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天劫傳(一百七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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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到達五軍城是在武穹失敗后的第二天,也是在九界軍進攻武穹營地的前一天。 五軍城剛剛將長城墻給修筑完畢,連接了隔壁的安寧城和固守城,與兩座城市大概只相隔了一百公里的樣子。 三座城市連接在一起,極其高的城墻又厚又硬,正如一道屏障一樣,保護著這些南方的城市。 此次大概用的數(shù)以萬計的土木系建筑師,耗資巨大,并且不斷向南方的其他城市擴張。 五軍城的城主――燕岐,雖然比不上九界城上任城主奢靡荒yin,但也不是什么有才有抱負之人。 自從修筑了城墻之后,他便以為可以安然無恙,坐享和平之事。 盡管前方的九界城在打得熱鬧,但是他絲毫不覺得冥軍會從蜿蜒曲折的山路中奇襲而來。 當(dāng)天夜里他還在和城中諸位官員以及朝廷來的工部的官員喝酒暢談著。 聲色犬馬,并未察覺到有任何危險,只管喝酒喝到深夜,幾乎每個人都醉了,趴到在桌子上。 休計算好時間,大概是夜間的子時,也就是凌晨十一點到一點左右,一聲令下,全軍出擊。 沒有劇烈的沖喊聲,只有鐵蹄踏在地面上的聲音,一個個壓抑住內(nèi)心的怒火,開始朝著五軍城進發(fā)。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城中的守軍還是沒有察覺,還在巡邏的只有不到一百人左右。 其中在城樓上的一隊人還在睡覺了,路過起來的一名什長拿著酒壺過來了。 醉醺醺的樣子,踹了幾腳,把他們喊醒,讓他們給自己挪了個位置。 之后有一人站了起來,看向了遠處,像有什么東西在奔騰一樣,但是又鴉雀無聲。 “老大,前方是不是有什么東西?”那人說了一句。 “不可能,大晚上能有什么東西?前方打仗是九界城,又不是五軍城,睡覺睡覺!”什長說著。 “也對哦,這個時候,哪有人不睡覺的?”那人說著,又躺了下來。 休一馬當(dāng)先,做了一個準(zhǔn)備,所有人基本上都沖了上來,聚集五軍城沒多遠的距離了。 大概只有五公里左右,所有人的長槍都做好了準(zhǔn)備,凝聚氣息,做好了將氣息長槍擲出去的模樣了。 又靠近了一些,繼續(xù)逼近城中,依舊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 “放!”休冷靜的大喊一聲。 氣息長槍如同箭雨一般,砸向了城墻,那群士兵們立馬反應(yīng)過來了,從睡夢中驚醒。 “這是什么?”那群人抬頭呆呆的看著,做了不多久,長槍就沖了過來了。 他們嚇得趕緊后撤,其中的什長大喊一聲,“快速通知城主大人!” 而當(dāng)他把這句話喊出來的時候,一把長槍飛了過來,正好刺中了他的咽喉,當(dāng)場殞命。 剩下的幾名士兵這才徹底驚醒過來,立馬在一片槍雨之中跑向城中的城主殿。 而此刻守軍的將領(lǐng),也同樣在城主殿中享樂,都已經(jīng)進入戰(zhàn)時狀態(tài)了,他卻根本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最終留下了一人來到了城主殿,看著一個個醉醺醺的上級,不禁心涼了半截。 “城主,不好了,冥軍來襲了!”那人大喊了一聲,叫著城主殿中的各位。 “不可能,九界城還未破,我五軍城怎么可能遭受敵襲?”城主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說。 “真的,再不集結(jié)士兵,真的來不及了,城墻就要被迫了。”那人說著。 突然只聽見一聲巨響,黑騎兵瞬間擊殺了城樓上的士兵們,而城門已經(jīng)被攻破了,他們殺了進來。 外面頓時嘈雜了起來,馬蹄聲和沖殺聲不絕于耳,再過了一會兒,就聽見了慘叫聲和屠戮聲。 城主酒醒了大半,也不管其他人了,利用城主殿的暗門,偷偷來到一個地下室躲了起來。 那名士兵剛一扭頭,就不見了城主的蹤影,沒辦法,他只好把其他人都叫醒。 而那五軍城的守軍將領(lǐng)一個人喝酒喝的最多,酒量不行又好喝,至今為止還叫不醒。 然而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又見不到城主,還想著組織御敵。 他們都站了起來,正準(zhǔn)備外外面走,這時候,一道刀氣襲來,差點擊中了要走的一名官員。 “你們還想去哪?”休騎著黑馬已經(jīng)趕到了。 那名逃跑的官員嚇了一大跳,刀氣距離他僅僅只有不到一公分的樣子,魂都嚇沒了。 “休將軍,怎么處置他們?”又來了一群黑騎,個個都是手持長槍而來。 “都先關(guān)起來,暫時留著他們的性命,還有點用?!毙菡f。 “好,兄弟們,把他們抓起來,捆好了!” 城主殿中幾乎所有的官員都來參加此次的宴會了,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將,這下好了一鍋端了。 而那名守城的將軍,即便是被抓了也全然不知,等到了冥國士兵將他們關(guān)進了牢房之中,他才突然驚醒。 那人趕緊起來,看了看旁邊的人,驚訝的環(huán)顧四周,連忙問他們。 “我怎么在這里?”那說。 “冥軍奇襲而來,五軍城被攻破了。”一文官失望的說。 “九界城被破了?怎么我都沒收到消息?”守軍統(tǒng)領(lǐng)又說。 “我們什么都不知道,也沒收到前方的消息,不知為何就被冥軍給破城了。”文官又說。 “可惡,這群狡詐的冥國狗們,就會耍一些陰謀詭計,來人啊,放我出去!”那統(tǒng)領(lǐng)大喊大叫。 “別叫了,但凡你能夠派多點人駐守城樓,我們現(xiàn)在也不至于屈身于此?!庇忠蝗嗣鎺г箽獾恼f。 “你說什么?這件事還怪我了不成?”統(tǒng)領(lǐng)惱羞成怒,抓住那人的衣領(lǐng)。 手鏈都被拷了起來,稍微使用一點力量,就被鐵鏈上的術(shù)法釋放出的電流給麻痹了手腳。 統(tǒng)領(lǐng)沒有辦法,雙手無力,只好停止了,退回了一旁的空地上。 “現(xiàn)在不是爭吵的時候,還是想辦法怎么出去,想辦法如何如何拯救五軍城的居民們吧!” 一名年紀稍微大點的人坐在空地上一動不動,非常淡定的說著。 “也對,得想個辦法才行。對了,城主了?”有人說。 “城主?從我們進來了開始,就沒有看見他了,他不會被殺了吧?” 而此事的城主還在密室之中,安然無恙的,繼續(xù)睡覺,也不管城中居民百姓的死活了。 休帶領(lǐng)著隊伍,先是找到了天國的守軍營地,瘋狂的屠戮著守軍。 守軍太過于分散,又無人能夠指揮,聽聞黑騎一來,人心惶惶,更是無心戰(zhàn)斗。 黑騎沖殺而來,這群士兵們立馬潰不成軍,四散而走。 奈何兩只腿跑不過戰(zhàn)馬的四只馬蹄,一個接一個被斬殺,被屠戮。 整個五軍城中的天國守軍們幾乎被屠殺干凈,接下來,就是士兵們瘋狂的時間了。 休察看了城中的情況,回到了城樓上,看著連綿不絕的長城,心中又想到了些什么。 左右城的安寧城和固守城與之想接,連綿彎曲,總長度大概有三百公里左右。 修筑長城抵御黑騎的進攻確實是條不錯的選擇,但他們好像忽略了一個點。 那就是一旦有一座城市告破,那么那座城便可以通過長城,輕易的到達旁邊的城中。 若是突然發(fā)起襲擊,那么周圍的城市防不勝防,并沒有任何可以防御的工事了。 黑騎兵曉勇善戰(zhàn),又有戰(zhàn)馬加持,沖陣能力極強,只要能進入別城,克敵制勝輕而易舉。 休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心中想著,“真是天助我也,也不知道是誰出的注意,還真得感謝他才是,這下攻破天國指日可待了?!?/br> 正想著,休回到了城中,來到一處繁華的街道處,這群將士們將馬匹安置了下來。 一群士兵來到了一處人家中,府邸極其寬大,家中奴仆和下人足足有上百人,一看就是富裕人家。 那群士兵打開了大門,一窩蜂的沖了進去,先找到家中的主人,一把小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那家的老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面相和善,體態(tài)臃腫,穿著華麗。 “把值錢的財寶交出來!”黑騎兵說。 “是是是?!蹦侨嘶艔埧謶值恼f,看著脖子上的小刀,也不敢多說什么。 他家中還有數(shù)十名高手,正集結(jié)在暗處,突然殺了出來。 那黑騎兵們見到有人來到,看了看中年的男子,一刀把他脖子給劃開了,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 幾名高手沖了過來,對著黑騎兵揮舞著手中的長劍,發(fā)出幾道劍氣。 而黑騎兵們身上的鎧甲輕而易舉就給抵擋住了,士兵們重新集結(jié)在一起,擺出一個三角的陣型。 重新變出了長槍,紛紛朝那幾名高手發(fā)起攻擊,擲了出去。 那幾名所謂的高手大概只有破地境的實力,實際上與常人也強不了多少,更何況他們對面的還是訓(xùn)練有素的冥國黑騎。 長槍擲出去的頻率和速度非??欤侨喝撕狭Χ紱]有招架得住,都被長槍給貫穿了身體。 富人家中再也沒有人可以站出來了,冥國黑騎兵們也就沒有打算放過他們其中任何一人了。 家中的男丁都被迫去寶物和金幣,不愿意去的,當(dāng)場就被殺了。 其他不是很大的小孩子,最小的還在襁褓之中,大一點的剛學(xué)會走路。 他們只要一哭,就會被冥軍給殺害,沒有半點的猶豫。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要稍微嚇一嚇?biāo)麄儯銜蕹鰜怼?/br> 這時候,一名士兵就會用一把小刀結(jié)束他的生命。 冥軍很享受這種快感,無論殺的人是誰,男女老少,他們都是笑著。 沒一會,財物都被他們拿了過來,這群男的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通通被殺。 其中的女仆人也不少,他們便動起來壞注意,全都將女的集中了起來。 那些女的還在哭哭啼啼,也不管長的好,長的不好的,那群家伙只想發(fā)泄一下。 紛紛解除了鎧甲,并且開始解開皮帶了,抓住眼前的女仆不放了。 女子也不敢抵抗,她們雖然也怕失了貞潔,但是根本害怕死去。 休看了一會,看不下去了,城中還有很多地方都被破壞了,也無時無刻發(fā)生著這樣的事情。 有的地方甚至?xí)悔勘馀R好幾次,攻破城池的冥軍們無情的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 休于是來到了城主殿,騎著一匹馬,占到了城中的最高處,利用擴音術(shù),讓士兵們集合。 冥軍聽到這一聲號令,便不得不草草結(jié)束他們燒殺搶掠的行為,連忙趕到了城主殿下集合。 “從今日起,只要是我?guī)ш?,任何人攻入城中,不得行不法之事,不得燒殺搶掠,不得肆意妄為,違者一律斬立決,絕不手軟!”休大聲說著。 而底下的議論紛紛,也對他的行為產(chǎn)生了強烈的不滿。 “休將軍,這樣恐怕不妥吧?底下的士兵們攻城掠地,不就是為了……”手下一名謀士說。 “為了什么?為了發(fā)泄?屠殺平民?”休質(zhì)問他說。 “這歷來就是傳統(tǒng),現(xiàn)在您制止了他們,是不是有點不妥當(dāng)?!蹦侨苏f。 “沒有什么不妥當(dāng)?shù)?,想要徹底征服一個地方,必須有所取舍。”休說。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的,我意已決,你不要再勸我了?!毙菡f。 那人嘆了一口氣,而后告退了。 再看腳下的那群士兵,個個都是面面相覷,各種不滿和怨恨都來了。 手底下的士兵們紛紛,很少有人不對產(chǎn)生怨言的。 “將軍這是什么意思?是對我們這群人的不屑嗎?那個人帶兵出征,不是為了錢財和女人?” “我們不搶他們的,攻城掠地還有什么意思?單靠著冥國發(fā)的軍餉,連飯都吃不飽,還打個屁的仗?” “就是,我們當(dāng)年和武穹將軍一同出征的時候,不也是搶錢搶女人嗎?到了他手上就變了一套,裝什么圣人?” “果然還是太年輕了,也不知道冥王怎么想的,派他來,就乳臭未干的小子,什么都不懂,呸!” “要不是因為他是冥王的嫡傳弟子,他能有今天?你就是靠著冥王陛下,不然他怎么可能當(dāng)上北伐將軍!” “少說兩句吧,別人是統(tǒng)帥,有自己的想法,就別說了吧?!庇幸蝗苏f。 “唉,今后沒有好日子咯,拼死拼活,沒準(zhǔn)丟了性命,還不讓我們賺錢,這不是斷了我們的財路嗎?” 下方議論紛紛,休也知道他們在心中責(zé)備自己,但是也沒有多說什么。 這群冥軍黑騎們好像忘記了,是誰讓他們這么輕易的攻破了五軍城的 也忘記了休曾經(jīng)也是一名士兵,一步一步爬上來的。 他的智慧遠超常人,自然也不想多和他們解釋什么。 休一個人回到了城主殿中,安排將士們在城中休息,修整一下,第二天又準(zhǔn)備進發(fā)固守城和安寧城了。 休來到城主殿,在這里查看的資料,戶籍人口,財產(chǎn)…… 又擬訂了攻擊安寧城和固守城的計劃,分別派一萬精兵從五軍城出擊,直接進攻。 留下的三萬黑騎兵們守城,等到兩邊的城攻破,再聯(lián)合武穹五萬兵力,前后夾擊,攻打九界城。 到那時,九界城告破,天國南方危矣。 只要攻破了天國南部的防線,想必肯定有其他國家趁火打劫,隨著冥國一同來犯。 再加上東邊有東炎國干擾,北方有北寒國駐守,攻破天國便只是時間問題了。 但是,這一切真的如他想的那樣嗎? 九界城中,天劫已經(jīng)接到消息,冥國黑騎繞開九界城,從曲折的山路和叢林中,來到了五軍城。 占領(lǐng)了五軍城,并有向九界城攻擊的意圖。 天劫知道休的計劃之后,只是微微一笑,自己的計劃也可以開始實施了。 天劫號召關(guān)游前來,立刻制定了計劃,準(zhǔn)備第二天夜里發(fā)起襲擊,偷襲武穹的營地了。 天劫行動的當(dāng)天白天,冥竹突然來訪,好像有什么事要和他說。 “天劫大人!”冥竹行禮。 “冥竹前輩,此次前來所謂何事?”天劫問。 “我擬定了一個計劃,還請您過目。”冥竹說,從官服中掏出了一卷卷軸。 天劫接過之后,兩人坐了下來,上面寫著的也是今晚夜襲武穹所在的冥軍。 “前輩為何又勸我主動出擊?”天劫問。 “冥軍三番五次攻擊九界城不下,士氣一再降低,戰(zhàn)斗力大不如前,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冥竹說。 “沒錯,可我們城中大概只有五萬刻調(diào)動的士兵,這點兵力夠了嗎?”天劫問。 “只可孤注一擲了,再無其他的辦法擊退冥軍?!壁ぶ裾f。 “計劃上說今晚就行動,有必要如此心急嗎?”天劫問。 “不,天劫大人,我昨日夜觀天象,今夜必是一場大雨,而武穹所駐扎的營地,是一片毫無植被覆蓋的的盆地?!?/br> “雨水一沖刷,盆地便會變的泥濘不堪,到時候馬匹便不能很好的奔騰,嚴重限制了他們的行動?!?/br> “行動受損,正是我們進攻的好機會,大人,機不可失??!”冥竹說。 “前輩說的有理,我再研究研究,今晚還請前輩與我一同出擊?!碧旖僬f。 “好,那在下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