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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許總也是中戲的,真是好巧?!焙吻窕锤吞字耙恢睕]機會和承映合作,這次是沾光了。” “本來周導(dǎo)也想找你的?!痹S培樟淡淡地笑,夸了兩句何邱淮的演技,眼睛瞥到梁易舟,發(fā)現(xiàn)他手按在手機上在發(fā)呆,他繼續(xù)說,“也要謝謝何老師照顧我們易舟?!?/br> 何邱淮搖搖頭,很自然地給梁易舟夾了菜:“于公于私,都是應(yīng)該的?!?/br> 許培樟瞇起了眼睛,他也不甘示弱,給梁易舟又夾一筷子菜,梁易舟看他們還要繼續(xù)的樣子,連忙捂了下自己的碗:“吃不下這么多?!?/br> 許培樟和何邱淮對看一眼,都沒再說話。 期間許培樟去洗手間,何邱淮把凳子拉了拉,離梁易舟近了些:“易舟,以后要是有困難都可以找?guī)熜值摹!?/br> 梁易舟抬眼,就看到何邱淮十分嚴(yán)肅的臉,他馬上明白了何邱淮表達的擔(dān)心,估計是怕他在許培樟這里吃虧,畢竟圈子里傳許培樟男女不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何邱淮就像個擔(dān)心自己弟弟被無良老板潛規(guī)則的cao心哥哥。 梁易舟笑了一下,臉反倒是更冷:“師兄,我都知道的,出道這么多年,什么都見過了?!?/br> 何邱淮拍拍他的肩膀,臉這才松下來。 梁易舟知道何邱淮是真心,所以又打趣一句來緩和氣氛:“師兄,我都二十八歲了,又不是十八歲,你這樣很像個擔(dān)心女兒的老父親。” 梁易舟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弧度極漂亮,他的眼尾本來就上挑,一笑起來更添韻致,看得人都要跌進去。 何邱淮不自在地咳了一聲,故作無奈:“別拿你師兄尋開心?!?/br> 吃完宵夜梁易舟跟著何邱淮的車回去,許培樟把他們送出去,臉色并不是很好。 上了保姆車梁易舟才看到舒嵐給他發(fā)的消息,今天承映傳媒的官博也轉(zhuǎn)發(fā)了扮演者官宣梁易舟的那一條,也是證實了網(wǎng)友的猜測,這是承映新簽的藝人。梁易舟明天上午沒戲,舒嵐讓他來拍點照片,給承映這邊的宣發(fā)用。 他翻了會大家在他微博底下的評論,心情好了一點。 他剛剛在吃飯的時候去看了許培樟的微博,粉絲不少,他的微博內(nèi)容都很私人,許培樟的攝影技術(shù)很不錯,經(jīng)常在微博發(fā)點自己拍的東西。也分享音樂和書,看起來十分正經(jīng),除了偶爾會直接轉(zhuǎn)發(fā)罵娛記和營銷號。 許培樟很坦蕩,他和于曼分手之后,于曼被人當(dāng)槍使,被某個男星拉著炒作,還被扣出軌的帽子的時候,他還出來幫忙說話了。 @許培樟:我和于曼已經(jīng)和平分手,網(wǎng)上那些傳言均不屬實,于曼是非常優(yōu)秀的演員,某些渣滓自己私生活已經(jīng)夠混亂了,請不要拉著影后炒作。 這是去年的事情,這件事在熱搜上飄了三天,許培樟一條微博,錘了他和于曼確實曾經(jīng)是戀人,也順手放了點那個男星左擁右抱的照片。 于曼自己也回應(yīng)了。 @于曼:感謝許總的澄清,也跟大家說聲抱歉,因為感情生活比較私人,在確定能攜手一生之前,我選擇不公開。感謝大家的關(guān)心,我曾經(jīng)非常幸福,但不是所有的戀情都能走到最后,我們倆都沒有遺憾,感謝曾經(jīng)的陪伴。 梁易舟也知道這件事,所以今天他看到許培樟和于曼講話的時候,就有點不開心。但他又覺得自己沒有立場不開心,許培樟和于曼是戀人,真正雙向付出過感情的,他和許培樟不過是交易。 但他一想到,可能一段時間之后,他們交易結(jié)束,許培樟也會像對待老情人那樣,見到他和見到別人沒什么兩樣,他就控制不住得有點不開心。但這就是許培樟,他對誰都很好,連于曼也不會是例外。 所以今天梁易舟和何邱淮說的話只說了一半,完整的應(yīng)該是:“我都知道的,許培樟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認(rèn)得清自己的位置。出道這么多年,什么都見過了,娛樂圈不過是浮華的名利場,付出真心的人注定會失敗。” 梁易舟不是賭徒,也夠清醒,看了許培樟對于曼的態(tài)度,他更加不會去妄想什么他會成為對于許培樟來說的不一樣的人。 他想他要知足,許培樟給他的已經(jīng)夠多了。 第25章 許培樟有點不開心,他剛剛從洗手間回來,就看見梁易舟在和何邱淮說話,距離很近,看起來那么親密。 還有梁易舟那個笑,許培樟站在外面抽煙,眉頭皺著。 梁易舟從來沒對他這么笑過。 難道是因為他們剛認(rèn)識的時候有些不愉快嗎?許培樟有點煩躁。梁易舟這個人性格有點淡,沒什么明顯的喜好,沒有在乎的東西,好像怎么樣都可以?;蛟S是這種淡成全了他的演技。有的演員是體驗派,長久浸入角色來演戲,體驗派出戲慢,崔洋和于曼都是這類演員,崔洋拍完《暴雨天》兩個月沒有公開露面,就是因為無法抽離。梁易舟顯然不是這類演員,他入戲快,出戲也快,他塑造角色,而不是成為那個角色。 有人說體驗派是在做減法,減去自我中不屬于角色的部分,這樣你既是自己,也是所要演繹的角色。梁易舟自身的淡就讓他的表演像在做加法,他在演戲的時候會掩蓋掉自己,成為戲中的“我”。 許培樟看過梁易舟給人物寫的小傳,陳欒和K,和劇本一起帶在身邊,一邊拍一邊增補,《零點到站》陳欒最后剪輯應(yīng)該只有二十分鐘的鏡頭,但他的小傳寫了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