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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不會扣押他,留著做人質(zhì),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看不慣的是肖時韻。” 鮑坤突然覺得女人挺可怕的,特別是安以柔這樣有心機的女人。想想結(jié)果確實也如這個女人剛才所說的那樣,他現(xiàn)在根本沒得選擇,只能咬咬牙,點頭:“行。” 轉(zhuǎn)過頭后,又吩咐身邊幾個小弟趕緊去帶人過來。幾個小弟走開后,按照老大的吩咐,迅速開車到目的地,半個小時沒到,就把劉玉梅帶過來了。 劉玉梅黑眼圈特別重,頭發(fā)還有點凌亂,下巴瘦削,仿佛人一碰到就能磕到,神色格外憔悴,整個人看著瘦了不下十斤。鮑坤那邊的人其實也沒太折磨她,一日三頓都供應(yīng)著,主要是劉玉梅過不了心里那關(guān)。 她一直處于懵懂狀態(tài),不知道怎么就輸了?怎么就欠下了這么多錢?這個笨腦子的女人可能是被刺激到糊涂了,到現(xiàn)在也還沒開竅。 從車?yán)镒呦碌哪撬查g,一股冰涼的風(fēng)拍在劉玉梅臉上,她不禁瑟縮好幾下,微微佝僂著身體,跟在幾個年輕人身后,踽踽而行,因為走得太慢了。一個黃毛年輕人忍不住呵斥道:“瞧著你也不算太老,怎么走路跟烏龜一樣慢。” 另一個人拉著黃毛,搖搖頭:“你也別催得這么緊,老大現(xiàn)在又不會把她怎么樣,你沒看到劉玉梅背后還是有挺多靠山的嗎?還是對她客氣點比較好?!?/br> 黃毛想想后,也沒再啰嗦,任由劉玉梅慢慢走。過了十來分鐘,終于走進會所,劉玉梅原本是眼睛空洞混濁的,現(xiàn)在眼前浮動起寧夕的身影時,全身抖了個激靈,這神情像極了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一顆救命稻草時的樣子。 劉玉梅嘴唇顫抖,忍不住求助道:“夕夕,你快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 安以柔這時候倒是沒有插嘴,把交流時間留給寧夕和劉玉梅,她也學(xué)著顧靜寒的樣子,邊一邊喝茶一邊看著。 寧夕看著劉玉梅這副樣子,心情特別復(fù)雜,倒沒有說多悲痛,只是很唏噓這個女人。 劉玉梅好吃懶做,她憑借著運氣,原本也能有個幸福美滿家庭,現(xiàn)在自己作死,每天非要瞎折騰,結(jié)局差不多家破人亡了。想起躺在病床上已經(jīng)成植物人的父親,想起還在學(xué)校里為一日三餐都要精打細算的弟弟寧康,又想起之前和顧靜寒兩個人為了不刺激他父親,處心積慮想出的各種理由。 寧夕不禁心中又開始憤怒起來,冷眼旁觀劉玉梅,最后站起身來,把劉玉梅的手重重甩開:“你現(xiàn)在知道錯了有什么用,欠下幾百萬的債,別說一套房子,就算把我們?nèi)胰说拿贸鋈?,都不夠抵債??/br> 劉玉梅眼淚滲出來,做出一副聲淚俱下的模樣:“不,不,夕夕,我這次是真的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賭了。如果再讀的話,你就把我的手剁掉!” 寧夕冷冷笑著,她一點都不同情劉玉梅,相反完全不相信這個女人說的話:“呵,知道錯了,你以前再三保證過吧,有什么用?還不是繼續(xù)犯錯,一次比一次更嚴(yán)重?我現(xiàn)在也不指望著你認錯,更不指望著你能悔改。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誰也救不了你!” 劉玉梅直接跪倒在地上,一直抓著寧夕的手臂:“不,不,你爸爸呢?我知道,他看在夫妻的情分上一定會救我的。” 她現(xiàn)在只能把生的希望寄托在寧青山身上,只不過下一秒,希望就破滅了。 寧夕心中積壓的所有怒火徹底爆發(fā),對著劉玉梅第一次爆粗口:“你還有臉提爸爸?要不是你這個女人好賭成性,他現(xiàn)在至于躺在床上成植物人嗎??。课野诌@輩子做的最錯的決定,就是娶了你!從你進家門那天開始,整個家不得安寧,全家人每天都在提心吊膽!你怎么這么自私,你的心難道都被狗吃了嗎?” “爸,快六十歲的人了,本來就有病在身。為了家里生活能好一點,原本退休可以好好享福的他,一直在外面打零工。把所有的積蓄都給了你,可你是怎么回報他的?” “好,就算你不為我們想想,也得為寧康想想。他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每天為了省錢節(jié)衣縮食……想到這些,你這個做母親的,難道都不會汗顏嗎?” 聽到寧青山已經(jīng)成植物人的消息后,劉玉梅如遭雷擊,整個魂魄好像都被人抽去了一樣,徹底癱軟在地上。 第85章 打臉 劉玉梅整個人都是懵的, 思想比之前更混沌了,呆若木雞。 寧夕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看這女人。因為剛才說話太激動了,到現(xiàn)在為止, 寧夕的臉都是漲紅的, 肩膀都是顫抖的,眼眶還有淡淡濕潤。 顧靜寒眼眸中生出憐愛疼惜之色, 輕輕握住寧夕有些冰涼的手掌。她雖沒說話, 但卻給寧夕無聲的溫暖。 安以柔靜靜坐在一邊,聽完剛才寧夕和劉玉梅之間的對話, 她默默嘆氣, 在心中不免唏噓幾聲。 鮑坤沒工夫聽著家長里短,不耐煩對安以柔道:“劉玉梅我已經(jīng)帶到了,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把敖九放了吧。” 安以柔現(xiàn)在留下敖九也沒有多大用處,立刻給江婉華打電話,讓她把人帶到這邊來。 江婉華是雷厲風(fēng)行的性子, 接到電話之后, 火急火燎著把人帶來了。 敖九斷了一只手, 手上綁著厚厚的繃帶和石膏,看上去特別臃腫。拖著一只沉痛的手臂緩緩走來,當(dāng)看到鮑坤的那一瞬間, 敖九欣喜若狂, 終于覺得那些年沒枉費他為兄弟情赴湯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