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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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沒有通告,杜韻懿本來打算去北京大學(xué)的風(fēng)入松書店轉(zhuǎn)轉(zhuǎn)。這是趙乙木曾經(jīng)跟他提過的地方,她去過一次,是一個讓人平靜下來的地方。 書店在北大南門的旁邊,在一個地下室里面。進(jìn)去就是書堆成山的感覺,到處都是書。沒有整齊擺放,也沒有雜亂無章,幾乎沒有什么裝修,只是書多,好書多。 最讓杜韻懿印象深刻的是墻上掛的一句話:人,詩意地棲居……她雖然不確切知道這句話的由來,但這句話卻讓她思考,讓她喜歡上這個地方。 她打開自己的筆記本,在上面寫下:人,詩意地棲居…… 然后打開葉芝的詩集想一邊看一邊等待睡意。 上次來這里也是讀的葉芝的詩歌。她喜歡在這里讀上一會兒書,不管怎樣在這里你還是可以全身心的讀上一陣子。 你會受到旁邊那些認(rèn)真讀書的學(xué)生們的影響,那些坐在地上,目中無人讀書的樣子真安靜,真美好呀! 杜韻懿想他們應(yīng)該是北大的學(xué)生吧!北京大學(xué),這就是傳說的北大??! 還有,趙乙木說他來過,那么這地面上肯定有趙乙木的腳印。他會在站在哪些書的面前呢? 對,那本《存在與時間》,記得高中時候趙乙木就看那本書。 可是昨晚上她睡得不好,夢里好像哭過,第二天早上眼睛腫了,睜著一對浮腫的眼皮,看著墻上的時鐘已經(jīng)十點(diǎn)了! 怎么一下子這么晚了?昨晚睡得挺早的??!這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嗎?不行不行,必須起來,準(zhǔn)備出發(fā),去看書,看樹,看人看熱鬧。 她正準(zhǔn)備去冰箱里拿冰袋敷一敷眼睛。手機(jī)響了:“杜,今天晚上我給你介紹一個人,是絲路花雨的臺步課老師,你認(rèn)識他一下,以后有機(jī)會讓他指點(diǎn)指點(diǎn)。你可以試試走t臺。真的,你相信我你有這個天賦?!?/br> “啊,鵬哥,那當(dāng)然好了,不過人家牌子那么大,哪能瞧得上我的。不會為難你吧!”杜韻懿還是以她一貫的語調(diào)和語速說著。 不管什么時候她都不會大聲說話,也不會快速說話。趙乙木就說過:“打雷了,你說話能不能快點(diǎn)?!?/br> “為難啥子嘛!晚上時間你空出來,到時候我在給你打電話說具體位置?!?/br> 放下電話,杜韻懿心里開始胡思亂想,這個鵬哥對她似乎額外關(guān)照。mama曾經(jīng)對她說:“對男人一定要擦亮雙眼,小心翼翼?;ㄑ郧烧Z最不可信,笨嘴笨舌的都還好。不過首先你得拎得清什么是花言巧語懂嗎?” 好在mama沒有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種話。不過老媽一輩子就在賣床單了,哪里有去接觸別的男人。 她也只結(jié)過一次婚,怎么對男人有這么多品鑒?難道她跟隔壁攤位的大叔有故事?不過記憶里mama攤位的隔壁還真有一位大叔。 杜韻懿認(rèn)為鵬哥對自己沒有什么非分之想。鵬哥是一個很專業(yè)的人,不會做這種勾搭自己手底下模特的齷蹉之事。 平時安排工作也是對她明里暗里各種照顧,這讓杜韻懿心存感激,她能感覺出來那不過是一種善良的照顧。 現(xiàn)在手里也有錢款進(jìn)賬,日子比剛到北京那會兒舒適多了。不管怎樣,不在著急一些生活上的開銷了,她可以給自己買自己喜歡的東西了。 自己畢竟只是個新人,一個拍平面的,小地方來的新人。要不是奔著趙乙木在北京,她壓根就沒想過要來到這個地方。 北京對于她來說應(yīng)該是一個旅游的目的地而已。甚至旅游目的地都還是比較遙遠(yuǎn)的地方。她更不知道自己還真的能在模特界發(fā)展。 她從進(jìn)入這行的第一天開始,就一直都是玩票的態(tài)度,反正自己也不是專業(yè)的,誤打誤撞進(jìn)來看看而已,那天不行了就回廠里做紡織工去。 不過說心里話杜韻懿對鵬哥沒有絲毫感覺,就是女人對男人的感覺。什么多巴胺,腎上腺素毫無波動。 鵬哥是不錯,人能干,熱情,衣著體面,指甲修的非常干凈。但杜韻懿心里就沒把他當(dāng)做異性,會讓她心動的那種異性,就是心里一絲漣漪都起不來。 所以怎么可能他會對自己有感覺呢?我們二個人完全不搭啊!不管從外表還是內(nèi)在,身高體重,言談舉止,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些難道鵬哥自己看不出來嗎?不應(yīng)該啊!人家那也絕對是江湖里的一條老魚了,整天扎在女人堆里,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莫不是自己沒錢沒勢沒后臺,人長得也一般,所以門檻很低?人家別的模特全都驕傲的很,要不家里有錢,要不長得巨美,還背后有大哥給撐腰。 毛毛不就是背后有人撐腰嗎?也不對,撐腰不知道,撐錢是肯定的了。 難道是因為公司里別的模特們,鵬哥高都攀不起,所以對自己才有企圖?哦!想到這里心里不免翻白眼。 胡思亂想完了,晚上的聚會去還是必須要去的,但是這一下午的時間去書店里混混也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 杜韻懿起身收拾自己,沒有化妝,沒有穿漂亮衣服,她有意把自己打扮的學(xué)生模樣。 但是晚上又要去見臺步老師,自己這樣去不會顯得太隨意了吧!難不成還要回來換套衣服?才不呢!那樣豈不是太麻煩了,就這樣。 天氣依舊燥,杜韻懿背著一個大帆布袋子,里面有個特大號的塑料水杯,很多大爺大媽都用的一種款式。樣子非常簡單,就是超級實(shí)用。 灌滿水后裝在布袋子里特有分量。這一天的水分就靠它了。這樣的天氣如果水分補(bǔ)充不足,身體簡直就是一副活著的木乃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