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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慕哥哥,這里!”徐景鈺的聲音并不大,可是在場的幾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蘇慕當(dāng)然已經(jīng)看到這幾人了,在看見還有其他的人的時候,他的心中有幾分怪異,之前并沒有聽徐景鈺提起過,所以他一直以為只有他們二人,不過想想也是,如今他們都已經(jīng)長大了,那個小姑娘也有了要嫁的兩人,自然再不能同小時候一般。 蘇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摒棄了心中那些繁雜的念頭,邁著仿佛有幾分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想著徐景鈺的方向靠近。 “蘇慕哥哥?!毙炀扳曁鹛鸬穆曇粼诙呿懫穑恢桓觳沧匀坏淖ブK慕的衣袖,漂亮的杏眼輕輕的彎起,帶著滿滿的愉悅,仿佛此刻她的眼中就只剩下面前的這個人。 蘇慕的到來,同樣也引起了另外兩人的關(guān)注,尤其是蕭齊,他早就聽鈺兒說過這個從小陪她一起長大的哥哥,所以他同樣清楚這個人在鈺兒心中的地位,那時候的蕭齊聽著面前的姑娘說著曾經(jīng)與另外一個少年的種種,心中總是有些不舒服,可是今天,當(dāng)他看見那個從來都是一身素衣的姑娘,特意穿上了一身明媚艷麗的紅裙,甜甜的對著另外一個男人笑,蕭齊的心中五味陳雜,似乎記憶中這個姑娘從來沒有為自己這樣特意的打扮過,不期然的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句話,“女為悅己者容?!毕氲竭@里蕭齊不自覺的避開表妹的親昵,起身朝著蘇慕迎來。 而站在亭子里,手舉在半空,還捏著一方白色手帕的柳依依仿佛定格一般的做著那個可笑的姿勢,可惜面前的人早已經(jīng)走到了幾步之外 ,她甚至連尷尬的表情也不用做出,因為沒有人會在意,柳依依的貝齒緊緊的咬著泛著晶瑩光澤的粉唇,冷冷的看著亭子外的三個人,緩緩地放下了舉在半空中的手。 潺潺的溪流從腳邊流過,帶著清越的激鳴。溪邊碧草茵茵踩在腳下軟綿綿的,空氣中帶著泥土的芳香,明明該是清爽宜人的意境,可是在這三人間卻仿佛變了味道,徒留尷尬。 徐景玥的眼神一直落在蘇慕身上,只是余光不經(jīng)意間隱秘的掃過蕭齊,而蕭齊則是上上下下的帶著審視的看著蘇慕,蘇慕不動聲色的將二人的神態(tài)收入眼底,心中突然覺得有些乏味,什么時候,他和徐景鈺之間也變成了這般模樣。 “阿鈺,不為我們介紹一下嗎?不過阿鈺的朋友看起來就很不一般?!绷酪垒p柔的聲音自一旁響起。打斷了縈繞在三人身邊怪異的氣氛。 蘇慕這才轉(zhuǎn)頭,看著面前突然出聲的姑娘,面前的姑娘眉眼清澈,柳眉櫻唇,五官屬于那種很精致耐看的,一縷青絲垂在鬢邊,風(fēng)吹過,絲絲縷縷飄逸清揚。 她穿著一身翠綠色的衣服,襯得她不算白晰的肌膚也亮了幾分,此刻她的嘴角噙著一抹柔柔的笑,眼中帶著幾分疑惑,整個人顯得柔軟溫和。這是個很會突出自己優(yōu)點的姑娘,蘇慕在心中暗暗忖到。 不過在看到身邊這個丫頭的時候,蘇慕忍不住搖搖頭,有時候一個人的出生,還有他生活的環(huán)境真的很重要,哪怕這個姑娘再會突出自己,可是站在徐景鈺面前依舊是天壤之別,皇室的人容貌鮮少有不好看的,更何況是繼承了那位艷冠后宮的太后容貌的徐景鈺,不期然,蘇慕的腦海中閃過徐景玥那張容色逼人的臉,很快就被他有些厭棄的拋到了腦后。 徐景鈺的五官是帶著幾分刺目張揚的艷麗,但是因為從小受到很好的保護(hù),所以她的眼睛總是帶著幾分純真的明澈,幾分無畏的霸道,這讓她的美飛揚中帶著幾分清明柔軟。 往日里她總穿著淺色的衣服,只讓人覺得溫婉美麗,今日不過是換了一件大紅色的長裙,就將那份張揚的艷麗表現(xiàn)的淋淋盡致,不難想象在未來的幾年這個姑娘會長成何等的顏色,這兩人站在一起,無異于牡丹與野草。 可是如今這個在自己眼中的人間富貴花卻也需要靠著這樣拙劣的手段來吸引一個男人的注意,蘇慕覺得可笑的同時,心中難掩酸澀,大概即便是沒有那道圣旨,這個姑娘也不會是自己的了吧。 哪怕心中百轉(zhuǎn)千回,蘇慕的面上卻是什么也看不出的,相對于那個男人蘇慕的關(guān)注其實并不多,他知道徐景鈺大概是對這個男人有什么想法,可是那又怎么樣呢,盤橫在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從來都不是自己。 “慕哥哥,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友蕭齊,這位是他的表妹柳依依姑娘?!毙炀扳暤穆曇羧崛岬捻懫?,如黃鸝般婉轉(zhuǎn),尤其是那聲慕哥哥,其中的甜膩引得幾人連連側(cè)目。 偏偏徐景鈺自己仿佛察覺不到一樣,臉上依舊帶著甜美的笑意,抬手向蕭齊二人介紹道:“這位是慕哥哥?!毙炀扳暃]有過多的介紹,但是話中的親昵卻顯現(xiàn)出兩人不一般的關(guān)系。 蘇慕依舊是面無表情,可是他還是順著徐景鈺的話,對著這二人點了點頭,轉(zhuǎn)頭漆黑深邃的星目沉沉的看了對面一身白色儒衫身體單薄的蕭齊一眼。 蕭齊被他這樣嚴(yán)肅的神色看的一愣。不過轉(zhuǎn)瞬就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沖著蘇慕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溫和有禮、風(fēng)度翩翩,讓他原本只能夠算得上端正的五官立馬變得謙和舒適起來,也是在這一刻,蘇慕才真真正正的正視起了面前的這個青年。 蘇慕是知道他自己的,經(jīng)過了幾年的戰(zhàn)場廝殺,原本那種為了掩飾自己的故作冷淡,已經(jīng)變成了真真正正的冷漠,鮮血鍛煉之后的自己有時候連自己也不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但是他知道每當(dāng)自己刻意的放出氣勢,能面不改色的人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