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修真大陸開工廠、被迫成為病嬌反派的忠犬、大清良人、異界玄幻學(xué)府、身外之物、農(nóng)門雄男小財主、第一贅婿、快穿反派總是輸、在選秀節(jié)目里當(dāng)團(tuán)寵、全世界我只偏愛你[娛樂圈]
“侄兒不如皇叔公務(wù)纏身,想著早些回來看些書定定心緒,原本想對端靜公主施以援手,誰知竟落了自身難保。” 他的語調(diào)很輕緩,即便是側(cè)摔不起、單肘支地的狼狽樣子,面上也看不出絲毫怒火。 不愧是綠江有名的狠辣型男主,要是沒成就一番霸業(yè),都對不起他這份常人難以企及的此隱忍力。 以防又被說“花癡”,許意棠收回落在傅晚韞身上的視線,接觸到傅云澤的反應(yīng)如此感慨。 只是她沒看到,移開視線時傅晚韞雙眸一閃而過的腥紅。 寬大的錦袖里,他用力緊了緊指尖,哪怕入rou染了血,也依舊沒斂住他眼底的紅光。 見許意棠剛撞上他的視線便匆匆躲開,又把眼神落在傅云澤身上,傅晚韞走近,任憑心頭的氣息橫沖直撞。 他的衣角輕輕揚(yáng)起,一塵不染的白靴在許意棠身側(cè)駐足,視線如刀刃,一一從許意棠以外的每個人頭頂略過,最終以居高臨下之姿,停在被壓制難以動彈的傅云澤面上。 “皇侄如此透徹,”他輕嗤,視線如刀刃,聲線分明有稚氣,企卻愈發(fā)蝕骨的森寒,“怎的不知自身難保就不要不自量力?” 好家伙,一點(diǎn)都沒給好歹掛了未來君主名頭的自家侄兒面子,說出口的話可謂損人誅心,不愧是原著當(dāng)中俯瞰蕓蕓眾生的大唐攝政王。 不過必須承認(rèn),要不是礙于處境原則,她實(shí)在想贊傅晚韞此劇實(shí)在不要太解氣。 不費(fèi)一兵一卒就能將狗男主膈應(yīng)半死,這無與倫比的實(shí)力她是真慕了。 “……皇叔教訓(xùn)的是,是侄兒考慮不周。”只要想到兩世幼時那段不見天日的屈辱,傅云澤都能強(qiáng)迫自己對傅晚韞低聲下氣。 忍一時之辱,成千秋之際。無妨,青龍莊的少莊主已經(jīng)答應(yīng)助他一臂之力,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將這些往日趾高氣昂的螻蟻一一踩在腳下。 前世他憑一己之力廢了傅晚韞得了天下,幸得老天眷顧,他又可以重活一世。 那么這一世,他不僅要將傅晚韞踩進(jìn)地獄,還要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如此考慮不周,如何擔(dān)得起儲君一位?”傅晚韞并不知自己無形中已被列為永世不得超生行列,他低低扯了扯唇,隨后便不再看他。 看到魔頭終于轉(zhuǎn)開俯瞰主子的血眸,那些屬下才紛紛舒了口氣 。 有大膽者,決定冒死沖往自家主子身邊以示衷心。 但他們千防萬防的魔頭,根本沒把這些小動作放在眼里,只是狀若悠閑,袍角攜雪又往前走了幾步。 那雙隱了血的美眸不知是不是有意,好巧不巧落在許意棠身上。 他的睫羽濃密而纖長,隔得近了,許意棠甚至可以看到他染了紅的眼尾,隱隱有細(xì)雪沾染不化。 她愣了愣,一時對上傅晚韞的探視,張了張口:“攝政王……” 盡管做了如此與傅晚韞相處得以刷好感的心理準(zhǔn)備,但真正身臨其境時,免不了心底直打鼓。 “要本王扶你起來?”若是忽略他眼底的紅光,或許許意棠會覺得這般絕艷昳麗的少年郎君,當(dāng)真滿心善意要給搭把手。 條件反射剛想搖頭,識海里忽然想起博同情的白蓮路線,她換了種堅韌不屈的神態(tài),強(qiáng)忍著委屈道,“無礙,本宮可以自己起來的?!?/br> 垂眸朝傅晚韞歉意一笑,一邊抿唇柔聲回絕,一邊捂著腳丫輕輕痛呼。 配上那副天生媚骨,當(dāng)真符合像沾了春雨想雪山白蓮。 又是這樣! 仿佛任何事都能被她準(zhǔn)確無誤掌控,誰到頭來被刺得千瘡百孔的那顆心,永遠(yuǎn)是他的。 上輩子初遇,她用一瓶金瘡藥讓他放下警惕入住攝政王府;看顧他傷勢期間,從來都一副事無巨細(xì),誓要親力親為的樣子。 明明自己辦不到,卻永遠(yuǎn)一副為了他可以受盡委屈的隱忍姿容。 明知是假,可骨子里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賤性,讓他明知對方目的不純,依舊狠不下心斬草除根。 阿娘說過真情可換真情,早已受盡苦楚的他,奪了這攝政王之位的時候,便發(fā)誓毀了真情。 而這騙子的出現(xiàn),讓他重新又找回了真情的意義。 于是他付諸滿腔真情,任這禍患日益滋生蔓延,沒曾想等來的卻是背叛。 他和他的攝政王府,終究成了他那位好侄兒早有預(yù)謀的囊中物。 第33章 心軟 他可以擰斷她的脖子。 從地獄爬回來的時候,他反應(yīng)過來前世是遭了他那個好皇侄的算計,中了吞心蠱才對這個騙子死心塌地。 重活一世,沒了吞心蠱的迷惑,只剩葉無修那老不死給他強(qiáng)行灌輸?shù)哪Ч?,用謝問情配制的清心丹便可壓制。 意識如正常人清醒之際,他決意不再對這個騙子心軟,決意要讓這個騙子生不如死。 就像初遇,即便四目相對,那個騙子清亮的眼眸和無數(shù)個午夜夢回相似,若非謝問情來得及時,他依舊可以毫無波瀾伸手?jǐn)Q斷她的脖子。 不知是不是吞心蠱還在,第二次賞梅宴,他知曉這騙子不通詩意,原先做好束手旁觀這騙子被群嘲,他當(dāng)以為自己會痛快至極。 然而眼見這騙子衣又和前世那般,覺得以她一己之力可以抗下所有的譏諷,他不受控毀了梅林。 這一次他興致缺缺余折回營帳,卻瞧見這騙子又與他那位好侄兒糾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