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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闌深讀懂她眼神了,帶著點風(fēng)雨不驚的意思說:“這個怎么解釋?我只好認(rèn)下?!?/br> 姜奈:“……” 有時候男人的壞,都是體現(xiàn)在睡完之后的。 哪怕謝闌深這樣的男人,也不能免俗。 這句話,讓姜奈從醫(yī)院離開,都不敢抬起頭正視醫(yī)生了。 走之前,醫(yī)生還找她要了簽名,在私下神秘地說:“我女兒很喜歡你,放心,你的感情生活,我會保密的?!?/br> 姜奈臉紅著簽下名字,眼角余光睹見了旁邊的男人,用腳尖,去踢了踢他。 都怪他。 謝闌深被踢了一下,挑起眉,頗有深意地注視她。 ** 從醫(yī)院拎出一大袋藥,姜奈嗓子起碼四五天不能說話。 在泗城的時候,只能跟著謝闌深走。 在上車前,她急著和謝闌深約法三章,不許跟隨行的秘書,以及任何人透露,她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就怕他起了捉弄之心,拿這事逗她尋樂。 謝闌深側(cè)目望了她很久很久,手臂一把將她拉了過來,給了記深吻,深到喉嚨那種。 姜奈呼吸不順暢,雙唇微張著呼吸,甚至有種與他又做了一次的錯覺。 “這幾日我不會碰你,別怕?!?/br> 謝闌深有力的長指,安撫著她纖弱的后背。 這話也可以理解成,以后是日日要碰上一回的。 他齋戒養(yǎng)性時,不沾女人身子。 如今破了戒,要了姜奈。 是從一個極端,走到了另一個極端。 第25章 (唇印) 三天后。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 悄然無息地灑落在了屋內(nèi),墻壁上的掛鐘指向了七點半。。 大床上,謝闌深頎長的身軀占據(jù)了大半, 還在睡, 懷里抱著女人微涼柔軟的身子,直到床頭柜上的手機響起了鈴聲。 一聲兩聲。 謝闌深的眼皮動了動, 睜開時還有未消的慵懶睡意。 他不急于去接電話, 半瞇半睜先移向了姜奈身上, 沒有被驚醒, 只是微微的蜷縮了下, 又往蓬松柔軟的被子里藏, 這樣半隱間露出纖瘦雪白的背部,蝴蝶骨的輪廓是極漂亮的, 加上滿懷都是她的體香,引得他心猿意馬。 只是姜奈不自知, 在睡夢中還要往他胸膛貼緊著,結(jié)實又寬厚, 特別有安全感, 那手輕搭在他腰上,無意識地沿著肌rou流暢的線條在亂動。 謝闌深沉靜地凝視她兩三秒,薄唇勾了幾許,這幾日沒碰她分毫, 倒是真把他當(dāng)成正人君子了。 手機鈴聲停了片刻,又響起。 這次謝闌深修長的手伸過去,拿起, 是姜奈的手機。 他看了眼,俯首, 薄唇貼近了藏在被子里的她耳朵:“秦舒苒的來電,我?guī)徒???/br> 姜奈模糊轉(zhuǎn)醒,下意識又要去抱緊他,指尖觸碰到光滑的觸感,縮了下,也清醒了,盡量做到自然地移開,抬起了白凈清透的臉蛋,紅唇微動。 休養(yǎng)到現(xiàn)在,能發(fā)出聲了,就是說多了嗓子會難受。 所以都避免著不說話,見是秦舒苒打電話來,她有些不好意思讓謝闌深接聽。 一大早的,這不是等于告訴秦舒苒,兩人是睡在一起。 好在謝闌深只是幫她按了接通鍵,沒有出聲。 那邊秦舒苒之前也知道她嗓子壞了,不知什么原因,幸而沒有追問。 所以電話一接通,就先噼里啪啦的,把事情給她交代了:“劇組這邊幫你多請了兩天假,嗓子養(yǎng)好在回來,對了,你待在泗城沒重要的事吧?有個頒獎典禮要你出席?!?/br> 姜奈嗯嗯啊啊的,身邊有謝闌深在的緣故,什么頒獎典禮都吸引不了她了。 秦舒苒:“我把地點和時間都發(fā)給你,記得要去拿獎?!?/br> 說完,也知趣把電話主動掛了。 這速度,姜奈都沒反應(yīng)過來,人還有點睡懵的狀態(tài)。 隨后,小小聲的打了個哈欠,卷翹的眼睫劃過一抹水霧,看向了身旁的謝闌深。 謝闌深已經(jīng)坐起了,被子沿著他胸膛滑落,擋住腰腹,卻什么都沒有穿。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會穿整齊睡覺,之后就變成了穿一件松垮睡袍,再后來有了身體關(guān)系,連一塊布都懶得遮掩了,使得姜奈每次早晨醒來,都要臉紅一回。 謝闌深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白凈的臉頰,又慢慢爬上紅暈,長指去碰,想看觸感如何。 “還沒習(xí)慣?” 下一秒。 姜奈就捂著胸口,下床逃到了浴室去洗漱。 … 浴室沒上鎖,卻關(guān)緊了門。 水龍頭被擰開,水聲嘩嘩的往下流,絲絲冷氣也彌散在空氣中。 姜奈先洗凈臉,那股熱意褪去,才抬起頭,用白色毛巾擦拭去下巴的水滴,抬眸看向?qū)挻蟮溺R面。 她微微側(cè)了身,松開系帶,薄綢的睡袍立刻沿著肩膀滑落到了腰線。 窗外明晃晃的陽光浸著瓷白的肌膚,上面的一些血瘀和咬痕已經(jīng)漸漸變淺了,估摸著在上兩回藥,就能徹底消除。 姜奈在浴室里耽誤了二十來分鐘,等把自己收拾好走出去,主臥已經(jīng)瞧不見男人的身影。 應(yīng)該是嫌她太久,去隔壁浴室了。 姜奈推開房門出去,這棟中式別墅是謝闌深的一處私宅,住了幾日也熟悉環(huán)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