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別墅綁架
我心道完了,展風如果看到這條短信,跑去南天橋,那肯定找不到我,這幫人綁人的經(jīng)驗似乎不足,但并不妨礙他們還是比較有頭腦的,把我的短信給篡改了一下,展風、楚楚和諸葛南他們就肯定找不到我了。 媽的,這個鄒壕,不會是想要殺我吧? 不好!我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頓時恍然大悟! 難道是我?guī)完懺婃舔?qū)除掉了手上的黑氣,而被鄒壕發(fā)現(xiàn)了? 極有可能是這樣!因為這黑氣畢竟是鄒壕給詩嫣種的,按理說詩嫣手上有這股黑氣,手就會特別冰冷,并且可能致病或者致死,但今天她卻好模好樣的去約他,估計就是這點,引起了他的懷疑! 而且,他可能從頭到尾都知道“有人”給陸詩嫣驅(qū)除掉了手上的黑氣,從而在校園開始,他就布下了這個局,目的就是要我跟蹤他,然后反過來再找到我! 這個鄒壕,看來還真的不簡單,我太小瞧他了。 不過現(xiàn)在想這些都沒用了,現(xiàn)在最關(guān)緊的,當然是我如何脫身? 五行般戒?它只會改變顏色,改變我的氣運,對于我現(xiàn)在脫身來說好像并沒有什么卵用。 判官筆?這根判官筆長七寸,也就是二十多厘米,現(xiàn)藏在我的皮帶里,在身后,想拿出來也有點不容易。 我一時頭上冒出了急汗,現(xiàn)在我想要自己脫身,恐怕是有點難了。 車又開了一會,拐了幾個彎,然后吱扭一聲,停了下來。 “把這小子給弄下來!”周圍有人大聲道。 “鄒少!就是這個小子,一路上跟蹤你,還把那個漂亮小妞給帶走了!” “把他頭罩摘了”,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說。 我感覺頭上黑色的頭罩一瞬間被摘掉,眼前瞬間一亮,看了下前面,卻不是白頭發(fā)的鄒壕又是誰? 旁邊一個戴著大金鏈子的個頭不高的人又把我嘴里的紙團給取了出來,這紙團一路塞的我難受死了,幾乎是讓我喘不上氣。 面對面看著這個鄒壕,發(fā)現(xiàn)這家伙長得還真是“漂亮”,就跟韓國男團里的假娘們兒一樣,怪不得鄭小茜和方素素會那么的迷戀他。 我看了看周圍,這里是一個別墅,白色的柵欄白色的臺階白色的圍墻,還有歐洲風格的柱子,完全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 這個別墅不大,周圍都是綠色的草地,四四方方,剪的非常平整,周圍卻只有這一棟小別墅,是尖頂?shù)母缣厥斤L格。 “行了狼仔,你們幾個辛苦了?;厝グ?,這里交給我就行”,鄒壕看著那光頭男說。 “鄒少,那錢?”光頭男卻是嘿嘿笑道。 鄒壕從旁邊一個穿著性感旗袍的美女手里拿過了兩沓錢,大概幾萬塊錢吧,遞給了光頭男說:“這兩次你們干得不錯,以后我還會找你們?!?/br> “謝謝鄒少!嘿嘿,哥兒幾個,走了!”光頭男一揮手,周圍的四五個男人,便紛紛朝柵欄門口走去。 “鄒少,這哪兒來的小白臉兒啊?”站在旁邊穿著高叉旗袍露出了一只大長腿的美女笑道,聲音非常婉轉(zhuǎn)柔媚,嗲聲嗲氣的看著我。 “媚然,你喜歡?把他帶進去”,鄒壕看著我撲哧一笑,對這個美女道。 既然事情已經(jīng)暴露了,我自然是不想再多說什么廢話,落到這家伙手里,估計不會有什么好事。 不過他應(yīng)該并不知道我是個律師,而且正在調(diào)查他,我心道,應(yīng)該不至于要在這里殺了我吧? 這個哥特式別墅里空間其實不小,主要是采用通體一體式風格,有一部內(nèi)樓梯直通樓上房間,因此大廳里顯得很大。 被這個穿著高開叉的旗袍美女拉著走進去,我竟一下子看見了陸詩嫣!她正全身被綁著坐在大沙發(fā)上。 “詩嫣?”我忍不住叫道。 她也朝我看過來,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路陽哥!你怎么也被他綁來了???” 我扭頭看看鄒壕,大聲道:“鄒壕,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殺沒殺過人!”我怒目地看向他,這家伙,顯然是早有預謀的,早就把我和陸詩嫣算計了。 他扭過頭來,卻是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對陸詩嫣身邊一指,笑道說:“坐吧,大律師!” …… 這家伙,竟然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怎么會這么快?我頓時感到有點驚訝。 看了看陸詩嫣,我便走到她旁邊坐下來,又看向前面的鄒壕,他卻是拿起茶壺慢慢的沏起茶來,一擺手笑道:“媚然,給二位松綁。” 旁邊穿著旗袍開叉都開到了腰上的狐媚女子,紅唇媚眼,走過來分別給我和詩嫣松了綁,我莫名其妙地看著鄒壕,這家伙,是想搞什么鬼? “路律師,說吧,我?guī)遗笥殉鋈ネ鎯海銥槭裁锤櫸??我是個講道理的人,只要你說的在理,我就放你走!”鄒壕端起茶,慢慢喝著看向我道,然后又看向陸詩嫣,“哦,我忘了,你和她是同鄉(xiāng),還是鄰村的,對嗎?真是同鄉(xiāng)見同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啊!呵呵,怪不得她會拒絕我,原來是早就喜歡上了個同鄉(xiāng)的大才子啊?!?/br> 我扭頭看看陸詩嫣,不明所以,這些話,我和她可是在肯德基店里說的,當時我們倆周圍并沒有其他人,或者說其他可疑的人,鄒壕怎么會知道,還知道的這么一清二楚? “他在我身上塞了竊聽器,路陽哥”,詩嫣眼淚汪汪看著我,粲然欲下的樣子。 我皺了皺眉,顯然,她之前也不知道鄒壕竟然會在她衣服上安裝竊聽器。 鄒壕從沙發(fā)上拿起一個像藥片一樣的白色小圓片,顯然是金屬制的,扔在玻璃桌上,咣當一聲:“想不到吧,大律師,現(xiàn)在的科技竟然能把竊聽器做的這么小,而且還這么薄?!彼鋸埖男Φ溃铱戳丝床Aё郎系男「`聽器,這個小竊聽器看上去就跟小電子一樣大小,而且非常薄。 如果不仔細看,給人感覺完全就是一枚藥片。 “你到底想干嘛?”我看著他問。 “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啊不,是你們,你們倆到底想干嘛?”他笑了,看向我和陸詩嫣。 “還是剛才那句話,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殺沒殺過人!”我怒目看向他。 “可笑!你覺得我會殺人嗎?”他卻是笑道,二郎腿翹下來,看向我:“我鄒壕這么有錢,還是南海首富的兒子,為什么要去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