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天劫傳(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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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威嚴(yán)的宮殿中,金光閃閃的建筑,著實有一種讓人素顏起敬的感覺。 天劫走了進去,申侯緊隨其后,行了個禮,推了推天劫,示意讓他行禮。 天劫卻紋絲不動。周圍一群文武大臣,全將目光注意在天劫上,天劫不理會,自己觀摩著四周,就當(dāng)是來旅游的。 “眾愛卿,這就是我提到的,打倒碧國鑄劍山莊大當(dāng)家劍玨的,久,年紀(jì)輕輕,少有所為?!蔽籼焱跻膊辉谝庑卸Y之事,下面的人來自議論紛紛,單就天劫樸素的打扮開始評頭論足。 “臣以為,”一名白發(fā)白衣服的中年男子開始說話,一臉藐視的樣子,“不過一鄉(xiāng)下來的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能夠殺了劍玨,不過是運氣罷了。” 天劫沒有說話,瞥了他一眼,申侯于是幫著他說:“我倒是覺得能夠打敗劍玨,也不全都是靠運氣。” “跟這群泛泛之輩有什么好解釋的,也不過是一群待在井底中,未曾見過世面的人罷了?!?/br> 申侯微笑著,看了一眼天劫,又看了看昔天王,昔天王臉色平靜。 大殿中一下子熱鬧了起來,“臭小子,說誰沒見過世面?”一名紅衣服身體偏矮偏壯壯的男人說,滿臉怒氣的樣子。 “鄉(xiāng)下人也敢說王都人沒見過世面?”之前白發(fā)男子冷笑著說,“你這身打扮,怕是沒穿過像樣的衣服吧,窮酸鬼?!贝蟮钌嫌趾逍α似饋?。 天劫不反駁,不理會,也不表現(xiàn)出生氣,非常平靜的對那人說:“呵,這天國朝廷,也沒什么像樣的貨色,還不如碧國朝廷的大臣們識貨。一群無能之輩,既無眼光,又無涵養(yǎng),不知怎么爬到這個位置上的,靠嘴皮子嗎?”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白衣男子略帶生氣的指著天劫。 天劫繼續(xù)說著,“一群無能鼠輩,面對從碧國獲得榮譽凱旋歸來的英雄,不是鼓掌歡迎,而是嘲笑其打扮。我看你們是在王都待久了,就有一種優(yōu)越感了,忘記有兩個字叫尊重了?一群廢物!” “你――”白衣男子被天劫懟得無話可說,指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天劫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那人立馬從背后偷襲過來,或許是一把揪住天劫衣服,天劫見他走來,毫不客氣的一腳踹了過去。 那人或許是太過于生氣,腳下沒站穩(wěn),被天劫一腳踢出去很遠,摔了出去,大殿上再次響起了哄笑聲。 不過這次不是沖著天劫的,也有些人忍住不笑,實在忍不住的,半笑不笑。 “想殺我?你盡管試試!”天劫回頭怒視著他,昔天王終于忍不住出手了,一頭夢幻版的云霧出現(xiàn)在朝堂上,一會就凝形成一頭野獸,沖著天劫沖了過來,銳利的爪子向天劫伸了過來。 天劫定在原地,天眼一開,云霧頓時消散,申侯沖著昔天王搖了搖頭。 于是昔天王轉(zhuǎn)過了身去,天劫徑直離開了,申侯緊跟著。昔天王轉(zhuǎn)身以前,嘴角微微上揚,似乎目的達到了,過了許久,又轉(zhuǎn)了回來。 “眾愛卿覺得如何呀?”昔天王嚴(yán)肅的問,面無表情,無怒無喜。 倒在地上的那人趕緊站起來說,“這小子目中無人,嬌縱放肆,難成大器。” “我也這么認為?!币蝗捍蟪冀又胶?,“穿著打扮和個鄉(xiāng)野土夫一般,實力也不過是破地境而已?!?/br> “烈焰將軍,你覺得如何?”昔天王將目光放在一名紅瞳紅發(fā)白胡須的男人身上,那人平靜的行了個禮,說:“臣以為,此人一身傲骨,將來必定是棟梁之材,國之重器?!?/br> “烈焰將軍,你說話可得有依據(jù)呀,就憑他?”白發(fā)男子說。 “他雖說只有破地境而已,但我聽說,兩個月前,他是連入虛境都達不到的人,單憑他的天賦,恐怕在場的,也無人能及。更何況,從一開始,到最后,我見他面不改色,無論嘲諷或是貶低,他的頭可是一直抬著,這樣的人,即便是天塌下來,也打不倒他,也只會讓他越來越成熟,等到他哪一日徹底成長了,恐怕世上再無第二個人能夠與之比擬。” “烈焰將軍言重了,一個小子而已,不過也才十八幾歲,能成什么氣候?”白發(fā)男人還是不屑的說。 “他應(yīng)該只有十五歲左右,和天鳳公主一般大小?!?/br> “怎么……可能?” “哼哼,退朝!”昔天王微笑,立馬又收了回來,殿下的人紛紛退下,各個互相議論,唯獨那個白頭發(fā)白衣服的中年男子,握緊了拳頭,還有幾人不忘指著他笑話他,此刻白衣男子氣急敗壞,心中想著:“可惡,臭小子,讓我在朝堂上出丑,我一定不會饒了你?!?/br> 天劫和申侯離開了王宮,申侯將他帶到自己居住的府邸,位置靠近王宮沒多遠,卻一共只有五間房子,也沒有多少傭人,就像非常普通的人家一般,不,還不如一般人家,鳳鳴在九界城的別墅比這個還要豪華得多,楚茜家的院子之前也比這要大一些。 “申侯,你不是封侯了嗎?怎么這么寒酸?” “習(xí)慣了,住不慣太大的房子,況且家里就三人,屋舍簡陋還請見諒?!?/br> “我當(dāng)然不會嫌棄你家,有酒喝嗎?”天劫問,仿佛沒有任何煩心事了。 “有,當(dāng)然有?!鄙旰铑I(lǐng)著天劫往正房走去,迎面一女子走了過來,端莊大方,盡管沒有鳳鳴般驚世駭俗的面容,一眼看過去,卻有一種賢惠本分的感覺,申侯立馬給天劫介紹。 “這是我家夫人,這是我之前和你提過的少年英雄――久。” “你好,夫人?!?/br> “你好,旅途勞累了吧,客房已經(jīng)備好酒菜了?!?/br> “多謝夫人了?!碧旖僦x過夫人,隨后申侯與天劫兩人在客房中坐下交談。 兩人稍微談?wù)摿私裉斐蒙现拢獣粤税装l(fā)男子名叫雷暴,是天國天王城雷霆家族中的副族長,也是朝廷的文官,一向如此,家族勢力在天王城也比較大。 而天劫卻格外欣賞今天在朝堂之上,唯一一位未曾嘲笑他的人,天劫一說特征,正是烈焰將軍,果然還是英雄惜英雄。 申侯與天劫喝了些許酒后,害怕自己酒后失言失德,便停止了喝酒,單純了聊了聊而已。 天劫發(fā)現(xiàn)他溫文儒雅,是一位德高于才的人,天劫很愿意和他交朋友。 隨后,天劫見已經(jīng)是下午兩三點了,便告辭申侯,打算一個人在天王城轉(zhuǎn)轉(zhuǎn)。 申侯原本打算陪著天劫同行,一來不勝酒力,二來,昔天王下午還約好了天劫,于是沒有同往。 天劫出了府邸,回頭看了一眼門上的牌子,“申侯府”三個大字,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腦海中。 走了沒多遠,申侯夫人追了出來,拿了些金錢硬是塞給了天劫,唯恐他少了錢。 天劫推脫不掉,只好收下,心中無比感激。 天劫來到了城中心,熱鬧的集市,街道很寬,不容許騎馬,兩旁都是各式各樣的店鋪,有服裝店,酒館,首飾店,武器店也有,也有各色各樣的小吃,天劫想著,帶點東西給鳳鳴,一想她本就是公主,一直生活在這里,或許不缺什么,于是又打算送給楚茜,精挑細選下,兩人的禮物都買好了。 過了一會,天劫走到一家生意慘淡的武器店門口,從外面往里看過去,里面只有老板坐在搖椅上,手中拿著一把羽扇,悠閑的打著噸,似乎著生意好壞并不會影響他的生活質(zhì)量。 天劫好奇的走了進去,老板并不理會,過了許久,才擠出了一句“隨便看看?!睕]什么興趣招待客人。 天劫也不在意,正好在見識見識王都的武器如何,架子上擺設(shè)的,大多數(shù)為劍和刀,其次是槍和戟,還有些其他兵器,種類倒是齊全。 不過拿在手中仔細觀察,也就只是一般貨色而已,天劫并沒有選到趁手的武器,有些失落的準(zhǔn)備離開了,這時候,老板站了起來。 “小伙子,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寶物?”老板站了起來,放下手中的扇子,朝天劫走了過來。 天劫轉(zhuǎn)身想要回答他的問題,沒想到老板手伸到天劫腰帶儲物的位置,一把將金元劍和極光劍取了出來。 老板仔細察看了兩把劍,過了一會,確認是真品之后,說:“既然是這兩把劍,你是如何得到它們的?” “呵,不告訴你。”天劫一把將兩把劍又奪了回來,老板明顯舍不得,奈何兩把劍的主人不是自己。 回到椅子上,拿起了羽扇扇了起來,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小伙子,你可知道天行劍的故事?” “這我當(dāng)然知道,天行劍是圣王的武器,一共有十把劍,我手上的兩把就是天行劍中的金元劍和極光劍。”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天行劍,不只是指十把神劍,還包括十顆神珠,有神劍沒神珠,威力定然不能發(fā)揮出它原本的實力,只有得到了神珠,才能夠發(fā)揮天行劍真正的威力?!崩习逭f,“小伙子,你想不想得到天行劍,并讓它發(fā)揮出真正的威力嗎?” 天劫一臉不相信的說:“難道你有辦法?” “我這里有一張地圖,是我年輕時遍走各大山川明河,尋找天行劍的下落,所繪制的地圖,上面些許地方,有天行劍的線索?,F(xiàn)在我買給你,只需要一千金幣,怎么樣?” “不要,再見!”天劫說著,轉(zhuǎn)身離開,老板立刻走了過來,攔住了他,“我見你有緣才賣給你的,一千金幣,不多吧,別人我還不賣了?!?/br> “不需要,十塊錢還差不多。” “五百塊,附贈你一把假的炎龍劍,行不?” “一百,不然免談。”天劫說。 “行,一百就一百。難道遇見有人能夠取得兩把神劍?!崩习逅闪艘豢跉庹f。 天劫拿走了地圖,將一把生了銹紅色劍身的劍交給天劫,天劫拿到炎龍劍之后,便問老板,“你怎么不繼續(xù)尋找天行劍的下落了?” “唉,我又何曾不想呀,可我天資不足,修煉百年也不過是采云境,后來回來之后,老老實實的娶了個老婆,開了這家店鋪。曾經(jīng)的壯志凌云,總有一天會被生活的瑣碎給打敗的。趁著你還年輕,去追尋我曾經(jīng)的夢想吧?!崩习鍖⑹执钤谔旖俚募绨蛏稀?/br> 天劫卻發(fā)現(xiàn)假的炎龍劍似乎有了動靜,“老板,這把劍你從哪里找到的?” “在東炎國附近吧,我記得好像是,烽火城,我想想――我記得我聽說炎龍劍在東炎國的烽火城,永生之焰……十多年了,太久了,想不起來了?!?/br> “如果我說這把劍是真的了?”天劫用金元劍一劍砸了下去,炎龍劍紅色劍身部分立馬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來,之前的鐵銹立刻掉落下來,炎龍劍浮到了空中,一邊向四周發(fā)散著灼熱的力量,突然,一條龍魂從中沖了出來,面對天劫,老板呆呆地看著,仿佛又回到了年輕時候,龍魂將整個房間點燃了起來,趁著爆炸前的最后一秒鐘,天劫立刻將看呆了的老板抱著一起跳了出去。隨后,武器店的響聲響徹整個一條街,好在兩人沒受什么傷害,一起站了起來。 “你沒事吧,老板。” 老板若有所思的看著被爆炸破壞的店鋪,苦笑一聲,說,“看來我與天行劍終究差點緣分,真正的炎龍劍就在我手中,我卻一直以為它是一把假劍,罷了罷了!” “劍還給你吧,老板,既然是把真品,總不能以這么低的價格給我了?!?/br> “小伙子,那你可小瞧我了,我可不是那種為了利益,損害誠信之人,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一百金幣賣給你了,你便是買了它,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那還能說這個。只是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如何?” “請說?!?/br> “待你那日,集齊了所以的神劍和神珠,一定要讓我見識見識?!?/br> “沒問題?!碧旖偎斓拇饝?yīng)了,老板長嘆一口氣,望著眼前的店鋪,“完了,那臭婆娘又得罵我了,還是先救火吧?!?/br> 天劫臨走前,趁老板不注意,將身上所以的錢,偷偷塞到了他上衣的口袋里,悄悄的離開了,順便用水神珠撲滅了大火。 之后,天劫隨處逛了逛,起身打算回去了,畢竟又得到一把神劍,急切的想回家自己研究研究。剛走到城南門附近。 之前與休決斗的地方,稍微停留了一會,一人騎著馬,從背后沖了出來,雙手握著一柄長槍,刺向天劫。 天劫從小鍛煉出來的警惕性,早已經(jīng)感知背后的危險,趁著長槍刺過來的一瞬間,轉(zhuǎn)身雙手抓住了長槍,往左邊一使力,連槍帶人將那人拉下馬來。 天劫一看,完全不認識,盯著那人觀察了半天,一頭白頭發(fā),十七九歲樣子,再看看模樣,倒是和雷暴有些相像。 “你又是誰?干嘛偷襲我?”天劫詢問倒在地上的那人,那人緩緩站了起來,義正言辭的說,“奉家父之命,前來誅殺無禮小輩。” “來吧!”天劫說,拔出了極光劍,那人撿起長槍,筆直的沖著天劫攻擊過來。 天劫側(cè)身一躲,未能命中,極光劍卻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那人不甘心,趕緊將長槍往旁邊一掃,天劫下腰一躲,抓住了長槍。 那人另一只手往長槍一打,一道雷電之力,迅速襲來,天劫趕緊放手,極光劍彈開長槍,幾道劍氣發(fā)射出去,那人又將長槍旋轉(zhuǎn)起來,抵擋劍氣攻擊。 “千仞訣!”天劫極光劍延長,縫隙之中,又將劍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便對他說,“認輸吧,你打不過我的。回去告訴你的父親,我無意冒犯,但是你惹我,我就不得不還回去!”說完,收回了極光劍,正打算離開,雷暴從前面攔住了他。 “怎么又是你?煩不煩?我要走了,讓開下!” “想走?問問我的拳頭答不答應(yīng)!”雷暴渾身附著雷電之力,以極快的速度,瞬步到天劫跟前,一拳打到了天劫的肚子上,天劫來不及反應(yīng),也沒想到他會在這種場合下出手,疼痛難忍暈倒了過去。 “下次出手干脆一點,帶走!”說完,讓他的兒子,將天劫抗到了馬背上,渾身用繩索將他綁了起來。 天劫無奈,被迫被雷暴和他兒子帶到城外,不知過了多久,天劫被他兒子用冷水潑醒,環(huán)顧四周,天劫置身于一處廢棄的木屋里,臟亂不堪,還有老鼠吱吱的發(fā)出響聲,雷暴不等天劫先開口,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用力往上一提。 “小子,之前不是挺囂張嗎????怎么不囂張了?” “呵,卑鄙!”天劫用鼻子哼了一聲,隨后將眼睛轉(zhuǎn)了過去。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剛說完,一腳就踢了過來,天劫倒在地上,雷暴一腳踩在他的頭上,“還從來沒有人能夠讓我出丑,何況是在朝堂上,你是第一個,。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還沒說完,天劫用牙齒咬住了他的小腿肌rou,雷暴疼痛難忍,趕緊甩開了天劫。 “原本以為你不過是個泛泛之輩,沒想到你連泛泛之輩都不是,倒是更像只跳梁小丑。哈哈哈……”天劫嘴角流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