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天劫傳(一百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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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國國都王宮之中,冥王和諸位大臣,一直在等待著天劫的到來。 “他們應該已經(jīng)到城中了吧?”冥王問。 “到了,我們派去的人正攔住他們的去路?!毙菰谝慌哉f。 休的身材在這群人當中,算是最瘦小的一個,其他的人不僅塊頭大,長的也不秀氣。 基本上這些人都是武將為多,南征北戰(zhàn),立過功,受過傷,一步一步爬到了這個位置。 “很好,拖住他們一段時間,越久越好?!壁ね跣χf。 手中握著一顆不知是什么的透明色圓球,一直把玩著,突然一下把它捏碎了。 “我很好奇,他們此行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冥王問,“莫非他們知道了我們準備攻打天國的計劃了?” “不可能,冥王陛下,這件事情除了我們在場的人知道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了?!币幻麎褲h說。 “難道是你們出賣我?”冥王問。 “還請陛下,不要懷疑我們的忠誠!”所有人都跪了下來說。 “哼哼,不用擔心,我不會懷疑你們,天國中有不少人是我的手下,一旦開戰(zhàn),他們必然由內(nèi)而外的全面崩塌,到時候,整個天國都會被我冥國收入囊中?!壁ね跽f。 “冥王威武!”大家一起呼喚著,眾志成城。 “天國一旦被吞并,整個天下就是我的,冥國將會是最偉大的帝國!”冥王說著。 “冥國萬歲!” 天劫還在和男子決斗,那人絲毫不畏懼,繼續(xù)和天劫斗爭著,占不到便宜,天劫也沒打算傷他。 揮舞著巨劍,一頓亂砍,飛出的劍氣全都打在了結界屏障上。 天劫靈活,又在他身上自了好幾劍,過了沒多久,他也不想玩了,站在了那男子面前。 “好玩嗎?”天劫問。 “你!”舉起黑色巨劍,一下砸了下去。 天劫鬼影步躲避,繞到身后,默念的口訣。 “你大爺,有本事你再躲!”綁帶男大喊一聲,轉身又是一劍沖了過去。 “生!”天劫一笑,木劍也指了過去,那男子渾身生長出一朵朵絢爛的花朵。 綁帶男瞳孔放大,嚇了一跳,那花朵汲取著他體內(nèi)的能量,頓時感覺四肢乏力,摔倒了下去。 “你輸了!”天劫一笑,綁帶男子不服氣,拉開了手臂上的綁帶,竟然有一只眼神發(fā)射出光芒。 那光芒使人陷入幻覺,天劫只覺得滿天都是眼睛,一雙雙眼睛都盯著自己,不停的朝自己眨眼。 而天劫迅速打開天眼,在西琴國學來的招式,精神力沖擊,反制幻術,使施術者陷入幻術之中。 那綁帶男手臂上的眼睛一閉,自己也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天劫握著木劍架在他脖子上。 “來吧,殺了我吧!”那男子大吼大叫,慷慨赴死。 天劫在他脖子上摸了一道紅色的顏料,讓他就這樣死了。 “好了,你脖子出血了,你也死了?!碧旖僬f,“閃一邊去,別擋道。” 那男子睜開了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只是番茄汁,花朵也消失了,恢復了一些力氣,趕緊讓到一旁。 “下次別賭這么大,玩不起就別玩,命只要一條!”天劫說。 一旁的路人都鼓掌歡送,一點也不覺得這個天國人很可惡,反倒被他的氣節(jié)折服。 又走了一段距離,一個女子突然從人群中沖了出來,攔在了馬車的前面。 好在劍皇流及時拉住了馬車,不然差一點就被馬蹄踩死。 女子身穿樸素的衣服,深藍色加淺紫色,一看就是窮人家的女孩,大概二十歲的樣子。 一上來就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一邊摸著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剛才那一下是她自己沖過來的,還是有人推她了?”天劫問流。 “自己沖過來的,估計就是想找我麻煩,要不我去會會他?”流說。 “好,你小心一點。”天劫說。 劍皇流走下了馬車,走過去一看,又詢問問發(fā)生了什么? 那女子哭哭啼啼的,半天不說話,流只好走過去扶住她。 然而,就在流打算靠的再近點時,那女子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筆直的對他刺了過來。 流畢竟是高手,早已察覺到一絲殺氣,敏銳的感知發(fā)現(xiàn)了她懷中的匕首。 女子刺過來的時候,流早有抵擋,一把握住她的手,高高的舉了起來。 “這就是你們冥國的手段?”天劫見到了,大喊著說,“冥王若是不想見我,大可以讓我們回去,我們備戰(zhàn)就行了!” 女子掙脫不了流的手臂,一腳踢了過去,又被流的另外一只手抓住。 “可惡,你放開我!”女子惡狠狠的說,一點也不像剛才柔弱的女子。 “說吧,是不是冥王派你來了?”天劫走過去問。 “我是不會說的!”女子閉上了眼睛和嘴巴。 “流,你松開她?!碧旖僬f。 “可是……”流擔心她會傷害天劫。 “沒事,你放開她就行了?!碧旖僬f。 流松開了女子,那女子果然不知好歹,又從另外一邊取出了一把匕首,朝著天劫刺了過來。 女子以為得手了,天劫的表情卻很淡定,沒有任何的慌張和恐懼。 “嘭!”流拔出了腰間的佩劍,一道劍氣閃過,女子手中的匕首斷裂,連帶著腳下的地面也出現(xiàn)一道裂痕。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天劫問。 女子轉身跑掉了,慌慌張張的,流還想去追她,但是被天劫攔下了。 “不必去追了,再往前面走一段距離就到王宮了。”天劫說,“若是他們再派人來,我們直接就走。” “好?!?/br> 一行人繼續(xù)走著,果然又來了幾個人,都是彪形大漢,手里也沒兵器,個個面目猙獰,還在笑著,不知又是何意? “你們是?”流問。 “陛下派我們來迎接諸位,請跟我們來!”四名壯漢牽著四匹馬,慢慢吞吞的往前面走著。 起初大家也沒在意,順著他們繼續(xù)走,但是還是對他們有所提防。 果然到了一個路口,四個人朝著四個不同的方向,拉扯著馬兒。 他們身強體壯,力氣又大,很輕松的就將馬兒給拉開了,馬車上的繩子都斷裂了。 這時候,一群守軍手持長槍,從上面跳了下來,將馬車刺成了篩子。 那群人還沒有,要停手的意思,繼續(xù)朝著馬車里面刺了過去。 “你們還真沒完了?”流說,眼神兇狠的看著這群人。 拔出了自己的佩劍,一個拔劍斬就擊殺了前方的三人,都是一招斃命。 而后又利用環(huán)形劍氣,將所有的守軍斬殺,干凈利落,沒有半點猶豫。 四名壯漢見此,立馬往前方跑去,流將劍收回了劍鞘中,而后突進過去,再次拔劍。 站在他們面前,背對著他們,又將劍收了回來。 幾道劍氣掠過,四名壯漢全都被分割成幾段,一塊塊掉了下來。 “你這侍衛(wèi)是不是有點太強了?”赤炎站在遠處看著他說。 “還行吧,這是我身邊最弱的一個了?!碧旖僬f。 “還好久哥讓我們早早的離開了馬車,就知道他們還會出手,對我們不利?!焙畼O說。 “他們這是何意?我們好心出使,給他們送禮品,為何三番五次的要害我們?!焙诨什唤獾恼f。 “他們應該不是想害你們,單純的是想殺我而已。”天劫說。 “為何?”白皇問。 “天族人,為天國效力,就這么簡單?!碧旖僬f。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寒極問。 “你們先回去,我們中不是還有一人嗎?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空間之術的高手,想要撤離,還是很簡單的?!碧旖僬f。 “這都被你猜中了?!弊詈蟪霈F(xiàn)那人說,全程蒙著臉,穿著黑袍,此刻終于是解除了所有防備。 “昔天王安排的吧?你叫什么?” “我叫阿空!”那男子微笑著,長的清秀,皮膚也白,灰白的頭發(fā),長發(fā)披肩,她的眼睛是綠色的。 身材也偏瘦,不是很高,一路上很少和天劫他們說話,赤炎和他交流了幾次,他都不說話。 還以為是個啞巴,索性就沒有理他了。 但這一切都逃不過天劫的天眼,輕而易舉的就將他了解的很透徹,而且此人實力也有,大概在凌空境五段左右。 “果然一切偽裝,都躲不過你一雙天眼,昔天王有交代,一路上不準我和你們溝通,遇到危險就帶你們離開。”阿空說。 “我猜也是這樣,你帶他們先走吧,這里太危險?!碧旖僬f。 “那你怎么辦?”赤炎說。 “是呀,和我們一起走吧?!焙畼O也說。 “不必了,我想去會會這個冥王!”天劫堅定的說。 “太危險了,萬一他又對你不利,怎么辦?”寒極說。 “不用擔心,我和流一起去就行了,他是逐日境的高手,天底下沒有幾人能和他抗衡,更何況我還有殺招?!碧旖僬f。 “那好吧,我們在城外等你,一旦你遇到危險,就發(fā)信號彈,我們就進城去救你?!背嘌渍f。 天劫思考了一會,答應了他的要求,阿空帶著幾人離開了城中。 天劫和流兩個人留在這里,原地不動,四匹馬還在,有兩匹受了傷,動不了了。 “剛剛好,還有兩匹馬?!碧旖僬f。 “大人,先前你交代我的事情,有著落了。”流說。 “你是說四皇的事情?”天劫問。 “沒錯,我弟弟刀皇狂剛好也在這座城市中,只是他……”流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天劫說,直接騎在了馬背上,那白色的馬也很聽話,沒有反抗,動物對天劫還是有一種親切感的。 “只是他不愿回到大人,您的身邊,他說他厭倦了之前的生活,習慣了如今的日子?!?/br> “那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嗎?”天劫問。 “在賭場,我知道具**置?!绷髡f。 “上馬,我們走,去會會他?!碧旖僬f著。 在城中騎馬的感覺非常爽,一會兒在天上,一會兒在地上,飛騰的滋味真是讓人停不下來。 過了沒多久,就到了流所說的那家賭場,這里非常熱鬧,聚集了非常多的人。 都是一群賭徒,有的人得意忘形的走了進去,到最后鎩羽而歸,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 當然也有那種懷著忐忑心情進入,到最后贏了不少的幸運兒。 按這樣的幸運兒,畢竟是少數(shù),能讓你一直贏錢,那就不叫賭場了。 “就是這里嗎?”天劫問,“他好歹也是四皇之一,曾經(jīng)也是在圣王身旁當左右手的男人,如今竟會如此墮落?!?/br> “是這里了,我勸過他很多次,但是他就是不聽?!?/br> “沒事,我去了,他就會聽了。”天劫說,“你先在外面等著,我去。” 天劫走了進去,根據(jù)流的提示,一眼就找到了刀皇狂。 那人穿著個背心,露出手臂上的肌rou和傷疤,一看就是個狠人。 正還在那里賭著什么,非常激動的樣子,看上去好像很歡樂。 賭場有特殊裝置,可以屏蔽所有施術者的技能,精神力除外,手法除外。 天劫湊了過去,站在了狂的身旁。 狂正面也是個非常霸氣的男子,仔細看和流也有幾分相像,若不是有一道疤在鼻子處,一定也是個美男子。 長發(fā)披肩,身材魁梧,特別是手上,長期使用太刀,磨出的老繭。 “臭小子,還沒成年就給敢來這種地方?”狂說。 “成沒成年不重要,我就是想來贏點錢,怎么不準嗎?”天劫說。 “當然準,那是你的自由?!笨裥χf。 現(xiàn)在賭的是大小,天劫的眼神極其敏銳,已非旁人可以媲美的。 再加上他過人的聽力和感知力,讓他在賭場有了自己的優(yōu)勢。 憑借自己的優(yōu)勢賺了不少錢,每次都是全壓,贏錢贏得是盆滿缽滿。 很多人都跟著天劫一起下注,那狂也是,然而就在天劫再押單雙的那一刻,故意讓自己壓錯誤的一邊。 那群人也跟天劫壓下去,不少人更是傾盡錢財,全部壓在了天劫的這一邊。 等到結果出現(xiàn)的時候,賭場笑了,那群人卻愁眉不展,紛紛開始指責天劫,怪他亂下注。 天劫把贏回來的錢都輸了,但是自己的本錢還留著。 一旁的狂卻是連自己本錢都輸了個干干凈凈,然而天劫不聽他人的指責,反而開始嘲諷狂來。 “你明明有這個實力,卻每天混跡于這種地方,我看你就是貪生怕死?!碧旖僬f。 “你說什么?”狂一把抓住了天劫的衣領。 “刀皇――狂!你墮落了!”天劫說著。 “你怎么認識我?”狂說。 “混賬,你連孤都不認識了嗎?”天劫使出全力一把抓住了狂的手,而后又打開天眼。 刀皇嚇出了一身冷汗,趕緊松開了自己的手,直接跪了下來。 旁邊的那群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心疼自己賠了錢,也無暇顧及天劫了。 “孤現(xiàn)在讓你跟孤走,你愿不愿意?”天劫故作成熟,學習著圣王的聲音對他說。 “愿意,愿意,臣不敢有逆反之心?!笨裾f著。 “那好,站起來,跟孤到外面來。”天劫說。 流見兩人都出來了,狂更是心驚膽戰(zhàn),拖著自己往前走。 天劫一下清醒了過來,故意裝作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的樣子,“我怎么了?” “這是?”狂問。 “圣王大人已經(jīng)死了,如今輪回轉世,便作了這副模樣?!绷鹘忉屨f。 “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大人,你之前為什么不和我說清楚?”狂問。 “你一見到我,如同見到了仇人一般,哪聽得見我說了些什么?”流說。 兩人越說火藥味越足,天劫趕緊阻攔,他有正事在身,簡單的和他們倆說清了情況。 于是飛向了冥王宮,冥王宮殿屹立于半山腰之上,裝潢華麗,但也是以黑色為主,灰白色為輔。 比天王宮小了不少,但依舊霸氣十足,冥國圖騰是蛟龍,所以到處能看到這樣的神獸在屋頂和壁畫之中。 沒多久,三人就來到了冥王宮外,一群持戟侍衛(wèi)攔住了他們。 “瞎了你的狗眼,滾開!”狂見那群人不自量力,直接拔出了太刀,砍了過去。 一排排士兵倒在了地上,從冥王宮外圍,一直殺到了最里面的大殿。 來一個殺一個,劍皇和刀皇仿佛在較勁,急不可耐的掃清前方的阻礙。 終于來到了大殿之上,所有的大臣都排成一排,阻撓者天劫,繼續(xù)前進。 “冥王陛下,我來了,還想要殺我嗎?”天劫霸氣十足的說,雙手攤開,站在那群大臣的面前。 冥王依舊坐在王位上,嘴角微微上揚,似乎覺得天劫會來一樣。 天劫坐在王宮的門檻上,沒有半點慌張,兩名逐日境的高手在旁邊,恐怕也沒人敢動他了。 “天劫,趕快離開這里,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休大喊一聲,其實是想留他一命。 天劫給休使了個眼色,讓他放下心來。 “冥王宮也不過如此,外面的侍衛(wèi)更是不堪一擊,我看冥王的精英一定在準備著些什么吧?”天劫說。 大臣們立馬議論起來,冥王的微笑也消失了,所有人都注視著天劫,然而卻沒有任何人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