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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虐文女主求生指南(NPH)在線閱讀 - 84.首長和太子

84.首長和太子

    “誰告訴我你以前交往事情的?”蕭何無視周遭詭異的目光蹲在她座位旁邊,糾結片刻然后說,“上次打牌的,那個……”

    他不想說名字加深溫珞對其他男人的印象,然后選了個比較拉踩的形容:“十五歲就痛失貞cao的那個?!?/br>
    溫珞:“……”

    她回想了一下,上次她跟著蕭何的那些朋友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十五歲……好像是穿黑襯衫還出千的那個吧,的確很像江臨安的朋友,一樣的土狗。

    蕭何眼巴巴地瞅著她,看起來又酸又可憐,“難道你要跟江臨安復合嗎?”

    溫珞也不知道她就問了他一個問題,蕭何是怎么聯(lián)想到那里去的。她低頭用吸管喝了一口蕭何給她舉著的巧克力撞奶,也沒回答他:“是又怎么樣?”

    蕭何能怎么樣,當然是含淚……

    看著他耳朵的溫珞伸手用指尖撥了一下他今天帶著的耳飾。和他平時帶的耳釘不同,這次是墜鏈式的,打在耳骨的耳釘墜著鏈子鏈接著耳垂上的銀色耳環(huán),看起來有些張揚。她順著鏈子摸上了蕭何的耳骨,感受著他炙熱的體溫。

    當然是繼續(xù)當舔狗了!蕭何不知道為什么在她面前自己的耳朵就會格外敏感,被她摸著鏈子的時候就因為那種輕微卻又瘙癢的感覺紅了耳朵,更不要提直接上手摸了,他覺得自己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了耳朵上,因為她的手而戰(zhàn)栗。

    蕭何臉紅紅地側過頭讓她繼續(xù)摩挲自己的耳骨。很像把肚子給主人摸的寵物。不考慮兩個人現(xiàn)在在想什么,高大帥氣還穿著運動服的少男蹲在嬌小漂亮的少女面前被摸耳朵還挺青春純愛的,反正光看瀟灑帥氣的臉蛋肯定看不出蕭何的心正在被無情的壞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間。

    然而溫珞只是想看看他的耳飾,她沒打耳洞,這種東西好看是好看,但讓她自己戴她覺得很麻煩。她渾身上下算得上首飾的也就是那個智能手環(huán)了。

    于是她摸完就把手收回來了,蕭何還沒來得及失落,溫珞就指了指賽場:“行了,走吧?!?/br>
    雖然被溫珞叫過來問了句話又趕走,但他收獲了一個愛的摸摸,所以蕭何還是聽話地走了。

    看蹲在溫珞旁邊的蕭何走了,周圍的吃瓜群眾才繼續(xù)竊竊私語地討論起來。

    旁邊的江沛看著被隨便打發(fā)走還捂著耳朵一步叁回頭的蕭何,又看了一眼用發(fā)帶交纏著綁了個精致麻花辮還在認真吸撞奶的溫珞。

    除了江沛自己,她另一邊坐著摟著她胳膊的林寧凝,前面是在給她剝松子的王松蕓和轉過身跟她嘰嘰喳喳聊天的許月白。如果不是寧江南和殷桃沒有來,江沛都很難想象這個位置要怎么坐。

    自從那天溫珞打完人后,眼睛都哭腫了的王松蕓抱著溫珞說什么自己以后一定會當一個配得上她的人。江沛現(xiàn)在看著溫珞的心情,就和當時溫珞旁邊的幾個少爺們的表情一樣復雜。

    她感覺溫珞的身邊是不是過于危險了,她真的是個直女……

    溫珞看江沛一直在看著自己,打開了撞奶的蓋子遞給她:“要喝嗎?”這是楚原戚給她做的,裝在一個特大號的杯子里。

    她靠過來的時候胳膊上又軟軟熱熱的,江沛默默接過來喝了一口。算了,直不直的,順其自然吧……

    *

    今天已經是校運會的最后一天了,距離溫珞打人已經過了四天,而江沛聽到的八卦已經從溫珞是誰的女朋友晉升到溫珞是遺落在外的千金小姐之類的。

    這中間,最不可說卻又可信度最高的八卦傳聞是——溫珞是裴遠的小媽。因為這樣才能解釋裴遠為什么要給溫珞頂鍋,還有那么多人維護她,因為她是太子的媽!

    這種迷幻消息雖然肯定都不敢當面說,但裴遠還是知道了,氣得在學校下封口令。

    溫珞聽了都覺得無語,她又不會帶裴遠進女廁所,怎么就太子媽了?

    不過她也不擔心,抽不出空的寧江南就是因為星網已經在鴨子Zero的幫助下初步搭建完畢,后續(xù)在往上申報,需要去走很多程序。而這次溫珞并沒有再隱藏自己身份的意思。

    雖然可能隨之而來的會有各種麻煩事,但是她馬上就要發(fā)財了……所以晚上吃火鍋。

    溫珞吃著王松蕓給她剝的松子,心思完全沒在看比賽上。

    在收到了和蕭何在網球場上掐了一架的顧潯送過來的金牌、然后又收到了參加了游泳比賽的裴遠偷偷塞到她校服口袋里的金牌、還有寧江城給的高爾夫金牌之后她才思考完晚上吃什么菜,結果又遇到不說話的葉辭,懶得和他磨磨唧唧的溫珞從他身上摸了一個擊劍的金牌。

    回教室把那堆亂七八糟的金牌往課桌抽屜里隨便一塞她就準備提前走人了。

    可惜還沒等因為火鍋所以歸心似箭的溫珞回家,她就寧江南給叫走了。

    ……

    “怎么了。”寧江南和溫珞也是過于熟悉,硬是從她和平時一樣的面癱臉上讀出了她的情緒,“誰惹你了?”

    “沒有?!睖冂蟛幌胩峄疱伒氖虑?,于是問她,“什么事?”

    剛接到她的寧江南這才正經起來,給她整理了校服,然后認真地跟她說:“我?guī)闳ヒ妿讉€人,項目被送到最上面了,她們要求要見你,你別緊張?!?/br>
    她有什么好緊張的。溫珞瞅了一眼寧江南格外嚴肅的表情,她覺得寧江南看起來倒是挺緊張的。

    雖然寧江南沒直說,但是溫珞可以從排場猜出來她要見的大概是什么人。

    坐在低調的轎車里,溫珞看著車外從豪華現(xiàn)代的建筑到低調古樸的西長安街,她想起上輩子和這輩子完全不同的世界,之前一直在無論是建筑還是制度都十分歐式的斯頓公學,她現(xiàn)在才確信這的確是同一個國家。像是被拼湊起來荒誕中又帶著和諧的世界——然而房價卻沒有變。

    開進中南海之后溫珞又接受了一層又一層的檢查。當著一群警衛(wèi)員的面,溫珞淡定地從裙子下面拿出電擊器、腰后面摸出輕薄的匕首、口袋里掏出蝴蝶刀、鞋子后跟還拆了兩個刀片……

    那些檢查的警衛(wèi)員臉都僵了。要不是寧江南幫溫珞提前報備過,溫珞大概已經被逮捕了。

    溫珞把身上的東西都卸了下來,她們讓溫珞拆手環(huán)的時候,溫珞拒絕了。她淡淡地說:“不就是因為這個叫我來的嗎?”

    大概從身上拆出來這么多兇器的人不太能相信,一時之間僵持起來,溫珞不配和,警衛(wèi)員沒辦法,只能去跟上層報告。

    最后溫珞還是被允許帶著她的手環(huán)進去了,然而寧江南她帶不進去,只能和她的那些兇器一起在外面等她。警衛(wèi)員監(jiān)視著她到了地方,門口像是干部的人因為她的冷淡多看了她兩眼,又笑著和警衛(wèi)員說了幾句,警衛(wèi)員又忙說李主任您辛苦,然后轉著彎說她的事情……扯了半天才帶著她進了小院。

    溫珞的耐心已經快要告罄了,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官僚氣特別重的地方。

    那位主任仿佛很友善,說話很親和:“小同學,首長就是關心一下你的生活狀況。你就當作聊天,輕松著來就行。”

    “……嗯。”溫珞被帶到屋里坐下,等著人來‘關心’自己。她覺得自己寧愿在學校看弱智的高中生們掐架,也懶得在這跟她們磨嘰。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和開門聲,等比想象中看著年輕、灑脫親切的元首被人簇擁著進來時,溫珞還在百無聊賴地玩桌子上的杯子。

    剛剛和她說了兩句話就好像已經跟她是熟人的主任在旁邊殷切地為元首介紹:“首長,這位就是溫珞同學了?!?/br>
    “你好?!弊叩綔冂笈赃叺氖组L淡笑著對比自己小了二十多歲的溫珞伸出手,“溫同學。”

    溫珞抬眼看他。這位站在權力巔峰的元首看起來長相格外俊逸,一身元首服穿在身上都格外有犀利的意味。氣勢更是帶著沉穩(wěn)的壓迫感,看起來親切卻更是圓滑,舉手投足都十分有氣度。

    “你好。”溫珞跟他握了一下手,然后很快就收了回來。她看著這人的臉總有種奇怪的熟悉感,反正挺討厭的。

    周遭的人都沒想到她這么不給面子,都有些慌張。但首長卻沒說什么,笑著收回手坐下,然后開始‘關心’溫珞的生活狀況。

    剛開始就是官方的問些問題,什么在學校怎么樣,平時學習情況什么的。溫珞不停地聽著他打官腔,臉上表情越來越跨。

    不過隨著閑雜人等退出去,這個說話彎彎繞繞的首長也開始步入正題,慢慢說道:“我們知道提出、創(chuàng)造出這樣出色計劃的人是溫同學你這樣還未成年的小同學時確實十分吃驚……”

    “有話直說吧,你想知道什么?”溫珞打斷了他的話,不耐煩的樣子絲毫沒有對著元首時應該有的敬畏。

    在腥風血雨的權力圈子混到頂點的首長頓了下,雖然他并沒有因為溫珞的舉動生氣,但他的確有些詫異。

    畢竟在他說話時敢插嘴的除了幾個同樣權力滔天的朋友,也只有他兒子了。而溫珞看起來就是個小姑娘。他又在心底嗤笑,她當然不是個普通的小姑娘,不然也不會做到這一步。

    “你們年輕人是不喜歡這些話題,那我們就直接說吧?!笔组L把手在木制的桌子上輕敲,“關于你的星網。”

    “你做的很隱蔽,在這個星網出現(xiàn)之前,還沒人能發(fā)現(xiàn)你在干什么?!笔组L唇微彎,依舊是一副淡笑大度的模樣,卻有著帶著冷意的壓迫感。

    他看著依然沒什么反應的溫珞說:“你們之前做的產品,已經滲透進幾乎所有企業(yè)的基礎搭建核心里……你想干什么?”

    “看不懂?”溫珞非常坦然,“強買強賣啊?!?/br>
    在之前幾年,她給寧江南的研究,無論是程序、芯片零件、還是網絡服務,全都建立在星網的基礎上。她們用最先進的技術搭建最基礎的東西,然后跟其他企業(yè)合作。這些東西或許看著并不十分出挑,比起智械來說就像是最普通的代碼,然而她在做的時候是倒推的。

    或許放在現(xiàn)在的科技里它只比同類產品強上些許,然而它真正適配的是星網。只要在星網里運作,它能展現(xiàn)出來的遠超現(xiàn)在。一個原本只發(fā)揮了百分之十的東西因為星網變成了百分百,星網還有著更加先進的AI技術。

    而任何先進的設備都會提高勞動生產率和產品質量,也就代表著更高的利潤,只要有一家公司拿到了更高的利潤還提供了更高質量的東西,那其他的公司都必須用星網當作基本盤才有資格和同行競爭。

    也就是說,本來星網應該是有個過渡期的,然而溫珞不僅是強行扯著其他公司上了自己的船,她是直接抄底,告訴別人要開船必須在她的海里開。說是強買強賣非常貼切了。

    在一個科技的現(xiàn)代,出門人人都帶著手機,商務、汽車導航、醫(yī)療領域……太多和網絡有關的了,溫珞根本沒有留后路,一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樣子。

    首長都被她逗樂了——帶著氣的那種。

    “小姑娘,你還是太年輕了?!彼f,“你只想著要更新?lián)Q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行為會有多大的影響?你的一句話會影響到很多人?!?/br>
    他說的沒錯,無論是目前為止溫珞的所作所為,還是將來她要做的事情都是這樣,在時代的浪潮中,只要有一步走錯就可能直接被淹沒。所以在涉及國家乃至世界的決定,所有參與其中的人都是一步一步循序漸進,怎么可能像溫珞這樣直接拽著別人往前跑的。

    他似乎是在用他的閱歷來給溫珞傳授人生經驗,加上他可以睥睨所有人的身份,讓他的話顯得很有分量。不過他搞錯了一點,溫珞并不是個普通的女生,她甚至不能算是這個世界的人,還有著與眾不同的思維。

    溫珞冷漠地說:“那關我什么事?沒用的人就淘汰掉就好了?!?/br>
    那些高官、權貴在原本的位置上只會尸位素餐、蠅營狗茍。那種人存在有什么意義?既然她們什么事情都不會管,那就讓機器人來代替。

    首長因為她這么輕描淡寫地就說出淘汰皺了皺眉頭。

    “我能做到遠比你們能想象到的更多?!睖冂蟀咽稚弦恢卑淹娴谋臃旁谧雷由狭⒑茫澳阌衷趺粗滥鞘遣缓玫??”

    ”你也可以選擇把我解決了,或者去勒令其他人別配合我?!彼恼Z氣很平淡,卻帶著狂傲,“你做得到嗎?”

    “……”

    元首沒有說話。

    溫珞就知道。這個世界最差勁的地方就是這里,世家的背后是錯綜復雜的利益關系,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就算有一個人想禁止她的科技,議會的時候其他人那里能通過嗎?要知道她雖然在強買強賣,但確確實實能讓她們得到好處。觸手可得的利益,她們怎么會放手?

    而解決她就更不可能了,她擁有比這個世界所有人都要超前的大腦,而對于元首來說,她能讓這個國家永遠領先在其他國家前面,他怎么可能殺她?如果她沒有之前的布局或許還能直接把她充公。然而她要當?shù)牟皇强茖W家,而是萬惡的階級主義最頂點的那個人,所以現(xiàn)在誰也動不了她。

    在她看來,這個老男人不過是無能狂怒,想用什么年齡、閱歷、身份來壓制她,讓她害怕而已。

    溫珞笑著說:“所以,你能拿我怎么樣呢?”

    *

    聽著在那仿佛在給她當人生指導的首長說話,溫珞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小姑娘,真是后生可畏?!笔紫嘈χ?,看著還是很有氣度,“看見你們年輕人這么出色,我就放心了?!?/br>
    “呵呵?!甭犓f了一堆經濟政治之類的話,還一直打官腔,溫珞完全不想跟他說話。

    做事圓滑的首長也仍然一笑,只不過這次的話題不太一樣:“呵呵,你很優(yōu)秀,我也知道小姑娘你跟我家小子也挺熟的。年輕人的感情問題不多置喙,只不過,還是得定定心,你說對吧?”

    溫珞:“……呵呵?!彼麅鹤诱l啊。

    “好了,我也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只是想看看這么年輕的天才是什么樣的。”元首的態(tài)度仿佛真的和他說的那樣只是看看而已,“小王,帶溫同學出去吧?!?/br>
    溫珞面無表情的站起身,跟著一直等在外面的人出去。

    而坐在桌子前含笑的元首在她走之前,忽然說道:“……小姑娘,希望下次能和你母親見見,教育出優(yōu)秀人才的她一定也很優(yōu)秀?!?/br>
    溫珞頭都沒有回。這個老男人還要用溫歆來‘提點’一下她,惡心死了。

    她跟著那個什么主任出去的時候,剛好又遇到幾人,領頭的人穿著和被溫珞弄得惱火還要裝大度的元首差不多的衣服,一看就是位不簡單的人物。

    他看見溫珞,有些訝然卻很快恢復常態(tài),他的目光很自然地從溫珞身上轉到前面的主任,對她點點頭,清俊又靜穩(wěn):“王主任,這就要走?”

    那位主任露出了殷切但得體的笑容:“是,葉議長您先進去吧?!?/br>
    溫珞在和主任寒暄的男人和葉辭很相似的五官還有金絲眼鏡上停留片刻,又漠然地收回來了。這一家人長得夠像的,除了成熟版葉辭還有中年版葉辭。

    “好的,辛苦?!贝蟾攀侨~辭他爸之類的葉議長又看了溫珞一眼,居然主動側身讓路。

    主任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帶著溫珞往外走。錯身時對著葉議長身后的人也微笑示意,對面的人也同樣回笑。

    幾個人在那里你來我往,十分有技巧。只有溫珞一個人癱著臉,兩耳不聞窗外事,只想回家吃火鍋。

    再在爹味中年男人之間熏陶,溫珞都怕自己臭了。

    等溫珞跟著那個主任找到檢查的房間之后又在警衛(wèi)員死亡注視下把電擊器什么的裝回去了。寧江南問她:“怎么樣?你們說什么了?”

    溫珞覺得她們沒說什么,反正她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但她知道寧江南有多不容易了,跟這些人打交道。

    于是她示意寧江南低頭,然后在寧江南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辛苦你了?!?/br>
    寧江南:“……???”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

    *

    結果寧江南還有會要開,溫珞只能自己回家了。

    在去坐那輛低調的小轎車的路上她還在想寧江南問她到底喜不喜歡女人是什么意思,就看見從低調小車旁邊的軍用吉普上下來幾個人。

    一共四個,都穿著軍裝,身材都很不錯,腰線掐得十分漂亮。于是溫珞沒控制住,瞅著別人的腿就看過去了。

    而她看見中間那個沒穿軍裝外套,襯衣扎在筆挺的軍褲里的裴遠的時候溫珞才反應過來,原來學校叫他太子爺是真的太子爺。她一直以為裴遠是中二病來著。

    裴遠穿著軍裝比起穿西式的校服有著別樣的帥氣灑脫,他身材高大,所以也看著格外挺拔灑脫,跟搭著他肩膀的人低聲笑語的時候有些讓人心顫的不羈范。

    當然了,在他不經意間抬眼看見溫珞的時候就卡殼了。

    裴遠都懷疑自己的眼睛了,他為什么會在這里看見溫珞?但是那個面癱的樣子絕對不可能是別人。

    身邊搭著他肩膀的朋友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很痞地吹了個口哨:“遠子,靚女啊?!?/br>
    裴遠才反應過來,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扯開:“看什么呢你,不許看!”

    “你急什么?”被他扯開的朋友莫名其妙,“認識?”

    裴遠又去看溫珞,她已經沒再看他了,跟著人走到轎車前面,那個警衛(wèi)員給她打開了車門。

    假裝沒看見他,之前打他還讓他下跪。他才不認識她!裴遠恨恨地扯著手上的軍裝外套,咬牙切齒地說:“不認識?!?/br>
    溫珞扶住車門,要坐進去之前又看了他一眼,和生氣的裴遠對視上了。

    她們對視片刻,溫珞扶住車門的手對著他勾了勾手指,然后坐了進去。

    ……她那個招狗的手勢什么意思?裴遠都要氣死了。干嘛,以為她對他勾勾手指他就會過去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好笑!他是絕對不會再讓壞女人踐踏他的尊嚴的。

    “人都坐進去了,你還看啥?!睅讉€穿軍裝的帥哥無語地很,“走了啊?!?/br>
    裴遠抓著外套怒視著那輛已經關上門的車。過了叁秒,他把衣服往旁邊的人手里一塞,大步朝著那輛車跑了回去。

    “?。窟h子,你干嘛呢?”

    他沒管后面?zhèn)鱽淼暮奥?,一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撲倒了后座的溫珞。

    “你好過分……”他嗚嗚地拿頭蹭她,軍褲挨著她的腿,“你要干嘛啊?!?/br>
    被他抱著倒在后座的溫珞推開他的腦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見了一群她最討厭的爹味男,她現(xiàn)在看見裴遠都覺得他沒那么弱智了。

    ——她要干嘛?當?shù)膼盒牡剿?,她就把他兒子給爆炒了。

    司機看得都懵了,他當然認識裴遠,看這陣仗都不知道該不該開車。

    “看什么看,擋板!”裴遠被推開,支起身把溫珞擋在身下,跟別人說話的時候倒是很有底氣。

    對于這個雙標狗,司機只能升起了擋板,說什么他是不敢的。

    等擋板升起來,裴遠才抱著溫珞嘟嘟囔囔:“你干嘛叫我,你不要我跪著跟你道歉嗎……”

    溫珞才想起來這回事,啊了一聲:“對,還沒原諒你?!?/br>
    “先欠著吧,之后再跪?!睖冂蠓浅kS意地延后,然后給他畫了個餅:“但是不妨礙我們上床吧。”

    裴遠都傻了。上床?他何德何能配得上“上床”這兩個字,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我不喜歡戴套。”溫珞摸上了他的腹肌,然后一路勾勾纏纏地到了他的胸肌上,哄騙他道,“所以你去結扎吧?!?/br>
    本來因為她難得的好臉色而受寵若驚的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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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珞:跟我裝rou?把你兒子絕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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