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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一會的功夫,已經(jīng)擠滿了消息,許培樟回撥了陳港的電話。 “看熱搜了嗎?”陳港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著急。 “還沒呢,又怎么了?”許培樟直覺是跟剛剛那個記者說的潛規(guī)則的事情有關(guān)。 “祖宗啊,你快看看那幾張圖是不是你?”陳港語速都變快了。 而與此同時,梁易舟已經(jīng)打開了微博,又有一個詞條沖上了熱搜前五。 #梁易舟疑似潛規(guī)則上位# 配圖是幾張很模糊的圖,看起來是故意只選了只能看出其中一個是梁易舟的圖。 “不是我?!痹S培樟這口氣七上八下的,“這是誰?。俊?/br> 梁易舟端詳了一會,才回答:“是計驍?!?/br> 許培樟一愣,想起來了去年在成都,林宇牽頭的那個飯局上,說起梁易舟的那個人,好像就叫計驍。 “cao|他媽的?!痹S培樟罵了一句。 “什么意思?梁老師你認識他嗎?”陳港也有些著急,“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一年多以前吧,他提出過想包我?!绷阂字郾砬榈?,“我拒絕了他,這幾張照片應(yīng)該就是吃飯的時候被拍的,那時候我拍的那個戲他是主投,總叫演員去陪酒?!?/br> “陳港,你去看看是不是計驍那邊做的手腳。”許培樟的臉陰沉得可怕。 “我知道了。對了,還有記者會的事情,你也太一拍腦門了?!标惛蹏@了口氣,“不過也算了,你們倆先回來吧,主要這第二個熱搜雖然模棱兩可,就怕他們手里還有別的東西。輿情挺不好的,公關(guān)那邊已經(jīng)盡力在引導(dǎo)了?!?/br> “如果是計驍那邊做的,但凡他手里還有別的料,也不至于用自己的照片了?!痹S培樟又端詳了一陣這幾張爆出來的圖,“另一個人連個性別都快看不出了,是有多見不得人?” “你等我會吧,我現(xiàn)在叫人去查?!标惛郯央娫拻炝?。 “真是夠惡心的,幾張捕風捉影的圖片就能編故事?!痹S培樟把手機放下,一臉煩躁,“這人也太下三濫了,想包你然后又故意拍照,這不明顯想留著以后威脅你用的嗎?” 梁易舟有點無語:“我也就是個十八線小演員而已,居然值得他們這么大費周章。” “計驍……”許培樟想了一會,又拿出手機搜索了幾個關(guān)鍵詞,“得,不是冤家不聚頭,那個楊子駿是他們公司的?!?/br> 梁易舟:“……” 許培樟按了按太陽xue:“查出來如果是計驍做的,倒也好辦了,我可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直接曝光計驍包養(yǎng)不成反而倒打一耙好了,我絕對給他寫得繪聲繪色,爭取讓他遺臭萬年?!?/br> 梁易舟看許培樟那流氓樣,突然覺得輕松了點,他反正也不在乎名聲這東西,還不如讓許培樟解氣。 許培樟飛快地回了幾條消息然后說:“先回去吧,你放心,我不會讓這件事對你有什么影響的。” 作者有話說: 跑幾章劇情 第50章 承映傳媒官博發(fā)布澄清和律師聲明之后,輿論卻還是有增無減,人類喜歡看熱鬧以及別人倒霉的本質(zhì)在這件事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承映傳媒難得地加了班,許培樟讓顧佳買了一堆咖啡回來分了出去。 梁易舟坐在許培樟的辦公室里,他的手機也響個不停,他只回了幾個朋友的關(guān)心,別的就放著沒理。 微博上現(xiàn)在是熱鬧非凡。 “@核桃西米露:早就說過梁易舟就是個花瓶而已,不搞點小動作怎么攀上高枝?” “@QUUUUUU:真就墻倒眾人推唄,有些人說話可真難聽,自己家正主連金像獎的入圍都夠不上,跑這里來酸什么酸?也想拿律師函嗎?” “@整點好看的:可得了吧,是不是毫不知情,已交由律師處理???” “@今天不沖浪:你們自己想想,梁易舟一直不溫不火一個十八線,怎么就突然爆紅了?真當娛樂圈都是做慈善的啊,潛規(guī)則這種事多著呢?!?/br> “@瓜爾佳323:梁易舟不就是靠和何邱淮炒cp火起來的嗎?何邱淮也是倒霉,好好一個視帝攤上這么個人。” “@一只雪糕:cpf滾啊,整天就想著蹭我們家的熱度,賤不賤啊?” “@正正臉:笑死人了,梁易舟長成那樣子你們也好意思天天吹神顏,潛規(guī)則上位的你們也不嫌惡心?” “@橘子奇遇記:不知道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子嗎?梁易舟不見得有多干凈。” “你別看了?!痹S培樟走過來把他手機直接抽走了,“那些無聊的言論有什么意思?” 梁易舟接過他手里的咖啡,神情淡淡的:“我又不在乎?!?/br> 許培樟有點惱火,他剛剛也看了很多網(wǎng)上的言論,他素來又是個不肯吃虧的脾氣,看著那些惡意放大的話他真的氣得恨不得把他們的鍵盤砸在他們臉上。 他看著梁易舟,梁易舟坐在那里,神情淡漠,簡直像尊無悲無喜的神像。 就像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被潑了酒的人明明是梁易舟,但在場的別人看起來比他要不體面。 許培樟覺得梁易舟又縮回了自己的殼子里。 “梁易舟,你真的不在乎嗎?”許培樟的聲音有點澀。 梁易舟看他一眼,沒有什么感情地輕輕笑了一下:“為什么?” 許培樟一愣,在那一刻他有一種被看透的錯覺,這句問句仿佛在問他為什么要關(guān)心?為什么要越界?為什么他會因為他被攻擊所以惱火難受?許培樟說不出話來,一些不甚明晰的心事翻涌著,但他不愿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