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天劫傳(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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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xué)院修習(xí)了一天,第二天又是周末休假,于是幾人便打算前往風(fēng)云國絕峰前去迎接赤炎和寒極學(xué)成歸來。 四個人再次來到風(fēng)云國的王都――云中城,天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生怕給別人認出來,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四人一起飛去絕峰之上,風(fēng)流不情愿的抱著云琴,天劫御劍,天鳳鳳翼張開,很快便飛到頂峰之上。 一上來,赤炎和寒極正在打坐修行,白云洞人不見蹤影。 幾人的到來并沒有影響到他們,幾人也沒有打擾他們,天劫走進了煉丹房,白云洞人身體消廋,如同一副骷髏了。 他還在煉丹爐旁扇著風(fēng),煉著藥。 見到天劫來了,干枯的雙眼頓時充滿了光芒。 “你終于來了,看你的樣子,你應(yīng)該掌握了黑火的力量了?!?/br> “沒錯,前輩,我這就替你解除黑火侵蝕!” 說完,一手從白云洞人頭頂上放去,吸收出一絲絲黑火,不斷涌入天劫的掌心。 “你的那兩個朋友,我已經(jīng)沒什么可以教他們的了,你們可以回去了,只不過,赤炎那小子,性格太過于剛烈又太容易激動,日后定會因為性格而闖出大麻煩,你和你的朋友,一定得制止住他。” “我知道了,我會幫他的。對了,前輩可曾認識云疾?”天劫問。 “云疾?云族的那個長老,曾與我也是好友,你們之中有一個是叫云琴的吧,聽聞是云族宗門宗主的長女,我覺得你們可去拜會一下,宗主名為云堂,雖說只有幾百歲,但也是位賢明之主?!?/br> “幾百歲?你多大?不會衰老嗎?”天劫好奇的問。 “我一千三百七十二,當你成為神的那一刻,便會保持你先前的模樣,不死不滅。怎么?” “沒事,我就問問?!碧旖巽读艘幌拢澳銈兓畹恼婢?,你活了一千多年了,還是臨天境?” “是呀,一直處在瓶頸,難以突破,加上有黑火侵蝕,更加難以修煉。”白云洞人精神稍微好了一些。 “行,我有空就去看看,去會會這個云宗主!”天劫替白云洞人將黑火吸了出來,天劫攤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出現(xiàn)了一點灼燒印記。 天劫扶起了他,兩人緩緩走出煉丹房。 赤炎和寒極兩人修煉結(jié)束,睜開眼睛見到了風(fēng)流天鳳他們,還有風(fēng)流的未婚妻云琴,幾人開始交談,赤炎到達了飛升境九段,寒極更是到了凌空境五段了,許久未見的白云洞人,走了出來。 “前輩!” “呦,糟老頭,蠻有精神的嗎?!背嘌仔χf。 “混小子們,你們可以出師了?!?/br> “多謝前輩。” “糟老頭,這些日子多虧了你了。”幾人收拾行囊,動身離開。 臨別前,赤炎對白云洞人說了一句:“糟老頭,別死呀,有空回來看你!” “混小子!哈哈――”白云洞人大笑著,估計心中樂開了花。 天劫沒有去云族宗門,徑直回到了九界城,幾人聚在一起喝了一頓酒,敞開心扉聊起天來。 天劫每天除了上課,就是應(yīng)對其他挑戰(zhàn)者和陰險小人偷襲暗算。 過了幾天,今天來了一位不尋常的客人。 清晨,天劫和前往林中修煉,就在出城的位置,與一名蒙面黑衣人擦肩而過,天劫察覺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氣息,果然,那人突然抽出一把太刀來,橫著切向天劫;天劫早有察覺,極光劍豎著擋住他的攻擊,兩股氣息碰撞在一起。 蒙面黑衣人再來一砍,天劫斜著擋住,劈了一劍,黑衣人回敬一刀,兩人出了幾招,都被多方化解,于是發(fā)射劍氣和刀氣,拉開身位。 蒙面黑衣人扯下了面罩,與天劫對視。 天劫早有預(yù)感,“果然是你,休!” 休站在原地,停止了攻擊,深邃的眼神注視著天劫,“沒想到你竟然是天族人,短短時間不見,你的實力大幅增加,我很佩服你。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冥國,為我冥王效力,在冥國,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沒興趣,天國挺好,冥國就算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你便是我冥國的敵人。天族人與我冥國對立,勢必會造成威脅,唯有除掉你,才是最好的選擇。”休說著,手中的紫金太刀凝聚起暗黑元素來,一刀斜切,刀氣直撲而來。 “光盾訣!”天劫使出來極光劍,形成一道光盾,擋住了刀氣的襲擊。 天劫鬼影步上前,飛劍附著光元素,刺向休的胸口,休一直往后退,快要被擊中時,側(cè)身一擋,極光劍被彈開。 天劫從天空中重重的劈了下來,休沒料想到天劫速度之快,連忙招架,炎龍劍噴射出火焰來,休用刀擋住攻擊,刀壓迫到肩膀上,隨后又噴出火焰,一驚。 另一只手掌中暗元素球?qū)⑻旖俅蛲?,自己又從火焰中得以脫身?/br> 兩人還在繼續(xù)決斗,往對方撲去,刀與劍碰撞在一起,劃過,兩人落地。 天劫拔出了的是金元劍,而休的紫金刀只是一把普通的太刀而已。 這一下,紫金刀斷成兩節(jié),休卻沒有慌張,擺出來體術(shù)的格斗姿態(tài)。 這時候,城墻邊的守衛(wèi)手持長戟,湊了過來。 “干什么的?不知道城中禁止私自打架斗毆嗎?要打去擂臺打,在街上像怎么回事!”其中一人口氣嚴肅地說,話還沒說完。 休戴上了面罩,飛到了天空中去,“天劫,記住,冥國對你的計劃已經(jīng)開始了,你最好有所準備。” 天劫望著他遠去的背景,思索著什么,守城的守衛(wèi)見到是天劫,口氣又好了起來,“久少俠,好久不見了,近來可好?” “還好還好,我得出門了,有空再聊,再見!”天劫不認識他,大概是之前抵御冥國黑騎時候的一名將士。 天劫出了城,來到原先的那片樹林,三個月未見軒了,還指望軒能教他更多的東西,可自從上次從龍昌國回來之后,便很少見到他了,最近更是完全見不到人了。 天劫如往常一樣,不讓自己心疲力竭,不會善罷甘休,天眼,鬼影步,千仞劍法,疾風(fēng)訣,神軒訣,天行訣,按順序一一修煉起來,差不多兩個小時之后,天劫稍作休息,起身準備離開。 極光劍插在地面上,等到天劫要收回它時,地面震動起來,仿佛誰在使用術(shù)法攻擊地面一般。 天劫收回極光劍,沿著震動的方向,往林中走去,林中除了飛鳥和野獸野蟲,很少有人類經(jīng)過,不知道這次又是什么東西,天劫握緊極光劍往前走。 大概幾分鐘之后,震動停止了下來,天劫打開了天眼,如今天眼可觀察的區(qū)域已經(jīng)擴大到方圓五百米,森林中,有一處清泉湖,水味甘且清涼。 天劫經(jīng)常用這里的水儲存起來,用作煮飯做菜,味道更加鮮美。 此時,清泉湖旁邊有一男子**上身正站在湖邊,從手掌心發(fā)射去一顆顆水球彈來,沖擊著湖面,震動整片林子。 天劫小心翼翼的湊了過去,不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響。走到大概只有十來米距離時,不知為何被他發(fā)現(xiàn)了。 “誰?”那人扭頭凝聚水元素,一條水龍瞬間形成,對著天劫咬去。 天劫原地不動,炎龍劍龍魂出現(xiàn),大吼一聲,水龍破碎,化為一灘水來。 “你是誰?”那人長相俊美,大眼濃眉挺鼻,身材中等,渾身肌rou,皮膚偏黑,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 見到天劫,顯得十分警惕,天劫打量了他一番,見他身上還有刀劍造成的傷疤,還未消除,大概是不久前造成的。 “我是誰不重要,你又是誰?” “你不告訴我是誰,我憑什么要告訴你,我是誰?” “得,那就都別告訴,來這里的目的?” “看不出嗎?老子在修煉?!蹦侨藳]好氣的說,“怎么?不服?不服來干一場!” “口氣不小,等下打得你叫爺爺,可別怪我!”天劫也不慣著,極光劍一出。 那人早就發(fā)射出幾根水流形成的細針,天劫光盾格擋,那人又跑了起來,跳到樹上,從腰間取出了一把長槍來,借力沖向天劫。 “龍吟突刺!”長槍前端一只水元素變化而成的龍頭出現(xiàn),筆直沖向天劫。 天劫側(cè)身一躲,長槍刺到了地上,地面凹陷下去。 天劫趁機一個后撩腿,那人摔倒在地,天劫一劍刺了過去。 那人轉(zhuǎn)身用長槍一挑,極光劍飛了出去,天劫也停止了攻擊。 “水柱訣!”那人再次發(fā)動水元素技能,一根水柱朝著天劫噴涌而去。 天劫看了看手中的水神珠,也不做抵擋招式,水神珠發(fā)動,水元素緩緩流入水神珠之中。 那人一臉疑惑,只好利用長槍來攻擊,他的進攻非常嫻熟,刺挑掃劈。 天劫利用極光劍勉強招架的住,他的槍法,與一般將士們都有些不同,沒有五六年不能有這樣的水平。 天劫一直被動防御,還沒有發(fā)力,鬼影步發(fā)動,繞到身后。 那人反應(yīng)也快,一只手直接松開,利用慣性使長槍往旁邊擺去。 正中天劫肚子部位,天劫被打在了樹上,疼痛難忍。 那人繼續(xù)攻擊,起跳,長槍槍頭刺了過來,天劫再次發(fā)動鬼影步,不知不覺消失不見了,那人未見天劫蹤影,四處搜尋起來。 天劫躲在一處高大樹木旁邊,稍微喘了口氣,一把槍槍頭直接貫穿了樹木,距離天劫的脖子,只有幾十厘米左右。 “看來得認真點了!”天劫心中想著,拔出魔劍來。 那人窮追不舍,天劫扭身一劍,發(fā)出黑色劍氣,那人下腰一躲,長槍上挑刺來,天劫側(cè)身躲過。 “御劍――出鞘!”三把劍同時出鞘,順著天劫的指揮,往那人飛去,快速圍繞著那小伙子,那小伙子不敢輕舉妄動,只得用長槍旋轉(zhuǎn)著抵御進攻。 天劫御劍速度今非昔比,不一會,金元劍找到一處空隙,一劍刺中了他的右臂,劃開了一道傷口、 那人卻并沒有因為疼痛而放手,天劫發(fā)現(xiàn)后,卻停止了攻擊。 “算了,不打了,你打不過我的?!碧旖俚恼f。 “你怎么知道我打不過你?”那人嚴厲的說道,“我在同齡人中,已經(jīng)算得上是佼佼者了,不要說就是你,就算是那個天族人天劫來了,我也不帶怕的!” “我就是,還要試試嗎?”天劫說。 “你是天劫?”那人從褲子口袋中拿出一張畫像,仔細比對了一番,看看畫像,看看真人,愣是半天沒看出來,“切,看不出來!” “你臉盲吧?”天劫說。 “還沒打完,繼續(xù)!”那人說,一把長槍刺了過去。 天劫不慌不忙,待到長槍過來之時,天眼一開,所有劍收了回去,掌心凝聚黑火之力,使勁一甩,黑火附著在長槍上,逐漸燒灼長槍,并且向后繼續(xù)侵蝕。 那人認出了黑火,眼睛一瞪,嘴巴一張,立馬停手:“好家伙,你贏了,老子叫水沙,記住本大爺?shù)拿枺窈笳种?!”說完大搖大擺的準備離開了。 “呵呵。你去哪里?”天劫笑著說。 “回去,本大爺我可是冥國黑水軍的一名伍長,只不過迷了路,慌亂之中才誤入這里,告辭,有緣再見!”水沙說。 “你回去會很危險的……”天劫說,還還沒說完,人已經(jīng)走遠了,“你當了逃兵,無論無何,都沒有人會原諒你的?!?/br> 幾天后,水沙行走了兩天兩夜,到達了冥國黑水軍駐地。 門口守衛(wèi)認出了他,嘴里哼哼兩聲,讓他進入。 水沙徑直往首領(lǐng)營帳走去,走著走著,一群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一種鄙夷和藐視夾在其中,在背后議論紛紛的人也不少。 水沙注意到這一點,繼續(xù)往前走去。 即將到達營帳時,他的結(jié)拜大哥一把拉住他往旁邊沒人的地方走去,“你還回來干嘛?” “宋大哥,我回來復(fù)命的呀?!彼骋荒樸卤频恼f。 “你都當逃兵了,還回來干嘛?不是來送死嗎?” “我沒有當逃兵,我只是迷了路,脫離了大部隊,我這就去和首領(lǐng)說。” “現(xiàn)在還說這些有什么用,這場仗要是贏了還好說,最多就是懲罰你一下;關(guān)鍵是輸了,首領(lǐng)還在氣頭上,他總得找個理由來泄憤。你現(xiàn)在還不快走,在晚一步就沒命了!” “我不信!我……”話還沒說完,只見一名身高一米九左右,黑發(fā)黑瞳,面容冷淡,眼神無光,皮膚黝黑的男子,身披黑色金甲的人矗立在兩人身后,他也不說話,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水沙。 “首領(lǐng),我不是……”話未說出口,首領(lǐng)一把掐住了水沙的脖子,將他往上提,水沙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只能抓住他的手,“廢物,做了逃兵還回來干嘛?” “首領(lǐng),水沙他不是有意為之,一時大意,釀成大錯,還請首領(lǐng)原諒!”宋大哥跪了下來,連忙求情。 “哼,你要為了一命逃兵求情?你也想死嗎?”那人扭臉過來,兩眼瞪的很大,怒目而視,仿佛這場仗全都是因為水沙和宋大哥的過錯一樣。 首領(lǐng)手掐得越來越緊,水沙快要窒息,這時候,宋大哥站起身子來,趁著首領(lǐng)不注意,腰間一把長劍拔了出來,往首領(lǐng)的手劈了過去。 首領(lǐng)的手一下被砍斷,水沙終于是掉了下來,松了一口氣。 “水沙!”兩根一起合力,三拳兩腳,將首領(lǐng)擊退幾步,兩人互看一眼,趁機逃跑。 首領(lǐng)站在原地,手下的士兵圍了過來,首領(lǐng)被砍斷的手化為煙云,又接了上去。 “追,將兩個叛徒徹底清除!”首領(lǐng)大喊一聲,手緊緊的握住。 水沙和宋大哥偷了兩匹戰(zhàn)馬,往前方跑去,而后面一群群士兵追趕著?!八未蟾?,是我連累你了!” “別說這種話,何況你曾經(jīng)也救過我的命,我倆早已經(jīng)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了?!彼未蟾缯f。 背后一群追兵逐漸追趕上來了,士兵們一人手中一把長槍,直接擲了出去。 水沙和宋大哥立馬從馬背上跳了起來,馬匹被長槍刺中倒地,哀嚎一聲死掉了,宋大哥使出一招“飛火訣!”,一朵朵小火球飛了過去,打中幾人。 水沙利用“噴水訣”將幾名士兵從馬上擊落下來。 “都是自家兄弟,留條活路!”宋大哥平日里以大哥自居,真誠待人,雖說實力算不上頂尖,卻在軍中頗有威望,對面的士兵們于心不忍,靜靜的停了下來。 突然,一把長槍飛刺了過來,力量蠻橫,速度極快,從人群中飛出,正中宋大哥胸口。 宋大哥應(yīng)聲倒地,水沙跑過去,扶住他的身體,宋大哥嘴里還嘟囔著:“水沙,快跑!” 水沙淚眼朦朧:“宋大哥,我不走,要走咱們一起走!” “不必了,我活不了了,這個給你。”宋大哥取出了脖子上的白金項鏈,上面有一顆紅色寶石,“這副項鏈我跟隨我多年,一直作為護身符待在身邊,現(xiàn)在送給你。千萬別再回來,逃得……越遠越好!”說完便咽氣了。 “宋大哥!”水沙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