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沒有最氣人的 只有更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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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百香是真的急了! 她哪里還坐得住,立刻站起來,大喝道:“蕭滿堂,你不要欺人太甚!” “是我欺人太甚,還是心狠手辣?”蕭滿堂臉色沉了下來,冷厲地道:“你謀害我姐弟倆性命的時候,怎么不說欺人太甚?” “我沒有!”蘇百香矢口否認:“我沒有做,你不要污蔑我!” 蕭滿堂根本不聽她的辯解,冷冷地道:“身為嫡兄,我會妥善安置積玉的,庶母你就不用cao心這些了。” 他抖了抖袖子,又道:“還有堆金,他馬上九歲了。作為兄長,本世子也是時候為他尋一位先生了?!?/br> 頓了頓,他問:“這些一家之主做的事,庶母你不必擔憂。我會為他尋一個好的書院,送他去那邊念書?!?/br> 按蕭錦衣的意思,蕭堆金還是個孩子,目前而言也還沒有長歪。就算蕭滿堂再不喜歡他,也不會要他如何。 故而,將他送走,是最好的選擇! 遠離蘇百香,別讓蘇百香帶壞他,此為其一。 第二,身為一家之主,蕭家的子孫就是蕭家的根基、蕭家的未來,他不得不將私人恩怨摁下,要將弟弟培養(yǎng)起來。 “你還要把堆金也給送走!”蘇百香哪里能接受,怒道:“你是要架空我!” 已經(jīng)損失了一個蕭積玉,還要把她的心肝寶貝送走? 這一去書院求學,一年到頭也就回來那么一次,母子倆還能有感情嗎? “沒錯?!笔挐M堂面色凜然,道:“我姐已經(jīng)有了婚約,她總是要嫁去王府的。但府中的中饋,依然不會過到你這個妾室的手里。因為……” 他揚起下巴,雖然不情愿,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我會盡快定親,以后,定國公府會有新的當家主母坐鎮(zhèn)!” “你……”蘇百香沒想到,他一下手就這么狠。 把她的倚仗——一雙兒女都給支開,讓她孤立無援;不給她沾半點權(quán)力,只讓她在后宅終老! 若蕭原還在,心腸比較軟的他,大概多流幾滴眼淚,磨磨就好了。 但現(xiàn)在蕭原這個樣子,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個未知數(shù)! 但—— 蘇百香很清楚,自己不能硬杠。 眼淚說來就來,她捏著帕子垂頭抹淚,道:“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完全沒有要與你爭奪的意思。世子是你的,將來你就是承襲定國公,我一個后宅婦人,無非是想要幫襯主公扶持家計,還能想什么呢?” 蕭滿堂最頭疼面對這種了! 眼淚說來就來,說哭就哭的! 他無語地道:“你哭什么?我只是說了如今我來做主之后,家中的事如何安頓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蘇百香哭得更兇了,但就是不說話。 少說少錯嘛! 蕭滿堂:“……” 他看了一眼窗外,心道:還不進來! 正想著,蕭錦衣從門外進來了。 “我說蘇夫人??!” 一直在外面聽著的蕭錦衣,對于自家弟弟這種儒生溫溫吞吞、詩書禮儀到位的說法、做法,那叫一個不得勁。 不過呢,一家之主就該是他這種樣子。 掌舵、粉飾太平的事,就要靠他這種長袖善舞。至于不要臉的事…… 這不是有她嗎! 姐弟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豈非妙哉! 看見蕭錦衣,蘇百香就有些頭疼。 無他,自然是因為近端時間那草包的蕭大小姐,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她無法捉摸、更無法掌控的樣子! 而且,總感覺蕭錦衣一時一變……不對,包括蕭滿堂也是一樣! 這姐弟倆都與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了! “我弟他呢,是個讀書人,有些話不好意思說得太難聽,以免貶損了他的身份?!笔掑\衣走到了蕭滿堂旁邊,比起蕭滿堂難看的臉色,她臉上卻是掛著笑嘻嘻,即便穿著女裝,也多多少少帶了點兒流里流氣的樣兒。 姐弟倆一模一樣的臉,但彼此的精神面貌卻有很大的不同。 “換我來說的話,那就簡單了!” 她十分夸張地嘆了一口氣,道:“上次謀害我弟之人是你的女兒,我沒有證據(jù)證明她是受你主使的,拿你沒辦法。這一次我們姐弟倆出遠門差點死在半路上,一時半會兒的,也確實查不到幕后主使是誰。但是呢……” 拖得長長的尾音,她又笑了,挑了挑眉,道:“明明白白的一件事擺在眼前:這蕭家,將來肯定是我弟弟當家做主的,跟你蘇夫人沒什么關(guān)系,跟你生出來的庶子,也沒有關(guān)系!” 蘇百香咬了咬牙,將帕子絞得緊緊的。 蕭錦衣笑得十分欠揍的樣子,道:“只要有我弟在一天,我有在一天!你的兒子、女兒,就休想有出頭的機會!” “這不是我們決定的,而是你!” “你蘇氏選擇了做側(cè)室的那一天起,就該知曉,你不是正妻……哪怕你熬死我的娘,你依舊不是!” “那么,你生的孩子就只能是庶子女!” 這種話,讓蘇百香氣得發(fā)抖。 但沒有最氣人的,只有更氣人的—— 蕭錦衣笑瞇瞇地道:“我爹給我們?nèi)∶值臅r候,用意你還不曉得嘛?金玉滿堂代表著什么?堆金積玉又代表著什么?” 金玉滿堂,代表著富貴,代表著高大上。 堆金積玉,雖然好像也都是金銀財寶,可俗不可耐??! 還不如叫平安富貴呢! “你!蕭金玉,你太過分了!”蘇百香氣得抬起了手掌。 蕭滿堂臉色一變,就要伸手將蕭錦衣拉過來護著,可蕭錦衣卻沒有避開。 她反而迎頭上去,側(cè)著臉說道:“想打我呀?你倒是打一個試試看,你要打了我,今天我不弄死你,明天也能弄殘你的兒子!怎么樣?” 她太欠揍了! 但,蘇百香那只手抬得高高的,偏生就是下不去! 背地里怎么搞都行,明著不能打,明著打下去,肯定是要出事的! 可留在這里看見蕭錦衣,就叫人恨不能打掉蕭錦衣的牙! 她咬了咬牙,怒道:“不與你爭辯!” 轉(zhuǎn)身拂袖離去! 蕭錦衣挑了挑眉,得了便宜還賣乖地道:“慢走呀,蘇夫人!夜路走多了總會撞上鬼,你可要小心些喲!天報可能不在你身上,卻也可能在你兒女身上呢!” 門外傳來了花盆破碎的聲音。 想來,蘇百香氣得踹花盆了! 外面的動靜消停了,蕭滿堂才問:“你故意激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