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半夜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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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怒道:“你罵誰是狗?” “誰接我的話,誰就是狗啊?!饼R慕雙手叉腰,哈哈一笑:“你要是不想當狗,就自己過來跳下去,說話算話,還算是個人。” 李老板回頭怒道:“張九河,這就是你帶來的人么,粗魯不堪。” 張九河呵呵一笑:“這是得心活佛和齊道長之間的事兒,咱們還是別參與了,再說了,剛才都說清楚了,誰錯了誰就跳不是么。” 得心又是換上慈眉善目的笑容,站在原地,雙手合十:“不過玩笑話,齊道長卻當真了,莫見怪,莫見怪。還是繼續(xù)麻將吧?!?/br> 李老板也是跟著坐下,笑著說:“就是,真是年輕人,什么都當真?!闭f著已經開始碼牌。得心也站著不動,只是笑著看著齊慕。 齊慕冷冷說:“說話不算數(shù),硬是要耍賴了?” 幾個人都不說話,張九河微微嘆氣,然后苦笑道:“算了吧,齊道長,還是來打牌吧?!?/br> “沒事兒,我最擅長對付不講信用的人了?!饼R慕微微一笑,朝著得心大步走來。得心面帶微笑,心里卻在嘲諷:臭小子還想怎么,動手么? 齊慕走到得心面前,笑著說:“你自己不跳,那就只能我來幫你了?!闭f話間,齊慕一伸手,直接拽住得心的衣領。得心有意給齊慕一個下馬威,憋著力氣,站著不動。 從旁人角度來看,齊慕瘦弱,得心肥胖,根本沒可能撼動。齊慕嘿了一聲,氣息波動,手上包裹氣脈,一瞬間就把肥胖的得心給托了起來。得心驚詫莫名,忍不住發(fā)出豬叫聲,周圍人看得也是吃驚。 齊慕一只手高高舉起得心,朝著陽臺就走過去,金老板看得眼睛都要掉下來了,連連揮手叫道:“齊道長,別,別啊,真要鬧出人命嗎?” 齊慕健步如飛,到了陽臺上一甩手,直接把得心給伸出陽臺,臨空晃著。得心往下一看,只覺肝膽欲碎,雙手抱住齊慕手臂,直接就要哭出來:“小道爺!我,我錯了,您饒我一命,饒我一命??!” 酒店樓下過路人都看著,議論紛紛。齊慕哈哈大笑,一個轉身,直接把得心給摔在地上,跟著走了進來。金老板走了過來,上下看著齊慕,吃驚地說:“齊道長好本事,好本事!” 齊慕笑道:“麻將還打不打?” 得心趴在地上,渾身還在顫抖,他抬頭看著齊慕,惡狠狠一捶地,齊慕忽的回頭,得心往后連縮兩下,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還有點事,各位老板,我就先走了?!闭f著連滾帶爬出了房間門。 李老板咬了咬牙,金老板已經笑道:“李老板,得心活佛不是你的老師么,他走了,你也快去吧,不用陪我?!?/br> 李老板呵呵一笑:“我也就是上過幾次課,師徒么,算不上,算不上。咱們還是繼續(xù)打麻將吧?!?/br> 張九河笑道:“不是吧,樓下的時候你還說這個活佛是你的人生導師,現(xiàn)在就不算師徒了?”李老板嘿笑一下,坐到麻將桌前,擺弄著麻將牌。 “麻將就不打了,齊道長,我最佩服您這樣有本事的人?!苯鹄习逍呛堑卣f:“我最近買了個房子,有人說風水好,有人說不好。我真的頭大,就想請您幫我看看,好不好?” “沒空,我想回我道觀了。”齊慕嘿嘿一笑,轉身要走,金老板連忙說:“齊道長,不是讓你上門,我買的這房子圖紙信息,周圍環(huán)境等等,我都打印下來準備好了,您看看?!彼f著拿出一沓紙來。 齊慕猶豫一下,還是伸手接過。雖然是道士,但是對風水這種東西,還真是不了解。再看張九河期盼神色,齊慕不想讓他失望,隨便翻看兩下,說:“給你看看倒也行,但是我有什么好處?” 金老板笑著說:“我明白,我明白。我這里有個生意,本來也就是要和張老板聊一聊的,不如這樣,您一邊看看這些圖紙,我一邊呢,就和張老板聊一聊合同細節(jié)。” 張九河喜出望外,這一趟請齊慕出來,就是為了這個生意,現(xiàn)在金老板的口氣,分明就是要把生意給自己了。 楚志龍臉色一變,跟著笑道:“金老板,您這完全不給我機會,太不夠意思了吧?您可別忘了,我這帶來的朋友,也是風水一道的高手呢。不如這樣,就讓我這朋友和齊道長,一起幫您看看,互相也好有個斧正?!?/br> 不等金老板回復,譚人風已經走了過來,伸手去拿齊慕手中圖紙。齊慕往后一縮,誰知譚人風卻出手奇快,一把抓住圖紙另一邊,面無表情地說:“我先看。” “我先看?!饼R慕不甘示弱,也不松手。譚人風直接伸出另一只手,拍向齊慕手背。齊慕早有察覺,也伸手相對,兩人的手在圖紙上方纏斗起來,或指或拳,互相都想抓向全部圖紙,看得金老板眼花繚亂,生怕弄壞圖紙,連忙叫道:“各位,這里有外部環(huán)境,內部環(huán)境,還是各自看一下,然后再換吧!” 齊慕拿過外部環(huán)境的圖紙,站在一邊翻動,心頭卻微微吃驚。剛才自己調動氣脈之術,料敵先機,這才沒被譚人風直接搶過圖紙,就普通人來說,譚人風的手速已經快到不同尋常。 莫非也是奇門的人? 一想到這里,齊慕一邊裝作翻看圖紙,一邊散發(fā)氣息,籠罩譚人風全身。但氣息所至,根本毫無反應,譚人風的身體,好像一波死水,根本沒有任何氣息。 怎么可能,一個人怎么會沒有氣息,除非自己不呼吸,但是頂多憋氣一段時間,齊慕探查一陣,這譚人風面無表情,氣息全無。 就在這時,譚人風合上圖紙,忽的抬起頭來,直勾勾看著齊慕,齊慕只覺這眼神仿佛長槍大刀,直擊內心,氣息頓時一亂,全都涌入體內。這么一來,他更加驚詫,這家伙果然不是普通人。剛才牌桌上的古怪事情,多半也和他有關了。 “兩位,是不是都看完了?”金老板笑呵呵地說:“要不互相換一下?” 話音剛落,譚人風抬手就扔,圖紙直射而來,齊慕伸手接過,頓時感覺銳痛,所幸氣息護手。那圖紙邊緣尖銳鋒利,差點割到手。 齊慕嘿了一聲,手里圖紙射出,同時捏了捏手,一道氣息藏在圖紙下跟著射出去,譚人風伸手接過,跟著抖開看。齊慕氣息射出,好像泥牛入海,毫無反應。 齊慕心頭更疑,就這么過了一會兒,金老板笑著問:“兩位,看完了嗎?不知道我這地方,如何?” “等等,你先說?!背君堊哌^來,笑道:“齊道長,你本事大的很,你先說吧,譚人風后說?!?/br> 齊慕雙手背在身后,笑呵呵地說:“你這地方不錯,有山有水,尤其是有一條支流,繞著你們家別墅而出,這是最好的,一衣帶水,富貴榮華。風水沒問題,沒問題?!?/br> 金老板眉開眼笑:“我也這么覺得,我雖然不是這一方面的專家,但是對風水也是小有研究的,我當時就……” “這是兇宅,如果想做到每天夜不能寐,就買這里?!苯鹄习逶掃€沒說完,譚人風已經冷冷開口。 “什么?”金老板眼睛睜大,急道:“這話怎么說?” “你這宅子左靠山,右挨水,正是山水交匯之處,”譚人風開口:“山屬陽剛,水是陰柔,陰陽交匯之處,正是群魔亂舞之地。最糟糕的是,一條小河入房流去,看河道筆直,正是一把利劍,住在此處的人,只會睡不著覺,渾身難受,如心頭中劍。長此以往,必有大禍?!?/br> 金老板呆了呆,自己再看看圖紙,感覺很有道理,又看著齊慕。齊慕本來就不懂風水,剛才那些話也不過是之前跟著張?zhí)焐S便說說的。他直接把圖紙一扔,揚聲笑道:“要知道房子是死物,人是活物,金老板福氣天生,精神矍鑠,自然邪魔退讓,百鬼莫侵。” 譚人風冷然道:“你根本不懂風水之術。如此兇地,就算人陽氣再重,在這里住著也只會消磨殆盡,最后只會陰氣附體,各種禍端。” 齊慕笑道:“見仁見智,我的想法已經說了,金老板,就看你的了。不過你剛才答應了和張老板談生意,可不要反悔?!?/br> “誰說的?”楚志龍叫道:“金老板還沒答應呢。金老板,我這位朋友是風水之術的高人,他可以幫你化險為夷,就算是這樣的兇宅,他也可以變廢為寶。只要您答應和我做生意,他就會幫您。” 譚人風似乎不給自己老板面子,他搖著頭說:“不可能,這地方兇險異常,根本不適合住人,再怎么改變也沒用?!?/br> 楚志龍有些氣惱,瞪了他一眼,譚人風冷冷說:“我不過是還你人情,所以才跟你來這一趟。該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以后不用再來找我?!彼f完朝著陽臺走去,幾個人都是一愣,譚人風已經走到陽臺上,往外一跳。 齊慕大吃一驚,沖到陽臺上一看,下面大街上人流如織,根本不見譚人風蹤影。抬頭再看,卻依稀看到一個人影,正在消失。 難道,這家伙飛走了?怎么可能呢! 微風吹來,吹得齊慕心頭發(fā)涼。譚人風,這家伙到底是誰,又是奇門哪一支呢? “小道爺,您看看,我這宅子,到底還有沒有可能改變一下風水?”金老板的聲音傳來,十分諂媚。一開始來了三個高人,結果那得心活佛是個裝樣子的,這個譚人風又說走就走,只剩下了一個齊慕,金老板自然不敢造次冒犯,態(tài)度十分謙和。 齊慕轉身走入房間,楚志龍也已經離開。他嘿嘿一笑,說:“金老板,我今天就是來幫張大哥一個忙,其實我根本不懂風水直說,術業(yè)有專攻,我雖然是道士,但卻不是風水道士。不過如果你家有妖魔鬼怪之類的,可以找我,這個我稍微擅長?!?/br> 金老板一愣,知道再問不出什么,只能作罷。 天快黑的時候,齊慕和張九河已經在回城的車上。張九河十分興奮,揮動手里的合同,笑著說:“小道爺,您知道么,這個合同價值兩百萬,這個兩百萬的生意就做成了,全都是因為您?!?/br> 齊慕坐在后座,雖然表面平靜,但內心還是十分羨慕的。張九河又是說道:“您放心,明天我就去道觀上香捐錢,數(shù)目一定讓您滿意!” 回到純陽道觀的時候已經天黑,齊慕謝絕了張九河的晚飯邀請,自己趁著門口商販還沒收攤,吃了一些東西,然后就回道觀休息。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見過的人也不少,但讓齊慕無法忘懷的只有那個譚人風。他躺在床上,一邊撓癢一邊思索著,忽的身子一僵,跟著手在懷里掏來掏去,卻什么也沒掏出來。 自己貼身保存的入魔的鐵片,竟然不見了。 齊慕一個翻身起來,又在身上摸索半天,確認不在,這才走到院子里去看,看了一圈也都沒找到。這幾天一直都是貼身收藏的,只有今天被那得心不小心拿了出來,之后自己就放回道袍,怎么會丟呢。 齊慕驚疑不定,今天出了那得心,還能有誰從自己身上拿走鐵片?莫非是譚人風?但自己和譚人風都沒有近距離接觸,如何能夠偷走鐵片? 齊慕心亂如麻,坐在院子里嘆了口氣,忽的感知到周圍氣息活泛,似有很多人朝著道觀趕來。他微微一愣,已然聽到雜亂腳步聲,跟著道觀大門響起,連著幾聲粗重敲門聲,最后轟的一聲,大門竟然被撞開了。 一個滿臉橫rou的肌rou男握著鐵棍率先沖了進來,身后跟著十幾個大漢,全都流氓模樣,鐵棒砍刀,氣勢洶洶。不一會兒,院子里就站滿了人,跟著又是轟的一聲,道觀大門又關上了。 帶頭的肌rou男扛著鐵棍,往前一步,看到面前臺階上坐著一個年輕人,張嘴叫道:“小子,你們這觀里的道長是誰,讓他滾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