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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柔不以為然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不過在往后想一想。肖時韻不愿意拿出這塊地,這就意味著她已經(jīng)徹底放棄刀疤男了。刀疤男一直是鮑坤的得力手下兼好兄弟, 肖時韻怎么見死不救, 鮑坤的心豈不是要涼了一大截?這樣一來,肖時韻和地下錢莊那邊的關(guān)系, 怕是要徹底涼了。鮑坤怎么還可能心甘情愿為她效力?” 顧靜寒接著肖時韻的話, 娓娓道來:“所以就算那塊地沒有拿回來,你也能成功報復肖時韻, 對嗎?” 安以柔打了個響亮的大拇指:“沒錯。我就是要讓她連喝茶都覺得心塞。只要這女人不好過,我就特別開心。你是沒瞧見,當時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調(diào)戲?qū)幭Φ哪歉鄙駪B(tài)。當時就想甩手兩個巴掌打過去?!?/br> 說著說著, 想到一個比較嚴肅的問題, 安以柔聲音漸漸弱了下來, 聳聳肩,有點無奈:“不過好像也打不過?!?/br> 顧靜寒低聲笑了兩下:“還好你沒動手,不然被打趴下的可能就是你, 就算不脫臼骨折, 也會鼻青臉腫?!?/br> 安以柔是個顏控, 對這張臉格外愛護,每天敷各種進口面膜,涂各種護臉霜。一想到顧靜寒說的鼻青臉腫四個字,她不禁膽寒片刻, 用手輕輕摸著光滑的臉頰,瑟縮了一下,側(cè)頭問:“不會吧,真有這么厲害?” 顧靜寒回想起那時候在武術(shù)館時,她和肖時韻碰巧分在了一個擊劍組里。兩個人對劍時平分秋色,一直不分勝負。最后還是肖時韻體力不支,漸漸落到下風,顧靜寒僥幸勝了。連她這個跆拳道高手,尚且只是僥幸勝了,安以柔這要是上去,恐怕就是自找打。 顧靜寒實話實說:“那可不是嗎?擊劍時,我差點都不是她的對手。你,一個夠她打嗎?” 安以柔有點瞠目結(jié)舌:“我去,這個女人這么厲害。還好,還好,我當時忍住沒動手?!?/br> 顧靜寒:“有何必要動手?武力只能泄一時之憤,起不了多大作用。真正的是要靠腦子的。就像你剛才說的那個辦法,其實很好,估計能讓肖時韻好幾天都睡不著覺了。” 安以柔興奮不已,轉(zhuǎn)頭看著寧夕忙問道:“你看看還要什么補償?你爸爸成了這個模樣,肯定要狠狠地敲鮑坤一筆。雖然我沒有錢,但是誰怕錢多啊。更何況地下錢莊賺的都是不義之財?!?/br> 寧夕道:“既然都是不義之財,那肯定要好好敲一筆,把多余的那些錢拿去捐獻給孤兒院的孩子們。對了,最重要的是把劉玉梅帶到我面前,有些事情要親自詢問清楚?!?/br> 安以柔拿了個杯子出來倒?jié)M熱水,舒舒服服喝完以后,吐了口氣出來,熱氣盈盈:“你放心,一定讓劉玉梅跪到你面前來。夕夕,我明天約了鮑坤,他會直接把劉玉梅帶過來,要不我們仨一起去談判現(xiàn)場吧,這樣所有事情一次性解決,省得來回麻煩。 …………………………………………… 深夜十一點,鮑坤正在房間里抓狂,想想之后,他抱著最后一點點的希望給肖時韻,打了個電話過去而已。 肖時韻本來想直接掛斷,但是想到后續(xù)的那些要拜托地下錢莊的那些事,耐著性子接起電話,收拾好情緒后,語氣中帶著一陣笑語:“怎么了?這個時間點給我打電話?” 其實心知肚明如她,早就猜到了事情起因經(jīng)過,故意耐著性子不說。 鮑坤把煙頭從嘴里抽出,狠狠扔在一旁,沉重的臉上擠出笑意,語氣勉強帶笑:“是這樣的,老九不是被安以柔抓了嗎?” 肖時韻問:“劉玉梅不也同樣落在你手上嗎?” “那根本不一樣,劉玉梅這個女人品性不好、特別好賭,她根本就是寧家的累贅。寧夕一家人早就想放棄她了吧,以前可能說不出口,現(xiàn)在剛好趁這個機會能脫手就脫手。可我們這邊情況不一樣啊。老九是我的兄弟,也是你的得力手下,我就怕他現(xiàn)在情況不妙。” 鮑坤吐了一口氣,又深深吸了口氣,如此循環(huán)兩次后,又沉聲道:“安以柔這個女人在南城的名聲,我們都知道。她不是個好對付的主,約我明天去談判,我怕招架不了他,所以想擺脫肖……” 話音剛落就被肖時韻的笑聲打斷了,對方那一陣陣笑聲,聽著并不會讓人覺得愉快,相反透心涼。 肖時韻的聲音響起:“實在真不湊巧,我明天剛好有個大項目要談,脫不開身。這事只能先麻煩你去把老九帶回來,她們要提什么賠償條件,你只管答應吧。這些錢就當是我這邊出的,等事情解決完之后,就會讓人把錢給你送去。” 鮑坤還是露出深深的擔憂:“肖姐,這事可能沒我們想的那么簡單。安以柔她根本就不缺錢,想要的肯定不是金錢上的賠償,會不會打其他主意?” 肖時韻:“你無端猜測也不行,到時候再看吧,只有和安以柔正面交鋒,你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要耍什么花樣?我明天早上6:00要搭飛機,現(xiàn)在有點困了,要先休息,有什么事過后再說?!?/br> 鮑坤在□□上混了這么久,也是個聰明人,知道肖時韻特別不耐煩,沒想著再繼續(xù)打擾。一切只能按照肖時韻所說的那樣先靜觀其變,看看對手出什么招數(shù)再說。 第二天,按照兩方之前約定好的時間地點。安以柔、顧靜寒、寧夕三人準時赴約,鮑坤也帶著三個隨行小弟過來,幾人碰面之后。鮑坤看著安以柔一眼,不解問道:“我兄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