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心機美人(重生)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次日一早,國公府果然傳回了消息。

    緋衣將噩耗帶回來,告訴她:“不好了娘子,昨夜里秋雯入了國公府,本來是送藥去的,不知道怎的,夫人和姨娘都發(fā)了好大一通火,連一向仁慈的郎主也發(fā)了狠,不但打了秋雯二十板子,還要將她逐出馬場。秋雯就那么被趕出去了!”

    燕攸寧肩頭搭著的那條白虎絨的薄毯子,是霍西洲第一年來時上山為她獵來的還禮。足足用了兩片吊睛白額虎的雪花皮,才織成這么一塊足夠她蓋的軟毯。她以前其實還頗有些嫌棄,但昨夜將它找了出來,蓋在身上,便是窗外朔風如刀,摧心腐骨,有這一片虎皮,夠暖了。

    什么都不必再怕。

    自然不需要再瞻前顧后。

    事情一如燕攸寧所料。

    秋雯因為送藥遭了夫人和姨娘的猜疑,事實上她們猜疑的不是秋雯區(qū)區(qū)婢女,只是打狗也看主人,這是公然地在摑她燕攸寧的臉。她們疑心,是她故意做了手腳害得黑玉發(fā)狂。由此看來,燕夜紫所受的傷不輕。

    事已至此,辯解無用。

    能借此機會,將秋雯借刀殺人處理掉,才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我知道了?!?/br>
    第14章 不能生育

    秋雯前世背叛了燕攸寧,倒戈相向,是因為那時燕攸寧還是皇后,即便是廢后,亦是令人不可小視的存在。何況彼時霍西洲崛起,任何有可能牽制住霍西洲的人或者是事,周驃與燕夜紫都不會放過。

    有如此的利用價值,他們策反她貼身的婢女,這不足為奇。

    但現(xiàn)如今,她不過一個根本不養(yǎng)在國公府爹不疼娘不愛也無任何人可倚仗的庶女,對付她,又何須那迂回之策,勾一勾小指頭,動用一下她們絕對的權(quán)力,就可以將她處理掉。

    于是秋雯便首當其沖,被輕描淡寫地趕出了國公府。

    燕攸寧這邊本來就只有兩個貼身服侍的婢女,如此去了一個,便如同剪去一翼。

    可惜她們不知道,這是正如燕攸寧所愿。

    前世不濟,死后也在煉獄人間游走了十年,對人心冷暖她看得也更為透徹些了。單說這兩個丫頭,秋雯機靈心思活泛,但意志不堅容易為外物所誘,不適跟著她區(qū)區(qū)庶女,緋衣老實持重,雖然手腳愚笨些,但卻是可以信任的人。

    所以秋雯眼下脫離馬場,有益無害,相比前世僅僅奪一個屬于燕夜紫的東淄王妃,今生她所謀更大,秋雯會是一個極不安定的隱患。

    夕陽薄野,長安城北群峰如簇,山前紫嵐輕翕。一輛馬車從城門穿過,奔向郊外碩大無朋的曠原,晚風陣陣,直吹拂著車上湘簾,瓔珞相擊,如好鳥脆鳴,時靜時振。

    馬車停在了燕攸寧所居的葛蘭苑,一名年逾三十發(fā)髻高挽的美婦人在左右婢女的攙扶下緩緩下車,上前拍門。

    咚咚咚。

    里頭無人回應(yīng)。

    這是夏國公府的衛(wèi)姨娘,緋衣跟著娘子從府里出來的,怎會不知這是娘子的生母,嚇了大跳,立刻就爬起身趕去通風報信。

    彼時娘子還沒沐浴,也沒卸妝,正巧趕著做了點糕點,正在裝盤,緋衣這幾天算是看明白了娘子的心意,知道這最后多半又進了霍西洲的肚子,不敢多問,只是稟道:“娘子,衛(wèi)姨娘來了?!?/br>
    燕攸寧裝盤的手一停,臉上從淡漠清冷的神情里抽出了一絲嘲諷。末了,她指尖一壓,將糕餅扣進食盒里鎖住溫度,抬眸,長睫微微向外一掀:“東西拿給霍西洲,我去迎衛(wèi)姨娘?!?/br>
    “諾?!?/br>
    緋衣忠心耿耿,拎了食盒便間道出去了。

    天色已暮,霍西洲還在馬場里給馬喂草料,遠遠地瞥見一道讓黃昏暗光仿佛完全藏匿住的窈窕身影過來,但霍西洲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那不是娘子。

    在認出這一點之后,他明亮的雙眸仿佛潑了一層水,頓時失去了光彩,仿佛整日辛勞換來這么點可以享受娘子犒勞的坦然,也眨眼間消失無存。

    “娘子呢?”

    霍西洲忐忑不安地接了緋衣遞過來的好意,一時大膽,竟沒能忍住。

    真是娘子將他慣壞了,他現(xiàn)在都敢過問娘子的行蹤了。

    好在緋衣不是看不起他的秋雯,竟真的告訴了他:“衛(wèi)姨娘來馬場了,娘子走不了。”

    霍西洲的額角頓時劇烈地跳了跳。

    娘子在國公府有多受排擠他是知曉的,昨日里大娘子前來,因為黑玉失常摔壞了身子,不知情況惡劣到了何種地步,衛(wèi)姨娘這一次親自前來,難道是為娘子排憂解難而來的么?

    不,衛(wèi)姨娘偏疼的不是娘子,而始終是大娘子!

    霍西洲握緊了食盒一言不發(fā),驀然,他轉(zhuǎn)身進去,將食盒放在屋里,沒等緋衣問話,大步流星地朝葛蘭苑疾奔而去。

    衛(wèi)采蘋進屋,在燕攸寧住了幾年的屋子里逡巡了一遭。

    這片方寸之地,猶如彈丸,別說比夜紫的那間香閨了,便是她以前在國公府所下榻的那間,都遠比不得。

    衛(wèi)采蘋的唇角吊著一絲譏誚之意,扶住一側(cè)彩尾錦雉竹石圖的絹面屏風,回眸過來,道:“我是來通知你一聲的,國公已經(jīng)下了令,那頭摔了夜紫的畜生,已經(jīng)不能再由你養(yǎng),明日自會有人前來,活埋?!?/br>
    燕攸寧的心跳快了一些。

    那頭大黑馬,平時性格溫馴,若不是吃壞了肚子,且與燕夜紫不熟,再加上燕夜紫馭馬不當,根本不會失了常性。

    國公府的仁慈與冷血,一向都是相對的。

    利于他們一家的,他們?nèi)蚀龋矀怂麄冃母螌氊愐桓^發(fā)的,他們會以絕對的權(quán)勢來壓制,輕易地處死黑玉,不足奇怪。

    衛(wèi)采蘋凝視著燕攸寧的面,想從她這毫無破綻的臉上,刺破她的虛偽和慌亂。凡是對夜紫不利的,無論無心還是惡意,都該被除掉。本以為燕攸寧這兩年養(yǎng)在馬場,看著乖覺皮實了,這是她最大的疏忽!

    燕攸寧是衛(wèi)采蘋一手養(yǎng)在膝下長大的,以前她有幾分能耐,衛(wèi)采蘋一清二楚,因此也便疏忽了,在馬場關(guān)了幾年,小白兔也有餓虎撲食的一日。

    當初那身令燕攸寧遭致禍患的華服事件,并非是因為燕攸寧的過失,這點衛(wèi)采蘋比任何人都清楚。

    也是因為那件華服,她得償心愿將燕攸寧趕到了馬場,本以為就此高枕無憂,憑她一個乳臭未干的東西,又能有幾分能耐?

    但這一次,目睹了燕攸寧筆直射向自己的宛如深不可測的寒塘的冷目,一時間,連衛(wèi)采蘋這浸yin府宅內(nèi)斗多年的人物,都隱隱約約感到一股寒意從尾椎一路沿著脊背竄上了后枕,直沖天靈蓋而去。這令她恍惚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錯覺,面前之人,是誰?

    忽然魂悸魄動,衛(wèi)采蘋的皮還八風不動地扮演著溫柔如水風韻猶存的姨娘,“燕攸寧,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是不是你害你姊姊?”

    她現(xiàn)在只剩這一層皮還有點江南水鄉(xiāng)女人溫婉的情調(diào),燕攸寧卻是一眼就洞悉了皮下的陰毒狠辣,她毫不懷疑只要自己說一個“是”,面前的衛(wèi)姨娘便會沖將上前撕碎了自己的皮。

    都是畫皮罷了。

    燕攸寧微微一笑,纖細濃密的睫影垂落下來,遮挽住其下不斷流轉(zhuǎn)的媚意隱隱的眼波。

    “你有什么證據(jù)?又是自己捏造一個出來?”燕攸寧的兩片嘴唇偏肥嫩,涂抹了香艷的口脂,襯出那張臉格外地清艷,但從這張?zhí)纯谥兴l(fā)出來的嘲聲卻是如此刺人,“你別忘了,當初那身華服是還是衛(wèi)姨娘為我準備的。”

    衛(wèi)采蘋驚訝:“你叫我什么?”說完,她沉下了臉色,“燕攸寧,我是你母親,你敢這么喚我!”

    燕攸寧道:“你本就不過是個姨娘罷了。”

    “你!”

    “你費盡心機,扮演著討好者的角色,博得郎主和夫人的容忍,不是因為你當真有資格和別人成為一家人,你自己是什么出身,在這門第之見盛行的大周,你在他們心中算個什么,你自己難道不明白?”

    燕攸寧坐回了圈椅上,身上只感到冷,空落落的,譏嘲完衛(wèi)采蘋以后,也沒空看她變得慘灰的臉色,只是見身旁搭著那張白虎皮軟毯,毛茸茸的,仿佛帶著某種怡人的溫度,燕攸寧便拾了起來蓋到腿上。

    果然,沒一會兒,她便半點也不感覺到冷了。

    于是揚眉睨向兀自猶如被戳中痛腳臉孔發(fā)白的衛(wèi)采蘋,低笑道:“我為什么被趕到馬場來,是受何人陷害,你不明?你知道嗎,從小我就在不平,為何別人都有娘親疼愛,我的母親,疼愛夫人所出的嫡姊,對我漠然不問。我認識葉將軍家的庶女,何太師家的幺孫,他們都是庶出,卻都能得到他們生母的疼愛,我常常想,為什么我沒有。我的母親,愛別人的孩子,不要我?!?/br>
    “姨娘定覺可笑。我這番癡心妄想,讓您見笑了?!?/br>
    她補了一句。

    衛(wèi)采蘋隱忍,暗中咬牙:“可即便是如此,夜紫是無辜的,你不該害她!有什么,你沖我來!”

    燕夜紫攏緊了白虎皮,“衛(wèi)姨娘慎言,全馬場的人都看見了,連同兩位郡主一位縣主在內(nèi),看得明明白白。黑玉吃壞了肚子,國公府草菅馬命我顧不得,但休想什么屎盆子都扣我頭上。姨娘請回吧,只當你沒來過,我是個不祥之人,沾了我,你們?nèi)嫉猛?,這一句,你最好記住。”

    衛(wèi)采蘋記不住,她根本無心與燕攸寧在這兒不疼不癢地打太極,她極力控制住自己因為咬牙而從齒縫中不斷露出的嗬嗬聲,雙眸充血血紅:“燕攸寧,別打迷糊眼,你就是存心報復(fù)夜紫你以為我不知?夜紫被馬蹄踢中,前夜里大夫來看診,兩個圣手,都說她以后很有可能不能生育了!”

    “燕攸寧,有仇有怨,你沖我來,可你到底安什么心!”

    衛(wèi)采蘋怒意填胸,氣得胸脯急急地起伏。

    燕攸寧微微一怔。

    摔落馬背,她其實也千算萬算沒有想到,燕夜紫居然不孕了。

    前世燕夜紫也無法生育,但原因與這不一樣,燕夜紫為了保持肌膚的光澤水嫩,擁有更能誘惑男人的皮囊,長年累月地使用含有麝香的息肌丸。她本懷上了孩子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流掉的。

    燕攸寧只是怔了一瞬,便冷冷一笑,撇眸,如兩柄利劍般直刺向衛(wèi)姨娘:“或許這便是報應(yīng)。”

    “你說什么!”

    “十一歲那年,我癸水初潮,被你推下寒潭,險些溺亡,后來大夫斷言我此生難以受孕一事,不知衛(wèi)姨娘,可還記得???”

    撕破表面維持的霽月清風的假象,內(nèi)里的崩壞腐爛、腌臜腥臭,誰還會為誰記得!

    霍西洲的腳步才掠到支摘窗外,驀地急剎,整個身體仿佛上了刑般緊繃起來。袖中的雙拳一時緊攥,爆出了條條青筋。

    第15章 我本嫡女

    “燕攸寧!你含血噴人!”

    衛(wèi)采蘋的那張總是歲月靜好的臉,戾氣直往外竄。大概從沒遇到過燕攸寧這樣的直球選手,被揭破畫皮后露了一臉蛆蟲出來,毀損了她的美麗,于是衛(wèi)采蘋狗急跳墻,忍不住了。

    燕攸寧道:“我無興致害你的寶貝,但你也要知道,兔子急了會咬人,如果你執(zhí)意與我過不去,我也不會對誰手軟,大路朝天,咱們走著瞧罷?!?/br>
    衛(wèi)采蘋痛恨她這副樣子,但更心驚rou跳于,自己居然養(yǎng)虎為患,什么時候燕攸寧那只白兔居然變成了今天的這副模樣!

    衛(wèi)姨娘從國公府出來,有意找燕攸寧算賬,不可能不帶幾個打手隨從,當下她就朝外喝道:“來人。”

    一旁圈椅中燕攸寧安靜地蜷著身子,看著衛(wèi)姨娘這樣的體面人壓抑著怒火發(fā)號施令。

    少頃,待命的忠仆一擁而入,人頭點一點,好歹四五個。

    四五個身材魁梧的壯漢打她一個,是割雞焉用牛刀了,燕攸寧絕無可能敵得過,但她卻臨危不懼,連眼皮都沒掀一下。

    衛(wèi)采蘋藏匿于袖中的雙手的骨節(jié)瑟瑟發(fā)顫,柔軟的嗓音哆嗦了下,但毫不猶豫,道:“掌摑,打她的嘴,看她老不老實說!”

    “諾!”

    五個壯漢齊聲道,聲音砸地,鏗鏘得仿佛能將地面鑿出一道大坑來。

    就在這話音落地,驀地,一股罡風撲了進來,但見支摘窗揭起,一道利落迅疾的身影投身而入,落在地上滾了一圈,幾個大漢眼睛齊花,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一個不知死活的馬奴已經(jīng)站到了燕攸寧面前。

    連燕攸寧亦是微怔,“霍西洲?”

    他怎么會來?

    難道他剛剛都聽了去了嗎?

    她不能生育的事……

    大夫雖不斷言她不能生育,只說是可能不大,但基本也是八九不離十了,前世她就生不了。本來也不覺得傳宗接代是天大的事,她自己的人生便已經(jīng)萬分糟糕,何苦還要遺禍后人,但不想,和強制被剝奪做母親的權(quán)利,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