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天劫傳(八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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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男子朝著寒極就撲了過去,寒極也做足了架勢。 “收!”寒極將寒冰領(lǐng)域給收了回來,寒氣凝聚著。 那男子一拳打了過來,寒極雙手向前一推,還沒攻擊到男子,那人便被寒氣給凍結(jié)住。 整個人除了頭,其他的都在冰面上。 “怎么了?服不服?”寒極說,走了過去。 “服!”那男的趕緊說。 在看那兩名侍衛(wèi),兩人配合非常默契,也比那兩名男子實力更強一些。 水沙和風流兩人也相互配合,雖然沒怎么配合過。 “雙龍擊!”兩名侍衛(wèi)雙槍突擊,兩股氣息交織在一起,一起朝著水沙襲來。 水沙不躲,化為一灘水,往后退去。 而風流則御風而行,飛到空中。 “氣旋訣!”一陣旋轉(zhuǎn)的小型旋風吹拂而去。 侍衛(wèi)凝聚氣息,兩槍快速飛舞,干擾旋風飛行,直接將旋風給擊散。 水沙這個時候,利用水元素,向著他兩人靠攏了過去。 那侍衛(wèi)還未察覺,還奔跑著,一腳踩到腳下的水面。 腳下的水快速聚集,將他們包裹起來。 兩名侍衛(wèi)還有些實力,背靠背,快速飛舞起長槍來,“破!” 一聲吼,水四散了去,落到旁邊的的雪上,沒一會就結(jié)成了冰。 風流凝聚了風化劍,五把飛劍過去,環(huán)繞著他兩人前行。 兩人眼疾手快,一眼便找到了飛劍的位置,兩把各自長槍一沖,擊碎一把,又神龍擺尾,又一把飛劍擊碎。 余下一把風化劍獨自在空中,風流將其收了過來。 水沙在這寒冰之地,有些不好發(fā)揮,水一旦使出來,就有被凍住的風險。 兩名侍衛(wèi)手持長槍,凝聚起氣息來,對著地面上的水沙沖了過去。 水沙凝聚長槍,一槍對了過去,水元素長槍沒過多久就凝固了,脆不可當。 緊接著,頭頂又來一人,對準他的頭就襲擊過來。 水沙之后往后一跳,那人一擊,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大洞來。 而后,兩人繼續(xù)攻擊過來,水沙因為寒冷的氣候,反應(yīng)也慢了不少。 就在他要被攻擊的一瞬間,風流將他帶到了空中,躲過一劫。 “風流兄弟,謝謝你了!”水沙說。 “不客氣,都是自己人。”風流說。 “這兩家伙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咱們可得好好注意了?!彼痴f。 “喂,水沙,這個給你,接住了!”天劫在下面喊叫著,將水神珠擲了出去,水沙一把接住。 “有這個不就好打多了?”水沙說著。 “飛鷹擊!”兩把長槍從不同位置一把擲向了水沙和風流。 水沙一笑,水神珠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來,一股股水流了出來,形成屏障,將長槍抵御住。 而后,水沙和風流點了點頭,兩人分散開來。 “狂風!”風流浮在空中,凝聚風元素,一股股風吹了過來,越來越大,逐漸將地上的雪吹了起來。 “暴雨!”水沙凝聚水神珠中的水元素,不斷累積,瞬間釋放出去,點點雨滴落了下來,又不斷加大。 不一會,風變成狂風,席卷地面上的一切,而雨變成了暴雨。 兩人站在原地,又不會飛,只能用長槍旋轉(zhuǎn)格擋,勉強還能招架的住。 風繼續(xù)劃著,風流又凝聚兩把風化劍,風化劍藏在無形的風中,忽然一下過去,正好將那兩人的長槍擊落。 雨原本造成不了傷害,但這里是雪月山,極寒的天氣,讓雨水變成了冰雹。 兩人沒了武器抵擋,只能被動挨打,冰雹砸在鎧甲上,起初還能抵御。 奈何,風雪雨還有冰雹,死者輪番攻擊,讓兩人再也受不住了,直接跪倒在地,鎧甲也滿是破損。 水沙和風流見兩名侍衛(wèi)沒了抵擋的能力了,失去了戰(zhàn)斗力,索性將“狂風暴雨訣”收回,落到地面上去。 “還是你的東西好用?!彼痴f,將水神珠還給了天劫。 天劫接住,領(lǐng)著眾人繼續(xù)趕路。 “別走,留下名號,我一定會去報仇的?!逼渲幸幻绦l(wèi)說。 “不認識我?那你可得聽好了。”天劫說,“我就是大名鼎鼎的天劫,有什么不服的,隨時歡迎?!?/br> “什么?天劫?”兩名侍衛(wèi)大吃一驚,望著眼前的少年,許久說不出話來。 而另外三人,自詡高貴,被天劫他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羞愧難當。 水沙將那女的放了出來,女的嚇得哭了起來,跑到哥哥那里,痛哭起來。 他哥哥也打不過這群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咬牙切齒,無可奈何。 接下來,大家繼續(xù)趕路,途中風雪徹底停歇了,陽光照射下來,寒冷之中,又有一絲絲的溫暖。 差不多達到半山腰時,大家又發(fā)現(xiàn)了許許多多的人,聚集在了一起,一個個停滯不前,議論紛紛。 眾人在遠處停了下來,讓風流前去察看情況。 風流飛在空中,察看了一會,聽了聽那群人的談話,又飛回來了。 “怎么樣,前方發(fā)生了什么?”天劫問。 “前方通往山頂?shù)穆芬驗樽蛱斓娘L雪,一顆巨大的石頭滾落下來,擋在了前面,攔住了去路?!?/br> “把石頭推開不就行了?”水沙說,“這群人這點智商還力氣都沒有?” 風流搖了搖頭,“不是,他們有這個實力,但是,他們不敢這么干?!?/br> “為什么?”寒極說。 “這群人大多數(shù)是獨自上山,也有過上山的經(jīng)驗,他們誰都不相信,萬一自己出手,害怕背后要人放暗箭,被殺。”風流說。 “他們就這么干耗著,等著看有那個蠢蛋將巨石擊碎?我倒是覺得他們有些太謹慎了。”水沙說。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風流說。 “要不,我們當這個蠢蛋?”水沙說。 “我們是一群人一同,萬一真有什么人敢對我們不利,也好有個照應(yīng)?!焙畼O說。 “不,我們絕對不能走這里。一來,我們不能冒險,接下來的路還有很長,不能消耗太多體力;二來,如果我們暴露出來太強的實力,也會變成眾矢之的,到時候,反倒是讓他們團結(jié)起來,一致對付我們。”天劫說。 “那還有別的辦法嗎?”寒極說。 赤炎打開了地圖,發(fā)現(xiàn)還有一條小路,只不過就是路過于狹窄了,已經(jīng)相當于絕壁了,僅僅容納一只腳踏過。 “我們就走這條路?!碧旖傩÷曊f,“大家慢慢來,不要驚動了他們?!?/br> “好。” 這時候,有幾個耳朵尖的,似乎聽到了他們的動靜,不露聲色的跟了過去。 一行人輾轉(zhuǎn)來到小路前,小路位于雪月山的背面,路越來越狹窄,從能四人并排變成了三人,最后變成一人。 到了最后最后,真的就只是容納一只腳的樣子。 眾人停了下來,天劫環(huán)顧四周,似乎察覺到身后有什么人跟隨著。 “久哥,怎么了?”風流問。 “沒事,或許是我多疑了?!碧旖僬f,“這樣吧,大家都靠攏過來?!?/br> 天劫和大家一起說了些什么,然后有取出了土神珠來,利用土元素,形成一道道土墻,從絕壁中伸長出來。 大家踩在上面,猶如平地一般,為了節(jié)約土神珠中的土元素,天劫過了一段時間,便會將背后的土墻重新吸收回來。 就這樣,大家一路上走,踩著土墻往山頂走去,小心翼翼,緊緊貼著墻壁。 大概五六十分鐘之后,大家終于是抵達了下一個地點。 山路走完了,前方的路途寬敞了許多。 “哎,終于是走過來?!彼抽L嘆一口氣。 這時候,背后傳來了聲響,一人直接將站在最后面的幻塵給挾持了,一把小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 大家有些驚訝,紛紛看向了那名男子。 那男的一聲粗布衣服,也不知道保不保暖,棕色頭發(fā),黑色眼睛,長相一般,鼻子塌了下去,身材還好,有些肌rou。 “不想讓她死的話,最好將你手中的土神珠交出來!”那男人露出了兇惡的表情來。 “你是怎么過來的,我明明將背后的土墻收了回來?!碧旖賳枺稽c也不擔心幻塵。 “聽說過壁虎嗎?” 那男子說,“都出來吧!” 又漸漸爬出來幾名差不多打扮的男子來,個個長相惡心,皮膚粗糙。 “我們是土系修行者,徒手攀巖不過是基本功而已?!蹦悄凶诱f。 “哦,是嗎?”天劫一笑,“我也早就知道你們有跟過來,不過沒想到會這么快。” “少廢話,快點交出來!”那男子說,匕首離幻塵的脖子更近課。 天劫取了土神珠,放在手心,“你要的這個,你來拿!” 那人眼睛都放光了,直勾勾的看著天劫手中的珠子,趕緊叫他旁邊的手下去取。 與此同時,幻塵的眼睛逐漸產(chǎn)生殺意,發(fā)出彩虹色的光芒來,周圍空氣逐漸開始變化。 “小妞,別給爺我耍什么花招!”那人又在她臉上比劃來比劃去。 突然,他一眨眼,周圍全都變成了暗紅色,腳下血??駷?,朝著他涌了過來,其余的人也受到影響。 其余的同伴也遇見了相同的情況,一緊張,幻塵掙脫了他。 那群人都被洶涌的血海給吞噬,一個個都不會游泳一樣,沉入其中。 幻塵沒打算放過他們,血人再次聳立在她的身后,一下跳入血海中,手持長戟沖了過去。 一槍刺中剛才挾持她的那人,那人見了,慌亂之中想要逃跑,奈何不習水性,不一會便被幻塵追上。 這群土系修行者不會游泳,加上暗紅色的血液融入眼睛之后,視線也受阻。 幻塵露出了殺意,一戟過去,正好刺中了剛才那人心臟位置,一擊斃命。 另外幾人見此,更加慌亂了起來,越是緊張,在幻境之中,就越是無助。 天劫察覺到她的不對,又發(fā)現(xiàn)血海中浮出一具尸體,才知道她已經(jīng)殺人了。 剛要御劍飛行,血海又撲了過來,擊打在他身上,阻擋他進入幻境之中。 無奈,只得親眼見證她殺人,卻又無可奈何。 “久哥,你就別阻攔她了吧,這群人也是該死。”風流說。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一出生就都是該死的,他們都是一條條命,無論他們在怎么可惡,他們曾經(jīng)也是純凈的小孩?!碧旖僬f。 正說著,其余的人都死在了血海之中,只有一人還活著,極度恐懼之中,終于是來到了岸上。 幻塵見他跑了上來,想要沖去幻境之中,一長戟刺了過去,正中那人的小腿,貫穿,插到了地上。 幻塵也不管他是不是疼痛,又將長戟拔了出來。 “啊!”那男子慘叫一聲,“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幻塵不聽他的呼喊,身后血人舉起了長戟來,對著他的頭即將砸過來。 這時候,天劫打開天眼,利用暗黑劍將幻境打開了一個口子,進入幻境中來。 飛到了幻塵身邊,用手接住了她的攻擊。 “冷靜點,幻塵!”兩人四目相對,幻塵彩色的眼睛也恢復過來,幻境逐漸退散,血人也消失了。 幻塵冷靜了下來,并未有任何的神色表情,也無懊悔,也無哀傷,平靜的讓人害怕。 那男子驚魂未定,快速的喘著氣,如同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 “多謝少俠出手相助,我……” “不客氣!”天劫打斷了他,又看著幻塵,“你不可以再殺戮了,你會墜入地獄的?!?/br> “我們從小就如此,弱rou強食,這才是法則?!被脡m平靜的說。 “你們琴王教你們的?”天劫說。 “沒錯?!被脡m說,“琴王是這個世界上對我們最好的人了,她說的話不可能會錯的。” “那可不一定……”天劫正準備說著,背后忽然察覺到不對勁,“小心!”劍魔也對他說。 炎龍劍已經(jīng)自己出鞘了,天劫握在手中,正準備抵擋。 幻塵的眼睛再次變成彩色,直接將精神力控制住了他,而男子的背后,風流的風化劍飛了過來。 兩人合力一同將那名狡詐的男子給殺害了。 天劫一驚,最后還是沒能救下此人,盡管也不是什么好人。 天劫見此人倒了下來,其他人立馬圍攏了過來。 “久哥,你沒事吧?我看這家伙準備偷襲你,就把他給……” 天劫許久說不出話來,搖了搖頭,對他們說,“走吧?!?/br> “這群人怎么辦?”風流說。 “不用管他們了,快走吧,早點結(jié)束,離開這里?!碧旖僬f。 “我做錯了嗎?”風流疑惑的說。 水沙拍了拍他的肩膀,“唉,你沒錯,是他還沒認清楚這個世界?!?/br> 大家繼續(xù)走著,路上再一次劃起了風雪,風流一馬當先走開前面。 “我來給你們抵擋風雪?!憋L流說著,將風元素釋放出來。 一圈圈圍繞著他,哪邊進入,環(huán)繞一圈,又從哪邊旋轉(zhuǎn)出去。 有了風流的風元素,讓大家非常輕松的走了一段距離。 沒過多久,又忽然隱隱約約聽見又刀劍碰撞的聲音,“乒乒乓乓”的,急切且迅捷。 “你們聽見什么聲音了嗎?”天劫問。 “好像是又什么聲音,”天鳳說,“好像是兵器的聲音?!?/br> 天劫見搭話的人是天鳳,扭過頭又不理會她了,大家繼續(xù)走。 風流聽見了,又對他們說,“不用怕,有我在,能出什么意外,是吧?” 話音未落,一道劍氣筆直的朝著風流過來,天劫站在他身后,一把將他拉了回去。 這道劍氣過來時,他正在說話,劍氣從他嘴巴穿過,飛向了右邊去。 “怎么回事?”赤炎說。 寒極打開了雪花瞳看向了遠處,竟然是兩人在決斗。 那兩人都是身穿著白色帶又花紋的衣服,一人白發(fā)紫瞳,手持一把白金長劍;另外一人,黑發(fā)雪花瞳,手持一把黑金太刀。 兩人看上去只有三十來歲的模樣,實力卻高深莫測。 “有兩人在前面雪原上決斗,一名劍士,和一名刀客?!焙畼O說。 “剛才的劍氣是怎么回事?飛濺出來的嗎?”風流驚魂未定,說。 “沒錯,他倆打斗飛濺出來的,我們恐怕暫時不能通過這里了?!碧旖僬f。 “為什么,他們打他們的,我們走我們的,不就行了嗎?”赤炎說。 “他倆的實力在臨天境巔峰,甚至之上?!焙畼O說。 “而且他們將領(lǐng)域張開了,在他倆的刀劍領(lǐng)域之中,我們恐怕堅持不到最后一刻?!碧旖僬f。 “好端端的,跑這來決斗,有?。俊彼痴f。 “管他呢,現(xiàn)在就去把他兩人給殺了算了!”赤炎說,“有誰要和我一起?” 眾人紋絲不動,一個個都沒搭理赤炎。 “要去你去,觸月境的實力,打不死你?”天劫說。 “那就這么干看著?”赤炎說。 “你還有其他辦法嗎?”天劫問。 “等著吧,沒準過一會就打完了,這種高手過招,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天劫說。 然而,過了大半個小時,兩人仍舊未分出勝負。 “久哥,還沒打完呢?”風流問。 “沒有,兩個人實力差不多,而且招式有些相似,感覺像是師出同門?!碧旖僬f。 “大陸上,刀劍同門的,好像只有北方小國武國的刀劍門,這一個宗門了?!焙畼O說。 “還別說,挺好看的,一起看看吧,反正也沒別的事?!碧旖僬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