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業(yè)務(wù)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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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站在原地,吐出一個煙圈,笑著說:“活佛,我也和您說過了,這次這個金老板,是我最重要的客戶,這個張九河,自不量力,偏要來和我競爭。金老板最喜歡風水,也相信命運,您是這方面的行家,一會兒一定要幫我說道說道?!?/br> 得心活佛笑道:“李老板放心,這一次志在必得?!彼捳Z間滿是市儈氣息,也不說“老衲”,直接用“我”了。 兩人對視一笑,跟著一起走進龍庭酒家。 齊張二人進了龍庭酒家,跟著一個保鏢上了三樓。整個三樓只有一個房間,正中坐著四個人,胖瘦各異,最旁邊坐著一個瘦削男子,白色西裝西褲,大背頭,三十多歲的年紀,臉上凈白無須。他看到齊慕進來,緊緊盯著。 齊慕走進去,感受到那白西裝男人的眼神,微微一愣,跟著看過去,那男子卻低下了頭。張九河低聲說:“小道爺,右邊第一個人是金老板,也就是我的客戶。他旁邊是高秘書,算是金老板的親信。再旁邊是我的競爭對手,叫楚志龍,在旁邊的白西裝么,我就不認識了,估計也是楚志龍帶過來的人?!?/br> 齊慕微微點頭,身后傳來腳步聲,李老板已經(jīng)帶著得心活佛沖進來,滿臉歡喜叫道:“哎喲,金老板,我遲到了,遲到了!” 金老板站了起來,大腹便便,笑呵呵地說:“不算遲,不算遲,李老板,張老板,還在等什么,快快落座吧?!?/br> 眾人紛紛坐下,精致菜肴紛至沓來?;ハ嘁]之后,得心活佛率先站起,笑著說:“老衲今日看到金老板紅光滿面,就知是福氣彌勒之相,特意準備了玉佛一尊,獻給金老板?!?/br> 他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半個手掌大小的玉佛,遞給了金老板。金老板眉飛色舞,接過玉佛,笑道:“大師言重了,別的不說,我這個人就是性格好,喜歡笑,經(jīng)常有人說我是彌勒佛轉(zhuǎn)世。莫非是真的?” 這個金老板上來就自吹自擂,還自比彌勒佛,正是能笑掉大牙,齊慕張嘴想笑,但卻看到周圍都是稱贊,知道都要巴結(jié)這個金老板,于是自己只能忍著不笑。 得心活佛點著頭說:“自然是真的,我修佛這么多年,還沒見過像金老板這樣,酷似彌勒佛的人存在。這么來看,金老板福氣旺盛,不是常人能比。” 周圍幾個人都是點頭稱贊,齊慕實在忍耐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張九河吃了一驚,伸手拽了拽齊慕衣袖,齊慕立馬回頭看著另外一邊。金老板倒也不氣,笑呵呵地說:“齊道長,你有什么高見?” 得心活佛冷笑一下:“肯定有高見,齊道長小小年紀,本事可不弱呢,還是讓齊道長說一下,剛才是在笑話什么?!?/br> 齊慕嘿嘿一笑:“我是在笑你拍馬屁的功夫一等一的高,我是自愧不如。金老板明明病痛纏身,你卻偏要說什么彌勒佛轉(zhuǎn)世,這不是害人么?” 這話一出,其他兩個老板都是幸災(zāi)樂禍,張九河卻知道齊慕本事,也不再阻攔。金老板眉頭一沉,十分不快,說:“齊道長,我敬佩你小小年紀就能專心修道,不過,你為什么這么咒我?” “我現(xiàn)在才知道什么叫忠言逆耳?!饼R慕笑道:“金老板,你腸胃消化不好,所以面皮蠟黃,肝臟排毒功能不好,導(dǎo)致起夜次數(shù)多,黑眼圈嚴重。再加你腳氣嚴重,這些雖然不是致死的毛病,但也可以說是疾病纏身了,難道不是么?” 楚志龍冷笑道:“臭小子真是胡說八道,你到底是醫(yī)生還是道士?不倫不類,也敢在這里大放厥詞!” 李老板跟著說:“楚老板這算是說對了,這小子我早就看得不順眼了,張九河,真不是我說你,我剛才就在下面提醒你了,不要什么人都往上帶,金老板何等人物,竟然要受這種人侮辱?自己趕緊走吧!” 齊慕冷笑一聲,站起來就要走,金老板刷拉站起來,急道:“齊道長!別走!別走!” 張九河伸手一拉,齊慕順勢坐下,往后一靠,笑呵呵地說:“金老板,我說的有錯沒錯?” “沒錯,沒錯,簡直比醫(yī)院機器都準!”金老板滿臉紅光,興奮地直搓手?!褒R道長真是神人也,只一眼就能看出我的毛病。道長,我這里有些小玩意兒,都是自己盤的,還請您幫忙看看?!?/br> 金老板說著拿起一個黑皮箱子,跟著打開,里面放著大大小小十幾塊石頭。金老板笑著說:“我玩石頭也有很多年了,這次出來,在你們柏海市盤了一些石頭,但不知道有沒有看走眼,齊道長,您會的本事多,能不能幫我看看?” 齊慕皺眉說:“看石頭?石頭有什么好看的?!痹捯粢宦?,周圍頓時傳來不屑和嘲笑聲。齊慕頓時惱怒,張九河低聲說:“這是金老板的一個愛好,專門找一些可能存在寶貝的石頭。如果石頭里有東西,就算中獎了,沒有的話,就算看走眼了?!?/br> 說話間,一堆石頭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齊慕面前。得心活佛笑著說:“齊道長連什么是盤石都不知道,還看什么呢,看來你只是個當醫(yī)生的料?!?/br> “那你來!”齊慕一推,冷笑道:“你要是會的話,我倒是愿意看看你的本事。” 得心活佛神色尷尬,衣袖一甩,哼道:“老衲專心向佛,可無心做此事?!?/br> “不會就不會,胖和尚,你可真能裝?!饼R慕哈哈一笑,忽的拿起其中一塊石頭,同時散發(fā)自身氣息于周圍,感知到金老板氣息。金老板分明有些緊張,原來,這些石頭,他早就已經(jīng)確定過哪些有寶貝,只不過特意拿出來,想考教考教齊慕。 齊慕笑道:“這個石頭不尋常?!闭f著把石頭擺在一邊,跟著又拿另外一塊,他氣息所至,金老板的氣息被他牢牢掌握。但凡拿起哪塊石頭,金老板有所反應(yīng),齊慕就說這塊石頭有寶。如果金老板氣息平穩(wěn),那這塊石頭就沒什么價值。 石頭雖多,齊慕卻飛速分類,金老板看得驚喜不已,等到齊慕分完,直接沖了過來,一把手抓住齊慕,興奮地說:“道長真是神人,分毫不差!” 周圍幾個人看得眼熱,十分嫉妒。張九河卻志得意滿,開心至極。楚志龍冷笑道:“不過運氣湊巧罷了。我看各位還不急著吃飯,不如這樣,金老板,您不是愛好麻將么,我早就準備了牌桌,不如咱們幾個,一起打一把?” 金老板笑呵呵地說:“好好好,齊道長,咱們一起玩兩圈,如何?” 齊慕點點頭,李老板已經(jīng)搶先落座,神色不快:“張老板,金老板都是和咱們一起玩兒的,你不敢上,就讓這齊道長上么?” 齊慕跟著站起來,把張九河按在位子上,笑道:“兵對兵,將對將。你們老板打麻將,我就在旁邊看著好了?!?/br> 李老板哼了一聲,三個老板落座,再加一個高秘書。張九河趁著碼牌,對著齊慕低聲說:“小道爺,這玩意兒叫業(yè)務(wù)麻將,我們必須想著法給金老板喂牌,誰給的多,金老板越買誰的賬?!?/br> 齊慕想了一下,笑道:“好,我會幫你?!?/br> 第一圈開始,齊慕站在張九河身后,一只手按著他肩膀,同時施展氣脈之術(shù),散開渾身氣息,探入金老板雙眼看牌。 要是之前,齊慕自然做不到如此氣脈之術(shù)。在當初對付水鬼之時,齊慕曾利用氣脈之術(shù),透過吳老太的眼睛看到了她所看到的東西。現(xiàn)在他氣脈之術(shù)更強,通過金老板雙眼去看,自然不在話下,只是堂堂氣脈之術(shù),竟然用在了打麻將的桌子上,不知道秦慕容看到如此場景,會作何感想。 齊慕利用氣脈看金老板的牌,再指揮張九河打出金老板需要的牌,無有不中,十分鐘不到,金老板已經(jīng)成了五把,全都是張九河點炮。喜得金老板眉開眼笑,對張九河不斷夸贊,另外兩個老板都驚奇莫名。 又打一圈后,楚志龍站了起來,笑道:“金老板,我肩膀有些累,不如讓我朋友來打兩圈,這位是譚人風?!彼f著已經(jīng)讓出位置,那白色西裝男子面無表情坐下,直接開始碼牌。 又一圈開始,齊慕看到金老板的牌需要三條,于是在張九河后背劃了三道。張九河伸手一扔,笑道:“三條。” “你沒事吧,這是三餅!”李老板白了張九河一眼,冷笑道:“你是不是輸慘了,自己都輸?shù)难刍耍俊?/br> 張九河一愣,低頭看看,自己果然扔出去的是三餅,再低頭看自己手里的牌,根本沒有三條。 但之前分明是有一個三條的。 齊慕微微一愣,也是低頭看看,頓時眼睛睜圓。 張九河的牌,他是親眼看著碼起來的,明明有一個三條,張九河也是拿著三條出去的,怎么落地卻是三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