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天劫傳(七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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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路人的家中,路人替森羅療了療傷。 天劫和休他們將門窗都給關上了,時不時聽見外面?zhèn)鱽眈R蹄聲。 士兵們挨家挨戶的尋找眾人的線索,詢問著他人有沒有見過這幾個外來人。 沒過多久,又有兩名黃蝎士兵過來敲門,路人換了一套妝容和服飾,將自己打扮成與之前完全不同風格的中年男子,推開了門。 天劫和休站在門后,隨時準備動手。 “有沒有看見這幾個人?” 黃蝎士兵說著,手中拿著幾個人的畫像。 “幾個外來的人,因為挑釁黃蝎,企圖謀反,現(xiàn)在決定逮捕幾人?!笔勘鴤冋f。 “哦,這群人嗎?”路上接過來畫像仔仔細細的看了許久,“沒看見過,我今天沒有出門。” “那好,我們去其他地方再找找!”士兵們說,“對了,你們家好像忘記繳費了,明天記得去交一下,聽到了沒有?” “是是是,明天一定去!”路人卑躬屈膝的樣子。 士兵們算是離開了,接下來就得等森羅的傷勢好轉了。 晚上,眾人聚在了一起,便聊起天來。 “黃蝎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組織?”天劫問路上。 “很多年前,這里還只是農(nóng)山國的一個小城市而已,也不著名,加上沙塵暴的侵襲,夕日城一直默默無聞?!?/br> “不知從何時來了這樣的一群人,他們自稱黃蝎,以黃色蝎子為標志,宣揚著他們能夠讓人們都過上好日子,還說他們能夠阻止沙暴,是上天派來保護夕日城的百姓的?!?/br> “起初并沒有相信,城主更是將他們當做瘋子一樣,直到又一次,沙暴真的來臨了。而他們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真的將沙暴阻止了?!?/br> “自從那次之后,越來越多的人相信了他們,他們的追隨者也越來越多。漸漸的,城主失去了對夕日城的控制,取而代之的是黃蝎的首領――蒙?!?/br> “最開始,蒙并未暴露出自己的邪惡來,真真正正的讓人們過上了好日子,風暴沒有了,城中人們的生活也好了起來。但是過了沒多久,蒙真正目的暴露出來?!?/br> “他責令,城中人員每家每戶并無繳納高昂的保護費,凡事出門必須蒙面,不得與外來人員交談。最重要的是,黃蝎的那群士兵,完全不將我們這些平民當人來看待,在他們眼中,我們就是奴隸和苦力而已?!?/br> 說到這里,路人激動了起來,天劫幾人沒有說話。 坐了一會,又去察看了關押少年的房間中。 休撕開了他嘴巴上的膠帶,那少年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放了我,我要殺了你!”那少年對休說。 休愣了一會,說,“好,來!” 將他身上的繩索用刀全部隔斷了,少年一躍而起,朝著休撲了過來。 休往旁邊一躲,那少年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休收起了太刀來,赤手空拳和他對打。 少年眼神中充滿了怒氣,咬牙切齒的朝著休揮起了拳頭來。 休只是后退,追逐了一會,休側身一躲,少年沒有擊中,摔倒在地。 他身上的鎧甲早已被休給卸了下來,rou體摔倒,疼痛感一下子就上來了。 但是他還不死心,一個飛腳踢了過來, 休也不讓著他了,抓住破綻,一腳踢在他肚子上。 少年被踢到了地上,休用太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服不服?” 少年沒有說話,怒視著休一眼,嘴角流出血來。 忽然,他抓住了休手中的刀,脖子就要往上面靠,準備一死了之。 天劫一掌過去,將他打暈了過去,隨后,繼續(xù)將他綁了起來,堵住了他的嘴巴。 “這小子還挺倔強的!”天劫說。 “看來黃蝎訓練人還是挺有一套的,能夠將一個少年的意志培養(yǎng)得如此堅定?!毙菡f。 “是呀,一定得去會會黃蝎才行,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能將一個少年訓練成如此堅強?!碧旖僬f。 夜幕降臨,城中既無燈光,也無行人。 一到天黑,人們便不許在出現(xiàn)在城中街道上,這也是黃蝎規(guī)定的。 這時候,只有士兵們還在巡邏著,眾人都開始休息起來。 休和天劫守在森羅房間中,永曦和無傷則早早就休息了。 路人這個時候,一個人靜悄悄的披上了衣服,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他人也并未發(fā)覺。 夜間,森羅終于是清醒了過來,緩緩睜開眼,傷口還是隱隱作痛,努力坐了起來。 “天劫,休!” 兩人半夢半醒,被森羅一句話驚醒了過來。 “那群人到底是什么人?”森羅問。 “黃蝎嗎?一群鳩占鵲巢的人而已。”天劫說。 正談話間,外面頓時燈火通明起來,一群群黃蝎士兵有條不紊的闖了進來,不一會,便將院子屋子圍了起來。 “糟了,這家房子的主人出賣了我們!” 休說。 “看這架勢大概有五六十人!”天劫打開天眼說。 那名少年聽見了之后,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天劫幾人都走了出去,與士兵們對峙著。 見到路人正站在一名黃發(fā)紅瞳身材高挑的男子旁邊,那男子身穿精美霸氣的鎧甲,周圍散發(fā)著一股暗紅色的氣息。 “就是他們嗎?”那男子聲音洪亮有磁性。 “對對對,沒錯,鬼大人,五名外來人,還有一人是天族人――天劫?!?/br> 路人小人得志,挺直了腰板說,估計還等著領賞了。 “天劫?你確定就是他嗎?我感覺也就那點實力而已,當真是天族人?” 天劫沒有說話,默默的看著他們。 “為什么要出賣我們?你不想改變夕日城嗎?”天劫問。 “誰想要改變了,我只想要錢,有了錢,我想干嘛就干嘛,你們幾個人的賞金高到,讓我一輩子衣食無憂,我為什么還要去改變什么?” 路人說,得意的樣子,讓人覺得惡心。 這時候,一直被關押在房間中的那名少年推開森羅,沖了過去,嘴巴上的膠帶還未被撕下來。 剛走到一半的時候,那邊的鬼大人,從右手上變出一根鎖鏈來,以極快的速度穿過了少年的身體。 “為什么?” 少年應聲倒地,此刻他還希望著被黃蝎拯救,沒想到竟然會被無情的殺害。 他最后的眼神中還有一絲絲的質疑,倒在血泊中,望著鬼大人,渴求著一個答案。 “我的部隊中,不需要無能的廢物!” 鬼大人都沒有正眼瞧他,最后說了一句。 “可惡!他還只是個孩子,你為什么要殺他!” 天劫大喊著怒火中燒,就要沖上去了,森羅和休趕緊攔住他。 天劫看向旁邊的兩人,都搖了搖頭。 “天劫,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馬上離開夕日城,我放你們一馬;要么,我殺了你,從此,你的命將在此終結!” “我要你放……” 天劫原本想與他死磕到底,但是又環(huán)顧四周,休和森羅都有傷在身,還有兩個拖油瓶。 現(xiàn)在被這么多人圍了起來,即便自己能逃脫,其余四人也不一定能夠逃掉。 “天劫,我們先出去,之后,再另作打算。”森羅小聲說,看樣子已經(jīng)胸有成竹。 天劫仔細思考了一下,說,“我們離開這里!” “好!”鬼大人給他讓了一條路,天劫領著眾人往城門外走去,那名路人還沖他們冷笑了一聲。 一路上,這群黃蝎士兵都站立在兩旁,鬼大人雙手往上舉了起來,示意士兵們。 士兵們接到指令之后,一個個都開始一邊往上舉著長槍砸在地上,一邊嘴巴里發(fā)出唏噓的聲音來。 天劫幾人猶如敗軍之將,走在路上,永曦和無傷老頭都有些不好意思,捂著臉走過去。 “哈哈哈,懦弱鼠輩,早點回家吧!” “乳臭未干的小子,回家喝奶去吧?!?/br> “就這點魄力,活著干嘛?” 辱罵聲沒完沒了,停不下來,一句比一句難聽。 而天劫三人,則是挺直腰板,完全沒有受周圍人的影響。 “這樣就想讓我低頭,還太嫩了一點?!鄙_說。 “越是這樣,只會讓我們更加高傲!”天劫說。 休則是完全無視他們,并不將他們放在眼里。 沒多久,五人出了城,通過傳送陣,回到了桑樹城中。 “哼,都這樣了,還不肯低頭,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路人不屑的說。 “鬼大人,請問在哪里領賞?” 鬼大人明顯有些瞧不起這個路人,將頭扭了過去,沒有理會他。 “收隊!” “鬼大人,鬼大人!”路人追了上去。 “明天會有人給你送過來!” “是是是。”路人一副小人模樣。 “早知道就不跟那個叫森羅的家伙療傷了,浪費了我的藥材?!甭啡藙傓D身,進了門中,嘴里嘟囔著。 鬼大人一聽,警覺起來,一把抓住路人的衣領:“你說誰?” “森……森羅,鬼大人?!蹦侨艘矅樍艘惶?,連忙說。 “你知不知道森羅是什么人?”鬼大人怒目而視。 “不……不知……”那人支支吾吾的說著。 “糟了,來人!立馬前去追回天劫一行人!”鬼大人下令。 “不行,來不及了,來人!” 一人立馬出現(xiàn)在鬼大人的面前,“備馬,我得親自去一趟!” 鬼大人騎上了戰(zhàn)馬,領著三四名騎兵們往桑樹城進發(fā)。 “鬼大人,你看我那錢,還有沒有了?”路人此刻追了出來,鬼理都不理他。 天劫一行人,早早的來到了桑樹城,暫時找了一個地方歇腳。 前腳到住下,后面便聽見了馬蹄聲,好在這個時候,城中的守軍們將幾人抓住了。 “城中不得騎馬,不知道嗎?”守軍說。 “下來!”另外一人說。 “鬼大人!”兩名黃蝎士兵提醒著他。 鬼本想要出手,又不想惹事生非,到時候引來更多士兵來,更加不好抽身。 于是鬼下了馬,往城外走去,返回了夕日城。 “嚇死我了,我以為咱們又要和他對上了?!庇狸卣f。 “怎么可能,這里是桑樹城,即便他出手,也注定惹一身灰?!碧旖僬f。 “不過,他為什么又追了出來?”休問。 “不知道,得去問他。”森羅說。 “今天好好休息,這幾天可會有得忙了?!鄙_說。 幾人還程途中,已經(jīng)將計劃擬訂好了,一個針對夕日城黃蝎的計劃。 到了第二天,四人將無傷老頭一個人留在了桑樹城。 無傷老頭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正午時分,睡著睡著從床上摔了下來。 一驚,趕緊去找其他四人,才發(fā)現(xiàn),一行人只剩下他了。 “既然不帶我,太不厚道了?!睙o傷老頭抱怨著。 正準備回房間睡覺,背后一名三十歲左右的豐滿漂亮的女子,出現(xiàn)在他眼前。 無傷看了一眼,立馬轉過身去。 “無傷,好久不見!”那女子微笑著對他說。 “你認錯了,他已經(jīng)死了?!睙o傷又喝了一口酒,將房門關上了。 女子走到了房門前,使勁敲打著,一連好幾下,無傷就是不開門。 “無傷,你為什么不愿意見我?這么多年了,還有什么事是過不去的?” 女子喊著喊著,就哭了起來。 無傷始終沒有開門,將窗戶打開之后,躡手躡腳的,十分費力的爬到了隔壁天劫的房間中去。 “怎么這么難爬?” 無傷說,說完喝了一口酒,倒頭就睡了。 天劫四人分開行動,到了農(nóng)山國四處,集結各地的門客們。 森羅直接回到皇宮中去,上報國君。 森羅一路直接來到皇宮之中,正好趕上早朝時分。 “父王!”森羅跪了下來。 “森羅,你還知道回來?”國君說。 坐在上面的是一名黑發(fā)綠瞳的中年男子,身材瘦瘦高高的,面部有一道長長的抓痕,略帶兇狠,眼神堅定。 服飾是深黃色的,頭戴冠冕。雖說兇狠,但他絕對是那種睿智的國君。 “孩兒在外,替父王分憂,昨日途徑夕日城,發(fā)現(xiàn)城中已被一股名為黃蝎的勢力占領,今日特回來稟告父王?!鄙_說。 “夕日城?”國君說,“來人呀,取夕日城的卷軸來!” 旁邊一人將夕日城的卷軸去了出來,遞了上去。 “夕日城近幾年還算平和,寡人派人前去察看的官員回來也未曾報告有異樣。”國君說。 “父王請傳視察的官員,我有話要問他?!?/br> “來人,傳林平!” 不一會,林平聽聞有要事找他,三番五次假說自己有病,奈何推脫不掉。 一路上又姍姍來遲,一會說要上廁所,一會又說有事,朝中大臣們,都在等待他。 森羅見到林平遲遲不來,自己親自去找他。 等找到他時,他又在上廁所了。 引領的人在一旁等著,見森羅來了,趕緊彎腰行禮。 “森羅殿下!” “人呢?” “如廁?!?/br> 森羅氣沖沖的跑到了廁所,在外面等著,等了一會,林平正準備往相反溜走。 “林平大人,您這是要去哪???”森羅走了過來。 “額,”林平嚇了一跳,轉而臉色冷靜下來,“正準備去朝廷的,這不忘記走哪邊嗎?” “好,走吧!”森羅沒好氣的說。 又走了沒多遠,林平眼珠子又轉了起來。 兩人走在前面,忽然,林平蹲了下來,捂著肚子大喊。 “哎呦呦,我的肚子!” 假裝很痛苦的樣子,表情逐漸猙獰起來。 “肚子痛?” “殿下,這……” “幾次了?”森羅問引路人。 “四五次了,林平大人這樣很多次了!” “好!” 森羅走了過去,提著他的衣服,拉了起來。 “肚子痛是不?” 森羅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正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林平繼續(xù)裝作痛苦的樣子。 “森羅殿下,我是真的痛呀,昨晚在醉仙樓吃得太好了,有些不適,你看今天早朝我就不去了吧?!?/br> “還裝?” 森羅走了過去,一腳繼續(xù)踩了過去。 林平趕緊躲了過去,只好站了起來,“不痛了,不痛了,殿下的腳真是神來之腳呀,一下就治愈了。” 繼續(xù)走著,只要他還甩花招,森羅就是打他一頓。 到了王宮之后,林平基本上是被森羅提著走的。 林平被提著來到殿堂中,森羅一甩。 “講吧!” “森羅,你這是干嘛,不要傷了林平大臣!”國君說。 “臣叩見陛下,陛下萬歲!” “平身吧,林平愛卿,我有一事想要請教你。” “陛下盡管說,臣一定知無不言?!?/br> “夕日城之事,夕日城向來是你去視察,城中居民如何,說說城中景色如何?” 林平想也不想說,“夕日城居民安康幸福,城中景色如同仙境,是西部第一大城市,當之無愧!” “你確定?”森羅對他說。 “千真萬確,臣以性命擔保!” “是嗎?那我為什么去的時候,卻是另外一番景色?” 森羅接著說,“城中來往之人,皆是裹面而行,互相不通來往,不言語。更是有黃蝎士兵掌握全城,領頭人名為――蒙!” “這……”林平冷汗直流,還在想著如何推脫。 “林愛卿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殿下或許去到的不是夕日城也說不定,我巡查時候,并未發(fā)現(xiàn)此等景色?!?/br> “你還要狡辯嗎?我可是親眼見到的?!?/br> 森羅說完,將自己肚子上的傷痕展露在眾人面前。 林平嚇得,直接跪了下來,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