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天劫傳(十四)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惡毒女配她爆紅啦、團(tuán)寵糖糖嫁人啦、此刻,全球進(jìn)入神話時代!、我的木頭神探、仙尊養(yǎng)崽手冊[快穿]、極品擋道:富婆虐渣好難哦、廣告里的仙俠、斗羅之霍掛的重來人生、陰影小霸王、我綁定了旅行打卡系統(tǒng)
天劫取得勝利之后,宇拖著虛弱的身子,站了起來,旁邊一個隨從立馬走了過來,攙扶著他。 “本次比試,來自天國的少年――久,獲勝,為鑄劍山莊劍術(shù)勝利者。 獎品為金幣一千,美酒一壺,榮耀徽章一枚。”說著,就要給天劫頒獎,天劫只是拿著金幣和酒壺,臺下的人投來羨慕的眼神,天劫剛準(zhǔn)備走。 “少俠,你這是打算去哪里?” “隨處逛逛而已?!?/br> “天色不早了,不如在鑄劍山莊留宿一晚,待到明日,鑄劍山莊還有收徒選拔和其他活動,少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幫諸位安排?!?/br> “我只是來學(xué)習(xí)劍術(shù)的,對你們這些并沒有多大興趣,更何況鑄劍山莊也沒有我可以學(xué)習(xí)的地方?!?/br> “哈哈,留下來或許還有意外收獲,山莊中也還是有高手存在的,只是這種小場合他們不露面而已。明日,這些高手都會齊聚一堂,少俠便可以開開眼界,增長增長見識?!?/br> 天劫思考了一會:“好!” “請隨我來?!庇顜麄?nèi)チ松角f中上好的房間,兩兩一間,大家趁著天色未黑,聚在一起,商量著接下來的對策。 “久哥,你今天真威風(fēng),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你這樣的水平。特別是你和那個刀疤男決斗的時候,我們還以為你快輸了,沒想到又突然飛了起來,三兩下就把人家解決了?!?/br> “今天也是運氣好,沒有遇見特別強(qiáng)大的劍士。雖說我從小練習(xí)劍術(shù),可是都只不過是些皮毛,距離真正的高手,還差的遠(yuǎn)了?!?/br> “不過我們明天真的要就在這里嗎?” “再看吧,今日這些來鑄劍山莊的,沒幾個真正的劍術(shù)高手,可見鑄劍山莊不是一般劍士的第一選擇。明天找個機(jī)會去其他兩個地方瞧瞧吧?!?/br> “好,沒問題?!贝蠹腋髯曰胤啃菹?,天劫和鳳鳴一間,天劫正打算出去,鳳鳴跑過去將門關(guān)上了。 “你……你這是干嘛?”天劫慌張的說。 鳳鳴不回答,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他,一步步逼近天劫,天劫連忙往后面退了,直到逼到了墻壁,鳳鳴才說:“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用了什么秘術(shù)?為什么實力突然大增?” “哈,就為這事呀。我還以為你要……”天劫將臉測了過去。 “要什么?快說。” “沒,沒什么?!?/br> “小久,你知不知道,使用秘術(shù)增強(qiáng)實力之后,會有很大副作用的。而且實力提升的越多,副作用越大?!?/br> “沒事啦,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嗎?” “沒事就好,以后少用這種秘術(shù),還有,以后不許這么冒險,一個人去挑戰(zhàn)這么多的強(qiáng)者,萬一受重傷怎么辦?” “好啦,知道了,我先走了。明天再聊。” “不行,你忍心我一個人一間房嗎?萬一來了壞人怎么辦,這人生地不熟的。” “也是哦,要不我睡你隔壁吧,你有事就敲打墻面?!?/br> “不行,你陪我睡,你睡地下,我睡床?!?/br> “這不好吧,男女有別?!?/br> 鳳鳴微笑著說:“不保護(hù)我也可以,你回九界城的話,房租得漲漲了,你剛才不是拿了一千金幣嗎,那就一千金幣一個月,行吧?” “房東大人,你的安全最重要,這個任務(wù)就交給我了?!碧旖倭ⅠR說,“房租的事情好商量?!?/br> 鳳鳴傲嬌的哼了一聲,之后天劫便在地上睡覺了,夜半時分,天劫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或許是在森林中生活太久,并不習(xí)慣有人在旁邊。不久后,赤炎過來敲門。天劫跑過去開門,小聲說:“干嘛?” “你倆還真睡一起了,感覺怎么樣?”赤炎露出一臉古怪的神情來。 “什么呀,我睡地上,唉,非得讓我睡她房間,不同意還漲房租。算了,不說了。”天劫不耐煩的說,“什么事,大半夜的?!?/br> “酒還有嗎?咱倆出去喝點?”赤炎說。 “早喝完了。怎么,還沒過癮?” “當(dāng)然了,就那么一點。” “那怎么辦?”天劫和赤炎相互看了看,突發(fā)奇想,兩人想到一塊,異口同聲的說:“要不,去找找?” 于是兩人一起去往離開了酒店,踏上了尋找美酒的道路,可是鑄劍山莊非常大,單單是高層建筑就有十座,另外殿堂也有七八所。 一時間,天劫和赤炎摸不著北,根本不知道那棟房子是放酒的。 “酒窖是不是一般都在地下?”赤炎突然問。 “好像是。”兩人這才開始尋找地下酒窖,走了沒多久,在比較靠近圍墻的地方,兩人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地下室,看樣子和酒窖差不多,也沒人把守,于是兩人環(huán)顧了四周,悄悄溜了進(jìn)去。 進(jìn)去之后,發(fā)現(xiàn)這里果然是酒窖,每一個柜子上都是今天宴會上一模一樣的酒,每瓶酒都是用精美的包裝裝飾著。赤炎一見到這么多美酒,眼睛都冒紅光了,趕緊四處瞧了瞧。 “哎,別挑了,隨便拿兩瓶走人了?!碧旖僬f。 赤炎聽見了,但是還是禁受不住美酒的誘惑,繼續(xù)往前面走,他發(fā)現(xiàn)里面的酒和外面的酒包裝和大小不同了. 之前都是白色包裝,這次變成了金黃色的,于是他便動了這些酒的想法,這時候,天劫抓住了他的手。 “別拿這個,這中包裝的酒看上去高檔一點,而且也少一些,這里只有一個柜子是放這種酒的,萬一我們偷走了兩瓶,別人一看就知道了。把這個放下,我已經(jīng)拿了四五瓶了?!?/br> “也對呀,我一拿,這里就多了一個洞,那你外面的不也有一個洞嗎?” “白天不是喝了幾瓶嗎,空瓶子我還留著,往里面灌點水,再把瓶口封住。一時半會,別人也看不出來??熳甙?,回去喝酒去?!?/br> “還是你想的多?!闭?dāng)兩人準(zhǔn)備走的時候,里面一道墻開始旋轉(zhuǎn)起來,“糟了,有人來了。” 天劫和赤炎立馬找了個酒柜藏了起來。 墻里面那兩人其中一個是今天白天和天劫決斗的那名黑劍士,此時,他畢恭畢敬的站在那人的旁邊,另外一人穿著白衣,腰間別著一把紅黑色的長劍,雙手一直放在背后,一臉嚴(yán)肅的和旁邊的刀疤男聊天。 “今天比武怎么樣了?”那人一開口,聲如洪鐘,威嚴(yán)莊重。 “輸,輸了,敗,敗給一個,天國來的小子?!钡栋棠姓Z氣中稍微有點畏懼,說話斷斷續(xù)續(xù),頭不敢抬起來。 “嗯!”那人語調(diào)變高,怒目斜視,刀疤男立馬跪了下來。 “大當(dāng)家,我一定不會有下一次了。今后我一定不會輸了,求大當(dāng)家再給我一次機(jī)會?!?/br> “想要做我的弟子,就得比別人都強(qiáng),我劍玨從來不收廢物,懂了嗎?” “懂了,師父。” “起來吧?!?/br> “原來他就是鑄劍山莊的大當(dāng)家?!背嘌仔÷晫μ旖僬f。 “噓,繼續(xù)聽?!?/br> “對了,那小子是不是站到了最后?” “是,就連二當(dāng)家宇,也敗在了他的劍下。” “哦,是嗎?” “是,他和我決斗時,就在我使用影淵訣困住他的時候,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突然沖了出來,之后,面對他,我便毫無還手之力了?!?/br> “該是使用了什么秘術(shù),不用擔(dān)心,這種秘術(shù)副作用很大,既然連宇都敗了,看來那小子也有點功底?!?/br> “知道那人底細(xì)嗎?” “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天國九界城來的,說是來學(xué)習(xí)劍術(shù)的?!?/br> “哦,現(xiàn)在還有這種虛心學(xué)習(xí)的人?他來我鑄劍山莊,想必也是想加入我們?!?/br> “我想,好像不是,他們一群人來到這里,只有他一個上場,并且一開始便瞧不起在坐的所有人,在比試結(jié)束之后,更加是想要直接離開,是二當(dāng)家好言相勸,這才答應(yīng)留宿一晚,明日參加選拔活動?!?/br> “好狂的小子,不過,我喜歡。哈哈哈!”劍玨大笑著,一邊走著,“既然如此,他若能為我所用,那便留著他;若不能為我所用,則――殺之!”說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天劫和赤炎冷汗直流,卻還是只能躲在柜子旁邊,不敢出聲。 “他若是被御劍宗和圣劍門所用,我山莊豈不是又多了一名難纏的對手?!?/br> “是是是?!闭f完。兩人便走出了酒窖。 天劫和赤炎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天劫說:“得盡快離開這里。” “直接闖出去,怎么樣?” “不行,這是別人的地盤,硬闖的話,我們幾個勝算不大,還是得想其他辦法,先回去吧?!?/br> “好?!背嘌渍f。 剛準(zhǔn)備離開,天劫察覺到不對勁,突然停下了腳步:“等等,我們?nèi)タ纯茨莻€密室里有什么東西?!?/br> “密室?” 兩人走到最里面那堵墻邊,摸索著機(jī)關(guān)在那里,整個這堵墻全是由磚塊砌成,天劫打開天眼察覺,也未發(fā)覺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 “要我說,不如打碎它算了?!?/br> “動靜太大,咱倆今天就得在這里交代了?!碧旖僬f著,手在墻面上搜尋著,不一會,發(fā)現(xiàn)一塊磚上沒有灰塵, 像是經(jīng)常觸碰一樣,“這就是機(jī)關(guān)。” “那打開試試!” 天劫觸碰到那塊磚石,果然墻面翻轉(zhuǎn)了過去,天劫和赤炎立馬走了進(jìn)去,里面只是放著一把劍,一把黃白色的長劍,用鎖鏈將它固定在一個銅柱上,地下還有g(shù)untang的像是熔漿一般的紅色液體。 整個房間之中,再無其他物件。 “這把劍怎么會被封印在這里?”赤炎好奇的問。 “你問我,我怎么會知道?”天劫說,“不過既然藏在這里,估計也是一把非比尋常的神劍,并且那群人控制不住它,所以才封印這把劍吧?!?/br> “那你打算……” “沒錯,來幫忙。”天劫一笑,取出了魔劍就要去砍鎖鏈,一劍劈了過去,鎖鏈沒斷,再一劍,鎖鏈只是輕微的留下一個痕跡,再一看,痕跡既然自動愈合了,天劫和赤炎不覺好奇了起來,“我還就不信了,你用永生之焰去燒,我來砍。” “好?!背嘌拙奂郎?,對著鎖鏈去燒,而天劫利用魔劍中暗元素加上拔劍斬發(fā)出的劍氣,兩人一同進(jìn)攻,那鎖鏈和劍依舊紋絲不動,過了好一會,兩人都有些累了,可還是不能將劍取出了。 “算了,累死我了,還不如回去喝酒痛快?!?/br> “這可是一把絕世好劍,明天我們就逃走了,現(xiàn)在不把它拿下的話,估計這輩子都得不到它了?!?/br> “那你也得有能力才行?!背嘌鬃搅说厣?。 “小子,用極光劍試試?!眲δЦ嬖V天劫,“這是金元劍,天行劍中的一把,金元素里最強(qiáng)的一把劍了,聽說無堅不摧,可以斬斷一切,就是不知道你駕不駕馭得了了?!?/br> “還沒我駕馭不了的東西。”天劫說,一邊從儲蓄的腰帶中取出了極光劍,將魔劍收了回去。 “你那黑劍都砍不斷,這把光劍又用什么用,算了吧,回去喝酒去吧,再商量商量明天的事情?!背嘌讚u著頭說。 天劫不聽,聚集光元素,使出全身的力量,將極光劍舉了起來,對著鎖鏈就是一道劍氣劈了過去. “嘭”的一聲,鎖鏈斷開了,金元劍自己懸浮了起來,往天劫這邊緩緩飛來。 天劫側(cè)臉回頭說:“誰說砍不斷,神劍是我的了?!?/br> “你厲害,走吧!”赤炎和天劫便急忙離開,兩人離開了密室,剛一離開酒窖,就聽見后背傳來一個聲音。 “走?往哪里走?進(jìn)了這個門,就別想這出去?!笔煜さ穆曇魝髁诉^來,天劫一回頭,發(fā)現(xiàn)劍玨帶著鑄劍山莊的一群劍士,個個身披站在酒窖門口。 “鑄劍山莊大當(dāng)家劍玨!”赤炎滿臉詫異,也不知什么時候,暴露了行蹤。 “赤炎,準(zhǔn)備好打一場大戰(zhàn)了?!碧旖俸统嘌妆晨恐?,天劫抽出了魔劍,說:“我估計大概有幾百人的樣子,找機(jī)會逃跑。” “沒問題。”赤炎聚集著永生之焰在手上,隨時準(zhǔn)備動手。 “怎么,還想動手嗎?”劍玨一臉趾高氣昂的說,“看看他們是誰?”刀疤男帶著鳳鳴風(fēng)流過來,他倆手上沒有任何武器,被一群人圍著。 “可惡,有本事沖我來!”天劫怒吼著。 “小久,不用管我們,你們快走!” 鳳鳴喊著。 “久,冷靜點,寒極可不見了,估計他還是安全的。”赤炎小聲說。 “放下武器,我念你是個好苗子,加入我鑄劍山莊,把你拿的東西交出來,我或許還可以留你一條小命。”劍玨冷冷地說。 “呵,你覺得我一個人是好苗子,那我的同伴呢?” “無用者,當(dāng)然是殺之!” “哈哈,想我加入?做夢去吧,你的東西,我已經(jīng)收下了,想要拿回去,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碧旖俅笮χf,“赤炎,動手!”說完,拔出魔劍,沖向人群。 “好,剛好我手也癢了,烈火掌!”一掌拍向了劍玨,刀疤男立即撲了過來,用身體擋下了這一擊. 舊傷加上新傷,使得他的身體到達(dá)極限,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劍玨閉上眼睛,使了個眼色,旁邊的人便將他抬走了。 “永生之焰?有意思!”劍玨正準(zhǔn)備拔劍,寒極突然襲擊冰封住了周圍的人. 趁著劍玨注意力在前方,腳下兩條腿也被凍住了,這時候,風(fēng)流帶著鳳鳴滑翔出去。 “久哥!”風(fēng)流鳳鳴兩人,落到了安全的地方,天劫既然知道了他倆安全了,便更加放松了戰(zhàn)斗,利用拔劍斬發(fā)出的劍氣,接連攻擊到好幾名鑄劍山莊的劍士,其余一群人見天劫有些實力,便開始畏畏縮縮,不敢向前。 赤炎那邊更是,面對這么多敵人,手無寸鐵,只有永生之焰護(hù)體,絲毫沒有畏懼,甚至還挑釁著敵人。 一名小卒沖了過來,舉著劍就來刺赤炎,赤炎聚集著火元素的手一抓,那人力氣又沒有赤炎大,一把被他拉到了地上,摔了個狗吃屎,赤炎還不忘踩兩腳。 寒極的寒冰領(lǐng)域已經(jīng)張開,若是有人貿(mào)然前進(jìn),只會被冰封住,不知情的人沖了過來,寒極則站在一塊石頭上面,不慌不忙,等著對手自投羅網(wǎng)。 面前已經(jīng)有好幾座人形冰雕了,劍士們都有些懼怕了。 “一群廢物,我平時教你們的羅剎劍陣了,還不使出來!”劍玨利用自身的力量,掙脫了寒極的冰封。 一出來,便拔出了噬魂劍,對著天劫就沖了過來,以極快的速度攻擊。 天劫打開天眼,最后時刻一個轉(zhuǎn)身招架住了這重重的一擊,地面開始裂開,好在有魔劍的力量支撐。 不然這一擊,天劫的雙腿,估計是要廢掉。 砍完這一劍,劍玨跳到空中,指揮著手下們站好位置。 “羅剎劍陣,列陣!”只見手底下的劍士們有條不紊的陸陸續(xù)續(xù)站到四個方位上,將天劫他們困在其中。 天劫見到他們使出這一招,從未見過的陣法,不免有些緊張了起來。 “進(jìn)攻!”隨著劍玨的一聲吼,四個方位的劍士開始行動起來,一個個將劍插入地面中,一個陣法的圖案出現(xiàn)在了天劫幾人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