、威嚴(yán)的金色身影,每一片rou眼可見的鱗片都如美玉寶石,垂落的龍須像是從又高又遠(yuǎn)的地方看那被夕陽光芒渲染的垂直瀑布,耀眼的同時也心生震撼。 在快要看見龍頭時趙伊月忍不住眨眨眼,恍惚間感覺周遭也有了淡淡的霧色,那懸空在王宮之上巨大的龍爪rou眼可見的動了動。 動……了? 趙伊月整個人僵在原地。 那只巨爪乘著裊裊云霧從畫中伸出停在她身前,趙伊月感到寒冷撲面而來,親眼目睹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開始懷疑自己的神經(jīng)為何如此堅韌,在這么一只捏碎她的腦袋宛如捏死一只螞蟻般恐怖的存在面前竟然還能站著不動,而不是雙眼一翻暈倒在地。 完了,這書里傳說中脾氣暴躁的守護(hù)神竟然是真的。 不僅是真的,我還當(dāng)著守護(hù)神的面吃了它的所有貢品,它生氣了,它要捏爆我的腦袋! 趙伊月的求生欲從恐懼中奪回身體的控制權(quán),正準(zhǔn)備求饒,卻見那龍爪往上一翻,四只爪爪微彎捧著掌心一捧雪。 她聽見王朝的守護(hù)神說:“兔子,再捏幾個?!?/br> 第2章 進(jìn)宮 嬌弱的凡人 趙伊月最終還是暈過去了。 不知道是因為太冷還是伸到眼前的金龍爪子太過震驚,趙伊月睜眼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在溫暖的屋里,蓋著暖和的被子,守在床榻邊的翠柳立馬撲上前來問:“娘娘,可有哪里不舒服?” 趙伊月捂著腦袋坐起身,還未開口說話,就聽侍女官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娘娘,太子殿下說您若是醒了,就請即刻更衣隨殿下進(jìn)宮?!?/br> 她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昨晚待的洞房,便悄聲問翠柳:“我是怎么回來的?” 翠柳熬了一整夜沒睡,眼眶有點(diǎn)紅,是被趙伊月嚇得。 “娘娘,您是在快要天亮?xí)r被路過祠堂的廚子發(fā)現(xiàn)的,我們可都嚇壞了,您怎么會一個人倒在祠堂?!贝淞f完又瞥了眼門口的侍女官,小聲道,“太子殿下似乎很生氣這事,等會見了殿下,娘娘您可要小心?!?/br> 趙伊月心說他生什么氣,他昨晚在溫柔鄉(xiāng)纏纏綿綿,我可是在祠堂吹著寒風(fēng)挨著凍,還被大金龍給嚇暈了! 想起金龍爪子,趙伊月一邊起身換衣一邊問翠柳:“你去過祠堂?” 翠柳不知何意,卻還是點(diǎn)頭道:“去過?!?/br> 趙伊月想了想:“里面可有雪堆的兔子在供案上?” 翠柳搖頭:“未曾見過?!?/br> 難道是融化了?趙伊月眨眨眼又問:“那貢品可都還在?” 翠柳:“全都在?!?/br> 不應(yīng)該全被她吃光了嗎? 趙伊月硬著頭皮再問:“那祠堂供奉的可是張金龍畫像?” 翠柳老實(shí)答道:“祠堂供奉的確是金龍畫像,金龍是大乾國的守護(hù)神,也只有王公貴族才有資格供奉?!?/br> 趙伊月想起書中說大乾國有專門供奉金龍的宮殿,國師天天都要去那拜見伺候,就連陛下也隔三差五會去聆聽神諭。 然而這位太子殿下很不喜傳說中的守護(hù)神。 從東宮里的小祠堂就可以看出來,他連一扇門都不給人家,任其遭受風(fēng)吹日曬。 趙伊月記得書里的名場面,太子在金龍殿當(dāng)著守護(hù)神畫像的面殺了他的父皇,對著畫像放肆道:“金龍,守護(hù)神,不過是個笑話,誰會去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我的命運(yùn)靠我自己爭取,而不是每天來這破爛畫像前下跪聆聽不存在的神諭!” “從今以后,大乾國的守護(hù)神,是我蕭羽!” 當(dāng)時無事發(fā)生,還說那畫像被男主蕭羽一劍斬斷,趙伊月以為這象征著破除王朝迷信,可昨晚的親身體驗讓她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如果守護(hù)神是真的…… 趙伊月恍恍惚惚,她好像當(dāng)著金龍的面吃光了它的貢品。 這可如何是好呀。 …… 趙伊月滿腦子都在想金龍的爪子,任由翠柳擺弄穿好衣服,何時隨著她走到東宮門外都不知道。 直到侍女官的聲音喚回思緒:“娘娘,太子殿下已經(jīng)先走了?!?/br> 哦。 趙伊月不甚在意,提著裙擺在翠柳的幫助下上馬車。 門口的宮女侍衛(wèi)們心中嘀咕,太子殿下對太子妃的嫌棄之意太過明顯,可太子妃看起來好似一點(diǎn)都不在乎啊。 趙伊月抱著暖手爐姿態(tài)慵懶地坐在角落,翠柳望著她欲言又止。 “想說什么?”趙伊月問。 翠柳得了命令,這才開口道:“娘娘,今晨奴婢去找太子殿下,卻發(fā)現(xiàn)殿下與一戴著面紗的女子從偏殿的屋里一起出來?!?/br> 她說得小心翼翼,注意著趙伊月的神態(tài)。 趙伊月卻沒什么情緒波動,捧著暖手爐搓了搓。 翠柳雖然是劉氏派來監(jiān)視女主 ,但卻沒什么壞心思,還算對女主忠心耿耿,可最后卻因為得罪白月光,最終被男主為白月光報仇泄恨而杖斃。 女主也因此在東宮孤立無援,連個說心里話的人也沒有,整日郁郁寡歡。 趙伊月想想那樣的日子都覺得窒息。 她抬抬眼皮,對翠柳說:“我昨晚聽人說太子殿下早已心有所屬,之前幾次三番拒婚也是為那女子,可見這女子在殿下心中分量之重?!?/br> 翠柳略顯驚訝,外界可不知道太子蕭羽心有所屬。 趙伊月輕聲細(xì)語道:“如今這妃位被我所搶,太子殿下心中肯定十分不快,而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日后在東宮就低調(diào)行事,你也千萬別再提那女子,保命要緊,知道嗎?” 翠柳捂著嘴連連點(diǎn)頭:“奴婢明白?!?/br> 趙伊月心說就怕她不想?yún)⑴c,那白月光卻非要擱她眼前跳,還有那追妻火葬場的太子蕭羽,后期還想著利用女主給白月光背鍋擋箭,實(shí)在是難搞哦。 太子與太子妃婚后入宮沒有同行,而是太子在前,太子妃在后,可見太子殿下對這婚事有多么不滿,宮里不少人都等著看太子妃的笑話。 趙伊月卻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在去后宮的路上回想劇情。 原著在書柜里聽了一晚上“直播”的女主出來時還跟太子蕭羽撞上,那場面十分尷尬令人窒息,而女主因為受寒,出來就暈倒發(fā)燒,根本沒有第二天入宮覲見的劇情。 可她到現(xiàn)在連太子蕭羽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皇后早死,如今太后掌權(quán),兩位貴妃爭寵,不少妃嬪還不死心,大乾國的后宮依舊熱鬧。 趙伊月本以為要去景祥宮見太后,誰知道宮女卻說:“太后娘娘正在金龍殿祈福,說太子妃您到了直接去金龍殿便是?!?/br> 金龍殿?專門供奉守護(hù)神的地方。 趙伊月默默跟上,難免又想到昨晚從畫中伸出的龍爪,但是一只爪子都比她整個人大。 它好像還說了什么,沒聽錯的話是說什么兔子。 趙伊月記不太清楚,到金龍殿只覺得這里過分華麗,但只見大殿外才有守衛(wèi),跟之前見的御林軍穿著不同。 一直朝正殿走去,遠(yuǎn)遠(yuǎn)就能瞧見高高的臺階,走在臺階中段時就聽見上方傳來的笑鬧聲,其中幾聲清脆婉約,光是聽著就令人感到酥麻。 聽起來氣氛很好,但這種氛圍在趙伊月走上高臺露面時就變了。 太后和貴妃一行人祈福過后就在正殿外的露天平臺擺宴,當(dāng)時太后正滿臉慈愛地與身旁的朝陽郡主說著話,還是淑貴妃先注意到趙伊月,才輕聲提醒:“太后,太子妃到了?!?/br> 趙伊月迎著四面八方的目光上前向太后行禮,目光從太后身旁的白衣女子掠過,能與太后如此親密的少女,只有太子的白月光朝陽郡主了。 如果說女主是個卑微小可憐,那么白月光就是團(tuán)寵。 朝陽郡主出身高貴,父親是手握兵權(quán)的鎮(zhèn)國將軍,母親是北部商會之首的獨(dú)女,出生時陛下聆聽神諭,賜予她郡主之名,可隨意出入皇宮,因此得太后寵愛,將她當(dāng)自己女兒寵著。 而女主不過是一個小小郡守的女兒,因為救駕有功才被陛下賜了這門婚事,甚至算不上榮光,而是借機(jī)打壓太子的工具人而已。 最重要的,朝陽郡主還是男主放在心尖上寵著的人。 盡管太子最后追妻火葬場,明面上與女主he了,但他虐女主的情節(jié)讓趙伊月印象深刻。 “來這,讓哀家好好瞧瞧。”太后笑盈盈地望著趙伊月。 趙伊月領(lǐng)命上前,余光瞥見坐在太子右手下方的人,這是在場唯一的男子,玉冠束發(fā),看似羸弱的姿態(tài),卻有雙幽沉深邃的眼眸。 蕭羽目光淡淡地從他的太子妃身上掠過,沒有放在心上,甚至覺得有幾分厭煩。 顏狗趙伊月:果然男主只有長得好看這一個優(yōu)點(diǎn)了。 趙伊月在太后身邊坐下,被這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老人輕抓著手笑道:“怎么不與太子一起來?這會祈福都已經(jīng)結(jié)束,正要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