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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無所顧慮,不管甘不甘心, 她都得掏:“這是劉玉梅輸了的,我還特地錄視頻為證。再說,她不是還簽字了嗎?白紙黑字的,誰都抵賴不掉?!?/br> 妖艷女人猶豫片刻:“萬一,安以柔要走法律程序呢?” “哎,你們女人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走程序就走程序唄。我們的上頭不是還有人罩著嗎?”刀疤男把妖艷女人摟得更緊了,使勁親了兩下啊,樂呵呵道,“你不是一直想換輛豪車嗎?等這五百多萬到賬,馬上就能換了。寶貝,今天我們得好好快活快活哈。” 妖艷女人捶了他一拳:“討厭?!?/br> …………………………………………………… 與此同時。 豪宅,房中,暖昧叢生。 安以柔和簡瀾正在翻云覆雨著,情到深處,突然間,好興致又被一陣急促的手機(jī)鈴聲攪亂了。安以柔翻了個身過來,狂扯兩下頭發(fā),好想一巴掌扇死自己,為什么做這事時,就忘記關(guān)機(jī)了呢? 掃興真掃興。 鈴聲急促,整個手機(jī)都快被震得抖起來了。她戀戀不舍鉆出被窩,還以為是顧靜寒的電話。誰知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頓時火冒三丈,她的興致全被掃了,現(xiàn)在接得居然是一個陌生電話,氣得發(fā)慌,宛若一團(tuán)熊熊大火燃燒。 安以柔氣急敗壞在電話里面吼著:“你誰?。俊?/br> 刀疤男被安以柔這重重的一吼,嚇得心驚,緩過來后才回答道:“我是劉玉梅的債主,她欠我們的錢還沒還?!?/br> 安以柔本來就在氣頭上,現(xiàn)在一聽到這些破事,更加憤怒了,對著電話一頓咆哮:“你有病吧!上次欠你們的錢不是還了?少在這胡說八道,想訛老娘是不是?” “神經(jīng)?。 卑惨匀崂^續(xù)破口大罵著,迅速掛了電話,把這個號碼拉黑,臉上烏云密布,眉頭陰沉。 簡瀾從邊上竄了過來,手在安以柔光滑如玉的肌膚上輕輕滑動著,柔聲問道:“別生氣,至少得先把事情弄清楚對不對?劉玉梅是誰呢?她怎么欠錢啦?” 安以柔甕聲甕氣道:“劉玉梅是顧靜寒老婆的后媽,之前她愛賭博,欠了高利貸一百多萬。看在金錢的份上,我出面幫著解決了,沒想到這些混道上的居然心這么大,王八蛋!還想訛老娘的錢,難道我的錢是大風(fēng)刮來的?” 安以柔恨不得罵死這些人,從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的王八蛋,要是對方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一定要把對方揍個鼻青臉腫。 一百多萬在常人眼里,就是天文數(shù)字??煞旁谏鐣敿壢耸亢喆笤O(shè)計師看來,就是毛毛雨。她并不關(guān)心錢的事,只迅速抓到問題重點,重點當(dāng)然是落在顧靜寒老婆這五個字上。 因安以柔這層關(guān)系,簡瀾以前和顧總也打過不少交道,很了解顧總這個人,她不茍言笑,高貴矜持,做事向來有規(guī)章制度。最最重要的是,可能是個性冷淡。 反正那些年,簡瀾從沒看到顧靜寒對誰有那么半點注意,更別說對誰有什么好感了?除去工作上和必要的應(yīng)酬之外,大多都是獨(dú)來獨(dú)往。和顧靜寒接觸的人,在她身上都看到了這種感覺:高處不勝寒。 如果換了這個夸張的比喻,顧靜寒就是那只高貴優(yōu)雅,不食人間煙火的仙鶴,其它人大概就是麻雀吧。 以前,簡瀾在安以柔的面前打過這個比喻,結(jié)果被安以柔劈頭蓋臉教訓(xùn)了一頓,說簡瀾比喻啥不好,干嘛要把她比喻成麻雀,她明明是只美麗高傲的鳳凰。 想起以前的那些友情,簡瀾抿唇笑笑,腦海中又漸漸浮現(xiàn)起顧靜寒那熟悉而又清冷的面龐,她用手輕輕勾著安以柔的下巴,饒有興致問道:“不會吧,顧靜寒不是對女人沒感覺嗎?什么時候有老婆?這可真是一大新聞啊?!?/br> 她語氣中充滿窈窕的味道,無形之中,化解了安以柔身上不少怒氣。 簡瀾和安以柔趣味相投,也愛看八卦新聞??墒撬X得發(fā)生在顧靜寒身上的新聞,遠(yuǎn)遠(yuǎn)比那些明星的緋聞有意思多了。 安以柔吱吱兩聲,轉(zhuǎn)頭定定看著眉間帶笑的簡瀾:“還好我懂你,不然我還以為,你迷戀顧靜寒呢?!?/br> 簡瀾搖頭失笑:“迷戀怎么可能呢?我其實挺佩服她的。在這個物欲橫流、感情浮躁的社會上,像她這種站在巔峰上的人,居然不會為紅塵俗世所困,活的特別仙。這種境界,是我們兩個人這輩子都無法達(dá)到的。” 安以柔一點也不稀罕顧靜寒那種獨(dú)來獨(dú)往、再往夸張了點說是,青燈古佛一樣的生活方式,如果真讓她過,她估計會被自己的無聊折磨死。搖搖頭,擺了個阿彌陀佛的手勢:“算了吧,我過不來那種生活。我還是做個困在紅塵俗世里的人吧,每天情情愛愛、卿卿我我的多好?!?/br> 簡瀾又問:“我們還是過這種接地氣的生活。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她什么時候有老婆的?” 安以柔認(rèn)真想了想后,忽然間笑了,雙手一勾:“你想知道,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br> 簡瀾輕咬著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呵了兩道熱氣:“小祖宗,我求你了,你就快點說吧?!?/br> 安以柔渾身一顫,心緒蕩漾,先前被那個電話攪亂的興致好像又一點點恢復(fù)了過來,不過想著正事要緊,她不緊不慢說道:“也就是一個多月前吧?!?/br> “???都結(jié)婚一個多月了?按理來說,像她這么有頭有臉的人,要真結(jié)婚了,不可能在南城沒有半點風(fēng)聲?!焙啚懹悬c驚訝,因為公司里的幾個小meimei,前幾天還聚在一起,拿著張雜志海報,對著顧總膜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