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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這樣:說起來,這是周導第二次跟梁易舟合作了誒,連著兩部片子男主角都是他,周導你好愛他。” “@再也不咕:先期待吧,什么時候開機?” 許培樟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他發(fā)微信問渚良,“什么時候開機?” 渚良先發(fā)了三個錘子砸狗頭的表情:“天天打聽我家藝人,閑得你?!?/br> “最快也要威尼斯電影節(jié)結(jié)束之后了,其實挺趕的,那會《云間月》上映還要宣傳。” 許培樟回他:“上映時間可以再協(xié)商,看周可的意思吧?!?/br> 發(fā)完又加一句,“這幾天我能來探班嗎?” 渚良回得很快:“探你個頭,你老實點吧,等電影節(jié)不行嗎?威尼斯山高水遠,你愛咋搞咋搞,現(xiàn)在別打擾我藝人拍戲?!?/br> 許培樟故意氣他:“那到時候電影節(jié),記得把我的酒店也一起定了,要梁易舟隔壁的。” 渚良言簡意賅地回了他一個字。 “滾” 然后許培樟就后悔氣渚良了,因為渚良遠比他更氣人。 “我忙著給梁易舟和何邱淮炒cp呢,要訂也是把他倆訂在一起,哈哈。” 許培樟咬牙切齒地也回了他一個“滾”。 《云間月》順利入圍威尼斯電影節(jié)主競賽單元,一行人來到了這個由水和橋組合而成的巨型的華麗迷宮。 這是周可第二次來威尼斯電影節(jié),他們?nèi)ゾ频甑穆飞祥e聊,提起這件事,周可笑著搖搖頭:“其實這已經(jīng)第三次我來威尼斯了,你們不知道的,第一次是跟著易導來的?!?/br> “是易導拿金熊的那部《作啞的魚》嗎?”邵陽搶答似的。 “是的,好多年過去了?!敝芸捎行└锌匦πΓ澳菚r候我還小呢,完全是出來見世面的?!?/br> “沒準這次您也能拿一個金獅回去呢?!鄙坳枌χ芸傻母杏X很好,他很真誠。 “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敝芸珊苤t遜,“我才學了個皮毛,希望有一天能和老師比肩吧?!?/br> “周導一說起易導就像個小孩子了?!痹S培樟打趣他。 梁易舟在飛機上沒睡好,這會戴著眼罩在補覺,渚良在另一輛車上,許培樟仗著自己跟周可熟,死乞白賴地擠上來。兩個人就順著聊起了易昶。 “我很小的時候就很崇拜他了?!痹S培樟一臉向往,“我爸跟他很熟,我打小就纏著易導求他把拍電影的秘籍傳給我?!?/br> “那易導給你什么獨家竅門了嗎?”周可問他。 “他讓我腳踏實地,不要白日做夢。”許培樟說著就模仿了一下易昶那張嚴肅的臉,板起臉來。 周可太懂這種感覺了:“易導確實比較嚴厲?!?/br> 梁易舟似乎睡不安穩(wěn),車子一顛,他的頭直接從座椅上滑下來了,嚇得許培樟趕緊伸手托住了他的臉。 “也不怕落枕。”許培樟皺眉,也不松手,就這么托著,他有些復雜地盯著梁易舟緊皺的眉頭,“不會是做噩夢了吧?” 周可回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第63章 《云間月》的首映安排在了電影節(jié)的第二天,梁易舟自己也是第一次看成片。 今天渚良沒給他準備西裝,反而是準備了一套繡有中式紋樣的白襯衫黑褲子,襯衫的下擺很長,裁成幾段長短不一的,真絲面料柔軟,略微寬大一圈的版型讓衣擺隨著人的步伐一起晃動,看起來符合某種韻律感。半透不透的布料被燈光一打就顯出梁易舟那流暢的腰線來,若隱若現(xiàn)的,勾得人心癢。 腳腕也是露出來的,他骨細,腳腕骨頭看起來也精巧,輕巧地立在那里,就有點謫仙味兒。 妝容重點放在眼睛上,眼線畫得長而翹,顯得他那雙鳳眼狹長又多情,清清冷冷抬眸,能讓人一見忘俗。 何邱淮那里依照賀平章這個人物,穿一身細格子的呢料西裝,深咖色,十分復古。 兩個人并肩入場,看側(cè)面梁易舟比何邱淮薄了好多,哪怕這會體重已經(jīng)恢復,但梁易舟看著還是清瘦。何邱淮很紳士,他的手虛虛地護在梁易舟的身后。兩個人輕聲交流了幾句,看起來很親密。 許培樟坐在下面,表情很難看。偏偏旁邊還有個火上澆油的渚良:“多登對啊,要是他們兩個真談戀愛我也不介意的,何視帝可比某些人靠譜多了?!?/br> “不說話你會死嗎?”許培樟翻了個白眼。 “嘴長在我身上,你管得著嗎?”渚良這人,看著斯文,但著實欠揍。 兩個人正在拌嘴,突然聽見影廳入口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一時間各國語言混雜。許培樟也抬起頭:“怎么了?” 渚良的臉卻一下子拉了下來,他起身想出去,但影廳只有那一個出口,所以他屁股離開凳子的那個瞬間他又坐了回去。 sao亂的來源很快就現(xiàn)身了,秦冠玉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他穿了一身黑西服,氣質(zhì)鋒利又不羈。 “臥槽?!痹S培樟下意識看向渚良,渚良也是面無表情,只當是沒看見似的。 “他怎么來了?”許培樟一愣,“找你算賬來了啊?!?/br> “他也有片子。”渚良抱著胳膊,沒正眼看秦冠玉一眼,“但不知道他這會來這里發(fā)什么神經(jīng)?!?/br> 秦冠玉沒有官方的英文名,許培樟聽見大家都在喊他“Qin”,他對秦冠玉的印象其實還停留在很久以前,那時候的他遠比現(xiàn)在溫和得多,甚至有些不諳世事的天真。時間一晃而過,要不是他那張臉讓人印象深刻,許培樟真是一下子認不出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