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簽字離婚
傅司年,“那邊的藥成功了?” 裴謙沒開口,一旁的顧遙將枕頭墊在他身后,輕輕一笑,“這事你應(yīng)該早點跟我說的,其實早幾年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就研究過有關(guān)的課題,花了很久的時間搞出來一些收獲,但實踐不多,也就放在了一邊,看到傅爺爺?shù)纳眢w狀況后,我才想起來,我可以治。” 傅司年聽完她的話,沒立即表現(xiàn)出態(tài)度,而是將目光再次投向了裴謙。 對方點點頭,“她的理論跟我們之前研究的差不多,但我們失敗了,她成功了。” 傅司年看向顧遙,溫淡的表情沒什么太多的情緒,只是低低說了一句,“麻煩你了?!?/br> 顧遙勾唇,“我是醫(yī)生,這是我的本職?!?/br> 男人收回視線,墨黑如淵的眸子閃過一絲犀利,看向另外兩個男人,問題再次回到原點,“她呢?” 這些人刻意轉(zhuǎn)移話題,他不是看不出來。 顧遙面色微變。 裴謙張了幾次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煩躁的直接踢了一旁沉默已久的容風(fēng),“你丫說句話呀?這件事你也有責(zé)任,你來說?!?/br> 靠在墻上的容風(fēng)掀了掀眼皮,淡淡出聲,“顧小姐,他的家事,大概你也沒興趣聽吧?!?/br> 顧遙微怔,點點頭,“嗯,你們聊。” 她走出去,隨手關(guān)上門,眼底極快的閃過一抹異色,唇角的笑透著一絲似有若無的得意。 看著顧遙離開,傅司年再次開口,這次聲音明顯冷了許多,“她在哪?” 容風(fēng)看了看他,默了幾秒,撩唇淡淡的把車禍、以及流產(chǎn)的事逐一跟他說了一遍,看著男人逐漸露出殺人的臉色,他踢了一下旁邊的裴謙,“剩下的該你說了?!?/br> 裴謙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狠狠咽了口水,帶著幾分小心的道:“通過監(jiān)控顯示,她大概是聽到了我跟容風(fēng)的談話,然后去了你的病房,但是并沒有進去,大概是因為當時顧遙在吧,站了一會就直接離開了。” “但是……” 明明臉色已經(jīng)陰森緊繃到了極點,但男人還是沉靜的道:“她人現(xiàn)在在哪?” 容風(fēng)煩躁的吐了口氣,“失蹤了,不,應(yīng)該說她這次真的是主動消失的。從醫(yī)院離開后,她沒回喬家,也沒去找她那個閨蜜,但人就是消失了,似乎有人在幫她,路上的監(jiān)控也被處理過,我的人根本查不到她去哪了?!?/br>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在幫她,她身邊有這個能力和財力的也就陸子延那貨了。 男人黝黑的眸子極其寒冷,整張俊臉覆著厚厚的寒氣,看不到任何怒火,卻能滲透到每個角落。 盯著兩人看了幾秒,薄唇撩起,幽冷的吐出兩個字,“手機?!?/br> 知道他肯定打不通,但裴謙還是把自己手機丟了過去。 男人拿起手機熟練的撥出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已停機。” 停機? 那個該死的女人! 男人臉色又黑了一層,同時心里莫名的慌了。 緊接著他又撥了喬二老的電話,均是無人接聽。 劍眉縮緊,他周身的氣息更加凌冽駭人,心頭煩躁混亂,冷酷的眸子猛地射向容風(fēng),“陸子延的號碼。” “我已經(jīng)找過他了,那小子難得硬氣了一次。”雖然這樣說著,容風(fēng)還是把自己的手機解碼后丟給了他。 傅司年沒理會他,撿起手機,手指動了幾下,翻到號碼撥了出去。 這次沒讓他等,那邊很快接通。 不等那邊開口,他率先冷著嗓音道:“陸子延,她人呢?” “呦,醒了?!标懽友有ξ穆曇魝鬟^來,“果然練過的身體素質(zhì)就是好,這才兩三天就醒了?!?/br> 男人漆黑的眸子閃爍著冷光,直接不耐煩地罵了出來,“你他媽別再給我廢話,我問你她人呢?” 剛流產(chǎn),身體都還沒恢復(fù),她能去哪? 只是想想那一幕,男人胸口的怒火就脹的要爆炸,眉眼間的戾氣更加濃郁。 “明知道本少不會告訴你,你還來問,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陸子延略顯為難的回答,悠悠的語氣卻透著幾分明顯的幸災(zāi)樂禍, “不過,說實話,這時候,你留著她還有什么用?你爺爺?shù)纳眢w又變回了兩年前,她現(xiàn)在既不能再給你一顆腎,也沒辦法再給你生個孩子滿足老爺子的心愿,你又不愛她,留著她干嘛?是cao上癮了打算留著做個暖床的工具?” 傅司年薄唇一下抿成了一條直線,下顎線繃緊,“她還跟你說了什么?” “本少又不是她閨蜜,她能跟我說什么?不過,只要不傻都能看的明白,那丫頭愛你愛的智商都為負數(shù)了,本少還從來沒見過那么傻的妞,明知道你不愛她,還整天樂呵呵的守著你一個人,如今留在你身邊的最后一個動力也沒了,她不走留著干嘛去?占著茅坑不拉屎,你爺爺那里也容不下她。” 男人懶得聽他這些廢話,擰緊了眉頭,冷幽幽的問,“你知道她在哪?” 陸子延笑了,“本少是知道,但不會告訴你?!?/br> 傅司年額上青筋突突的跳動了幾下,忽然抬眸看向容風(fēng),語氣透著陰狠的道:“找兩個人把他綁了。” 陸子延,“……” 容風(fēng),“……” 男人掛了電話,丟下手機,不顧身上的還流著血的傷口掀開被子就下了床。 裴謙眉頭一皺,“你干什么?你身上的傷口還沒愈合……” “滾開?!?/br> 傅司年拿起旁邊衣服,直接將攔著的裴謙推開,口氣極為暴躁,整個人儼然一頭發(fā)怒的野獸。 裴謙臉色有些不好看,還要說什么,容風(fēng)淡淡開口,“讓他去,中彈都死不了,這個時候你還瞎cao什么心?” “你不管了?” “他這些破家事你管得了?讓他自己折騰去,跟我也沒關(guān)系?!?/br> 裴謙瞥他,涼涼的開口,“喬以沫的離開,沒有你的責(zé)任?” 容風(fēng)雙手環(huán)胸懶懶靠在墻上,一臉的閑散,“司年自己都沒否認的事,我們倆也不算說謊,是她自己偷聽的墻根,怪誰?” “……” 裴謙語塞的看著他,竟然無法反駁。 隨后他瞥了一眼換衣間的門,嘆了口氣,“算了,他自己造的孽,就讓他自己了結(jié)吧。我他媽在這著什么急?!?/br> 男人換好衣服出來,看也沒看兩人,直接邁著步子向外走。 臉上的病態(tài)蒼白也被他周身凌冽的氣勢給完全蓋了下去。 剛要拉門,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男人順勢打開了門,就看見門口站著的一個年輕的陌生男人,手里提著公文包。 “是傅總嗎?”陌生男人打量了他一眼,明知,但還是故意問了一遍。 傅司年深黑的眸子看著他,“你是?” 陌生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框眼鏡,溫潤的笑了笑,“鄙人有兩個身份,不過,今天只帶著一個身份過來的?!?/br> 他禮貌的伸手,“你好,鄙人衛(wèi)明涵?!?/br> 衛(wèi)明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