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我就把你衣服扒了
但最后訂婚典禮還是如期舉行。 同時,莫楠和時安他們也瘋了似的找著喬以沫,手機打不通,像是突然失蹤,幾次莫楠都有種跑到婚禮上質(zhì)問傅司年的沖動,最后又擔(dān)憂她是不是沒勇氣來一個人躲起來難過去了。 而這一切,在媒體看來又是另一番景象,連趕著在網(wǎng)上發(fā)了好多篇文章。 【前未婚妻喬以沫難舍舊情,并未如約參加婚禮,大影帝時安接盤俠甘愿當(dāng)替身?】 一時間,外界所有人都在同情著兩人,對于喬以沫,那是帶著嘲笑的同情,不自量力,戲子還想嫁入豪門,戲子對于時安,那是真的同情,守身如玉幾十年還找了個破鞋,晚節(jié)不保,很不值當(dāng)。 當(dāng)喬以沫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環(huán)繞了整個別墅,才在樓下大廳找到了喝茶的裴謙。 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差點沒氣背過去。 當(dāng)然,傅司年怎么帶回來的,裴謙一點沒提。 “馬上把手機給我,我要回去?!?/br> 裴謙悠然然的品了一口茶,搖搖頭,“我說了不算,你還是等他回來吧?!?/br> 喬以沫怒火高漲,“裴謙,你怎么也跟容風(fēng)他們一個腦子想事情?婚禮都快結(jié)束了,我留下來能有什么意義?我自己的事用的著他cao心?” “說真的,我也覺得他是閑的cao蛋,但未免回頭我的臉遭殃,我還是不能放你走,你要是著急,可以坐下來喝杯茶跟我聊聊天也行,或者回樓上睡覺,你的身體還沒好,不要動怒?!?/br> 喬以沫瞪著他,氣的不停地咳嗽,嗓子也疼的厲害。 不過一個小發(fā)燒,一夜直接變成重感冒了,她果然跟那男人犯沖,昨晚就不該過去。 “喝口水潤潤嗓子?!迸嶂t熱心的給她倒了一杯茶。 “喝你妹!”氣的喬以沫所有修養(yǎng)都沒了,咬牙罵了一句,把手伸過去,“把手機給我,我自己給他打電話?!?/br> 裴謙偏了偏頭,淡笑,“這種場合,他肯定沒空接你電話,手機估計都沒帶在身邊,敬酒都要敬不過來了。” “……” 喬以沫深吸了一口氣,未免加重病情,她真的是在強忍著怒火,“我打給我經(jīng)紀(jì)人行嗎?我失蹤了,他們肯定會瘋的?!?/br> “一時半會估計不會瘋的?!?/br> “……” 喬以沫真想拖鞋砸過去,轉(zhuǎn)身自己去開門。 但所有門都是鎖著的,她開不開。 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轉(zhuǎn)身回了樓上臥室,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地震的響度昭示了她此時的怒火。 裴謙看著她終于消停,松了口氣,抹了抹頭上的冷汗。 他剛剛還真怕這小姑奶奶跑到廚房拿把刀出來威脅他。 三個小時后,計算著女人該吃藥了,他拿著藥上了樓。 敲了半天沒人開門,又返回去拿了備用鑰匙,打開門后徹底愣住了。 本以為她是睡著了,但房間里哪還有人影。 余光掃見大開的窗戶,他兩步走過去,看著窗臺綁著的床單,嘴角不停的抽搐。 那女人膽子真是長毛了,還好是二樓,她要是把自己摔個半死,還的白白搭上他這條命。 裴謙返回書房調(diào)取監(jiān)控才發(fā)現(xiàn),那小女人在一個小時前就離開了,就是現(xiàn)在出去也不一定能找到。 這處別墅擱置很久了,因為沒人來住,門口連個保安都沒有。 打個電話讓人去找,他自己也順便回了傅宅。 而此時的喬以沫,因為一心想要出來,沒帶手機沒帶錢,身上除了衣服啥都沒有。 又怕被人認出,她將衣領(lǐng)拉的高高的,在路口找交警借了手機給莫楠打了一個電話。 半個小時后,莫楠火急火燎開車把她接走,一下子感覺世界總算和平了。 把人送回公寓,莫楠也沒立即走,清閑下來,坐在沙發(fā)猛灌著水聽她講述昨晚的事。 正聽到高潮處,卻聽某人說昨晚發(fā)著燒后面的事都不記得了,一口水氣的差點噴出來。 “真是沒誰了,昨晚那可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最佳時機,說不定你們倆滾一起,他今晚連婚禮都不會去了?!?/br> 喬以沫聽著她的幻想,表情略微怔了一下,隨即扯出一抹輕笑,“你想多了,他想去終是會去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畢竟訂婚的事也是他自己公布的?!?/br> 即便她病的昏了,他也只是把她丟給了裴謙,他怎么可能會舍得讓新娘孤零零的一個人遭人嘲笑,其他不管,就是那男人的責(zé)任心也不會允許自己那么做。 莫楠看著她,忽然想掌自己的嘴,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 “沫沫,我看你這病還沒好,要不你先回臥室休息。我去找蕭筱把事情幫你解釋一下,外面的新聞還要公關(guān),你這兩天就別出去了?!?/br> 喬以沫悶咳一聲,臉色也不怎么好,一路折騰來,也沒心情做什么,對她點點頭,“我沒手機,你順便幫我向時安說一聲,回頭我會當(dāng)面向他道歉的?!?/br> 今天的意外她也沒料到,最后還讓時安背了黑鍋。 “嗯,好,你好好休息?!?/br> 莫楠走后,喬以沫疲累的把自己丟到了浴缸里泡熱水澡,什么婚事、傅司年全被她拋了腦后,迷迷沉沉的快睡著了才從浴室出來,接著躺床上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感覺眼前有個晃動的身影,但身體卻像是被禁錮住了,不管她怎么用力都睜不開眸子。 后來嘴里好像還被塞了什么東西,很苦很苦,她迷糊中本能的給吐了出去,但很快又被塞了進來,心里似乎有些氣惱,她直接咬緊牙關(guān)抿緊了嘴巴,眉頭也皺的緊緊的,表示著她的不滿。 就在她夢中得意自滿的時候,耳邊模糊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喬以沫,再不給我張嘴,我就把你衣服扒了……jian尸?!?/br> jian……尸? 兩個字,腦中猛地閃現(xiàn)出一張丑惡猙獰的豬臉對著她就親過來。 “啊,不要!” 一聲短促的尖叫,女人受驚的突然睜開眼。 除了頭疼,渾身都是虛汗,身子也是酸軟無力。 “醒了?” 剛才的聲音,喬以沫恍惚了一下,還以為是做夢,直到看清頭頂那張俊臉,所有意識一下恢復(fù),“傅司年?” 他不該是在訂婚嗎?怎么會她面前? “看來腦子還沒燒傻。起來把藥吃了?!蹦腥税阉退幤旁诖差^柜上。 喬以沫環(huán)繞了一下房間,不是那棟別墅,是自己的臥室,語氣瞬間不好了,臉色也冷了下來,“誰讓你來了?你現(xiàn)在走,我不想看見你?!?/br> 男人淡漠的聲音不變,“把藥吃了,我會走?!?/br> “你走了,我會吃藥,身體是我自己的,我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br> 男人沒動,還是那兩個字,“吃藥?!?/br> “……” 女人連發(fā)火的力氣也沒有,只能拿眼瞪他,蒼白瘦弱的小臉,也就只有那雙眼睛瞪起人的時候還有點精氣神,比三年前還要瘦,瘦的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