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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靜寒眼底神色有些復(fù)雜,頓時陷入沉默中。 在形式結(jié)婚之前,助理江婉華把寧夕的所有底細(xì)全都查出來了,打印成三頁紙,攤在辦公桌上。但是再怎么仔細(xì),也不可能把人家家事全都一清二楚羅列出來。 直到這一刻,才對寧夕的家事有了個深入了解。 顧靜寒心底有點點感觸,其實她和寧夕一樣,從小家庭也不幸福。 雖然都不幸福,不過還是有區(qū)別的,她母親顧芷蘭是個自立自強(qiáng)的女性,受不了半點別人給的臉色和羞辱。她問向?qū)幭Γ骸叭兆佣歼^成這樣,你爸爸怎么不離婚?” 寧夕苦澀一笑,遲疑幾秒后,說道:“我爸倒是挺想離的,但是離得了嗎?那女人給我爸生了個兒子。如果真離婚了,我那個十來歲的弟弟就要沒媽了。生活有這么多羈絆,不是一句離婚就能解決的。又不是那些小年輕,一言不合就能離婚?!?/br> 顧靜寒皺眉道:“既然離不了婚,那你們家最大的癥結(jié)就在你后媽身上。要是不根本解決問題,你們家還得雞飛狗跳,負(fù)債累累。其實如果我事先知道這么多,可能就不會讓安以柔插手,過分輕易解決這事。起碼得給你后媽吃點苦頭,好讓她長長記性?!?/br> “你做的對,不把這個消息說出去,確實是最理智的做法?!?/br> 氛圍好像有點沉重。寧夕趕緊岔開話題,對顧靜寒笑笑:“不好意思,好像不該和你說這些。” 這種破家事抖得多了,別說別人會聽得不耐煩,她自己可能都會覺得厭煩。 當(dāng)然,顧靜寒并沒有這樣想。她更加覺得寧夕不容易了,寧夕這么瘦弱的身軀,就要承擔(dān)起這種不堪家庭的壓迫。 顧總并不介意:“有些事情還是要找人傾訴的,一直憋在心里多難受。不過還是挺佩服你的,這種家庭擱在誰身上,誰都不會好受,你居然還能過得這么積極樂觀?” “那有什么辦法,就算天天哭也沒用???生活還得過,反正都不會好過,還不如多笑笑?!?/br> 時間在她們的聊天中飛速流逝,不覺已到了十點半,這差不多就是寧夕的生物鐘。 寧夕打了個哈欠。 顧靜寒聲音很輕:“睡吧?!?/br> “一起睡,晚安喲。” 寧夕說完這句話,沒過多久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她睡相也不好,和萌萌差不多,老愛翻身,腿蹭來蹭去。 柔軟又不老實的腿,直接架到了顧總腿上,還來回摩挲著,臉都快緊貼顧總的臉了,中間就偏移了那么幾厘米。 也不知寧夕做了什么美夢,她似笑非笑著。本來笑容是甜美純真的,但配上眼下這幅場景,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理解性錯誤。 寧夕的氣息撲鼻而來,顧靜寒呼吸一重,偏了偏頭。 哪知下一秒,寧夕把薄薄的嘴唇完全貼了過來。 被溫軟的唇瓣貼著,顧總臉頰發(fā)燙。 第42章 敘舊 顧總眼睛微微瞪大, 心跳有點紊亂。嗓子里好像躥進(jìn)了些熱氣,很是干癢。大腦有點缺氧,反射弧都比平常慢半拍。等緩過神來時,才緩緩移動身子, 同睡姿不好的寧夕拉開距離。 腿和臉頰終于得到了解放。 雖然被輕薄了一番, 可還好只是親在臉上,不至于讓她的初吻就這么貢獻(xiàn)掉。 顧靜寒垂著眼, 抬手摸了摸有些發(fā)燙的臉頰, 清淡的眼底好像也染上半抹紅色,唇角微動, 神色復(fù)雜、心里也有點不淡定。 呼吸叢亂, 亂得輕而易舉。也不知是電熱毯的溫度太高,還是其它原因, 顧靜寒的心微微燥熱起來。她撩開睡衣,露出手腕一小截。 她闔眼休息,眼睛還沒閉上多久, 寧夕又開始翻騰了。 這床被寧夕和萌萌這兩個睡相不好的人霸占了, 哪里還有顧總睡下的地方?顧靜寒對著睡夢中的兩人搖搖頭, 只好掀開被子,下床,回自己房間睡覺。 ………………………………………… 都市的燈火依然在閃耀, 有人已進(jìn)入夢鄉(xiāng)中, 有人才剛開始享受夜生活。 某家高級酒吧內(nèi), 熱鬧非凡,人頭涌動。 包廂中,安以柔身子懶散靠在沙發(fā)上,喝了紅酒, 眼角眉梢更添嬌媚。她掏出煙和打火機(jī),很快昏暗的房間里亮起火苗來,她吸了口煙,又吐出煙圈,嫵媚的眼睛在煙霧繚繞之間變得迷離起來。 吞吞吐吐間,一支煙燃盡。 安以柔將煙頭戳進(jìn)煙灰缸里,撣走手上的煙灰。 她身旁圍了三五個朋友。 陳娜看見安以柔的高腳杯里一滴沒剩,趕著給酒杯里倒酒,倒?jié)M之后,說道:“柔柔,來干杯。光抽煙,不喝酒有什么意思?” 安以柔瞇了瞇眼,低頭看了下滿滿的酒杯:“你們真想灌死我?。俊?/br> 陳娜興高采烈道:“我們這些人也好久沒見了,今晚要喝得盡興。頂多是醉了而已,你的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灌到你?” “行啊。”安以柔十分配合道,“不醉不歸。你們灌不死我,那就我灌死你們好了?!?/br> 安以柔端起高腳杯,正準(zhǔn)備一飲而盡。忽然想起了個人,她放下酒杯,側(cè)過眼來對陳娜道:“等等,你不是說,你還有朋友要來嗎?” 陳娜剛才在興頭上,都快把這事忘光了,現(xiàn)在聽安以柔一提醒,才恍然大悟,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對對,你看我什么記性啊,樂著樂著就忘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